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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头随时戒备着前来掠夺自己地盘的王兽。
其实楼禾矣相貌上佳,大眼睛,浓密纤长的睫毛,小巧俊挺的鼻梁,红润性感的嘴唇,黄金比例的鹅蛋脸型,论长相,在天岁皇朝她不算一等一出色,属于精致类型,但她永远也不会给人那种需要细心呵护的娇弱感觉,本该可爱的大眼像被换了个灵魂,阴沉而狡猾,智慧并且大气,疏离却不冷漠。
很难给这个女人下定义,上迦相信,无论谁,第一眼看到楼禾矣注意到的绝不是她的长相和身材,而是其身很强势的彪悍气质,和强大的个人气场。
就算把她摆在倾国倾城的美人身旁,也没人忽略的了她,这与皮囊无关。
她戴上眼睛后,上迦简直看待了,最初听闻云水城出现一名怪异女子与余清澄同行的消息时,他便留意了,然而真正让他上心的,是这半个月来从云水城流出来的画像,有不少人把楼禾矣的画像送到上迦楼,看过之后,上迦就对画上打扮怪异的楼禾矣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继而长达半个月的到处寻找。
无外乎什么消息也没有,敢情是被裴毓给藏在半江瑟瑟了。
玩专属游戏,尼玛死逼!
“姑娘高姓大名?可以告知迦?”上迦执着的重复了第三次相同的问题,裴毓既意外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意外的是上迦从来没对一个人这么穷追不舍过,觉得情理之中的是,像楼禾矣这样一个妙人,无论是谁,都会对她产生好奇并且强烈探索的欲望。
“楼禾矣。”这次她没有再打太极,很爽快自报姓名,见上迦一副这不能够啊的表情,她很善解人意道:“没错,你在收集余清澄的祖谱及一切和他有关的人和事物上,可能也听说过我的名字,我就是那个表白余清澄而被他踹下水险些淹死的楼禾矣,天澜山盗墓贼其中一贼。”
'20130505 第二十二章:七年雪夜'
实际上,那个瞎了钛合金狗眼的楼禾矣,已经淹死了。
上迦忽然后悔问了一个人名字,纠结的眉头都拧起来,故作优雅喝着茶的裴毓听那句表白被踹下水的时候,差点没喷出来,卧槽,不要用这么平淡并且鄙视的语气叙述你那么疯狂并且豪迈的事迹好吗?哥的完美形象差一丁点就要崩盘了。
“你放心,经过残酷并且现实的打击之后,我已经放弃高攀你家清澄了,希望你能攻下城墙,预祝白头到老断子绝孙。”事实嘛,两个都是带把的,这个时代能结构出男男生子这么高端的奇闻来吗?楼禾矣不认为。
有了她这么惊天动地的祝福,裴毓打算以后要是成家立业,一定要隐瞒父老乡亲,以免走漏风声引来这张刻薄的乌鸦嘴,暗暗打算好,裴毓静坐,等待上迦楼主雄起,毒打一顿楼禾矣。
谁知,江湖代有二/逼出。
“当真?不与我争清澄?”这是多么强劲的情敌啊,上迦一副你在哄我放下戒备好借机上位的神情,楼禾矣推了推眼镜,满不在意道:“革命的成功和天岁皇朝万千男儿的幸福就靠你了,早日把余清澄领回家圈养,省的助长男男风,也留我裴江主一条出路,抛头露面这种事让裴江主来辛苦就好了。”
黄花大闺女都被余清澄勾引了,那我朝万千好男儿只好忍痛把袖断了。
好心被留出路的裴毓开始对着她笑的血腥味十足,楼禾矣扬了扬下颚,老娘不是你想利用,想利用就能利用。
肯定是三人的气场不合,话题多番走的离谱,楼禾矣肚子饿到咕咕叫,决定结束没营养并且无聊透顶的话题,“你们彼此之间的买卖要不要快点结束?我还有事要问。”
裴毓盯着她不怀好意看了好一会才把扇子一收,谈起正经事,“楼主可知何种花朵会散发迷惑讯息?”
上迦闻言疑道:“那种花你三年前不就已经带回半江瑟瑟了?”
养一盆花你都盯着,百晓生这名号来的忒不容易了,一想到自己做些什么都被这人无孔不入的监视,裴毓就想把他眼睛挖下来,但实际上,我们裴江主此刻笑的很灿烂,“养死了。”
找了五年,为时机等候两年才带回半江瑟瑟,细心养三年居然还给养死了?人才也。上迦觉得报了刚才心上人被侮辱的仇,分外心情舒爽,道:“想必裴江主找此花的用处已不容裴江主再花个五年时间去找同样的花,当年你只是侥幸,况且也不可能再找到了,那地方已被你亲手尽毁,花自然随之绝迹。”
啥叫自作孽,眼前就有一桩。
裴毓煞有教养微笑不语,态度方面十分诚恳,上迦风凉话说的差不多,开始遵守职业道德,认真道:“泰坦魔芋,这是你要找的花的花名,此花体型高大,可达三尺多,生长于气候炎热,阴暗潮湿之地,或许你可以到伏都赤海的黑碑林里去碰碰运气。”
“泰坦魔芋……”裴毓喃喃重复,陷入思考,上迦靠在窗旁意味不明的笑,“裴江主一向好运气,仿佛受天命眷顾,想必这频临绝迹的泰坦魔芋,裴江主也一定能找到。”
尼玛频临绝迹是几个意思!你敢揶揄的再明显一点吗?裴毓很有风度抱拳示礼,上迦也很有礼貌回了一礼,两人满含笑意的眼里都藏了一把想立马捅死对方的刀,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虚伪客套令一旁的楼禾矣大倒胃口,打着哈欠瞄了上迦一眼,不得不感叹,爱情啊,你令天才变智障。
上迦对裴毓表里不一,恐怕是和余小白脸有关。
只是不知道余小白脸除了那张脸,还有啥好的?浑身上下都给人一种:我是导致泰坦尼克号沉没的那座冰山。
能闷出鸟来。
解决完裴毓的事,上迦对楼禾矣道:“楼姑娘,你可以提问了。”
闻声一直在思考泰坦魔芋的裴毓偷偷竖起耳朵,必须奇怪有什么是这个满脑子诡异知识的女人不知道的。
楼禾矣没有立即说出问题,而是严谨的看着上迦,道:“我需要确认你是不是有职业操守,值不值得信任。”
被挑战了权威,上迦不免有些不悦,从来没人敢质疑他!
今天,太多的从来……开始逐一破例了,忽然意识到这个,上迦又气不起来了,摆摆手道:“假如我现在告诉你你可以信任我,但你出了这个门之后又被我出卖了,你后悔也来不及,所以,能不能信任我还取决你自己,如果你不信任我,一开始就不该怀着要从我这得到消息的念头进上迦楼。”
被反将了一军,楼禾矣也不反驳,跟个没事人一样,对裴毓道:“你如果办好事了不如就先回客栈,我晚些再回去。”
赶起人来话还真不委婉,裴毓挑了挑眉,上迦原以为他会做出某些令楼禾矣后悔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的举动时,裴毓起身对他道了声告辞,便不疾不徐走了。
⊙0⊙鬼上身了么他?上迦觉不可思议,他很惊讶裴毓为何对楼禾矣如此放任,从两人走进这间房开始,楼禾矣就没少以言语挤兑裴毓。
裴毓是什么样的人,上迦不敢说一清二楚,但印象最深刻的是七年前的一个雪夜,穿着一袭青衣的裴毓卧在江边一艘画舫上假寐,三千青丝未束冠,洋洋洒洒飘在风中,半遮掩住当时还稚气未脱的容貌,那眉眼,有一种来自山水之间的洒脱和不羁,引得岸边一大群女子伫足围观。更惹得其中一名女子不顾腊月严寒,毅然跳进水中向画舫游去,而后大声呼喊救命。
上迦还记得,当时裴毓被呼声惊醒,睁开仿佛倒映着一空银河的眸子,那容貌,一瞬之间跃进了画卷里,也跃进了上迦的瞳孔之中,为之深深和长久的惊艳,然而裴毓随之而来的举动,也给上迦留下了永远也无法消除的印象。
'20130506 第二十三章:时空玄学'
被惊醒的裴毓懒洋洋侧趴在船边,那女子见他望向自己,欢喜的手足无措,娇声道:“公子救命,奴家快要冷死了。”
裴毓闻言伸出了一只手,在所有人都以为她要拉那女子上岸的时候,听到了他凉薄而平静的声音,“那你就去死吧。”
水底的女子惊的不知如何是好,望着裴毓的眼神从爱慕到祈求,最终因四肢渐冷而抛去面子,想游近画舫好爬上去,谁料裴毓伸出去的那只手将她轻轻一推,又把她重新推进水里。
上迦一直在江岸边看着这一幕,看着那女子无数次靠近画舫,看着裴毓无数次将那女子推开,看着那女子最后耗尽力气沉没到了水底,看着裴毓重新躺下去睡觉。
由始至终,裴毓的嘴角一直挂着微笑,温柔风流,多情优雅。
这样的人,令上迦毛骨悚然。
这么一回想,现如今的裴毓和七年前的裴毓,竟然有了这么大的改变,变的不是他的容貌,不是他的为人,而是年少之时的不羁与随性,在现在的裴毓身上,上迦看不到任何属于逍遥山水的气息。
也对,怎么可能还会有。是人总会变,何况是裴毓这种身份的人。上迦忽然有些惆怅,楼禾矣在一旁目睹他比翻书还快的表情,有些搞不懂这个人,挤兑裴毓的时候多是的花样,一但扯上余清澄,智商就立马退回幼儿园的水平。
看来处于暗恋和单恋中的人,精神跨度都比较大。(ˉ□ˉ)
“你感慨好了吗?我没时间在这欣赏你变幻莫测的脸谱。”楼禾矣动手关上窗,又出房门左右张望了一下再关上,回过身时,上迦被她眼底密不透风的防卫摄了魂,不由心底一跳,而当听到她接下来说的话后,上迦尝试了人生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恐慌和震惊。
“你知道和天岁皇朝平行的时空中间存在的裂缝该怎么寻找?一个人的肉/体和灵魂是否能够通过死亡而被相同存在在另一个时空中的自己所召唤?”
“你……”上迦惊诧的瞪着平静的楼禾矣,久久说不出话来,楼禾矣道:“你不必知道我问这个问题的目的,这是我的个人私事,无论是通过阴阳之术,还是谶纬之学或者周易占卜等等之类玄学,我都要知道答案和方法,这是你输了之后必须付出的赌注。”
“我不会要你现在立即就回答我,实际上就算你现在能马上答的出来,我也不会相信,我给你时间,一年,两年,五年,甚至十年。”打开门,楼禾矣停下平稳的脚步,道:“多久我都等的起,只要你别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