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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局长对群众的七嘴八舌不予回答也不生气,只顾手机贴腮“噢噢是是”。两辆120救护车南北穿梭,里边坐着白大褂,负责搜救中毒人员。有一名消防员穿的服装与其他消防员的不同,像太空服一样,面前盆大个玻璃罩,水浪浪的衣裤,足以塞两个人。
龙玉瓶背出来瘫子关大炮,放在花坛沿上。她看见那个消防员的打扮就说:我们就应该找市长,给我们一人发一套这样的衣服!
记者站在花坛上“咔咔”给两位局长和现场的群众照相。一位出租车司机说:就看明天的报纸哪!蹬三轮的温和说:我说不见得,我刚才拉了一个富婆,连续打了几个电话,都说这个月效益还不错,往对方帐上多打了一倍的款,希望对方查收,最后一个电话象是向她老公汇报,说都搞定了,还和往常一样,走一下过场而已。
毒气弥漫居民区,出现中毒症状的大多是老年人和婴儿。因为他们抵抗力差,又都呆在家里,所以首先中毒。
小金蛋中毒深度昏迷,坛子和明月哭喊着随120车赶往医院,但最终还是没能挽救回他的生命。坛子疯了一般奔出医院,一路呼喊着要去烧掉那家工厂。明月打的撵上他,要他冷静。他们买了四桶烟花放车上,让司机走田埂绕过了卡子驮回家。
坛子的油坊升腾起滚滚浓烟,并释放出难闻的气味,那名特殊打扮的消防员以为这里是毒源,就很快赶过来检查,结果不是,离开了就进入那家大化工厂检查。他正在探测毒源时锅炉和反应釜相继爆炸,许多碎铁片、零部件被炸得飞向四乡八镇。有两枚铁球飞到两里外的十字路口,长眼睛似的在人群中认出俩局座,一人挨一下就都踏上了黄泉路。化工厂被烈焰烧毁,人员死百伤千。
造成如此残重的后果,是谁制造的爆炸事件呢?从那名消防员遗留的头盔上的摄像录音设备里残留的音像资料很快揪出了凶手。逮住凶手后,从他们的供词里才知道里边原来有这样的套头。
龙三姐抱着小枕头在睡觉,明月把枕头偷出来拆开,将烟花里磕出来的火药装进去再缝好,还到龙三姐怀里,将她的房间空调开到十六度最低温。坛子在炒芝麻机的灶筒里燃烧轮胎和鞋底子,飘出浓烟,发出怪味。龙三姐冻得跑出来蹲到炒芝麻机旁烤枕头,明月对她说这火太小了,隔壁那厂的锅炉火大,你得去那里烤,不然会把你孩子冻死的,不过那厂有恶狗,你进不去,等会儿来个外星人,他会把你带进那厂,你把你孩子塞进锅炉灶筒里就不会冻死了。
那消防员辨烟闻味找进油坊,发现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正在烧橡胶炒芝麻,不见男主人,就劝告她不要拿橡胶作燃料,不仅熏别人,对自己健康也不好,说完转身要走。那女子乃是明月,突然晕倒在他脚下。消防员抱起她就要去找救护车,她说没用,即使坐火星车也逃不出污浊环境,这宇宙已经没有她认为的洁身之所,如果对这世界还存在一丝幻想的话,那就是想藏进他的防毒服里逃避一会儿现实,希望他能满足她这个残喘之人的最后心愿。消防员看她那雨打梨花凄哀动情的脸,就油然动容了,拉开拉链让她进去。明月求他闭一会儿眼睛,说人家不好意思吗。消防员再睁眼时已不见了美女,胸口已然依附了一个柔软的身体,就拉上拉链继续执行公务去了。
这名好心的消防员进入那家泄毒工厂,直接朝锅炉房走去,不注意“美女”溜了出来,将个枕头投入炉灶里,“轰隆”一声爆炸又引发几座反应釜陆续爆炸。
被消防员带进工厂的不是美女杨明月,而是龙三姐。她送进火里取暖的“儿子”已不是那个普通枕头,而是个火药枕头,是坛子和明月为她特制的“炸药包”。就是它引发了大爆炸,彻底焚毁了那座屁篓子工厂,龙三姐也被炸死在锅炉房。坛子、明月就这样实现了他们一箭双雕的目的。
由于案情重大、证据确凿,贺坛子和杨明月很快被拉到香城执行了死刑,享受的是光市死刑犯首批实行安乐死的死法。杨春风给他们收尸安葬,继承了坛子的油坊,聘请了律师,从难冇和金蛋之死上向市府索赔到一百万,用此作启动资金,开办了“春风食用油责任有限公司”,生产南方早已普及的壶装油。恰逢北方散装油淡出市场,壶装油开始被消费者认可、青睐,各大超市求货订单雪片一样飞来,生意异常火爆。
在石油能源日趋紧张的形势下,杨春风又开发了苞谷、坚果等酿造燃料的高科技项目,更是财源滚滚。不几年的时间,“春风粮油高科集团公司”就垄断了各个地区食用油市场和生物能源市场。
肖芽茬拉着巴山出现在龙玉瓶母子二人面前,提出愿意一年出三千租用他家的这个大宠物,黑太阳正愁没有吃饭钱,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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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六章 巴山走“阿里巴巴运”
瞎子巴山身残志坚,一心想要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并要改换门庭洗雪前耻,即除掉给他戴绿帽子的人及不守妇道的老婆。他放眼四顾,过激地认为俗世只剩下两条法则:第一,用来区分人混得好坏的标准是贫富;第二,决定个人价值大小的刻度是钱数。他就是要搞很多很多钱,以此弥补身体上的不足。他经常自我安慰:瘸也好,瞎也好,都无所谓,只要有钱,一身残障都可以忽略不计。
结婚后,家中多了一个成员肖芽茬,就要把她当个人用,巴山很快动员她加入到他和老巴的盗墓团伙。为了加快搞钱速度,这个盗墓团伙又增添了一项新业务——贩毒。他们把所盗文物贩往南方,返程时再携带毒品贩回北方。他们三人的团伙在道上不断拼打壮大,很快形成了一个宠大严密的贩卖文物毒品集团,成员遍布香城周边七市,网络渗透四省,影响力辐射国际。一时间四省“开会”“溜冰”(都是吸毒的暗语)场所所用毒品全是巴山供的货,他当然赚了个钵满罐流,“眼镜蛇”的名头便响彻大江南北。
“眼镜蛇”的万儿来自巴山老戴墨片眼镜之故。
才带毒那会儿,巴山就打听得知,贩毒50克既要被判处死刑的,这就意味着带毒的时候绝不能让逮着。警察在面前一站,那就意味着死神降临,一声“你被捕了”那就是死神的召唤,要想不死就必须和他对着干。警察有枪,要消灭他,就必须也有枪。而对于他不良于视的自身问题,最好的武器还是手雷、手榴弹、电**,只要警察靠近,大家就一起上西天,绝不苟活到走上刑场那一步。他认为,一个大活人被拉出去游街示众的时候,本身就已不被当作人看待了,是苍天人世共同唾弃的倒霉蛋儿,心再多跳动一秒钟就多痛苦一秒钟,走那几步路其实对自己本身已经毫无意义,是耻辱,是被最后强迫着利用一回,做反面教材教育别人而已,人上刑场的过程其实和屠牛杀羊一样一样的,是给别人当把戏看的。
为了武装同伙,巴山开始四处打听枪源。刚得到一个模模影儿线索,他就迫不及待地和对方取得联系,没费周折就买到了三把手枪。到旷野处一试,才知道是假的。人家欺负他是瞎子,卖给他了三把玩具枪。
巴山爬在床上恶狠狠地咬碎这几把塑料枪,像啃骨头一样,“咯嘣咯嘣”,以解牙根之痒、心头之恨,“呸”,每吐一块就“乌龟王八羔子”骂一声。
“老公,你还记得你们小时候‘开火车’那档子事吗?”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凤的肖芽茬冷不丁问了一句。
“咋不记得。别人趁我栽瞌睡把我从山尖上蹬下去,沿着斜坡一直滑进麦地,害得我屁股上还划了个大窟窿,我隐忍着骗他们‘开火车’下来,报复成功!”
“最后我帮你挖出那个罪魁祸首,你还记得?”
“记到死!那颗子弹,让我断送了一只手。——你揭这伤疤干吗?我一想眼前全是红色。”“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让你难受。我只是在想,那儿为什么埋颗子弹,竖得直直的,尖儿朝上。从锈迹上看,埋得还有年头哪。”
“你的意思是说,那颗子弹是有人专门埋的,是个记号!”“就是!你想,那里山深林密,旧时是土匪出没区,好人谁敢去,埋子弹的人只可能是土匪。土匪打家劫舍了半个世纪,余部最后从人间蒸发,他们的武器财宝都到哪里去了?”
巴山伸手抓住她的头发,以发梢磨她的脸、蹭她的乳房,然后手指往下梳理,表扬道:“真有你的!你的头发长,见识还不短吗!财宝全在你这下边!”
“去你的!”
闲话休提。他们寻上那个山坡,回忆当年起子弹的位置。确定下来后,就开始往下挖。足足挖了两米深,并无所获,就放弃了。歇了两天,他俩不死心,又去续挖,才出了两锨土,就发现石头。扩展开,看到这块石头很挺大,他俩根本奈何不了它,就缘石头旁边刨黄土,绕了过去,发现一个黑黢黢的洞口。
从洞口滑下去,曲哩拐弯爬了足有半里地道。一直都很狭窄,只能爬,胆小的人会以为是蟒洞,势必吓回去。在这条弯道里他们又遇到了一块大石头。凭上一次的经验,便毫不迟疑从侧畔挖土,绕了过去。依然在蟒洞中爬行。没爬到十米,又被巨石阻塞。体力和恐惧使他们无法继续下去,放弃了。
忙过其它事情,只要一有空他们就去探秘。哩哩啦啦,历时一年,他们一共绕过了十块石头,发现了两具蟒尸,估计是被闷死的。用矿灯照到白骨的尽头,终于看见人为的东西了——青砖墙壁。他们从蟒骨上爬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砖墙砸了个洞,肖芽茬先探头进去看看。不看则已,一看她竟“啊”的一声晕死过去。
肖芽茬的头耷拉下去,就有一股光气从她头顶向巴山扑面而来,他也激凛了一下,不寒而栗,急切地问:“你看到什么啦?”他连问了几声,不见回答,猜想她睡着了,便伸手在她的腋窝里挠痒痒。
肖芽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