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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师道:“生命的肉体可以长久,记忆得以保存。可是没有魂魄。不生不死,他们还是怪物。本不该存在世上的。”
我没有反驳上师的话,点头默认了:“上师,方才话里面让我好好保重自己,是什么意思呢?”
上师道:“你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你要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我释然,说:“我九岁那年本应该就死掉的。但是多了二十年阳寿,五年后将离开人世。上师佛法高深,居然看出来了。”
上师摇摇头道:“据我所看到的推断,你或许没有五年的世间。你的心神不宁,魂魄有离身的可能。或许只有三年,或者更短。如果我没有猜错,令你五年寿命减到三年的是一只女鬼。”
我彻底服了,我看不清楚上师,上师却把我的过去和将来看的清清楚楚。
我凄然一笑:“五年又如何,三年又如何?我对她念念不忘,即便只有一年时间,一个月时间,也足够了。”
上师道:“俗世间已经很少有人能够像你这样痴迷于情。痴儿,你为何不回头?”
我道:“身在苦海。前面没有岸,后面也没有岸。上师你叫我如何回头?”
上师叹道:“你不仅苦了你自己。你这冥冥之中的牵挂,那女鬼也不得安宁,也无法超度。痴儿女。痴儿女啊。”
我一时找不出话来说。可是回不了头,除非把脑袋打碎,那一部分记忆和情感切掉。忘记过去忘记谢灵玉,可是那样多活两年又有什么用呢。
我扑通一声跪在了上师面前:“告诉我。告诉我。去哪里可以找到她。”
“痴儿,我不会害了你。起来吧。”上师无力地摇头。
鬼婴白月明忽然睁开了眼睛,直接跳到了上师的身上。张开嘴巴就要咬住上师的脖子。
我大喊道:“不要。小明。”
我本以为上师要被鬼婴咬一口。哪知,瞬间鬼婴就被震飞了。我上前一步,把鬼婴地接住:“小明,他不是坏人。”鬼婴道:“那他为什么要让你跪在他面前?”
“我自己愿意的。”
上师说:“在鬼婴身上画上了雍仲万字符的,可以防止他以后变成恶魔。好了,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我解开鬼婴身上的衣服,在他胸前果然画上了万字符。
我见过萧天兵被万字符折磨过,问道:“这万字符到底有什么用?”
上师道:“他以后要是想害人就被会被折磨,对他没有坏处。还有,你的大小水怪朋友也留在寺里面,过段时间我会送他去他们的故乡。”
我想这是最好的办法了。老水怪脑子不太好使,小水怪的胆子又小,送回家乡去也好。
我把熟睡的鬼婴抱起来。回到休息的房子里面,把东西收拾好,和戏子一起连夜离开了科迦寺。
来时的光景热热闹闹,离开的时候荒芜得很。是一辆车子连夜送我们离开科迦寺,藏狐狸跳上了车子,跟我一起。到了普兰县城,车子就开回去了,时间只到晚上十二点。
找了酒店休息,躺下来休息,我怎么也睡不着,藏雪莲的作用很明显,我的病痛也好了不少,跟人参一样,让人亢奋不已,夜深人静的时候,关于戏子的去留问题,我开始有些犹豫。戏子是狗爷请来办事的,他们之间的酬劳我不太清楚。
一直等到了天亮的时候,我才睡过去。没睡两个小时,我就醒了过来。
我问戏子:“狗爷和你说好的酬劳怎么算的,还有多少没给。我一并算给你。不过事先说好了,我也没有多少钱,你不要狮子大开口。”
戏子说道:“他给钱已经很多了。西藏事情办完之后,我自然会离开。我不是没有信用的人,你放心好了。”
我心想这回我倒是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戏子没有我想象之中的那样势力。
在普兰休息了一天。
我计划接下来的行程。
因为八道和九道的记忆是一样的,在山洞里面我问过八道,他跟我说起了一些秘密,在另外的地方还有我们秘密。这也是为什么九道会约我来西藏见面的原因。
其中最主要的不是去普兰县的科迦寺。
而是去古格王朝所在地方看一看,据说那里生活着一个神秘的部落,可以在那里学习虫术。这是八道告诉我的。
这才是此次来到这里的最终目的。
科迦寺里的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古格王朝的遗址不在普兰,而是阿里地区的扎达县那边,从普兰过去还要上百公里的路程。
这个失落的王朝如今留下的是沧桑的遗址,当年的繁华已经消失。寻找神秘的部族也即将开始,而此行的人数急剧减少,只有我和戏子,还有鬼婴。
天黑的时候,明天回再次出发。我忽然觉得胸口剧痛,捂住了胸口,一股咸咸的味道涌上了,嘴巴咸咸的感觉。哇地一声吐了出来,地上面是鲜红的血。
白月明闻到了鲜血的气息,惊醒过来:“爸爸。你要死了吗?”
我重重地倒在床上,昏迷不醒,又是漫长的梦魇。鬼婴具有灵性,他说的话或许是对的。我自己也觉得,好像要死了。
鬼婴走过来,看着我的脸,将我的眼睛撑开:“爸爸……你怎么死了……”
白月明眼角挂满了泪水。
我说:“人都是要死的。”
白月明站了起来,很快跑了出去。传来咚咚的声音……
☆、第三十一章 一对女虫师
脚步声传得很远,在我耳边响起来。
我唯一想到的是,是故乡安静的夜晚,偶尔传来蟋蟀的叫喊声,可现在我距离家乡还有几千里路。
不知道过了多久,渐渐地感觉憋闷的感觉慢慢地消失了,好像吐血把自己给吐好了,四肢也有了力量。这真是怪事。
脚步声又传来,开门进来的戏子,怀里面抱着白月明。戏子在张罗着路上带着的东西,刚刚回来。戏子看了地上一滩鲜血,脸色也吓白了:“萧棋。你这玩意吐血跟撒尿一样。没事吧。”
我摇摇头,苦笑道:“你吐一个试试,看有没有事。”
戏子给我倒了杯开水,说道:“成年人吐这点血很快就能补回来的。你昨天喝了雪莲,那是补气提神的,怎么今天又吐血了?真他妈浪费了。”
我勉强坐起来,喝了一口温水,连带嘴巴里面的鲜血一起喝了下去,感觉有什么东西塞牙一样,心说人不走运喝水也塞牙,这话绝对没错。
过了几分钟,胸口闷感也舒适了不少,心想难道是受伤后,一直有淤血憋着。淤血吐出来后,睡了一觉,反而精神好了不少。
我笑道:“现在好多了,没有之前的憋闷感。”
戏子说看来鲜血不是白吐的,有时候吐血代表火气太重,我来帮你把把脉。
我好笑:“你还会中医啊?”
戏子说:“可不。我这人懂的比较多,脉搏也能把。只是在科迦寺帮你看病僧人厉害,用的是藏药,我才不好出手。现在看你有没有好,还是可以胜任的。”
我把左手伸出来。戏子搭了一会,眉头紧蹙,暗暗流汗水:“你这脉搏……”
“血……血……”鬼婴忽然喊道。伸手指着地面上一滩还没有来得及清理的鲜血。我和戏子急忙看过去。只见平静的鲜血渐渐地开始有了动静,几只黑色的小虫子开始不断地翻腾出来,最后越变越多。
戏子冷汗直冒:“萧棋。你太娘被人下蛊了都不知道!”松开我的手急忙就去找火来烧。我顿时就火冒三丈:“操他妈的。老子居然被人下蛊了,定是那些不长头发的老和尚下的。”
骂完之后,我一股恶心,心说难怪刚才喝水塞牙!
我心中隐隐后怕,蛊虫肯定是在科迦寺中的,而我离开科迦寺休息了一天一夜。
这黑色蛊虫还能活下来,说明我体内的五虫并没有完全把它们打死。足见这下的蛊绝非一般等闲之辈。
戏子不敢靠近,生怕被爬出的虫子给弄死了,将两根蜡烛和打火机丢给我,又小心翼翼地鞋子脱掉,看有没有踩到鲜血,跳到椅子上站着。我点了蜡烛,从床上弯腰下来,看着从鲜血中爬出来的黑虫子,骂道:“你们别怪我。”
蜡烛火苗很旺,滴出滚烫的蜡烛油,黑虫子挣扎一下就一命呜呼了。
鬼婴胆子大,也按照我的法子点了一根,把冒出来的虫子给烫死。
最后数了数凝固的蜡烛油,一共有七十多只小虫子。鬼婴也累得满头是汗水,看着我:“爸爸。你死不了吧。”
我道:“死不了。”起身下床,把匕首找出来,将地板上凝固的小虫子给刮起来,放在桌子上面。我让戏子帮我看一看到底是什么虫子。戏子远远看了一眼:“我不知道。”
我没好气地骂道:“你娘过来看。我保着你,死不了的。”
戏子才勉强走进了两步,仔细看了两分钟,说道:“我感觉像是一种黑蚂蚁。”
我摇摇头说道:“蚂蚁,老子。蚂蚁怎么能好好活在我体内?”我有些不解,蚂蚁再毒,居然能在我的体内呆了一天一夜,而且还能活着出来。
戏子道:“现在不管是什么蚂蚁,大象。你回想一下,你接触过什么人,接触过什么东西。找出是谁下的蛊?”
我说道:“在宾馆休息了一天,我基本上没出门。在科迦寺里面,吃饭和喝药汤都是平措小喇嘛送来的,这小子肯定不会。后来我又和上师进行过交流,双方最终达成了和解。我觉得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对我下虫子。而且我觉得上师佛法高僧,僧人们都相对醇厚,不会放虫子的。”
戏子说:“那就奇怪了。整个过程之中都没有可以怀疑的。那这些虫子是你从山洞里面带出来的吗?”
我想了一会,说道:“绝对不可能。你和一起进去山洞的。我的身体内住着五虫,一般的虫子不会感觉不到的。虫子再傻,不选择你的身子而选择我的身子?”
戏子让我再想想:“毕竟现在是你中蛊。五行虫师也不顶事,你还不是被人给暗算了。和尚没可能,出现在寺庙里凡人应该有可能。”
戏子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了一些情况,可那基本上不可能的。
我说:“祭拜狗爷头七那天。平措来喊我,我和上师聊完天之后。出了禅房和平措吵了起来,一时心中不痛快,就靠在石头边休息。就在这是来了两个旅游的女子,她们说想和屋檐下的铜铃合影,就让我拍照片。当时拿起相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