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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痨病的酒鬼问:“大哥,听你口音不像天岁城本地人呀,你外地的?”
“俺是南锦国来的,不是你们天岁皇朝的人,”墨三千自豪的露出了笑脸,圆圆的脸蛋像个豆沙包,原本要跟他攀关系的赌鬼一听丫是南锦国的,立马扯起嗓子大喊大叫:“来人啊!快报官啊!这货是南锦国来的奸细,潜进皇宫刺伤了皇上,全国通缉令悬赏一千两黄金,酷爱抓住他!!!!上啊!!!冲啊!!!为了幸福的明天!!!!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淫/荡/森活正在向汝等招手!!!!”
他喊声一落,充分发挥高手二榜水平的墨三千阁下已经接连四个纵身,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了。
这速度,简直脚踏风火轮啊,围观的所有天岁臣民:“妈呀这么大条。”
楼禾矣+锦雪狐+上迦+孤北孑+迟席+一百来号保镖:“……”还真信了。
墨三千跑没影之后,上迦让人把得痨病的酒鬼拧去官府,那货一路笑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直说南锦国的人智商捉急/傻/逼/倍儿出,楼禾矣脚着这话要是让我头顶‘天才儿童’光环/滋/润/成长的大顾贵妃给听见了,定然/扒/光/了丫的衣服轰上归号山巅,找俩高手跟他二对一,然后送去锦雪狐好闺蜜小绿的血盆大口里。
逛了半天街,上迦带他们进了一家酒楼,三层高,牌匾金漆朱字,提着龙飞凤舞一个‘御’字,门口竖着两根金柱子,旁边站着两排带刀侍卫和相貌堂堂的门童,装潢的很高档,高端洋气范儿,上迦一行人一到,门童瞅见锦雪狐和楼禾矣时眼里流露出兴奋,立即半折腰,面带微笑,不卑不亢道:“几位里面请,请问有预定位子吗?”
靠,还要预定这么前卫,管理模式未免忒潮了点,楼禾矣进来大致扫了一眼,这里不算安静但绝对不吵闹,大厅位置没满座,但每个人都穿着得体,气质优雅,脸上的笑相当官方。
上迦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金牌,楼禾矣扫到一眼,金牌上正面是御,反面是迦,那门童一看金牌,面上更加恭敬了些,把它们一行请上了三楼,楼禾矣则被两人抬着,跟皇太后似的高人一等,风光无比,此刻她怀里的锦雪狐站了起来,爪子向上一抬,“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哀家凤体违和,众爱卿各回各家各找各茬!
楼禾矣:“……”
来到包厢前,楼禾矣抬眼看,包厢上面用金漆写着很大一个迦字,显然是上迦的专用,麻/痹/这就是有钱人奢侈/糜/烂/的森活,腐/败,腐/败!
不知道上迦是不是常来,厢房里尘埃不染,空气清新,所有摆设皆是上等,楼禾矣这双明器眼瞅见白底蓝釉青花瓷瓶,纯天然芙蓉石形笔架等等好东西的时候,她直接拔不动腿了,也确实拔不动,是上迦推着她到桌旁的。
把保镖留在屋外,几人都坐下,楼禾矣让迟席也坐,锦雪狐立即拉了凳子示意迟席坐旁边。
“喀吱喀吱喀吱喀吱……”辣么大一张桌子,窝们就五个人,肿么吃的完即将摆满了一桌的烧鸡。锦雪狐边说边擦口水,楼禾矣淡淡说:“你算错了吧,我们这就四个人,一只/畜/生。”
“喀吱喀吱喀吱!”楼姐歧视/畜/生!锦雪狐立即委屈了起来,歪着头咬了迟席,无辜的迟席:“……”
“这家酒楼是皇亲国戚开的。”楼禾矣这话用的是肯定句,说明她有了把握观察仔细才得出结论,上迦斟了几杯茶,眉眼不抬道:“何以见得?”
楼禾矣说:“无论哪一朝哪个时代,朝廷官员都不能私下受贿百姓,以自己名义开饭店开酒吧开夜/店都是取之百姓,都算受贿,就算官很大一手遮天的,最多也只是私下经营,有几个胆敢开在最繁华的地段这么招摇,不过比起地段选的高调,酒楼牌匾上那个字更高调。”
“继续。”上迦端茶浅啜了一口,双眸间睿智浅浅,楼禾矣喝了口锦雪狐递到她嘴边的茶,接着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御这个字,只有一个人敢称。”
上迦赞赏道:“不错。”
楼禾矣:“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默认哥哥搅基提臀,不准弟弟断子绝孙。”
在座众:“……”说着说着尼玛就又不正经了,天澜山专产这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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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姐您和狐姐真是句句经典啊,抱怨余榜首戏份少的,由于剧情原因,后面就余榜首多了。
'20130929 第二百零一章:霸王用餐'
“牌匾是皇帝亲自题的,坐在大厅里的都不是普通老百姓,大门口那一帮侍卫也不同于你身旁的保镖,这么多提示,我都不好意思装傻。”楼禾矣说,上迦挑了挑眉:“门口那帮人与迦的保镖有何不同?”
楼禾矣道:“气势不同。”
“哦?”上迦抖开扇子摇了起来,“那么禾矣认为,谁强谁弱?”
楼禾矣耸了耸肩膀,懒懒说:“我不是你们江湖中人,打打杀杀是外行,单打独斗,门口那一帮未必是你手下那帮的对手,但如果群殴,你手下的人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区别在于他们出自军队,打的是战术,讲究的是整体效率,你那帮保镖是江湖中人,多少有唯我独尊的优越感,没有团结精神。”
门口那一只只顺风耳此刻分外想团结一致把那个瘫痪的娘们拉出去暴揍一顿,让你嘴贱!这不平白给老子们找下岗么!
“喔?”上迦摩挲着下巴作思考状,扇子一敲,道:“你觉得迦去与皇帝借一支兵队如何?”
“攻打南锦国么?”楼禾矣顺嘴,上迦:“……”一只兵队攻打南锦国,顾之意能把老子灭成放大镜都找不到的渣。
借兵队当保镖,哪天皇帝嫌你影响力太恐怖,杀你都不需要借别人的刀,近水楼台先得月,楼禾矣随口问:“哪个皇子开的?或者哪个妃子?皇帝自己开也有可能。”国库空亏,用之自己,取之百姓,乃遗臭万年的昏君首要之道。
“猜的不对。”上迦神神秘秘打开纸扇掩住脸,冲她眨眼睛,“陵芜王。”
楼禾矣:“……”麻痹南锦国那个说书的不是说陵芜王早就被皇帝轰出天岁城了吗?怎么还开起饭店挂起皇帝这块大招牌了?老娘这是被南锦国那个说书的给骗了么?南锦国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么?
“喀吱喀吱喀吱。”楼姐你被骗了。锦雪狐好心提醒,遭来一顿白眼。
上迦点到即止,把人的好奇心引起来了就不管,特别的不负责任,特别的猥琐,楼禾矣想起自己被关在陵芜王府三天的那次,对这个素未谋面的陵芜王印象糟糕透了。
装神弄鬼!糊弄百姓!和他哥俩人涮着我芸芸众生玩,可耻!可耻!资产阶级革命果然可耻!
坐了会,楼禾矣肚子饿的咕咕叫,喝了太久的白粥青菜了,再不来点地/沟/油尼玛就要造反了,她催上迦上菜上酒上烧鸡,话音刚落,三十几个花姑娘鱼贯而入,每人手里都端着一盘菜,瞧着雕刻了印花的银玉盘,瞧着银玉盘边缘那一圈拇指大小的翡翠石,一看就是高端洋气上档次!
楼禾矣和锦雪狐留着口水,盯着她们把菜都摆上桌,然后一道道掀开盖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靠!老娘给跪了,这是坑亲爹呐,用银玉翡翠盘乘番薯紫薯红薯马铃薯白菜青菜花菜香菜卷心菜,还都是菜叶发黄萎靡不振一看就是垃圾堆里捡起来的,敢来盘肉丝吗我去/你/妈/的。”
呆愣了十五秒的楼禾矣破口大骂,挣扎着要掀桌,锦雪狐两爪子连忙按住她,“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喀吱!”楼姐/蛋/定!掀桌窝们就要吃牢饭了。
三十几个还没退出去的娇滴滴的花姑娘哪里见过这嗓门?敢在这里撒野的人都还在奈何桥上排着对呢,当即纷纷震惊的佩服了楼禾矣的胆量,
半残废的楼禾矣勉强不掀桌,“这桌多少钱?”
“五百两。”上迦伸出手掌晃了晃,楼禾矣竖起大拇指,“这是抢银行的节奏,奸商,比温州的奸商还奸商,陵芜王会有前途的。”
她对身旁的花姑娘说:“不想老娘拿喇叭满城给你们免费宣传一把,就把你们这的经理叫来。”
花姑娘:“经理?”
楼禾矣:“就是说话有分量的人。”
这里是陵芜王开的酒楼,这间厢房是上迦楼主专用,两人都是了不得的,谁也不能得罪,花姑娘赶紧去叫掌柜的,掌柜的气喘吁吁跑上来,二话不说对着主位上的上迦先认个错:“若是手下有不开眼的得罪了楼主,还望楼主千万海涵,小的率众给您赔不是。”
说着领三十几花姑娘就要行跪拜大礼,楼禾矣及时开口:“来点实际的就可以,免单怎么样?我也不出去说你这是黑店。”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青天白日的,姑娘您合适么,大家都是一家人呀,掌柜的快哭了,又对她鞠躬弯腰道:“您亲自来此,小的哪敢收您银子,再上桌好的给您如何?您想吃……?”
“喀吱喀吱喀吱喀吱!”烧鸡烤鸡白斩鸡手扒鸡!锦雪狐立即站了起来,掌柜的见这一手吓的直往后退,楼禾矣眯起了眼,上迦倒是笑眯眯的,对掌柜的亲切和蔼的说:“将天岁城所有贵的好吃的一样不落都端上来,再来些各种各样的鸡,她便不黑你们店了。”
楼禾矣:“……”老娘算是看粗来了,今儿人妖迦是故意的。
掌柜的如蒙大赦领着人赶紧跑了,门一关上,楼禾矣的眼神就不大友善了,上迦抢在她问罪之前先行招了,“迦平时没少被这家店压榨,这就算了,还给迦吃烂菜叶,抠!太抠了!”
考虑到他认罪态度诚恳,楼禾矣就没继续追究,有些话当着迟席的面不方便问,陵芜王和天澜山那帮盗墓贼的关系太悬疑了,先是能把她完好无缺从陵芜王府里捞出来,又坐在陵芜王开的饭店里吃霸王餐,且上迦今天故意借她来这撒气,摆明了就是料准能大吃大喝一顿。
以前,楼禾矣只是怀疑陵芜王和天澜山关系匪浅,所以刚才掌柜的那句‘您亲自来此’令她既震惊又意外,天澜山那帮盗墓贼里……恐怕藏着一个陵芜王。
浑水是越蹚越深了,有一天会不会把自己淹死?楼禾矣靠在椅子上沉默不语,镜片下的双眼渐渐阴暗如黑夜。
午饭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