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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尼兹,叫鲁滨孙大夫给我好好救治这个消防员大叔,可不能让他死了,我明天要见到一个活蹦乱跳的大叔出现在我的面前,知道吗?”
“是的,阁下。”
州长走到那个没死透的男人面前,无趣地对高尼兹说:
“行了,下次这种连第四轮都抗不了的弱渣就不要弄出来丢人现眼了,弄去喂狗,别杵在这儿了,看着就心烦。”
“是的,阁下。”
州长脱下了身上的塑料雨衣和手套雨鞋,摘下了防护帽,用水洗了洗并不肮脏的手,走出了地下室,他走到房间里,正准备换衣服,就听见后门口响起了震天价响的鼾声,他扶着额头拉开后门,一个米3左右高度的超级大胖子正躺在他的屋后面院子里打盹儿,他手中抱着一根3米左右长度的生铁狼牙棒,一看就是私人作坊粗制滥造的劣质产品,州长站在门口,用一把挂在门檐下的勺子敲了敲平底锅说:…
“吃饭了!”
胖子立刻爬起来,流着哈喇子冲他问:
“大大,饭。。。。。。饭在哪里,我已经十八分钟没有吃饭了。”
“就知道吃吃吃,范能,你干脆改名叫饭桶好了!”
“我。。。。。。我不叫饭桶,我。。。。。。我叫范能。有啥有啥吃的啊?”
州长摇了摇头,走到他面前问:
“我交代你干的事儿呢?”
“我。。。。。。我干完了啊。我把尤金砸成了肉酱给你带来了。”
州长看着范能从背后摸出来一个木桶,打开后里面全是一团人肉糊糊,依稀能够看到一个没有完全碎掉的头颅在里面,他朝着里面吐了一口唾沫,笑道:
“干的不错,这就是对抗我的下场,范能,把这破玩意儿扔到狗舍去,然后去厨房找苏珊,就说我批准的,赏你随便吃的。”
“大大。。。。。。我。。。。。。我会一辈子都向您效忠。”
“马屁精,快滚!”
范能拽着那只装满人肉酱的木桶就跑了,州长一下子觉得心情大好,回到房间里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然后换上一套绣着无数花纹刺绣的睡衣朝着卧室走去,卧室里,一个男人穿着一套比基尼躺在羽绒大床上,玩弄着脖子上的一条狐裘,看见他走过来,连忙用娇媚的假声喊道:
“亲爱的,你怎么才来啊?”
“宝贝,你放心,今晚上不把你弄得死去活来,我就不配当这个州长!”)
第三十七章 逃亡者同盟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一段儿音乐从银山镇的广播喇叭里传入谭泽明的耳朵,他从病床上醒过来,看着一个一脸消瘦的男人戴着白口罩站在自己的身前,正在给他的左手断臂换药。
谭泽明从床上爬起来,艰难地想要下床,男人一把把他按回床上,冲门外喊:
“艾米丽,快进来,帮我给他换药!”
一个女护士闻言冲了进来,他们两人将挣扎的谭泽明按在床上,谭泽明不顾他们两的动作,一拳打在男人脸上,喊道:
“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男人跌坐在地上,冲女护士喊道:
“艾米丽,快,镇静剂,趁他还没有自残!”
艾米丽一针扎在他的脖子上,谭泽明挣扎了几下就趴在了地上,男人见他不在挣扎,坐在地上叹息道:
“帮我把他抬到病床上,快,不能让州长看出来他已经清醒了。”
“好的,鲁滨孙医生。”
两人七手八脚地将大块头费劲地搬上了病床,鲁滨孙坐在已经恢复平静的谭泽明身旁,压低声音说:
“我知道你能够听到我说话,我叫鲁滨孙,这位是艾米丽,我们都是银山镇医院的工作人员,对于你的遭遇,我想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想离开这里的人不止你一个,我还艾米丽早就看穿了州长的本质,他送过来的人身上都有各种不同的伤痕和虐待痕迹,而且那些人最终我也没有见到他们在镇子上生存过。。。。。。想要在这里活下去并最终逃离这里,我觉得你最好听从我的劝告,现在。你只需要好好躺着不要出声就行。”
阳光明媚的早上,银山镇的居民们从家里走出来,睡了一个好觉的人们开始按部就班地各自去完成自己的工作。
“孩子们。我跟你们说过,不要到处乱跑!”
一个妇女追着两个顽皮的双胞胎娃娃在马上跑。她看到了州长穿着一套休闲服缓缓地走过来,连忙笑容满面地冲他问好,州长笑着对她打招呼,然后将两个双胞胎叫过来,双手搭在他们的肩膀上,蹲下说:
“你们两个小家伙要慢一点,要听妈妈的话。”
“好的,州长!”
他将两个小家伙还给他们的妈妈。继续春风得意地走在街道上,沿途的各色人等都在同他打招呼,他也一一礼貌地回礼,当他走到镇医院门口的时候,看了看坐在门口无聊地晒太阳的一个乞丐老头,州长走过去,蹲在他面前,说:
“拜托,鲍勃,去给自己弄点吃的。再去换件干净衣服,我不忍心看着你日益困窘下去,易物制已经被废除了。你想要什么只管开口就行。”
“行行行,只要你不再这么婆婆妈妈地冲我唠叨就行。”
“谢了,鲍勃,我只是为你感到担心。”
老头无奈地站起来,冲他笑道:
“你就是这么烂好人,哎,算我倒霉,碰到你这么个婆婆妈妈的家伙。”
州长看着鲍勃哼着小曲儿朝救济站走去,满意地拉开医院的大门。大厅里坐了几个正在领药的居民,他们看到州长都站起来问好。州长连忙走过去让他们别起来,又是一番嘘寒问暖后才朝着二楼的病房走去。
两个守在病房门口的黑人见他来了。连忙站起来说:
“一切都很好,州长。”
州长点了点头,带着两个护卫走进了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谭泽明,朝鲁滨孙问:
“怎么样,咱们的客人醒了吗?”
“醒了,不过他刚才试图攻击我,我让艾米丽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现在总算安静了。”
“见鬼,盖伦,这就是你的一切都好,你要知道鲁滨孙可是我们镇上唯一的全科大夫,他要是受到什么伤害,我就让你滚出我的镇子。”
盖伦摸了摸脑袋无所谓地说:
“我知道错了,头儿,下次再也不会这样。”
“他还有多久醒过来。”
“不好说,州长,你知道的,我们的镇静剂并非专门针对外伤病人的那些稀释剂,所以,恐怕他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了。”
“哦,这样啊,那好,辛苦你了,鲁滨孙,我会让盖伦这个傻子守在外面,一旦他醒了,就让盖伦过来通知我,我的先去看看咱们的另一个客人。”
州长又冲那个盖伦唠唠叨叨了几句便离开了病房,盖伦见州长走了,不屑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他恶狠狠地冲鲁滨孙比了一个中指,突然一把抓住正在整理工具的艾米丽就朝隔壁的房间拖。
“盖伦,你不能这样。。。。。。”
“滚开!”
盖伦一拳将鲁滨孙砸翻在地,扛起咬着牙忍着不发出一声的艾米丽就朝门外走。另一个黑人看到他走出来,笑着拍着艾米丽的臀部说:
“这次该我来第一发了吧,昨晚我可是让你了,盖伦。”
“不想吃拳头就等着喝汤,米尔,你这家伙搞完后这妞儿我都懒得看。”
“哎哎,至少让我玩儿个3p吧,你总是这样。。。。。。”
“噗!”
谭泽明抽出右手的手术刀,看着倒下的米尔,盖伦见鬼一般扔下艾米丽,伸手去拔手枪,一旁的鲁滨孙立刻扑过来将他扑倒在地,随后扑上来的谭泽明用手术刀戳进他的眼珠子里,一下两下三下,盖伦就抽搐着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鲁滨孙扶起艾米丽,从盖伦和米尔的枪套中抽出两把手枪,谭泽明伸手要了一只,艾米丽为他打开保险,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鲁滨孙说:
“想不到你的身体素质这么好,我还以为你还得再躺上几十分钟呢。”
“废话少说,我的同伴在哪里?”
“艾米丽,帮我这两个杂种拖进病房里,至少让州长的人晚点发现。我会带你去找你的同伴,如果我没猜错,应该被关在狗舍附近的仓库里,州长为了避免麻烦,一般会将那些随时就会被处理掉的敌人关在那里。”
三个人将两具尸体拖进病房里,艾米丽狠狠地踹了两个黑人尸体几脚,直到鲁滨孙喊够了,她才停手。鲁滨孙给谭泽明找了一件病号服穿上,带着他们出了医院,沿着医院后面的围墙朝仓库方向摸去。
等他们摸到一栋建筑后面的时候,一个男人端着枪从阴影里走出来,鲁滨孙连忙制止了谭泽明开枪,说道:
“明通,是时候了,咱们一起走吧。”
平野明通惊诧地看了三人一眼,当他看到谭泽明断掉的左手时,更加难掩心中的巨震,他指着谭泽明的手说:
“你叫什么,哥们,你的手怎么了?”
“去问你们的好领袖,伟大的州长大人吧。”
“上帝啊,他又在犯病了,鲁滨孙你为什么没给州长吃药,又让他再次作孽了?”
“嘘,明通,你还要继续装傻到什么时候,你难道不知道他根本就没病,他只不过是一只嗜血狂魔和心里变*态的疯子。”
“。。。。。。我会带你们出去,跟我来。”
谭泽明看着鲁滨孙,问:
“你相信他?”
“是的,平野明通是尤金的手下,虽然明面上还是要服从州长的管理,可基本上他隶属于反对派,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在城墙上混下不来的原因。”
四个人一路朝着仓库摸索过去,当他们走到仓库旁的一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