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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真是不好意思,诵经才进行了一半。”
“不要再提了,此事就当完了吧,对了,这是报酬,你就收下吧。”
张虎恩提着一篮子鸡蛋回到剧组身旁的时候。那边已经在休息了,周祥海见他回来,手上还提着鸡蛋,暗讽他出工不出力,只顾着帮人干私活去了,张虎恩也不解释,这帮人选在这个时候来拍戏,想来和麻山村的厉鬼也或多或少地有着关联。只把公寓里一起来的六人叫过来,把后山乱葬岗遇鬼的事情悄悄说了。六人表情各异,李辉泽立刻又提议撤走,不要待在这个处处透着邪气的村子。
“说的轻巧,走,咱们能走到哪里去?”
“嗯,大家只要注意点。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过于分散了,要不这样,两人住一间以保证安全,我们两老口一间,两个女娃住一间。你们三个年轻人凑活一下,再待上两日,咱们就能离开这个村子了。”
午饭是在廖家楼吃的,林村长对他们还算不错,至少给了点荤腥,不过七人都吃的心不在焉,仗着是大白天,大家倒也胆子大,没有立刻就搬家,除去一些有午睡习惯的人,他们都坐在廖家楼的大厅里,闭目养神。
“我还是回房睡一会儿吧。”
徐汉实在是扛不住了,操劳了一上午,昨晚又没有睡好,坐在大厅里眼皮子直打架,一想到下午还要出外景就觉得不睡他绝对抗不过去,他站起来揉了揉眼睛,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拉开房门,就感觉到了里面的温度异常,他打了一个哆嗦,刚想退出门来,放在口袋里的佛珠立刻发出一瞬即逝的白光,他连忙摸出来一看,却见佛珠在手心里渐渐地化作粉末。
“鬼,鬼啊!”
徐汉一阵尖叫从屋子里跑出来,几个人连忙站起来朝他看去,只见他苍白的脸扭曲地喊着:
“我屋里有鬼,救命啊!”
“吵吵,又吵吵,我说你们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周祥海终于忍不住了,从二楼走下来,看着乱成一锅粥的楼下众人,徐汉攥着手里的佛珠粉末喊道:
“我待不下去了,我要离开!”
“你要滚就滚,没人拦着你!”
徐汉见众人都没有反应,尖叫着摊开手说:
“你们看,这颗佛珠都成什么样了,再晚一点,我估计连命都没了!你们走不走,你们要是不走,我走!”
徐汉发疯似地朝外跑去,赵国栋喊他都没喊住,张虎恩站起来对大家说:
“我去追他,一个人到处乱跑,早晚会出事。”
他说完就朝着徐汉追去,那家伙的头上可是蹿出了三个创造点,不追上去可惜了。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地跑掉,赵国栋只把大家都叫出来,待在一楼客厅小心翼翼地看着四周,暂时不要生出什么事端,楼上的人也走了下来,了解情况后周祥海看了看他们手里的佛珠,只说:
“你们都有病是吧,什么鬼啊怪的,我们怎么一个也没有遇到过?”
一旁的潘婕却神色慌张地说:
“导演,我也觉得这个村子太邪门,刚才拍片的时候我总能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喊着什么,反正不是其他的噪音。。。。。。”
“你也跟着疯是吧,潘婕我告诉你,你可是签了合同的,要是跟他们一样撂挑子,我可以去法院告你的。”
周祥海的表现有点过于不近人情了,站在一旁的男主角霍峰也不客气地呛声起来:
“导演,你这么说就过分了,你一声不吭地就把我们带到这个地方来拍外景,我和潘婕没提意见就不错了,实话告诉你,我昨晚就一夜没睡,这栋房子的确有问题,不,应该说整个村子都有问题,刚才潘婕说的异响我也听见了,只不过耐着性子没给你说而已,现在这么一说,我觉得这里的问题大了去了,我劝你还是赶紧用你的卫星电话联系一下严师傅,赶紧把咱们送回去得了,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合同,潘婕的那份违约金我出了就是了。”
周祥海一听乐了,脸色阴测测地笑道:
“真是有钱啊,霍大少爷,不过这也由不得你,你以为我们是在过家家吗,说违约就违约?”
霍峰一听,脾气也上来了,顶着牛说:
“那你要怎么样,我们还就不拍了,咋了,你还想强人所难不成?”
站在导演身旁的几个工作人员也觉得这个地方太邪门了,纷纷表示支持,希望周祥福顺应大势,早点让大家撤出去算了,可周祥福固执地摇头说:
“你们都给我滚,有本事自己找路出去!”
“可以,把你的卫星电话交出来!”
“干嘛,想来硬的?”
周祥福冲着外面喊起来:
“老林,这帮家伙要翻天了!”
周祥福这么一喊,众人一惊,果不其然,林村长带着一群拿着农具的小伙冲进来,原本的慈眉善目已变成了穷凶极恶,林村长的儿子林飞捏着一把菜刀指着他们喊:
“想翻天啊,周叔你放心,有我们在,这些外乡人骑不到咱们头上!”
众人这下才是真的知道掉坑里了,难怪周祥福硬要把人拉到麻山村来,感情是里外勾结好了,把人带坑啊。
霍峰看着他们,索性摊牌道:
“导演,说吧,要多少钱?”
“你还真把我当劫道的了,告诉你,只要你们乖乖地把我的片子拍完,我保证你们平平安安地回家去。”
“不可能。”
霍峰朝着楼上走去,走过周祥福身旁的时候恶狠狠地说:
“要拍你自己拍去,我不伺候了。”(未完待续。。)
第九章 恶鬼食人山村乱
张虎恩追着徐汉到了河边,这小子别看胆子不大,但是脚程真的很快,他走向站在河边跳脚的徐汉,说:
“你急个毛线啊,事情都这样了,大家应该在一起想办法共度难关啊!”
“共个屁的难关啊,鬼都找上我了,我才不要在那里等死呢!”
正午的阳光照射在湍急的苦水河上,徐汉照着合理淌水走了两步,张虎恩连忙喊道:
“不要下河,这河能行船的,河水绝对比你看到的要深!”
“老子当年也是校游泳队的!”
徐汉一个扑腾扎进了河水里,冰冷的河水立刻窜进他的身体里,他打了个哆嗦朝河对岸游过去,张虎恩站在岸边看着他划着水,忽然一股肉眼可见的黑影从河水底部泛起来从上游十米远的地方朝着徐汉扑去。张虎恩连忙翻出九字真言,照着书上的样子照猫画虎地手结智拳印,嘴中喝到:
“组!”
他的这番动作立刻被观众们吐槽。许多人都说他这是临阵磨枪,哪有现学现卖的,不过接下来的场景就让大家感觉被**裸地打脸了,之间张虎恩口呼“组”字,那团黑影立刻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在水中突然炸开,泛起了一阵浪花,正在朝前游泳的徐汉一回头,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手脚慌乱起来,被河水冲着朝下游而去。
张虎恩站在岸边喊道:
“不要慌,不要回头看,快上岸去!”
那团黑影还不死心,硬生生吃了张虎恩一击智拳印还是不放弃地朝着徐汉扑去,张虎恩又喊了一声“组”,智拳印打在黑影身上。彻底将黑影打散,炸起的水花让徐汉反应过来,一个猛子朝着对岸扎去,只见他手脚麻利地游到岸边,从河水里钻出来,回头朝着还在对岸紧张地结印冲着河水里比划的张虎恩喊道:
“我过来了。我tm真的过来了,你回去告诉大家,我这就去镇子上报警,刚才,真的多谢了啊!”
徐汉哆嗦着浑身发冷的躯体朝着马路上走去,太阳照在他的身上,但依旧没有丝毫的温度,他还是感觉到瑟瑟发抖,忽然他觉得浑身上下都被水珠裹住了一样。最初他本没有太在意,甩了甩身上的水珠,却发现甩不掉,犹如浑身都浸泡在水中一般。
“快跑!那家伙有过来了,组!”
智拳印再次打在正在上岸的黑影上,不过黑影已经习惯了,分散成一片片后又重新聚集起来,观众们这下算是看明白了。张虎恩完全就是一个半吊子嘛,空有手印没有咒语。打起怪来完全就是绣花枕头嘛。
张虎恩急的啊,玩儿九字真言可以,玩儿一苇渡江、凌空虚渡就有点夸张了吧,站在河对岸干跳脚的张虎恩看着徐汉逐渐被黑影追上,浑身都被河里的水席卷而过,他艰难地朝着前面走着。不断念着:
“怎。。。。。。怎么会这样?”
看着河水化作水线涌进他的五官,血水从他七窍里不断渗出来,他回头朝着还在结印的张虎恩看去,喊道:
“救。。。。。。救。。。。。。”
徐汉的腹部突然膨胀起来,立刻撑爆了他的衣服。看着他的肚脐因为膨胀外翻出来,鲜血不断地从肚脐那里涌出来,他惨叫一声,内脏从破开的肚脐处朝外奔涌而出。
“阿弥陀佛。”
不知为何,张虎恩见对方惨象,竟然不由自主地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在那一刻他竟然起了一丝不忍慈悲心,看着那团黑影吸收了徐汉身上的血液,成为一个血色的影子踏着河水朝他走来,他心中又升起了一阵怒意。
“孽畜,安敢害人!”
张虎恩取下半串佛珠,念力灌注在上面,朝着河中的血影打去,佛珠一接触到血影就发出阵阵闪光,一道强似一道的光芒打的血影嘶嚎不断,在佛珠的攻击下,那血影没撑多久就分崩离析,缓缓没入苦水河的水流中。
等到众人下山之时,却见张虎恩坐在河岸边对河诵经,范梦琪奇怪地走过去,听着张虎恩正在盯着《地藏经》念着:
“临命终日,得闻一佛名、一菩萨名、一辟支佛名,不问有罪无罪,悉得解脱。“
便问:
“徐汉呢?”
“被鬼害了,我正在超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