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榔头砸下去就能将丧尸的脑袋敲碎,可右手的枪却跟玩具一样,根本毫无建树,那个队长呲着牙说:
“不错,看来是个力量强悍的家伙。拉开门,让他进来。”
“是!”
他们跑下去刺啦一下推开了挡在岗哨前的铁门,提着两把ar…15自动步枪冲出来,对准丧尸们就是一轮扫射,刚准备发难的张虎恩突然从门缝里看到了两辆停靠在路边屋檐下的军绿色轮式步战车,它们的炮口和机枪都正对着大门。
他立刻放弃了发难,跌跌撞撞地跑进门里,一下子就扑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喊着:
“谢谢。。。。。。谢谢。。。。。。终于,终于逃出来了!”
守在树林中的众人看着张虎恩冲进了五柳乡。正准备开火的时候,红月从狙击枪的瞄准镜里扫到了步战车的炮管,立刻制止了大家。
“他们。。。。。。他们有坦克。。。。。。不,应该是步兵战车。。。。。。见鬼,我们还得等下去。”
张虎恩从地上爬起来,他扔掉了打空弹夹的手枪。握着榔头看着周围围上来的人,他们都活的很滋润,除了那发黑的牙齿和同样沾满血迹的双手,至少比自己现在的样子看起来要好过多了。
“嘿,你从哪里来?”
队长用枪指着他发话。张虎恩沉默了片刻后,一下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众人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汉子,不知道他怎么说哭就哭,张虎恩哽咽着说:
“求你,救救我们,我们那里快被丧尸攻破了。”
队长一听有戏,立刻放下枪,装作仁慈地走过来蹲下,拍着张虎恩的背说:
“哭吧,都哭出来然后告诉我们你的遭遇,我们蓉城国民自卫军是正义之师,我们会帮助你们渡过难关的。”
于是张虎恩哆哆嗦嗦地编造了银山镇的谎言,只把银山镇说成了人间天堂,可是在一个可恶州长的带领下,他们正在逐渐走向地狱,听说银山镇附近有一个军队警备所,还有重武器和坦克在那里的时候,队长就双眼放光,看着张虎恩的表情就像恶狼看到小羊羔一样,巴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过去。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札,这里是我们自卫军的第一直辖营地。”
安札队长很客气地带着张虎恩去了食堂,看着他们端上来的烤肉,张虎恩难以下咽,是的,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一块刚从人大腿上割下来的鲜肉,不过在强敌环饲的情况下,张虎恩没有一丝犹豫,他就像一个饿死鬼一样立刻用书抓起那块人肉三下五除二地吞食起来,吃完了还眼巴巴地看着安札问:
“还有吗,见鬼,你们烤肉的水准可真高,太tm好吃了,比我们那里烤的土豆好吃一万倍。”
安札和周围的队员们都松了一口气,这家伙看来真的是走了非常远的路,安札笑着说:
“走吧,咱们去见见我们的营地长官岚山将军,顺便和他详细说说你们那里的情况,如果有可能,我们明早就可以。。。。。。嘿嘿你知道的,去解救你的同伴。”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将军阁下在哪里,我现在就去向他汇报有关的路线和情况。”
“乐意之至。”
张虎恩跟着安札队长进入了五柳乡乡政府的办公室,里面全是荷枪实弹的战士,如果不是四处的墙壁上都是血迹,也许他们真的能够扮演好合格的人民卫士也说不一定,他们盯着张虎恩,他将手中的榔头交给了站在办公室门口的警卫,安札敲了敲门,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里面响起,张虎恩有些诧异地跟着安札走进去,只见一个个头很彪悍的女人穿着一身军装坐在办公桌后面,她的身后站了两个女兵,角落里坐着另一个军官打扮的家伙。
“将军,人我带过来了。”
安札敬了个礼就退了出去,那个叫马岚山的女人看着张虎恩,一脸微笑着摊开一张三江省全图,说:
“你说的银山镇是不是就在临江县北面133公里处的那个小镇子?”
张虎恩走过去看了一下,点了点头,马岚山笑着说:
“你所说的那个州长手下有多少人,都有些什么装备?”
“100多号人,能战斗的大概有三十多人,他们将镇子旁的警备部队留下来的武器全部搜刮了,除了那辆坦克没人会开外,基本上人人都有大枪、长枪什么的。”
“哦?那你是怎么过来的呢,据我们侦查得到的情报显示,临江县周围存在大量的丧尸,我可不会相信你一个人就能徒步走上四百公里的路来到我们这里。”
他们的枪对准了张虎恩,张虎恩后退了两步装作害怕地说:
“我当然有车,只不过我的车在半路上抛锚了,我一路南下尽量躲着那些丧尸走,我可不敢太靠近他们,可是还是被追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我没有说谎,将军阁下,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马岚山看着个身壮如牛却胆小如鼠的男人,蔑笑道:
“我当然相信你,不过你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那个军官和两个女兵走过来用枪托对准张虎恩的脑袋和身上一阵猛砸,砸地张虎恩倒地求饶个不停,等到他们都砸累了,马岚山走出来看着鼻青脸肿口鼻溢血还在不断呻*吟的张虎恩说:
“把他带到菜市场去,和那些新鲜的关在一起。”
安札带着两个士兵走进来,拖着浑身伤痕遍布,不断滴血的张虎恩出去了,马岚山回到位置上,看着那个用红笔标出来的小镇子,对旁边的那个军官说:
“在这里待得够久了,也该挪窝了,通知下面烧火做饭,把那些剩下的嫩肉一起处理了,咱们今晚吃饱喝足收拾行装,明早让斥候先行,咱们去端了这个银山镇,说不定。。。。。。”
“将军,我觉得咱们应该谨慎一点,四百公里的路程加上许多未知的变数,还是先派。。。。。。”
“我让你说话了吗,华生?要知道你虽然是我最看好的新一任参谋长,但不代表你就比前面几位参谋长要聪明。”
华生一脸阴沉地闭口不言了,前几任参谋长的下场他不是不清楚,现在估计已经化作肥料埋进土里回馈大地母亲去了。
张虎恩被人拖着在泥泞的地上一路划过去,他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地被人扔进一个比猪圈还肮脏的仓库里,就在安札和两个部下与门口的守卫聊天的当口,四个青年握着削尖的木屑冲了过来,安札和四名士兵面带嘲讽地又是抡枪托,又是拳打脚踢的将四个消瘦的青年整翻在地。
安札嘲笑地冲他们吐了一口唾沫,掏出腰上的手枪对准其中一个人说:
“这么着急,等着下锅啊,好啊,我成全你们。”
“哈哈哈哈哈。”
他听到地上传来的笑声,低下头朝着那个被揍得不成人形的外来者看去,奇怪地问:
“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连捆绑这种基本的措施都懒得去做,看来懒惰真的很容易害死人啊。”(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自卫军崩坏
“老子让你笑!”
安札冲着张虎恩连开三枪,可是他诡异地发现那个原本趴在地上的男人一瞬间就不见了,周围的四个家伙连忙东张西望,安札只感到眼前一花,一只巨大的手掌已经抓住了他的下巴,他的下颌骨只感到一阵尖利的刺痛就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张虎恩就像一只下山猛虎一般在四个傻不拉几的护卫中间撕扯,他们急躁地要往外退去,可没走两步这四个人就全部倒在地上,看着自己肚子上被扯开的大洞,他们除了惨叫已经发不出任何多余的话语了。
张虎恩双手提着他们的肠子走过去,一脚一个踹断了他们的脖子,终结了这些人的惨叫,他将双手上拖地的肠子扔掉,走到那个被幸存者夺走枪支的安札面前,安札阿巴阿巴地扶着自己折断的下颌骨,惊恐地朝后退去,可他退错了方向,卷缩在黑暗角落里的五柳乡幸存者们一股脑地冲上来,用手脚用牙齿将他给活生生撕碎了。
那四个小年轻捡起了那些惨死护卫的武器,其中一个把安札的步枪递过来,一脸希冀地看着张虎恩,张虎恩看着疯狂的幸存者们,说:
“我要去端掉门口的那两个哨岗,这样我的同伴才能杀进来,你们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我可不是什么救世主,只不过比你们更懂怎么杀人罢了。”
“我去!”
“我也去!反正都活下去了,跟这帮人渣拼了!”
张虎恩看了看已经被他带动起来不再死气沉沉的幸存者们,点头说:
“待会儿我去端掉几个警卫,你们尽全力保住自己的性命,能不能活着跟着我回到避难所,就靠你们自己的努力了。”
张虎恩带着十三个幸存下来的乡民朝着镇子门口摸去。一路上只要发现巡逻的人,他就会以极快的速度冲过去用爪子抓掉他们的声带和食道,他们的装备立刻就被幸存者重新拿起,紧紧地跟在张虎恩背后朝着下一个哨卡摸去。
当他们摸到镇子门口的时候,那两辆步兵战车上的人正在车上抽烟,张虎恩对他们吩咐了一下。各人连忙找好掩护,他一个箭步冲出去,用手一撑就飞身上了右侧的战车,那个正在吸烟打屁的家伙看着同伴惊恐的眼神,还没来得及转头就被张虎恩一拳砸在右侧的太阳穴上,立刻脑袋一歪滑进了身下的战车中。
“开火!”
张虎恩大喝一声,将战车上的双联机枪搬过来对准了旁边的那辆战车,一阵金属风暴过后,那辆战车上冒出了熊熊黑烟。
“哒哒哒!”
张虎恩往战车里一钻。躲过了哨卡上重机枪的扫射,他推开那个死在车里的人,坐上了战车驾驶员的位置,好在这不是坦克,他一挂档就开着战车朝着还在开火打的战车外装甲叮当作响的哨岗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