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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老婆在家,于是就问起情况来。开始韦先生的老婆还不是很想讲,因为家人碰到这种事情又请师父作法多少有些晦气,但是警花一再询问于是就讲起来。
韦先生老婆开始说起来:“大概有两个月了,那天,家里那个7岁的小孩出去玩耍,回来很晚,回来以后像以前一样准备吃饭洗澡,但是我看他不像以前那么吵闹,闷闷地一个人在看电视。我就去问他有没有事?他也不想理我,就是摇了摇头。后来他老爸回家后,正在跟我讲话,小孩子突然发抖,眼睛翻白,我很紧张以为他生了什么病,结果过了几分钟自己又好了,什么事都没有,我又放心了,以为小孩子开玩笑做鬼脸。结果第二天中午,一家人正在吃饭,小孩子突然又全身发抖,眼睛翻白,还把吃饭的碗摔碎了,然后开始说话了。当时好恐怖,我都不敢出声,他老爸把他按在地上,他的身体还在不停地抖动,用根本不是小孩子的声音在说话,像是个老婆婆在说话,完全不知道在讲什么。可能是当时我太紧张,只听到片段的几句,口音好奇怪,说最近没有什么朋友,一个人好孤单,还有朋友和家里人闹得不开心,好久没见到哪里有卖钵仔糕等,几分钟后,他又回过神来。我喂了他几口水,问他刚才怎么了,小孩子说不知道啊,怎么吃饭突然躺在地上啊。我开始觉得好怪异,一定是碰到脏东西了。我问了儿子的朋友,那天他们去了那个古树旁的宗祠里玩,只有我的儿子在里面摔了一下,碰倒了不知什么东西,后来小孩子们全都出来了,他最后才出来。我知道可能鬼上身了,我开始烧纸挂符都没有用啊,后来一天出现好几次,我就叫老公去请师父来,不然会出人命的。小孩子后来又发作的时候,我们还能和‘她’对话,你问她也会回答你,我就问她是谁,为什么来找我儿子,求她快点走啊。她说自己好孤单,没有朋友在这里,那个时候从广东过来,还有同乡,现在每天都很无聊。以前还去拜访一个老朋友,可是她现在和媳妇关系不好,心情不好,就很少去找她了。那天看见一帮小朋友玩得很开心就一起跟过来了。”警花说听到这里时浑身发冷。
警花问:“后来如何?你有没有问她那个和媳妇关系不好的朋友叫什么?住在哪里?”“后来,大师父来了,就拿了符和撒了米。”韦先生的老婆继续说,“作法后,喷了小孩子一脸酒,然后小孩子清醒过来,就再也没有抽搐过,也不再胡言乱语了。我也没敢多问她叫什么或者她朋友叫什么,万一问完了她朋友也来了就麻烦大了,唉。师父也讲可能是小孩子体质太弱,正好那个时候在祠堂里时辰不好,下午五六点钟人的阳气最弱,被附在身上。我叫他以后都不要再去祠堂打闹了。后来我全家老小都避开那个祠堂走路,到现在还是很害怕。”警花问完这些基本已经明白,虽然报告没办法写这些东西或者能帮助办案,但是对整个事件有了大概了解,最可能的就是灵体不够安分,没有伤害小孩子已经算是万幸了,但是最终还是伤害到了另外一个家庭。
这个案件表面看起来是一起“正常”的伦常惨案,但是背后竟然有这样的插曲和诡异的事情,只能替这个破碎的家庭感到惋惜。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人有人品,鬼也该有鬼德,真是神台猫屎,人神共愤啊。说到这里想起另外一个案子,那也是一个家庭,但是那个家庭的感情和爱令所有人都感动,基本上是人神共泣了。
刚当警察没多久,当时还是个“新猪”,有天接到总台指令,有人报警“有单位房间散发臭味”,基本上应该是有尸体才会这样,team就接order出发去现场。要说这种案子,一般很难应付,当时也接触过几次尸体案件,吐过两次但是都还好,毕竟正常人都受不了那种味道。如果是抽烟的人还可以点烟来驱散味道,不抽烟的伙计真的是各有各办法了,有人会烧香,有人用橙皮,有人用大蒜等,总之任何有效方法都行。但是老差都建议最好不要用薄荷膏或者白花油,否则抹完之后鼻子越来越通。曾有警察就因为环头人口老化,日日有人死,最后已经习惯,竟然练到就连接触腐尸都不用戴口罩!
其实最好也是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大力吸一下,直接顶到肺,等到鼻子里的细胞习惯这种味道就行了。随身带个呕吐袋也是个好习惯,好多伙计做ICW death都会在门口烧香,一来驱散味道,不会在屋内留下香灰干扰现场;二来是一边烧香一边对着先人讲一句“先生、小姐、婆婆、伯伯,我们是警察,来帮你的”。
路上电台通知,发现臭味的单位是一对年老的夫妇居住,邻居已经多日没见到这对夫妇了,但是相信他们都在屋里,所以可能要爆门,那就是消防的工作了,但是处理现场还是我们。心里一直在想但愿不会这么好彩,结果刚走出电梯,就闻到难闻的气味了,当时就开始反胃,还好控制住了,相信里面一定有腐烂的尸体不然不会这么刺鼻。我走到单位门口时就已经快不行,但是还要等消防过来爆门,等待增援的时候,我已经看见同组的师弟开始呕吐。
消防很快就来了,出了电梯他们也皱起眉头,但是消防很快就爆开门,我们冲了进去。进入现场,当时大家都呆住了,没有一个人说话,看的人都好悲伤和酸楚,在破旧的屋内有张床,一个老伯伯躺在那里,床边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满脸皱纹,她一直充满爱意地在抚摸那个身体上已经爬满了蛆虫的老伯伯,丝毫不管我们的进入,就像是活在另外一个世界,用细小的眼睛盯着老伯伯的脸。我们都僵立在那里几十秒钟,不曾有一人言语。很快,白车就来了,但是白车的人检查完就知道老伯伯已经死去很久了,都不愿意送医院了,只有等黑箱车来接了。其间大家就陪老婆婆等待黑车来,她和我们说起两人从相识、相知、相爱,到结婚生子,人生一晃快50年,两人相约走完一生的路,但是终于有人要先走一步。说了那么多,老婆婆的眼睛未曾离开过老伯伯的脸,还想再看多一分钟,哪怕一秒。当时我的眼睛就湿润了,已经完全忘记屋内的气味了。最后,黑箱车来了,仵工将老伯伯用白布裹了起来,将要放进尸袋,此时老婆婆看见陪伴了一生的爱人要离开,更加恋恋不舍,最后老婆婆不嫌刺鼻的气味和众人的催促,在老伴的脸上深深地吻了一下,目送他被放进尸袋,抬离了这个共同生活了快50年的家。
活着就是幸福,珍惜爱你的人。
碟仙、笔仙、银仙、筷仙、发仙、手仙等应该算是中国人特有的一种所谓请鬼神的方法,跟佛家、道家等与神灵沟通的方式不太相同,不需要开坛作法、兴师动众或闭关修炼,需要的修行也不是那么高深,操作方法简单,找些碟子、硬币、筷子和笔,几个人找个阴暗房间,点支蜡烛,画些图就可以开工了。心中或口中默念相关咒语,引导神仙或鬼怪来现场,回答问题,破解人生迷途,指点迷津。在华人社会中这些方式应该属于值得商榷的占卜术,在多年来的影视中文化背景的渲染和虚构,导致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力很大,出现在年轻人中的概率比较高,特别是香港学校里曾一度风靡。
这种碟仙、笔仙的起源,应该是一些术士在民间从事法事迷信活动中领悟出来的,最早在20世纪50年代的台湾出现,后来流传华人世界,至今在香港流行了也已经超过20年。这些年来,已经从最初的龟壳或铜钱等占卜物变异成多种对象,碟子和笔、银币最流行,这些材料都比较容易收集。近年来香港也有发生过多宗学生和青少年玩碟仙、银仙产生幻觉和精神异常,导致情绪失控的事件,造成小范围内恐慌,校方和社会福利署、生命热线做过类似的辅导和制止工作,但是效果不佳。记得台湾主管部门因为此类事件对社会造成的负面影响还作过明令禁止,但是官方越是禁止,越是让那些涉世未深的青少年充满好奇心想去尝试,乐此不疲。
在官方记载里还没有人因此丧命或对他人造成伤害,民间倒是流传了很多请来了神仙或鬼怪最后不愿意离开的事例,最后附在操作的人身上,以及,操作过程中被打断或操作失误、态度不够礼貌等,最后遭到报应,出现神经紊乱、胡言乱语、车祸、血案等,令人惊悚。怪谈节目也曾揭秘碟仙和笔仙的问卜过程,现场也曾发生过奇异的现象,甚至还有大师在一旁分析,请来的是何方神仙或其他空间的鬼怪。他们信奉这种方式是可以和神仙鬼怪沟通的,具体为何没有一一解释,总之就是灵体可以知晓过去和未来,无所不答,最重要的是他们一致认为:请神容易送神难。
另一种声音是来自于科学。心理学家和港大的精神科医师表明,碟仙和笔仙等与神灵“沟通”的方式,其实是一种集体无意识下的自我催眠过程。
在占卜过程中的碟子或原子笔的移动,是由各个操作人的肌肉受力不平衡所导致。触碟、握笔的过程中,材料受到多个人的力量压迫,自我感觉是一种无施力状态,其实轻微的力量在多个方向的作用下会形成最后的合力,形成一个方向的力的作用。特别是在运动中,只需要特别微小的力量就可以克服材料与桌面或纸张的摩擦力,保持速度继续移动。被自我催眠后,就很容易产生幻觉以及心理上的失衡,对于问题的判断力有很大影响,同时可能会影响视觉、触觉、嗅觉和听觉。当然这种声音也不代表就一定能解释碟仙现象,只是表明人类感官的一些误区。
2009年5月25日,西九龙警署接到一位王姓父亲报警,向警方报失自己14岁的女儿在5月20日早晨去学校之后,再也没有回家。失踪少女王嘉葶为香港人,年龄14岁,短头发男生打扮,身高约1。5米,体重96磅,就读于九龙三育中学中三,与53岁父亲王祺左、蔡姓母亲及七个兄弟姐妹居住在大角咀海富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