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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传出去,我欲辩清白无门,谁还能相信我的贞节,鬼也不相信我们之间干净,以后谁敢娶我?如果你真有良心,也不嫌弃我容颜半老的话,就可怜一下我的后半生,让我继续能够在同一个枕席上侍候你,而不愿收这么大一个,而且是可要可不要的儿子!”
牛郎一听,强壮的体魄油然一动,加之被莫名其妙地哄出王宫,已几月无那啦,真是巴弄不得,就兴奋已极,双双就汤下面,情跃跃一试,相融欢洽,喜出望外。
这家的主人在外地经商,货不卖完不回家。今年生意好,货物竟然卖空了,就赶了回来,一进家门,一眼看到了……
第二卷 第一百零五章 男人是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
这家的主人在外地经商,货卖空了就赶回家来,一进家门,一眼看到了牛郎,没把他吓死过去:自己屋里容留的这个男人,不就是榜文上画影图形的牛郎吗。他惧怕掉头灭族之罪,当即就把牛郎从后门掀了出去。
女佣大姐追了牛郎五、六里地,才赶上,把他拉到路边树林里,双双坐在草窝里。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粗布包儿,绽开后,里边是白花花的雪花银子。
女佣大姐把银子交到牛郎手上,叮咛道:“这是我所有的积蓄,你全部带上,到天山下的村镇走一遭,遍访采药人,务必买到十朵雪莲花,弄到手后悄悄回来找我,再次见面后,我将有一桩你做梦也想不到的大好事儿,让你摊上!”
“什么事儿?”
“男人就是性急,象是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没出息!”
“我吃了你的奶才再次活人,不就等于是你的孩子吗。没出息就是没出息,有你这一泓温暖的水湾滋润拥抱,我宁愿永远都做长不大的孩子。在你的水里光屁股扎猛子捉泥鳅玩,多惬意,除此夫复何求?——我的妈,你快给说吗!”
“我的亲亲小丈夫,不行就是不行!暂时绝不能给你说了,这是大事,不是小孩子天真无邪耍着玩的,须秘之。想早知道,你就只管铆足了劲儿早点儿把雪莲买回来,交到我手上,不就一切都知道了!”
“咳,才当了你几天男人,就学会了这么吊胃口地巧用人!算我服你了,我的亲亲大老婆!”
“什么,还没怎么出息呢,就想小老婆了?”
“啪啪”,牛郎连连搧了自己几个嘴巴子,说:“看我这臭嘴,心底没影儿的小念念儿,就像泥鳅一样滑溜出来了,该打屁屁!”
“你打的可是脸啊?”
“看,我心里象是有小鬼似的,在你面前就不敢说话,光词不达意!”
“溜老实话好,包括一闪念的,便于我掌握你的思想动态,以便于及时给喂奶洗脸,洗心革面啊!”
“说不得了,再说我又死过去了。办正经事儿去唠!”
两相亲狎一番后拥别,至于怎么买雪莲的过程也就不提了。
一月后的一个深夜,女佣在睡梦中被轻轻的敲门声惊醒,问:“谁?”
外边答:“我!”
女佣辨别声音问:“是牛郎?”
“是!”
女佣赶忙起来开门,把他让进屋里,问:“到手了吗?”
牛郎顾不得答话,取下包袱放桌上,扯袖面横竖擦脸上的汗,先找凉水咕咚了三碗,然后才要挟道:“这一下可轮到我吊你胃口了,快,亲亲我这风尘仆仆的脸,一是慰劳,二是点燃我这快要熄灭的精神,才有力气好向你汇报啊!”
两相就滚抱在床上,亲昵殆遍,想要深入,女挡住了,说:“别急,拿出来吧?”
“好,拿出来就拿出来!”牛郎便起身走到桌前,打开包袱,露出一个麻布包,一卷一层地小心绽开,里边整齐地摞着十个长条形木椟,指指说:“就在这里边唠!”
女佣逐个打开木椟验货,一椟里边装一朵雪莲,都属巅峰上乘,非常满意。
嗅着雪莲花蕊,女佣让牛郎拿出他的大金碗,把它权且当香炉一用,将十朵雪莲连根带蒂烧成灰烬,然后又调配出一些黄色药水,兑入金碗,制成冲剂,嘴对着碗沿连连吹气,直吹到七七四十九口,只见黑色药剂在碗中急速旋转,忽而飞溅起来,分成两绺,喷射进二人的口中。
女佣大张嘴全部吸入肚中,见牛郎想躲,忙捏住他鼻子,也全部呛了进去。
牛郎被呛得直流眼泪,便问:“闹了半天,你所说的大事儿,就是自找苦吃,牛不喝水强按头啊!”
女佣忙伸食指横堵在他嘴上,“嘘”了一声说:“秘之!神圣之事,不可妄言,睡我!”
牛郎嘴上不敢说,觉得好笑,心中说:一月不办,你不也是憋不住了。马上真刀真枪办脱裤子的事儿呢,还故弄什么玄虚,妄言什么神圣伟大?不过我喜欢,老女人甭也蛮有情调吗!”
二人小别赛新婚,欢好之情自不必说了。
第二天,天光大亮,牛郎还在云里雾中做着美梦时,突然被“霍霍霍”的声音震醒了,忙睁开眼,翻身往外一看,见床前站着一员金盔金甲的女将,再仔细一瞅那脸蛋,竟是女佣大姐。他就问她:“你怎么变成这身儿打扮了?”
“冲剂冲出来的!”
“外边在嚎叫什么?”
“你的人马在练操!”
“我的人马,笑话,我一个叫花子哪儿来人马?”
“没办法,你喝了冲剂,就变出来人马了。”
“我连我自己都养活不活,哪儿养得起人马?快去全部遣散了!”
“看你那出息!现在已经遣散不了啦。兵锋已露,势在必行。此兵一出,无坚不摧,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达什么目的?”
“说你性急,这不又来了。一切有我,你只管跟着走就行了,到时候你自然知道。走,快出去看看,吉时快到了!”
女将大姐扯着牛郎出来,到了院落外,见无边旷野中,整齐地站着兵山将海,刀枪杆杆如麦穗,剑戟密密似麻林。
看到头领出来了,有十员银盔银甲的女将迎上前来,整齐地单膝点地跪成一排,动作化一地抱拳禀报:“回禀我家主公、王后,十队锐师已经准备就绪,每队标准一万,这十万神兵,任主公马鞭所指,将无往而不胜!”
牛郎终于闹明白了,原来十朵雪莲造就了这十万神兵,握此利器,如果想要有所发挥,当然首选楼兰国了。
二人检阅已毕,女将大姐一声令下,当即起兵,浩浩荡荡杀奔楼兰城。
十万大军扫关夺寨,兵不血刃,势如破竹,直抵国门。
楼兰女王先后派了三波人马在城门外御敌,都被杀得丢盔弃甲,死伤殆尽。
在无兵可派的无奈之下,女王只有亲率全体宫娥才女及宫廷武士出城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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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零六章 牛王喜新厌旧
在无兵可派的无奈之下,女王只有亲率全体宫娥才女及宫廷武士出城迎敌,但好比以卵击石,全军战败被杀。
女将大姐的军队占领了国都,又分兵扫平四境不归顺者,很快统一了楼兰国,奉牛郎为国王,张榜安民。
朝纲初定之后,牛郎国王念起曾和女王夫妻一场,人死为大,死了不记仇,一切恩怨释然勾销,下令将女王隆重国葬。
楼兰美女女王现在成了楼兰美女尸体了。牛郎高价聘请木乃伊技师给女王做防腐手术。
技师以黑布蒙眼,娴熟地掏空她的内脏,配制名贵香料药水浸泡,做繁复的绝技处理,可以永远不化。
被木乃伊技师处理的女王双目虚闭,嘴角微翘,瘦削的脸庞红润含羞,尖尖的鼻子晶莹玲珑,深深的酒窝盛满安详,染了紫色荧光粉的指甲盖儿象夜穹一样星斗闪烁,半曲半伸的玉手似乎要交接什么神秘。
总之,楼兰美女木乃伊就像着了魔法似的,作永年甜睡,脸上浮现着神秘会心的微笑,似乎梦到了和牛郎在一起的幸福浪漫时光。
女王的长发绕过玉项铺盖在起伏的胸脯上,像一泓甘泉导入双波。她头戴毡帽,缀满昂贵的饰物,珠光宝气,互映争辉。帽侧插两枝七彩雁翎,像彩虹一样连接天国。上身裹一块白色羊皮,再裹一层毛织的毯子,胸口处的毯边交角还用削尖的树枝别住。下身裹一块黑羊皮,脚上穿一双翻皮毛制的鞋子。
楼兰女王的尸体躺在一个船形的大木棺中,寓意乘月亮船遨游宇宙。棺内盛满陪葬品,有汉锦、汉文木简、亲手批阅过的文书、带翼天使名画、吐蕃藏文木牍、三棱形带翼铜镞、兽骨、料珠、金币、铜钱、铜器、铁器、漆器、木器和骨器、石器、陶器、毛织物、丝织品、皮革制品等等,不胜枚举。
墓址选在楼兰城外的一个浑圆的小山丘上,山脚被芦苇、红柳树、胡杨林环绕,孔雀河在山下流速迟滞,形成一大片宽广的湖泊,又绕过了大半圈儿山丘向东南流去。
在山丘的正顶上打出一个巨大的墓井,把女王的船形大棺下葬下去,棺周围用密密匝匝的枯木竖立拱卫。枯木都涂成五颜六色的,立木之间的缝隙间以石灰木炭填充。枯木的株距极近,一株连着一株,互相支撑着。
战死的宫娥才女及武士被做成粗劣的木乃伊、尸体不全的骷髅、被支解的躯体都以山顶为中心,遍山埋葬。这些尸体陪葬的物品比较粗劣,有石球、手制变形陶罐、青铜器碎片、兽骨、石刀、石矛、石箭头、细小的石叶、石核等。
整个墓地的布局都是以女王的大墓为中心,密密麻麻的小墓都拱卫着这个中心,形成了一片满山遍野的坟场。每座墓顶和墓间的通道都以“中心”呈现出太阳放射的光芒状。这是因为楼兰国以太阳为图腾,墓地也公奉核心人物为太阳,围绕她的大墓修建成“太阳墓”的格局。
牛郎平空夺人之国,不免要厚葬女王以求良心平衡和灵魂安泰。总之,这次国葬极其考究、奢费,种种善后事宜也就不再细表了。
牛郎正式当上了国王。女将大姐遣散了十万女兵女将,当上了王后。
牛郎一朝为王,就肉骨子里开始厌弃恩人,因为嬚她有点儿人老珠黄,想要广选妙龄少女,却惧乎在女王的眼皮子底下不好操作。想了很久之后,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