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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毅不见了,他和那个女鬼一起不见了。
看着蜂拥闹嚷如潮的人群,他们俩双手做出喇叭状捧起对着人群大喊张毅的名字。人声鼎沸的嘈杂声,把他们俩的喊声淹没,根本听不见答复也看不见张毅的身影。
“完了,只有等这厮来找我们。”将帅无力的叹息一声道。
“嗯!也只有如此了。”
就在两人很无奈的蹲在原地等张毅时,他突然好意外的出现在他们俩面前。
“嗨!你们在等我?”
“你这厮……”将帅很想骂句粗话出口,可是话到口边还是忍住。暗自想;刚才要不是他出现,特么的出洋相的就是自己了,而且还会被冉琴误会。说起来他还得感谢张毅解围才对;想到这儿他扫视冉琴和张毅一眼奇怪的问道:“刚才是谁喊的?”
冉琴摇头,狐疑的目光看向张毅。
张毅也摇头,没有解释刚才发生的怪事。
三人各自心照不宣,刚才的的确确看见的是女鬼,但是出于他们俩的职业关系,不能说出来。三人无语的坐上摩托车,随着零落散乱的人群离开了露天电影坝子,往市区方向走去。
将帅驾驶摩托车,脑海不停浮现刚才事件发生的经过。他觉得张毅好深沉,特么的对于刚才的发生的怪事,只字不提。
冉琴也满腹心事一声不吭,在沉思张毅之前做的那件恶心时。
车子行驶到半途,张毅忽然出口喊住将帅。
“我就在前面下,你们保重!”
“你这厮说什么呢?又不是生离死别,干嘛说得那么严重?”将帅叽咕责怪道。
冉琴因为刚才的事情,多少有些尴尬,她倒是巴不得张毅赶紧的离她远点。所以也没有说什么客套话,只是那么淡淡的苦笑一下。
张毅下车,很奇怪的回身,默默无语注视他们俩几秒钟,然后举起手来对他们俩说道:“再见!”
“我去!这厮八成神经病。”将帅看着张毅的怪异举动,低声骂道。
冉琴一直没有正眼注视哥张毅,也没有看他离开的背影。无动于衷的黯然坐着,没有答复将帅的话。摩托车‘突突’震动着继续前进,冉琴也就是那么随意的一瞥,她看见了诡异的一幕。
就在张毅去的方向,伫立着一个身影。这个身影很熟悉,除了钟奎还能是谁?
“停一下。”她急喊。
将帅捏住刹车,回头看向她问道:“怎么啦?”
“我想我看见什么了,你等等!”说着话,冉琴紧张的从车斗里出来,下车后视线一寸寸的扫视,刚才看见身影的位置。在视线所及之处,一前一后两个机械状态走动的影子。
四周一片寂静,唯独摩托车发出低沉的鸣叫声。
一声破空的喊叫,是冉琴喊出来的名字:“钟奎!”
移动的身影微微一顿,也只是那么几秒钟的停顿,继而就快速闪出她的视线范围。再继续看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了。
将帅纳闷,冉琴看见什么了?钟奎是谁?见她重新坐回车斗里,在启动车子时,不由得好奇的问道:“钟奎是谁?”他觉得刚才明明是张毅走的那个方向,她喊出来的名字却是另外一个人。
“我的一个朋友。”冉琴闷闷不乐道。
将帅把冉琴送到家门口,一夜无话。在第二日,他们俩上班时,局里有了新的任务。并且好从同事口里得知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件,就是昨下午来找冉琴的那个人死了。
冉琴和将帅都成为接触死者嫌疑人。
死者死相很惨,他的下体完全什么东西给扯烂了,导致失血过多死亡。而且令他们俩更加惊讶的是,死者死亡的地点就是露天电影坝子。
从死者体无完肤的状况来看,死者是在死亡后,经过了无数人的踩踏,才会变成面皮破碎身上多处踩踏骨折。特别是那双手,手指、手背均是血糊糊一片,有些地方还露出了红兮兮的骨节。
冉琴没有把张毅骚扰的事情讲出来。
不过张毅和他们俩一起离开坝子头的情景,却历历在目。那个时候他已经死亡,怎么可能还会给他们俩一起离开?这个问题一直没有得到圆满的答案。
冉琴知道唯一能够解释清楚这件事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钟奎。
第022章古老的故事
灵魂中转站,小明睡了一个好觉。在梦境中听见师父在喊,醒来时,果然是师父发出讯息通知他要带一刚性幽魂回来,要他去门口引路就急忙把纸灯笼提起前去。
钟奎阴沉着脸,引导着已经被控制念力的幽魂来到门口。一见小明已经提起灯笼过来,就无语的点点头,径直走了进去。
面对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张毅,钟奎很是无语。在刚才带这具幽魂过来时,貌似听见冉琴在叫喊他的名字。
只因为曾经答应了黑白无常,在执行任务期间,不会混淆现实事件进来。所以在冉琴动情的大喊时,他硬起心肠没有答复对方的呼喊。
张毅是失血休克性死亡,浑身的血液都随着那根传家宝流失,所以他的面孔白得渗人。
黑白无常在小明焚香之后前来,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对幽魂进行审判,而是要直接带走到地府交差。
小明觉得奇怪,在黑白无常还没有离开时,他隐忍着好奇心,不敢多言。直到看见黑白无常抖动锁链拉走幽魂之后,他才惴惴不安的问道:“师父,这次给前几次不一样呢?”
钟奎摇头苦笑道:“这具幽魂还在偿还前几世的债,他的前几世,有一世是太监。”
“噢!太监可以轮回为人?”
钟奎道:“一个人在死后,名誉、地位、财产;一切都只能放弃;只剩灵魂。大多数灵魂开始新的旅行,经过奈何桥,喝孟婆汤再度轮回。”
“嗯,我听老妈讲过,说喝了孟婆汤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小明托腮转动在眼珠子,很老成的样子说道。
钟奎赞许的笑笑道:“对!但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这殊荣,可以行程在再度轮回的旅途中。还得看你在现实世界里走一遭之后,是否把纯洁的灵魂污染,携带了人世间那些不应该有的杂念和贪婪以及杀戮之心。如果有就会得到相应的惩罚,也就是说从一个人的生到死这一期间;怎样保持自己的灵魂永远是纯洁的;这才是人生在世最起码的标准和目的。”
“感觉好复杂的样子。”小明有些急躁道。
“这样告诉你吧!张毅你不认识,我也不认识,但是有一个人认识……”说到这儿,钟奎顿了顿,暗自琢磨要不要把张毅和冉琴认识的事情说出来。
“谁?”越是往深里说,小明越是想知道真相。特别是师父在说出,概幽魂的前世是太监来的,他就更想知道前因后果。在他的心里,师父就是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包括幽魂的前世今生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可是还有一层小明是不清楚的,因为在那勾魂笔下的花名册记载里,就详细记载了该幽魂的前世今生。善恶积分,是否欠下前世的孽债什么的,都记录在案。
但是勾魂笔下的花名册,只有钟奎能够看得懂。这都是属于天机,不能随意泄露出来,但是既然小明好奇,他觉得讲讲也无妨。
勾魂笔册在小明看到的只是一部发黄,很破旧的线装书罢了。他根本不知道这破旧的线装书,隐藏着很多不可示人的秘密。
钟奎迟疑片刻还是照实说了冉琴和张毅之间的渊源。
他说;“张毅的前世在几十年前,乃至一百年前。都有可能是一位张扬跋扈,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监总管之类的人物。”
而冉琴给他有很深的复杂关联。
小明听到这儿张大了嘴,神情很专注的样子看着师父。
“冉琴的前世在张毅是太监时,是一位受苦的宫女。宫里太监和宫女很多,他们被长期幽禁在宫廷,不能过正常的家庭生活,怨旷无聊,因而产生的一种畸形现象。”
“他们就不可以出宫给自己的家人在一起吗?”
“宫女自打进入宫中,死是宫中的鬼,活是宫中的鸟。她们身处宫苑,得不到帝王恩宠,就会孤身到老。太监也可以成家的,太监成家的都是一些有权有势,在朝野上下可以说得上话的人。他们为了寂寞而互相安慰,大家私下恋爱,不能同床,只不过相对吃饭,互慰孤寂。”
“哦!那刚才那个幽魂,他貌似没有犯错吧?”小明担心的样子看着师父说道。
钟奎沉重的叹息一声道:“他发错了……”
“……”小明愕然愣住,没有出声,还期盼师父继续讲下去。
“下面少儿不宜,我不讲了。”钟奎打住话头,欠身起来,走几步看向小明。这孩子还眼巴巴的看着他。“噗!还想听?”
鸡啄米般的点头:“嗯嗯!”
“……好吧!给你讲,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以后不能讲给别人听。”
“嗯嗯!”
“太监不能人道,他们就想方设法的满足自己的欲念。把可怜的宫女,剥掉衣服赤条条捆绑架起在一根长条凳子上,手里举着烛台,把滚烫的蜡烛泪,滴到她们的那个地方……”讲到这儿,钟奎面孔由黑变红,就像要滴血那般。
小明眨巴在眼睛看着师父“滴在什么地方?”问话之后,又是一副很期待的样子看着钟奎。
“你个小鬼头,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想害死我?”钟奎拒绝继续讲下去。凭感觉今天的时间还早,可以早点休息。预备养好精神明天才好出工。
鬼精灵的小明见师父讲到关键之处,不讲了,急得抓耳挠腮,转动着眼珠子在沉思……视线扫视到那部线装书。面色一闪惊喜神态,就起身一把抓住线装书,胡乱翻译阅起来……这一翻阅,他傻眼了,线装书上除了血一般红色的勾。根本没有其他记载,哪怕是一行小小的提示都没有看见。
瞥看到小明猴急的样子,钟奎忍俊不止想笑,一把夺过线装书呵斥道:“你个小屁孩,怎么可能明白这里面的奥妙?”
“师父,你……”
“怎么?”
“这上面没有记载什么啊?只是一个勾……”
“毛!你懂!才怪。”
“额,师父教教我呗!”
“给你说了也不懂,好吧!我告诉你简单易懂的,挺好!我们完成一件任务,到了时辰,它才会显示第二天要执行的任务。”
小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懂了就好。”钟奎敷衍着小明,他是断然不会把太监滴蜡在宫女胸部和隐私处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