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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有这样的怪事儿?”
“真的!她活过来就说,是元帅的军尘迷了她的眼,是元帅的虎威吓得她摔了一跤,脚脖也崴着了,要您去帮她揉脚呢!”
“这妮子,你说她还真够会嗲气的!走,让我见识见识去!”
于是乎元帅就大踏步在前头走,瘸先锋紧瘸慢瘸地在后头撵,到达谷口,众士兵一个个极不情愿地让开。
元帅来到人群中,一看惊讶非小,简直月中嫦娥下凡,莲坐菩萨下坛。
天色已黑,元帅哪能当着士兵的面儿给女人揉脚,不容分说把她裹入斗蓬之内,哪儿像先锋说的那么玄虚,轻轻一抱就起,挟回中军宝帐,撂于床榻之上。
大帐内灯火通明,元帅抡臂挥屏左右,坐于帅案旁边,揽兵书在手,心却不在字上,偷眼看那女子,平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口中不住地小声呻吟,胸部两波像被均匀的鼻息吹拂着,波涛起伏咣当。
“吧嗒”,兵书战策掉于地上,元帅蹑手蹑脚走过去,坐于床边,突然下手,把她捉起来,搂躺在怀里,伸手指掰开她的眼皮儿,一只一只慢慢儿吹,女子故意装睡似的,任他吹吻,但到了退衣的细节,却忸怩着不许,口中小声说:“别急吗!”
陀尔翰元帅把女子放平,转向下,摘掉她的绣花鞋,开始给她揉脚脖儿。刚揉了一只,只听外边有军士喊:“报告元帅,用饭了!”
元帅气恼地大声回答“今晚不用了”,便接着揉另一只,慢慢儿,慢慢儿揉向……
夜半时分,陀尔翰元帅倒在了床上,内脏被掏空,满床血肉狼藉,随后,大帐着火,一只灰色狐狸从火焰里蹦出来,直奔囚车。
中军大帐着火,火势迅速蔓延,引着了所有军帐,三军大乱,在峡谷中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灰狐孔雀美咬死守车军卒,从尸体衣兜中叼出钥匙,打开囚车,放出女王和牛郎,领着他俩缘着事先探好的蹊径,攀藤滚崖逃走了。
楼兰女王和牛郎及灰狐安全顺利地回到了楼兰城,出榜安民,惨淡经营,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理,国家又恢复了繁荣气象。
女王夫妇幸福地生活着,为了报答灰狐的三次救四命的大恩大德,特许她可以自由出入王宫内任何场所。
就这样,灰狐孔雀美就在王宫内庭暂时定居下来,等待新的故事发生。然而,她的故事暂时不好发生,也不便发生,因为牛郎和女王正好得糖里加蜜,留给自己的,只有酸醋。她只得安稳地等待。
她安稳的时候,宫内却开始不安稳起来。
楼兰王宫内的上千宫娥,陆续失踪,而剩下的,也都曾在睡梦中失贞,醒后便开始呕心沥血,吐出一只狐狸,逃窜出王宫去了。宫内一时狐祟鼎沸,狐臭弥漫。
每个宫女都来自全国各地,她们的生死安危牵连着千家万户。于是,楼兰国上下人心惶惶,无不谈狐色变,众怨归结到女王在宫内养了一只灰狐狸所致,很快怨声载道,人心不稳,变起四境,国将不国。
迫于万千压力,女王不得已下达逐狐令,孔雀美只得怏怏出宫而去。
逐走灰狐后的第一个晚上,想着应该太平了吧,女王决定夜半时分亲自出来巡视,衷心祈祷狐祟能够停止。
再说女王身边有个宫女叫柳条儿,长得极是苗条秀丽,为人非常机敏勤快。
柳条儿还有许多优点,所以,女王非常喜欢她,把她当作心腹,作为贴身侍女,晚上就睡在女王的卧室外边,两床只隔一个门户、一道墙壁。
由于女王的寝宫警卫非常严密,所以,全宫也就只剩柳条儿还是全身了。
柳条儿今晚侍候完女王的一切事宜,回到她的房间休息。她躺在床上没有多大时候,正要睡着时,朦胧的睡眼瞥见一个老头儿闪进房间。借着窗外月光,可以看清他披了一身的白毛。
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柳条儿记得清清地,睡前检查门窗都关严了呀,而现在门户也依然完好无损,他怎么能穿门而过呢?
柳条儿这么一想,马上和近日的狐祟联系在一起,断定这就是罪魁元凶,而今轮到自己遭灾了,不禁吓傻在床上。
那老头儿二目炯炯有神,闪烁如灯,在女室内四处“照看”女用物品。
他打开衣柜,逐件欣赏女裙,试披女衫,照镜自我陶醉般地欣赏;在梳妆台上赏玩金镯玉器,试戴金花银朵;最后直逼床榻而来,到了床边却突然蹲下,捧起绣鞋把玩起来,还嗅闻鞋筒里的女袜,估计觉得臭,把袜子扔掉,用长白毛把两只绣鞋拴起来,堕在身后当修饰品。
他摇头晃脑地荡玩了一会儿绣鞋,突然登上了床榻,扑住了柳条儿。
柳条儿顿觉石磨压身一般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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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零四章 金瓜击顶桃花开
白毛老头摇头晃脑地荡玩了一会儿绣鞋,突然登上了床榻,扑住了柳条儿。她顿觉石磨压身一般沉重,五脏六腑都快被碾出来了。
柳条大声疾呼“救命”,却苦于哑张嘴巴而发不出声音,想挣扎,手脚却如同被抽了筋一样不听使唤。
老白毛以两手十指并排儿匀速地抚摸朱颜,左手指如火,右手指似冰,所触之处令人奇痒难当。估计是“男左女右”的缘故,左手性属阳而热,右手性属阴而冷。
柳条儿生性机敏,在他肆意乱摸的时候迅速想了个对策:等他摸到嘴唇时,应当猛然咬住他的手指。
老头故作情调地把最想的放在最后,过了老半天,终于触及朱唇,撬开玉齿,扣拨小舌头玩耍。
柳条儿牙关叫力,突然对铡,“咔”地咬住了手指。
老白毛一边抽手一边嚎叫,柳条儿紧咬不松,咸血四流,溅湿床被,红染朱颜。
楼兰女王本来就要半夜巡查,现在听到了响动,就从内室走了出来。
老头儿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这边又遇到了不好惹的妮子,僵持着一时半会儿还真抽身不得,便摇身一变,然后继续伏到这妮子身上了。
女王来到侍女的床前,高举明灯照耀,投二目仔细观看。不看便罢,一看当时气晕,失手灯落,踉跄着摸出门来,有气无力地呼喊:“来——,来——来人啦!”
一队金甲武士迅速跑来。女王下令:“快——,快去,把柳条儿金瓜击顶了!”
武士冲入屋内,高举金瓜,照柳条儿的脑门儿敲下去,“啪”的一声,砸了个万朵桃花开,蹬腿甩胳膊着就毙命于香被之上。
女王决定和牛郎结束感情,因为她亲眼儿看见是他压在柳条儿身上,背叛了自己,也应受到应有的处置。
女王回到床榻上,辗转思考了一夜,制订了处置所谓负情郎的方案,比较委婉。
第二天天一亮,女王命令,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送给牛郎一只特大号金碗,让他扣在头上护脑,命武士乱棍将其打出宫门;跟后,在全国张贴榜文,明文规定:楼兰国不管是谁,都不许往牛郎的金碗里丢一个老钱,放一颗粮食,倒一滴水,也不许收购他的金碗。违令者祸灭九族。谁最先发现他被饿死了,送尸归来,将获得重赏。恶意杀死他而冒功领赏者与杀人者论罪同。
榜文遍贴全国各地,牛郎走到哪里都成了避之犹恐不及的瘟神,人见人躲,但又巴望他快点儿饿死,好送尸进京去领赏。
在这样严酷的现实面前,牛郎在城镇郊野间晕荡了仨月,只能在垃圾堆中刨馊饭充饥,到阴沟里舀水喝,睡在苍蝇蚊虫堆里。由于饮食起居条件极其恶劣,他很快就传上了各种怪病,成了真正的瘟神,并且病况越来越重。
这一日,牛郎踉跄着晕进一个寻常巷陌里,头上的老太阳似乎专门盯着他暴晒,晃得他看一切事物都觉得象双影,甚至三影、四影,眩晕到了极致,终于支撑不住,残存的意识就是抱紧大金碗,一头仆倒在一扇朱漆大门前。
从院落里走出一位四十刚出头的妇人,风韵犹佳,一身女佣打扮。她蹲在这个要饭的身边瞅瞅,伸手探探鼻息还有一丝儿活络气儿,就吃力地把他拖进院里,坐在地上很歇了一会儿才把他带到了床上。
女佣使牛郎和自己叠股而坐,掏出白花生生的奶子,掰开他的牙关,塞进紫头儿,喂乳汁对他进行施救。
牛郎吮吸到甘甜的汁液,才有了两丝活络气儿,慢慢儿睁了一道眼睛缝儿。好心的女佣看见了说:“你的魂灵已经到墓地里逛圈儿去了,假若遇到好位置就不回来了!”
牛郎一听,不禁眼眶喷泪,呜鸣咽咽起来。
女佣安慰道:“别哭别哭,你的孽债还没有还完,命中注定死不了,恰好安排我来救你还阳!”
牛郎一听“还阳”二字,说明自己现在所处之地属阴,就害怕得更加痛哭起来。
女佣说:“别怕别怕,喝我的乳汁可以起死回生。只是希望你病好后,别忘记我就行?”
牛郎哭得抹泪不及,指天发誓道:“大姐的再造之恩,逾越天地父母,我牛某必定铭记肺腑,终生不忘!”
女佣深表相信,便在床上爬上翻下地给他擦抹换洗,去掉叫花子皮儿由臭变香,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全由她喂奶侍候,辛勤细致不亚于母亲一把屎一把尿地侍弄婴儿。
牛郎身受其福,只是一个劲地说“隔河作揖——承情不过”,辅以点头哈腰,一把鼻涕一把泪回表谢意。
在女佣大姐的全身心地精心照料下,不到俩月,牛郎就病好身健,康复如初,强壮气色甚至超过以前了。他就跪爬到大姐脚下,口口声声表示:“愿意象儿子孝敬母亲一样,今生终世对您好啊!”
女佣连忙捧住他的脸,把他抱起,只当他还病着时一样,搂坐在床上,头顶头地说:“这么长时间了,你也看到了,我没有男人,孤寡一人。我是冒着违令杀头的危险,在自己的床上私藏了一个男人。为了照顾你,我一个女人家,哪儿有多大的劲儿,一切动作都必须舍身送怀,才能强勉挪动你,肌肤之亲超越母子,如同夫妇。这事儿传出去,我欲辩清白无门,谁还能相信我的贞节,鬼也不相信我们之间干净,以后谁敢娶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