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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自从成为苏剑豪的女人后,岚对外面的事务早已不再关心了,天下乱成什么样都与她无关,脑海中只想着如何服侍好自己的丈夫。
峰拍着胸脯道:“姐姐放心,有我保护,绝不会有事。”
“你的武功还不都是我教的,靠你还不如靠我自己!”岚也难得调笑起来。
正说着,方氏买回了丰盛的酒菜,满满地摆了一桌。峰拉着妻子和姐姐都坐了下来,一起陪叶歆饮酒,说说家常,倒也愉快。
两杯烈酒下肚,峰忽然望着叶歆问道:“那位姑娘要不要也吃一点?”
“姑娘?”方氏和岚都愣住了,左右张望,似乎没有其他人在屋里。
叶歆摇头笑道:“她不愿意让别人见到,所以还是算了。”
岚和方氏闻言大惊,这时才知道叶歆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外人看不见的女人,脸色都有些白了。
岚惊叹道:“好高明的功夫,连我都察觉不到。”
叶歆微笑道:“姐姐是世外高人,能力非常人所能及,我也自叹不如。”
峰边喝边道:“夫人、姐姐,你们可不知道,这位姑娘貌若天仙,不是我夸口,世上绝对没有第二个女人能与她相提并论。当然,也只有叶大哥这样的旷世奇才能博得美人一笑。”
岚本已是名动一方的美人,方氏虽然逊色许多,但也是俏丽可人,听他这么一番比喻,都不禁对这个藏在暗处的绝世美人大感兴趣,不约而同望向叶歆。
叶歆知道凝心不会为了一个虚名出面与他们相见,瞪了峰一眼,然后又回头朝凝心温柔地笑了笑,以示安慰。
峰喝得正兴高采烈,哪肯闭口不言,拍着桌子嘻嘻哈哈又道:“叶大哥平时大方,这种事可是小器得很,怎么也不肯让其他人见仙容一面,若不是上次仙子病倒,谁都不知道他身边有这么一位美人相伴。”
方氏年轻好事,忍不住笑着问道:“叶大哥,叫那位姐姐出来让我们看看如何?”
“姐姐自己决定吧!”叶歆大感为难,索性把难题抛给凝心,空气中静悄悄地,什么声音也没有,但他仿佛能看到那张仙子般的脸上生出一抹红霞。
凝心薄嗔着暗中敲了他一下,却始终不愿现身。
叶歆无奈,耸了耸肩,笑道:“她不愿意,我也无可奈何。”
两女都感到一阵失望,这事勉强不得,只好作罢。
酒足饭饱之后,岚回去照顾女儿,方氏扶着半醉的丈夫回了房,叶歆和凝心则走进了厢房。
没等叶歆把门关上,凝心现身薄嗔着怨道:“你怎么拿我开玩笑了?”
叶歆一揖到地,笑道:“我给姐姐陪礼了。”
凝心这才转嗔为笑,白了他一眼,眄(miǎn)目流彩,生出无限美态,抿嘴笑道:“离了家你就变得轻佻,一点也不稳重。”
叶歆大字型倒在床上,笑道:“身心舒泰,又有绝世仙子相伴,又怎能不变呢!”
“贫嘴!”
笑了一阵,叶歆忽然坐了起来,眼角扫了扫窗外,夜已渐深,外面一片漆黑,气氛极度宁静。
凝心见他这副神态,知道今夜一定又要有所行动,问道:“要我陪你去吗?”
“不必了,今夜不需要动手,只是四处看看而已,姐姐留在这里修炼吧!”叶歆温柔地笑了笑。
“嗯!那我就不去了。”
叶歆整了整衣服,闪身遁行出宅,在街上转了一圈,最后进入了武化知府衙门的后堂,寻思着若是仙主堂渗入武化城,武化知府就算没有卷入其中,也有失察之责,更何况他没有推行禁黄令,这本已是重罪。
踏入府衙后院,他发现院子很热闹,丫环、仆人忙忙碌碌地穿梭在长廊之间,手里捧着热腾腾的酒菜,似乎武化知府正在宴请贵客。
叶歆跟着送菜的丫环沿着长廊一直来到一座小厅,厅虽然不大,但布置得富丽堂皇,到处都摆着珍奇古玩,墙上也都挂着名画。
“一个小小的武化知府居然坐拥如此众多的古董,可见此人定是贪财之人。”
叶歆暗暗冷笑,再打量厅中圆桌边的三人,这三个人都是一身锦衣,但只有坐在主位的一名中年文士端着架子显示官威,因此断定此人必是本地武化知府,于是又细细端详了一番。
文士大约四十岁左右,身上是一件名贵花锦做成的长袍,头上的那顶文士冠更镶着一颗斗大的珍珠,竟与皇冠上的珍珠一般大小,可见价值连城,然而此人双颊瘦削,面色肌黄,眼窝微陷,一看就知道是酒色过度所致。
武化知府满脸春风地看着两位宾客,笑道:“来来来,大家再饮此杯,祝黄财东再发大财。”
坐在武化知府左侧的胖子转了转小眼睛,恭敬地道:“还是我们来敬大人,祝大人早日升官发财。”
武化知府笑着摆摆手道:“升官倒是不奢望了,龙天行和司马丞把持着大权,我虽是四品武化知府,但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不起眼的小官,更不会当成亲信,再者此二人不贪财不好色,想打点钻营也没办法。”
黄财东眯着眼睛阴笑道:‘当此战乱之时,大人何不另谋出处?以大人之才,至少也得做个一方督抚才能相配,怎能屈尊在这武化城里?”
“算了吧,混到这个田地已是不错了。”武化知府指着厅中的摆设,笑道:“有这些美物相伴,也不枉世上走这一趟。”
黄财东向同伴使了个眼色,坐在右下手的武士端起酒杯又敬道:“大人真是享受人生的高手,元某当要向大人多学学。”
“哪里哪里!”
“元某在城中开了个武馆,还望大人妙笔一挥,为小人题一匾额,也好沾沾大人的贵气。”
“这还不容易。”武化知府拎着酒壶走到书案后,饮一口写一个字,转眼间便写下“武运长久”四个大字。
叶歆站在旁边看了一眼,这贪官的一手字倒是别具一格,颇有韵味,看来也在诗书上下过一番苦功,只可惜生性太贪,走上了这条不归之路。
姓元的武士双手拿着纸向空中一扬,大赞不已,又说了一些奉承之辞,喜得武化知府摇头晃脑,眉开眼笑。
叶歆看着两人,正在冷笑,眼角处忽然扫见武士的手腕处竟绑着一条黄丝带,不禁脸色大变,眼中泛出阵阵杀气,暗道:“果然是仙主堂的信徒,居然在城中开设武馆,想必是暗蓄武士,以备夺城之用,这些人若是不除,武化危矣。”
武化知府倒也不是蠢人,瞥见武士手上的黄带,眉头微皱,脸色也沉了下来,淡淡地道:“元兄,你这黄带可见不得人,叶歆下了禁黄令,我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对黄财东用黄色酒幌也没有什么举动,因为他姓黄,以黄为主色合情合理,而你却不同,这么张扬恐怕会有麻烦。”
牲元的武士满不在乎地笑道:“这丝带是黄兄所赠,用药泡过,长期绑着可以活血化淤,我这种刀尖上打滚的人最需要这个。”
武化知府恍然大悟,含笑道:“原来如此,我倒是错怪了元兄,不过元兄还是换一条为好,这里毕竟也是平南将军府所在,若是让将军府的下人发现,你我都要麻烦。”
“大人对小人如此提携,小人又怎会给大人惹麻烦,因此一直都用长衫罩着,若不是大人的字绝妙,小人也不会如此忘形。”
一番话做了辩解,又趁机捧了武化知府,乐得他摇头晃脑,欢喜不已。
叶歆杀心已起,没有动手是因为不断有丫环、仆人送酒送菜,不愿引起太大的波澜,因此一直等待时机下手。
三人一边饮酒,一边说些风花雪月,直到夜深才宴罢,又喝了一杯香茶,元黄二人同时起身告辞,走之前又给武化知府留下一张银票,乐得他眉开眼笑,亲自把两人送出门。
叶歆扫了一眼离去的两人,决定先杀了武化知府,然后再去追踪两人,因而等两人离开,武化知府独处时突然现身。
武化知府已是半醉,回到小厅后先把弄了一阵古董玉器,然后眯着眼睛欣赏起墙上的名画,正得意之际,忽然感到一股寒意袭上心头,不禁打个寒嚓,嘴里喃喃地道:“奇怪,生了火盆还这么冷。”
“知府大人好雅兴啊!”
武化知府倏的一愣,回头望去,见一男子冷然坐在圆桌旁,面容虽然年轻,两鬓却已经雪白,眼中满带杀气,不禁大惊,喝道:“你是何人,怎敢夜闯武化知府衙门?难道不怕死吗?”
叶歆冷笑道:“知府大人真是富不可言啊!这里任何一件古董都价值连城。”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再不离开,我可要叫人了!”
叶歆锐利的目光盯着他的眼睛,道:“你虽然不是我任命的官员,但对我的禁黄令却如此置若罔闻!”
“你……你是叶大人!”武化知府猛地想起叶歆少年白头,几乎天下皆知,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面如死灰。
叶歆冷笑道:“你私通敌国,当灭九族。”
“属下……属下只是贪财,绝不敢与敌国奸细交往。”
“刚才那两人分明就是仙主堂的奸细,你居然任由他们在城中发展而不加以制止,这不是私通敌国又是什么?”
武化知府慌了神,扑倒在叶歆脚边苦苦哀求道:“属下实在不知他们是奸细,还望大人给个机会,属下立刻派人去剿灭他们。”
叶歆原想杀了他,见他如此贪生怕死,心里一动,觉得利用他剿灭仙主堂比杀了他更有用,于是沉着脸喝道:“论你的罪本该就地正法,只是见你尚有悔意,又愿意剿灭仙主堂,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今天四门紧闭,全城戒严,出动所有士兵全城搜捕,醉香楼和那个姓元的武士,一个人也不能放过,其他地方凡是有黄色,都要严查,听到没有?”
“属下知道,属下一定将仙主堂的人一网打尽,绝不放走一个漏网之鱼。”
叶歆漠然点了点头,淡淡地道:“我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