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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不得已沈正义只好说他也会做饭。其实他还真的会做饭,为了这次假扮成女子,他可是苦心钻研过厨艺的。在扬州的时候,也会为了表明女子身份而为初晓做过菜的。
所以初晓比较了一下,还是自己的相公更好一点,除了同样会做菜,起码还不是百年一张冷面孔,长得也比较帅,而且对自己也非常好,她忽略人家简堡主对如晴也很好,只觉得简堡主对她不好,不只是不好,简直是看成敌人。总结了百种沈正义好处之后,初晓便和如晴讨论以后生男生女的问题,最后得出结论就是男女都要。在沈正义看来,两个人根本就是凑到一起浪费时间,两个女人有什么好聊的!这是沈正义深刻觉得的。
还有就是一同和沈正义初晓简丫头来到天照堡,但待遇却是天差地别的那个人。
初晓惊讶于青水教的多才多艺,不提是青水教的功夫,不提青水教的妖术,只说青水教的用毒。
也不知道十伯是用了什么东西,反正当初晓和沈正义在住进天照堡七日的时候,应十伯邀请去探望了一下催命锁管扬。
[第五卷 “变脸”之草丛游记:第五十二回 求婚之说]
初晓在平静的生活之中不免有些颓废,因为见到管扬的时候居然吓得跳起来。
管扬其实没有改变多大,只是让初晓和沈正义穿越时空,看到了管扬年轻时候的样子。虽然年轻了,不过样子也不敢恭维。
管扬本来的老脸皮完全被拉平,像是在锅底下烫过的一样,只是他的脸还是干干静静的,真的和年轻了一个样子,只是看着他推诿的、好像受到什么重大打击的样子,初晓估计他肯定受了不少苦。
想也知道,要想年轻,怎么可能不付出一定的代价呢!
这还没有完,在初晓和沈正义住进天照堡十日的时候,两个人再次受邀,来到大门口阴暗潮湿的小屋子中,有一次好像穿越时空般地看到了管扬变老的样子,样子更加没有精神,不过还是活着的,见到两个人的时候突然有了神采,两个人好容易听出他支支吾吾地说出“杀了我吧”,“求求你们”的话。
初晓一阵心伤,被折磨的这么惨,她心里十分不好过。不过
“他以前还干过奸淫掳掠之事,还不止一次,杀人把肠子都扯出来过”
“我没有同情他!”初晓立刻打断沈正义的叙述,这种东西不能再重复,虽然她上次没有吐出来。
后来两个人终于知道为什么十伯那么浪费药草虫子之类的把人脸拉平了又弄皱,还找来两个人观看。这是因为十伯一直对自己这张没有皱纹的脸耿耿于怀,想变成真正的老人,只好拿人来做试验,还让两个见识过管扬前后变化的两个人来看效果。
不过,这次试验算是失败的,前面半段还可以,拉平的很成功,那脸像初生小孩子一样,红红嫩嫩的,但后面半段就不行了,初晓和沈正义都觉得管扬比以前更老了。
最后的结论是,变老方案有待开发,还须更多研究,因此,管扬一时半刻还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但他巴不得有生命危险。
而初晓则得出一个结论,不要妄图青春永驻,那是要有很大心里承受能力的,就像这个整天把屋子弄得阴暗潮湿,就是为了弄些药草虫子,以使他能变为正常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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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太好了!终于找到师父,现在可以回家了!“初晓忘情说道,骑在马上,张开双臂。
沈正义看着初晓的一举一动,笑意盈盈,要是问他在笑什么,他只会茫然地说他也不知道。
而初晓却发现问题了,突然间看向沈正义。
“怎么了?”沈正义问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初晓问道。
沈正义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在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有怀疑,后来知道你师父的名字之后便清楚了。”他虽然还不知道她师父为什么会离开夜魅宫,但却已肯定初晓要找的“叶日青”就是她师父如晴,这已经足够,其他都是小事。
初晓瞪视沈正义,因为他的聪明让她的想看他吃醋的样子都没有达成,因此是他的错。
沈正义当然知道初晓在怨他,扬扬眉毛。
初晓随即笑了,因为知道沈正义在怨自己骗他。
因此,两个佯装生气的人各退一步,笑着迎向晴朗的天空。
相对无言,两人虽然各骑一匹马,但却距离很近,而且还牵起手来。
行了五日,途中沈正义还费力拦着初晓想去闯青水教的打算,终于安全到达樟配,也就是遇到简丫头的地方,又住进那个客栈,明显那个掌柜是认识初晓脸上这张人皮面积的,毕竟在客栈里飞的人不多,还是个漂亮女子。
五天里虽然每时每刻两人都在一起,却一直没有谈论要去哪里的问题。两个人一般讨论的问题就是一会儿吃什么,今天是否会露宿,以后初晓要怎么收徒弟,也就是沈正义把他的那些侄儿侄女全都卖给初晓了,另外是“初晓不要脱我的衣服我们是在外面睡”,“初晓不要吃那个我还没烤熟”,“初晓不要玩蚂蚁了我们该启程了”……
但沈正义还好没有被二人世界冲昏头脑,知道还有重要的事情做。
“初晓?”沈正义对着抱住自己手臂躺在旁边的人说道。
“什么?你不说找点上床休息,怎么还要聊天?”初晓道。
怎么听都是已婚夫妻的对话。
但两人已经习惯。
是沈正义习惯,而初晓从来不认为这是个问题。
“我想说我们以后怎么办。”沈正义表情很严肃。
“嗯?什么怎么办?”初晓不禁猜想,难道自己变笨了?
“就是你要嫁给我的事啊!”沈正义提高嗓音。难道初晓从没有想过这件事吗?不可能,初晓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没有想过!
“然后呢?呃……你没有向我求婚呀!难道你要我向你求婚?”初晓语出惊人说道。
沈正义确实没有想过还有求婚这种事,两个人互说了喜欢,初晓又亲口说过她徒弟要叫他师公,他想当然认为两个人已经属于“私定终身”了呀!但听初晓刚刚的口气,好像还不是那么回事。初晓果然跟一般女子不一样。
但是,这个求婚要怎么说,他对古今外史都有涉足,但却没有了解过男子怎样向女子求婚!
等等,有求婚这种说法吗?
初晓说有那就是有呗!
“初晓……要怎么求婚?”沈正义虚心问道。
“呃……”初晓可是通晓古代、现代与未来,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时候的文化。不过,既然沈正义有心学习,她甘愿成为被练习的对象。“求婚呢,是门学问,首先要浪漫,通常都是选择烛光晚餐,其次就是要准备戒指,最好是钻石的,”初晓摆摆手,不让沈正义插嘴。“还有玫瑰花,最好是一百零八朵,最后就要下跪请求我嫁给你!”
听到初晓终于说完,沈正义有点懵,他本来要考虑的成亲的严重问题并不包括这个,可是听初晓这样一说,好像首先解决的便是上述难题。
“什么叫浪,漫?”沈正义问道,貌似曾经不知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听说过这个一般人不会用的词,但又貌似自己当时就没有明白。
“浪漫……就是,”她不仅想到那段让她知道什么是浪漫的书。“浪漫,就是当我哭的时候,你给我温柔的肩膀,手足无措的递过来手帕;就是当我跟你说我想要星星时,你平静而温柔的告诉我‘我就是你的太阳’;就是我忙碌一天回到家里,看着平时不善厨艺的你也系上了围裙,桌上摆着我平时爱吃而你又不会做的菜,当我含着泪慢慢的咀嚼那种幸福时,你脸上那憨憨的笑。”沈正义沉默,像是在一种陶醉的氛围中,因此连不懂的问题都没有问。
“就是我病了,而且很重,是那种死亡率极高的脑部疾患,开了刀以后你就不曾离开过我的病床,一直温柔地呼唤着我,希望我能醒过来,三天揪心的守护让你衣衫不整,胡须满面,终于我醒了,而你,一个不曾流过泪的大男人,却像一个孩子般无助的哭出声来,虽然你在对我微笑;就是你在教堂里,牧师说,你愿意一生一世,无论是富贵还是贫穷,是否都会爱我和保护我的时候,你充满深情地那句,我愿意!”
突然,初晓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已经没有空闲去说。
沈正义翻身压在初晓身上,深深地吻她说出那动人话的红唇,鸟啄式的轻吻,他越加忘情,舔着她上下唇瓣,轻轻咬吮、推动,迫使生涩的她与自己缠绵……
沈正义把住底线,再能够自制的最后一刻放开初晓,看她双眼朦胧,一跃起身,生怕再看下去引发严重后果。不得已,他只好出外凉快一下才回来。
热源突然消失,初晓很快清醒,看到落荒而出的沈正义,终于明白书中那些含糊不清的欲罢不能是怎么回事,忍不住又再想后面的禁忌镜头。
但很清楚沈正义是尊重自己,因此心中只是暖意浓浓。
浪漫是什么呢,大概就是他忘情之时愿意深深吻住自己,却能为了她而忍住不是一般人会忍的事情……
沈正义回来时,人清爽了许多,不是他觉得自己,而是初晓觉得他,因为他刚刚冲了冷水澡。
犹豫了一下,沈正义还是上床躺下,虽然觉得这更是一种煎熬。
但初晓很体贴地没有靠近他,两人隔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