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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并且要把长沙的地方部队扩充为主力野战师否则您老就给我打道回府,还有必须保证战士的战斗力和忠诚度。”谁知道就我这样的一句戏言使得后来的野战第六师成为了我军的王牌师之一。
第一部第十四章
通往长沙的官道上,徐进在那里笑着说道:“阿笑,在从大本营来这里的水泥路上让我感受到了一点现在的温暖,你放心等你回来的时候我相信在你的占领区内绝对让你感受到的全部都是温暖。”周伦笑着说道:“你小子就别说什么大话了,其他的事我都帮你处理好了。你要尽快的掌握好长沙的情况,而且我估计老雷这样下萍乡绝对不只有衡州,我看他会把湘潭和株洲都给你拿了,到时候你要管的可不只是长沙一个城市了,而是所有的占领区了,湖南这边的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云南的李定国现在还不知道是敌是友,在你的身边虎视眈眈的看着你。说到底你还是要把这边当成前线来管啊。既然你主动要求来这里,你的担子可不轻啊。另外小影的部队还在川西北,很难照顾到川西南啊。”我也接着说道:“在补给的问题上面我们也只能有两条路要走了。第一就是吕军尽快占领靠近江西的九江。这样用水路直接运送过去,第二条就是要在老雷的后面建立一个军工厂。
我看对于这队伍越来越大,光靠大本营的补给是很困难的了。大本营也怕是最后的补给了,马上南下的清军就要和大本营的两支队伍直接面对了。现在是关键时刻啊,我们的实力虽然强但是补给跟不上也就是空话,既然我们都已经出头了,我想这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你还是懂的。我们的后方就交给你了啊。进哥。”
徐进也严肃的点了点头道:“阿笑,阿伦,你们放心吧,既然我徐某人,来到了你这边工作,那么你的这一亩三分地,我就绝对会帮你看好。同时你们的后勤补给我也会尽快的想办法帮你解决。我这就走了,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回去吧,都回去,免得我看着难受。”我和周伦点了点头道:“进哥保证啊。兄弟就不送了。我们来日再见。”我毅然的转了身。向军营的方向走了去。徐进潇洒的对着周伦挥了挥手道:“等你们攻取了南昌之时,我再给你们庆功。”
迎着清晨的阳光,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人的精神开朗了许多,没了昨日送走徐进的颓废和伤感,部队已经集合完毕了,岳州的独立旅已经接替了这里的城防和军营,水泥厂的工人也在要求下进行半天的轮训,天天如此,这样一来民兵就增加了几万人,虽然战斗力不高但是抬一抬东西还是可以的。岳州的政务曾月书已经交给了岳州城的举人——张德芳字奎元
这个人虽然是学的八股,但是由于不会做那些东西所以一直到现在40岁了还是个举人,真才实学还是有的。岳州城的老百姓都聚集在军营的外面等着送我们的战士们出发,我整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走上一个搭建的高台道:“同志们,今天我们为了根据地更好的发展和老百姓能够放心的生活,现在我们要开赴江西的前线把清军赶出我们的土地,还我们一个清明的世界,你们都应该还记得我给你们这些刚刚进来的时候说的一句话。‘我们的目标不是一个岳州,不是湖南,而是整个全中华大地。’现在我们的时机到了你们为了祖国为了家乡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到了。现在出发。”看着老百姓依依不舍的情形我看到了希望。战士们整齐的步伐给了我强烈的信心,这样的信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我在想江西我离你还远吗?
看着军队的长龙般的前进,我对身边的警卫员——唐克风说道:“小唐,传令下去,全体部队在距幕埠山2公里处的地方安营扎寨。士兵们都紧然有序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我看着高高的幕埠山,心中不由得又滋生出了感叹,一路以来的我,不知道怎么的,变得多愁善感了,看着敌人或者自己的战友们倒下去的时候,我感到了迷茫,或许我真的不适合在战场上去拼搏,我在问自己历史的发展就向是不可逆的洪流,我们就算是在这颗大树的分支难道我们真的有必要去改变这么一个分支么?过去的世界还是过去了。中国也不会说被我们从这里改变而变得强大。强大的只是这里的世界,这里的人民,我们以前的世界还是强大的么?这在我心中留下的只是一串串的问号。佛语不是说空既是色,色既是空。那么既然一切都是虚幻的我们有何必去为了这个心中的梦想而让无辜的老百姓去死吗?周伦看了看我问道:“阿笑,你有心事?”我苦笑一下道:“阿伦,你认为我们有必要改变这个世界吗?”阿伦沉思了一下道:“阿笑,或许你真的迷茫了。
不是吗?或许开始是错误的,但是现在已经错了下去了,我们就必须继续的走下去。只有建立一个新的中国这里的人民才能安定的生活下去如果你现在要收手已经是不可能了。岳州长沙这里几十万老百姓都已经好不犹豫的跟着了你跟着了我们的军队,如果我们跨了你不要用你的脑袋去想你都知道满清会把他们怎么样,难道你还要在岳州在长沙上一个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吗?现在汉人的生活怎么样,顺治的圈地,禁发,使得多少人没有了家园。满清的种族等级制度,把千千万万的汉人踩在了脚下。又使得多少有情人,分开了。你想过吗?我知道,你怕了。你怕被后世的人骂你了。你怕你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了是吗?你是一个懦夫,你是个孬种。战争是什么战争就是白骨垒起来的祭坛战争就是用鲜血浇灌出来的鲜花。我现在回去安排去了,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
山区的天气说变就变,开始还是好好的天气,转眼间就下雨了。我站在草地上一动也没动,雨滴落在草地上溅出一个个的小水花,显得格外的绚丽,身上已经淋湿了,沿着我的脸盘往下滴着的雨水,又落在地上,随着泥土流下了山坡。以前的往事又一幕幕的浮现在我的眼前,好怀念以前的日子,没有杀戮,没有纷争,有的只是宁静的夜晚。但是这就是我的命运,如果不是爷爷,我早就饿死在不知道是哪个城市的街头。人就是这样的无奈,或许是我选择了生存,所以公平的老天就只安排我别无选择加入了这场战斗,命运就是这样的捉弄人,看着远处黑黑的幕埠山,就像是一个在我心里逾越不了的坎,要么我就倒在了这里,要么我就爬过去。我已经别无选择了,想起了,在这里信任我的战友,和所有的战士,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他们的救星,是把他们救出苦难深渊的,一根救命的稻草。面对这他们的信任的目光我犹豫了,我能否对得起他们的信任,能否,对得起徐进,周伦的帮助,能否对得起爷爷的希望,和那些还在远方奋斗的兄弟,我就这样的站着,没有丝毫的改变,连动我都不想动一下。警卫员小唐已经走了过来道:“首长,回去休息吧,你已经在这里站了快有1个多小时了,再站下去就要生病了。”
听着警卫员这样关心的话语我心中又是一动,我问道:“小唐,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要你去杀五个人,其中有两个是无辜的人,而去救另外的十个好人,你会去做吗?”
小唐沉思了一下道:“首长,我是一个没读书的人,我从小就是和师傅学武,不知道这人生的许多道理,但是如果是为了救十个人,而去杀五个人,我会去做的。我不会在乎别人说我是杀人犯,因为至少我已经救了十个人了,我不会为了杀那几个人而感到内疚的。”
听了小唐这朴实的话语,我说道:“小唐你先回去吧,我等下再走,我还想再站一会儿。”看着小唐远走的背影,我心的坎好像已经爬到了顶峰,心里一个声音道:‘我不要做孬种,我朱笑也不是孬种。’是啊,成者王,败者寇,这句话都不知道流传了几千年了我还在为这样的事在想不通,实在是对不起我的战友我的兄弟们。睁开眼睛望了望地下的草地,看到他们生机勃勃的样子,我知道我已经翻越了自己这个最大的障碍。
营帐内昏黄的灯光衬托着远处的幕埠山,显得有点诡异。小唐已经趴在旁边睡着了,我在看着宋应星的《野议》不时发出一阵阵感叹。为宋应星能够写出这么精辟的练兵之道和在军事粮饷的筹措上的看法和建议,使我更加的佩服了这位七十古稀的老人,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看我一定要把他请过来才安心,要不让清军请走了可就是我们的最大的敌人了。营区外面传来了一阵呼喊声,我推了推身边的小唐道:“小唐,你快起来,外面好像出了什么事,你随我出去看看。”说着便拿起了身边的手枪。走出营帐只看见,三团的团长易天行带着一个连的士兵早已经把一百多个土匪样子的人围了起来,不过我从他们的眼神看得出来,这些人绝对不是简单的土匪这么简单,要不谁敢吃了豹子胆一百多号人来打劫军队。易天行看着我走了过来,双脚一并敬了一个军礼道:“师长,刚刚三团二连在巡逻的时候发现了这些个土匪,他们已经连续的做了我们几处哨兵了。
您要是晚来一步,我就把他们这些土匪就地正法了。”我回了个军礼道:“走过去看看。”士兵们看见我走了过来都主动让了一条路出来,我看着这些好无畏惧的土匪道:“你们这些人胆子可真够大的啊,谁是头站出来和我说话。”只见一个高壮的长着落腮胡须的汉子走了出来道:“你们这些清狗,老子就是这里的头,告诉你们赶快把我们给放了。我们山寨可不是只有我们这些个人,我们还有七八千人在山上没下来,等我们把这个点踩好了,明天就给你们一锅端了。”我笑了笑道:“清狗?我看你们这些家伙是清狗还差不多,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部队。敢到这里来撒野,平时清狗来的时候你们去哪里了。现在清狗给我们打了你们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