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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香郎扫一眼那老者,对耿云翔抱拳一笑道:“兄弟,好久没见,可想煞哥哥了。”耿云翔连忙还礼寒暄,然后引见那老者道:“聂大哥,这位是宫月逸老前辈,人称鬼刀,乃是了不起的武林高人!”聂香郎没听说过宫月逸的名头,随口道:“久仰,久仰。”宫月逸冷冷道:“年轻人,老夫三十几年没出江湖了,你久仰我什么?恐怕你连老夫的名讳也从没听人说过吧!”
聂香郎顿时语塞,不由干笑几声,略一躬身道:“晚辈知错,有眼不识泰山。”耿云翔见状忙道:“聂兄,请移步说话。”聂香郎顺势让道:“不错,请两位这边来。”三人走进一间草屋,公孙超等人想跟进来,聂香郎摆手止住,合上了门。
耿云翔道:“听说聂兄这几天遇到大麻烦了?”聂香郎哼一声道:“这话从何说起,些许虾兵蟹将,我还没放在眼里,耿老弟有何见教?”耿云翔笑笑摇头道:“现在五台山外已赶来了各路江湖好汉,连丐帮,青城,崆峒,等名门巨帮也来,单等贵门与北海追日城的高手拼个两败俱伤后,再入山坐收渔人之利,聂兄,看来你想顺顺当当的把耶律德昌埋下的财宝取到手,也不是那么太容易啊。”
聂香郎傲然道:“不见的,追日城算什么,丐帮与中原几大门派又耐我何?我聂某人闯荡江湖多年,大风大浪见的多了,还没被什么事难过!”耿云翔道:“不错,以聂兄的武功机智,任谁想杀你,只怕也难,但你若想把那几百万两黄金一并平安的运出山去,那也是一个难字。”聂香郎被他说到了痛处,眉头一皱,无耐只得苦笑道:“兄弟说的在理,那你看有什么好办法帮帮大哥?”耿云翔笑了笑:“我没有什么好办法,但这位宫前辈或许能帮上你的忙。”聂香郎看着宫月逸道:“宫前辈有何高见呢?”
宫月逸淡淡道:“高见是有,但老夫先得提个条件。”“什么条件?”“事成之后,财宝分我五成!”“五成?”聂香郎有些恼怒了:“宫先生,你若助我顺利启出宝藏,我聂某人可以用全部藏金的二成相赠,多一分也不行!”
宫月逸嘿嘿冷笑道:“聂门主,依夫夫的性子,这笑巨金我全包了,你一个子也别想拿到!但现在大敌当前,老夫只有与你联手,才能启出宝藏,你我二人,缺一不可,若是聂门主没有诚意,尽管单干好了,老夫不说废话,掉头就走!咱们今后各凭真章,赌一赌看谁的运气好,可以力挫千百绿林英雄,独享宝窑!”
聂香郎阴森森的盯着他看,宫月逸也还以同样颜色,耿云翔站在屋中另一角,仿佛已嗅出了他二人身上透出的阵阵杀气,一个是人称神刀浪子,一个是前辈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鬼刀,神刀对鬼刀!话不投机半句多,二虎相食谁先折?
一阵哈哈长笑打破了屋子内肃杀气氛,聂香郎爽快的大步走到宫月逸面前拱手道:“宫前辈果然是高人,我聂香郎生平最爱结识英雄人物,这天赐巨富自然是要对半分了,英雄惜英雄,哈哈,高兴,高兴啊!”宫月逸也笑道:“聂门主深明大义,乐施好交,不愧是咱绿林道上一条响当当的汉子!老夫交定你这个朋友了!”二人大笑着假惺惺的相互吹捧,好象方才根本就没有过什么敌视,真是好朋友一见投缘,聂香郎又向耿云翔道:“耿兄弟,难得你这么仗义,不辞辛劳的赶来为哥助拳,这财宝么……”
耿云翔见二人化干戈为玉帛,不由松了一口气,闻言忙摆手打断他话道:“有劳聂兄挂怀,小弟不过是找宫前辈帮聂兄忙而已,现今你们已成交了,自不干我的事,这份财宝,我当初便没不放在心上,难道此时群雄虎视之下,还要心生妄念吗?金银虽好,小弟却消受不得!”
聂香郎与宫月逸都笑了起来,少顷,聂香郎一团和气的试问道:“不知宫先生有何良策可以退敌取宝?”宫月逸冷笑道:“这还不简单,谁敢拦咱们,我就杀了他!”聂香郎不以为然道:“晚辈率千百之众,尚不能驱敌,难道多了宫前辈一人,便能无往不胜,杀退天下豪杰吗?”
宫月逸缓缓道:“老夫一人怎杀得尽前来夺宝的许多好汉!但宫某与聂门主联手,便一定会天下无敌!哼!捉说北海追日城的高手也到五台山了,还和聂门主的兄弟们交了仗,可有此事?”“确有此事。”“为何不再战呢?”“对手人多势众,高手甚多,晚辈没有把握取胜!”“好!,请聂门主约追日城再战,介时就看老夫的手段吧!”
聂香郎见他大言不惭,侃侃而谈的架势,不由的半信半疑,但终是不敢再盘问,心说这老头儿既是耿兄弟推荐来,又胆大包天索要一半藏金为筹,想来也不是浪得虚名,好,我正打算和追日城决一死战,不妨邀他同去,引其挑战敖善,不论胜负,均与我无碍,岂不妙哉?
聂香郎想到此处,不由眉头一挑,笑道:“甚好!介时一切均仰仗宫前辈了,请前辈今天在这里歇息,我已派人去打探追日城敖善等人的行踪了,明天咱们就去杀他个片甲不留!”宫月逸点头道:“不错,正该如此,我另有歇处,就不叨拢聂门主了,等明天老夫再来此与聂门主会合!”
耿云翔忽然在旁插言道:“宫前辈,我与聂门主多时不见,正要好好聊聊,然后去了结一桩私事,以后的事宜你们二位商量着办吧,我就不参与了,咱们就此话别如何?”宫月逸一怔,随既呵呵笑道:“也罢,等此间诸事一了,咱们再找机会好好相聚,老夫先告辞了。”宫月逸与二人略拱一拱手,转身大步走出茅屋。
聂香郎见他下山去了,忙拉住耿云翔不安的问道:“兄弟,这姓宫的行不行啊,当真有视天下英雄如无物的手段吗?”耿云翔皱眉道:“我和他也不是很熟啊,不过他武功的确很高,昆仑派的玄灵道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才会找他前来与你联手拒敌。”聂香郎听罢沉思道:“能打败玄灵道人,嗯,这份功夫确实了得,我聂香郎这等武林高人做平分的买卖也算是心甘了。贤弟,不如你也留下来助我一臂之力吧?”耿云翔摇头道:“我在等一个人,这一天我等了很久了,他一定会来的,聂兄,恕小弟不能陪你同行,万勿见怪!”聂香郎闻言面露失望之色,拿眼瞅着他唉声叹气。
耿云翔哈哈一笑道:“聂兄何必如此,小弟要去找的人亦是兄台取宝途中必将碰上的一个劲敌,若我暗中寻到他,将他杀了,岂不是更加的令兄台开怀吗?”聂香郎惊疑道:“不知贤弟要寻的是哪一个?”耿云翔恨恨道:“那人便是华山派掌门人林宇廷!我与他有深仇大恨,不共戴天!”
聂香郎嘴角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只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沉吟道:“生死有命,富贵由人,贤弟此去可要多加小心,找准了机会,出手一定要狠,切不可大意轻敌那厮了。”耿云翔连声称是,二人拱手话别,望着他远去的身影,聂香郎陷入沉思之中。
何非走了进来,施礼道:“聂大哥,小弟失职,没有在山外堵住进山的北海追日城群敌,又让耿云翔和那怪老头胁迫来到咱们这处机密窑点,真是无能之极,请大哥重重责罚。”聂香郎听了和颜悦色道:“何兄弟,这不是你的错,至于耿云翔二人,你领来的正是时候,我很需要他们帮助。
这些天来你和你手下的弟兄们也着实辛苦了,大哥都记在心里,明天咱们就去找北海追日城的家伙们开战,等摆平了他们,我再派武堂主率大队人马与你联手绕到五台东峰去大造声势,把那些杀不尽的江湖客们都吸引到那里,来个瞒天过海之计,然后我就会秘密的率精干人手前往真正的藏金地点寻金藏,事成之后,那几百万两的黄金,咱们人人有份。“何非闻听此言心里不由的乐开了花。
他知道凭自己那点能耐,如果不是倚仗聂香郎及天星门群豪,那是说什么也不会沾到金藏边的,现在聂香郎急需借助自己的力量夺取金藏,然后称霸江湖,自然事后会分出一些金子来拢络自己及手下。
几百万两黄金啊!天星门得大半,自己这彪人马最不济也能分个十几万两,那还是往少里估算的呢,想到这里,何非一拍胸脯道:“想我何某一介庸材,聂大哥却这般看的起我,知遇之恩,永世难报!我追随聂大哥左右。瞧的就是义气二字,别提什么钱不钱的,咱们江湖儿女,不谈这个!”
“好兄弟呀!”聂香郎也笑了起来,拍拍他肩膀道:“我聂香郎能交上你这么个好兄弟,真是三生有幸,人生得一知已,足矣!”何非受宠若惊,当下双手抱拳,连连向聂香郎诉说感激之情,这时武青青推门进来道::聂大哥,嫂子有事找你相商。“聂香郎点了点头,不看武青青,仍旧微笑着面对何非,眼中满是赞许激励之色,何非见话已说到了火候,便向聂香郎告辞,出门向来路奔去。
五台山下十里有条小街井,地方不大,乃是左近山野乡夫逢秋过春赶集才来的去处,也有几家店铺,客栈并几十户人家在此聚居,非年非节,今天这里却突然来了不少的人,大都是虎彪彪的汉子。阡陌小巷中只见人进,不见人出,可当地的人家却户户关门上栓,不敢召呼这些‘客人’,因为这些人并非是来赶集,而是赶着前来杀人与被杀的。
不多时,街西房后的小巷里已集结了数百携刀持剑的汉子,北海追日城和天星门这两大帮派既将火拼的讯息早已传扬了开去,前来夺宝的江湖各路豪杰纷纷暂退避让,躲在暗处,兴灾乐祸的窥探着,专等二虎俱伤之时,再来捡现成便宜收拾。聂香郎与敖氏兄弟自也看出其中奥妙,但双方均已是骑虎难下,明知开战凶多吉少,奈何也不得不出场了。
随着一声胡哨,几通鼓响,街井大道上杀气弥漫,阴风阵阵,街东头黑压压涌过来无数的灰衣汉子,一名大汉手提单刀,雄纠纠气昂昂走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