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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一对莲藕般白生生的细腿儿、一片黑得闪光的卷儿、一盏翕张的肚脐、一股亦香亦臊的热气扑面而来,被两对从未见闻过的眼、鼻捕捉了个真真切切、结结实实。
地主婆把棉裤提过膝盖、背过脊梁,小声问:“怎么办?”
①不知道万物中有没有“舌齿型鸭嘴类”这一动物的说法,是偶然在梦中“拣”到的。由于写到此有点儿卡,人也瞌睡了,就倒床酣睡,于梦中不知怎么滴就冒出了这个词儿来,影绰朦胧中还引出了续后的情节,从而使得省下了许多脑浆黄子。为了酬谢“梦境”之劳,于是也不“百度、搜狗”它的正确性了,拣起来就用,算是对这类“拣便宜”巧事儿“以作纪念”吧。生活中遇到困难,人们常说“求人不如求己”;写作中遇到卡壳儿,我看是“求己不如求梦”。当然唠,梦,她也不是那么好约出来滴;她贼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幻影;求之,必须诚心。她不是电打火,也不是核按钮,不可能一点“ON”,就“哼哼”为你工作。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天天都店己网上叟簧舌,夜夜皆某划发辗山寺雾馏汽,见每想借奇半圈白轮胎,贼幻听朝气新幢楼怕怕神,那啃锭丝做不出省么征经梦滴。所以说,写作中遇到卡壳不可怕,可怕的是没全身心滴投入。只要梦寐以求的是塔,那就睡吧,也许云山雾绕中,轻灵灵一个梦,就帮着搞掂了一切。俗话说“王八翻门槛儿——就看这一跌了”;嗨,写书遇瓶颈,就看做啥梦辣。闲话滴哑住!
第一卷 第五十九章 第二个男人一看就不算干净的哪
黄地主婆把棉裤提过膝盖、背过脊梁,小声问:“怎么办?”
小贺还傻盯着红白红白的屁股问:“什么怎么办?”
“你看了,怎么办?”
“你棉裤它——它,它——它,它自己掉的,跟我屁关系?我管你怎么办!”
“怎么跟你没关系?我本来是来给你结工钱的,谁料想,正好逮住你破坏我们家水桶,我一担心、一紧张,棉裤才掉的。你称四两棉花纺纺(访访),我是绝对绝对清白名声的女人,从没被第二个男人看见过身子,今天竟让你看了,从表皮到内在,再从肉骨子到心坎里,都被你的狗眼啃脏了,真是叫入骨三分哪,从今以后,连我自己都没勇气承认自己还是个好女人哪!呜呜呜,你得还我清白,呜呜呜,你必须还我干净身子!”
“看到眼里,拔不出来,怎么还?”
“没法儿还就还钱!”
“我没钱。”
“你有一年的工钱,用它抵!”
“哪我不白干了一年?”
“怎么算白干?我说你不仅不算白干,反而是大赚特赚。你想啊,你饱了眼福,想一年幸福一年,记一辈子幸福一辈子,这艳福说给你子孙万代都是特大惊喜;而我就不同了,要害羞一辈子,终生受耻辱折磨,有苦还没法儿说。这事儿万一让我们当家的知道,他又要酸一辈子,他祖宗八辈都跟着丢人哪!”
“哪你说,还是抵了值。”
“当然唠!你如果不愿意抵,我就喊,一喊马上来人,大过年的,把你抓去坐牢,看哪划算?”
“那——,那就只好抵了”,小贺万般无奈地答应。
“算你脑袋还会转圈儿”,地主婆系好裤子,右手食指在小贺脑门上狠拧了一下,说:“凡事听我的,有你好果子吃!”说完一扭一扭走出门去,把个小贺撂那儿陷入深深的遐想之中。
想归想,路还得自己走。小贺沉浸在莫名的眩晕之中往家走,时而偷着乐,时而嘴中嘟囔着骂妈。
其实地主婆故意不系紧裤子,走到小贺面前,肚子一吸,就掉了,目的就是想不出钱,白用小贺一年。
大年初一早上,黄姜夫妇坐在堂屋中等租地户、长工们来给他们拜年。哑巴夫妻捉着一只鸭坐在旁边。小贺背着手走进来,口称:“给黄老爷全家拜年了,祝您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黄姜瞪大眼睛把小贺浑身上下打量了个遍,问:“就这,没了?”
“就这,没了!”
“老婆”,黄姜命令道:“把租地册子翻开,把贺家租我们家的地全收了,开年也不用这小子了!”
地主婆打开地册子,装模作样地指指捣捣,查到后准备划掉,小贺忙说:“慢着慢着,我是逗您们玩的。大过年的,我咋可能空手来呢!”说着把背在身后的一只大公鸡举到面前,晃晃,用一只手捏着喉咙,仰脖子学公鸡叫——“喔喔喔”,然后拿开手说:“公鸡鸣叫,祝我们家少爷将来有功名富贵唠!”
黄姜顿时眉开眼笑,吩咐道:“老婆,把地册子收拾起来吧,一切照旧!”
小贺故作不解地问:“怎么又照旧了呢?”
黄姜不无避讳地回答:“这叫见机(鸡)行事!”
小贺又问:“刚才不是要收地辞工吗?”
“哈哈”,黄姜笑答:“惭愧惭愧,那是无稽(鸡)之谈!”
地主婆收过鸡鸭逮到他们的笼子里去了。黄姜吩咐道:“小贺,你和俩哑巴拉车柴进城,送到她舅老爷家。让小少爷领路,送到了舅老爷大大有赏乃!”
小贺掌把,巴哑巴在前边曳,许哑巴在后边掀,小少爷黄土坐在柴顶上,翻山越岭下了平原,来到国军的飞机场边,大伙停下来歇息。
国军得到可靠情报,有三架日本飞机从武汉飞往西安,阴谋实施“黑太阳计划”,重庆方面电令第五战区光县机场出动战机予以拦截歼灭。美国援华飞虎队驻光县的五架战机受命待发。一群金发碧眼的美军飞行员、地勤人员站在飞机旁,呜哩哇啦地说笑着,香喷喷的金堂烟只吸一半就撂到草窝里了。
小黄土溜进机场,在草窝里捡了一大把香烟回来,小贺和巴哑巴怕被抓壮丁,不敢去捡,张嘴伸手向黄土要,黄土不给,说拿回去给他爸抽。
万般无奈,小贺和巴哑巴仗着胆子凑近洋人,正在连捡带抽时,远处国军军营中哨声一响,集合了一队国军向这边跑来。小贺和巴哑巴两个,俩丫子加一个丫子——三(撒)丫子就往山上跑,想到密林中躲藏,但还没跑到山边就被先后擒获,推推搡搡向军营走去。许哑巴跟进军营被赶出来,就坐在营门口呜哇大哭,任凭国军鞭抽枪托砸,宁死不走。
这一切让藏在柴车下的小黄土看得真真切切。他钻出来,拉车,纹丝不动,只得哭泣着往回走。他低着头哼哼着,边抹眼泪边走,走着走着,忽然听到轰鸣声,连忙抬头看,可不好,一架拖着黑烟的飞机从半空中向他撞来。
小黄土还有个机灵劲儿,纵身一跃,滚进路边水沟里。那飞机刮得沙石横飞,在大路上三颠两晃,滑老远才停下。“乓乓”几声,机舱盖儿被砸开,跳出来一个矮个日本飞行员。他绕着飞机转了三圈,看看伤得不轻,确定是飞不成了,于是钻进机舱,摸出来一把精致的手枪娃儿,举在手上跳下飞机,站定后对着油箱打了三枪,然后把枪口转向自己脑门,指头一动,“啪”的一声,就饮弹自尽了,尸体向后仰倒,塌起一阵尘埃。
黄土听大人们说过,飞机零件有的是银子做的,便凑到跟前,想掰一块,拿回去好将功补过。
飞机油箱着火,黑烟直冲云霄,国民党127部队认准方位,迅速开来两辆军车,下来一帮国军,把看热闹的群众驱散。有个军官模样的照那仰面朝天的驾机员踢了两脚,看看是死定了,哈下腰把他身上的证件等物品搜尽,手枪也收了,然后命令士兵把死尸拖到山脚掩埋处理。飞机上的火焰扑灭后,用卡车拖回国军机场去了。
第一卷 第六十章 黑太阳计划
早起的太阳扒着富士山的“窗台”,睁开惺眼打量山下早行的人们。山下路上有两行队列在行进。
一行是背盔扛枪的日本新兵蛋子。因为侵略战争形势吃紧,他们被急征入伍,星夜赶往集结地,然后漂洋过海,奔赴侵华战争的战场,去充当屠杀中国人民的刽子手。
另一行是他们的女友或未婚妻,蹚着晨露为他们送行。
当这两行人经过富士山下的樱花林时,或男拖女,或女牵男,陆续有人离队,成双成对地钻进林中。爱情本来脆弱,哪堪距离考验,况且男儿此去十万八千里,前路生死未卜,真爱假爱,只有最后一刻献身才是实在。一对对少男少女在草地上翻滚,一袋袋热血在摸索着焦点。很快,所有的羞涩、紧张、渴慕、纯真和挚烈都交付于一片覆盖世界的晕红里,一时间除了喘息,宇宙间已无它。
关键时候,只有一个小伙,叫康野的掀开女伴,站起来说:“我们的爱情不应该这样廉价,我要克制到当上将军回来,布置好华丽的洞房,把你供上洁白柔软的阔床,神圣庄重地摘取我们爱情的果实。草率行事,我坚决不干!”说完,他拾起钢盔长枪跑出树林。
“你是畜生,你不是人”,那个叫英兰的女子仰卧在草地上,以手蒙脸,踢腿蹬脚,大骂着。一束阳光被一副脊梁挡住,林外进来一个人,用嘴堵住了英兰的骂声。英兰会心地笑了。她知道:只要她一骂,他就会乖乖回来,这是他们谈恋爱过程中总结出来的,百试百灵。
幸福与羞涩,把她陶醉得睁不开眼,箍紧进来的那个男人,一切都不要了,┅┅
从此侵华战场上多了一个杀人恶魔——康野,他疯狂残忍地屠杀中国人,一是想以军功快速熬上将军,二是想早日杀光中国人以结束战争,好早一天回去娶他的英兰,因为分手那一刻,他已深切体会到了,她是那么需要他。可以想象,英兰每天站在富士山顶,翘首盼望他的归期,时间是以秒计。
在光县李河村,康野少佐指挥他的部队,把没有来得及逃跑的村民们轰到村外河边,让翻译骗说“只要是父女关系的携手出列就可以放生”。真的出列后,这个畜生又逼迫他们当众交合,目的之一,是想给他的士兵们逗乐解乏,二是想恶意挑衅和讽刺中国的孔孟之道。
尽管这群中国老百姓并不懂得多少伦理道德,但都天生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