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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翔,掩护手下人挟着昆仑双禽向外撤去,耿云翔抢了一把朴刀在后紧追。忽见那蒙面人扬手打出一枚磷火弹,扑的一声厅内烟雾弥漫,众军忙向后退,耿云翔大怒,冲进雾团挥刀乱砍,那蒙面人却似不愿和他动手,边躲边退,见同伴撤的远了,一转身也奔出府去,耿云翔凌空一招飞云掌劈去,那人反手招架,二掌相交,蒙面客借劲纵出丈许远,俯身低头,施展轻功窜入夜色之中。
何厉峰肿着嘴提刀奔出来,急道:“贼人那里去了?”卫士中有人喊道:“向城东去了,大伙拦不住!”这时黄裳,欧阳平等人也跟了出来,黄裳提着半截椅子腿,恨恨责斥道:“饭桶,一群饭桶!这么多卫士,竟让十几个贼人来去如入无人之境,还劫走了小公主,太丢人了!”何厉峰,欧阳平听了均觉面上无光,黄裳又叫道:“快,快去城外搬兵,让张元帅派骑兵去追。”有卫士答应一声,飞身上马向北门奔去,这时听的南边马蹄声响,十余骑奔了过来,为首一名骑客喊道:“龙虎卫统领王公公到!”
马队驰到面前,内中一名五旬上下的灰袍客跳下马来,黄裳迎了上去,那人拱手道:“王乾来迟一步,黄大人受惊了。”黄裳摆摆手沮丧道:“王公公不必多礼,公主刚才被贼人劫走了。”那王乾一惊,见公主府前乱成一片,心中已明白了几分,不禁也怕起来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何厉峰上前道:“已派兵追去了,一时半会儿恐无消息,请两位大人入内候着吧。”黄裳,王乾二人无耐,只好先来到府内,大厅是不能呆了,正有官军并潞州府来的公人在运尸勘迹。众人径直入了后花厅落坐。
何厉峰把耿云翔引见给王乾,二人又客气了番。黄裳闷闷不乐坐着,忽的想起一事,起身怒道:“那刘知州是何许人也,敢把贼人藏在歌伎中送入府来,里应外合劫持了公主,厉峰,你速派人将那刘知州押起来,若公主有个意外,那斯便是勾结魔教的首犯,我非把他送到京中让刑部严办他不可!”何厉峰与王乾闻言大喜,忙道:“黄大人高见。”欧阳平见状起身道:“卑职不才,愿领人去州府衙捉拿疑犯。”王乾嘉许的点点头道:“这样最好,刘知州是你的顶头父母官,你知根知底,定会马到成功将他拿下。”欧阳平拱手道:“请诸位大人放心,小的一定把他拿住。”说罢领命离去。
何厉峰心中暗道,黄大人不愧是官场中的老手,虑事周详,公主被掳,我等罪责实在不小,如没这个拍马屁的刘知州抓在手里顶罪,恐怕大伙的前程都是难保啊,砍脑袋那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众人稍宽了宽心,何厉峰不由奇道:“黄大人,真想不到你有一身的好功夫,刚才出手料理敌人,端的又重又狠,令人钦服。”黄裳面露得意之色道:“大伙不知,我这二十几年来为圣上编纂道藏经典,日熏月陶,对其中的修身吐纳练气之学颇有研究,久习不缀,渐渐自然的就身轻步健了,原本以为不过是强身健体之术,谁知临敌自卫时却也有这等莫大的功效,真真令人意想不到,刚才出手时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呢。”
耿云翔听罢不由赞道:“黄大人无师自通上乘武学秘要,真乃是武林奇才,佩服,佩服。”王乾听了耿云翔与何厉峰讲述黄裳与明教高手打斗的情景,亦是暗暗称奇,道:“我与黄大人同殿侍君,朝夕相见,却不知大人有这般好身手,老奴我自忖对武学之道略知一二,如今和黄大人相比,又是相形见绌了。”
黄裳忙摇手道:“扑跌厮打之术对我而言只是末技,怎么比得了我苦心钻研道家宝典之深遂的心得呢?真可谓欲登高山,偶拾路边一草尔,不足挂齿啊。”其实黄裳无意间从道藏中得窥上乘武学门径,近二十年的修行,早已达到当世高手境界,只是他身为御史大臣,平时根本没有机会和人动手,若非今日遇险,怕是终其一生,也不知自己的能耐。众人又夸赞了一回,终究是各怀心思,无法尽欢。
天色微明,黄裳急着要去城外大营与将军们商讨对策,于是起身告辞,耿云翔也告辞,回了客栈歇息。
何厉峰送走二人,把王乾请到内室,二人均是心事重重,忐忑不安,半晌,何厉峰道:“王公公,我说咱们这次还能进兵吗?”王乾冷冷道:“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
何厉峰倒吸一口冷气,小心翼翼的问道:“那,那蕊宁公主呢。”王乾道:“何总管,咱俩临出京师的时候,圣上怎么给的旨意?魔教这几年来招兵买马,对抗朝廷,弄的好不厉害,而且另据可靠探报,贼人近来又得了一份昔年大辽国的国库藏金图,如若不赶快剿灭了他们,魔教有钱有人,还不得把咱大宋江山给掀翻了!圣上日日忧虑的就是此事,所以这次出兵,明松暗紧,让咱俩分率大内高手随行,正好借着护卫小公主出游的由头,来松懈贼人对我们的注意。如今各路好手已悄悄抵达太行山左近,正可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是关系到皇运昌盛的大事情啊。”
何厉峰犹豫道:“这件机密事,黄御使和张元帅等诸将都还没和他们细说,是否现在要和他们讲明呢。”王乾摇摇头:“不可,此事关系重大,圣上的意思,如果有机会还是连带藏金图一并从魔教手中夺得,几百万两黄金哪,正好可以补充国库亏空,如若时机不到过早泄露了消息,就算魔教不毁图,大辽国知晓了,也不会让咱们顺顺当当的吞了这笔巨金。”
何厉峰道:“皇上只让咱们灭贼夺图,可没说要把小公主的命也搭进去,若是日后怪罪起来,找个由头把咱们给办了,这可如何是好?”王乾苦笑道:“魔教悍勇,竟敢深入虎穴擒人,实在是出乎我等所料,这么一来,明教要灭,小公主也得救出来,此事确需好好思量,难是难了些,但谁让咱们吃的是皇粮呢,再难办的事差事,也只得尽力而为了。”何厉峰咬牙道:“不错,贼人敢下山偷袭咱们,咱们难道就不能来他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王公公你看如何?”
王乾细声尖笑着向他点点头,道:“有理。”
耿云翔来到客栈,暗暗纳闷,昨晚他与那蒙面人在烟雾中只过了一招,但总觉的这人转身逸去时的身法背影似曾在那里见过。他想了半晌摸不着头绪,兼之劳累,索性倒头睡下,第二天早上起来觉得精神好些,要店家送了饭,虽点的还是先前那几样,但这次吃来果然没什么滋味,不由的又想起了燕残菱,一想起那娇美可爱的姑娘,耿云翔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江湖上的打打杀杀他真的是有些厌倦了,再等几天,自己便可以带着菱儿离开这个喧闹的地方,找个桃花源般的去处隐居下来或是到个平静的小城置几亩地过一种殷实富足的生活,菱儿会给自己生个儿子吗?既便是女儿,也是很令人欢喜的,耿云翔悠然想着,不觉多喝了几杯,回到房内斜躺在床上,构思起日后美好生活的蓝图来。
有人敲门。
是欧阳平又来找我谈做官的事吗,耿云翔起身开门。却见一个美丽的女子站在面前。“菱儿?”耿云翔惊喜的叫道,上前一把扳过她的肩头。燕残菱佯嗔道:“看你急的成什么样子,让别人瞧见了有多难为情。”耿云翔笑了,忙把她拉进房中关了门,这才搂住她,二人温存了一回,耿云翔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赶回来了,城门不是封了吗,你如何能够进来?”
燕残菱扑闪着大眼睛认真的道:“守门的军官是我村里的邻家二哥,知道我是本乡人才放我进来的。”
耿云翔有些嫉意的道:“他没占你什么便宜罢?”“占了!又怎样?”燕残菱扑哧一笑,红着脸捶了他一拳。耿云翔见她调皮的神色,知道一定是和自己开玩笑,便放下心来,笑着看她。燕残菱犹豫着开口道:“是这样的,我姑妈生了重病,虽说她平日里对我不好,可毕竟是我唯一的至亲长辈,我要在她床前照顾她,估计总得一两个月才可脱身,人家怕你着急,所以才赶来和你说一声的。”耿云翔有些失望,想了想也无可奈何,只得点头道:“一两个月也无妨,只要你开心,一切都依从你。”燕残菱嘻嘻道:“这才差不多。”
耿云翔心中高兴起来,拉着她走到桌边坐下,斟了一杯茶道:“看你脸红红的,定是走的急了,这杯茶算是我为娘子洗尘。”
燕残菱冲他妩媚一笑,接过茶喝了,耿云翔有一肚子的情话要向她诉说,却见燕残菱放下茶杯,歪身依偎在他的怀中,耿云翔环臂抱住她的软腰,二人就这么默默坐着,虽不说话,但彼此之间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那颗滚烫着跳动的心。
良久,燕残菱慢慢抬起身子,温情的望着他道:“你伤势好些了吗,几日不见,你又削瘦了许多。”耿云翔闻言心头涌起一股暖流,笑了笑抚着她的俏脸道:“我没事的,倒是一直担心你,那日受了风寒,可要抽空到朗中那里去看看,否则若冻伤了筋骨,怕是要留下病根呢,别舍不得花钱,你忘了咱们还有几百万两的金山发愁花不出去。”
“我现在就要,把金山拿来!”燕残菱忍住笑向他伸手。“在这呢,来,我帮你拿!”耿云翔一下子扑上来用手咯吱她,燕残菱惊叫一声,随即两个人笑着滚做了一团。耿云翔把她拦腰抱起,凝视她一刻,然后轻吻起她如花般娇嫩的脸庞,燕残菱酥胸起伏着,被他这一阵亲吻惹得浑身发软,意乱情迷……
耿云翔呼吸变的急切而又不均匀,把手伸进她的怀里,开始抚摸着姑娘衣下温绵绵的胸脯,燕残菱猛的从春潮中醒悟,轻叫一声挣扎着坐起在床上,推开他的手央求道:“哥,不要啊。”
耿云翔正在兴奋之中,被她推开不由一愣,道:“菱儿,我惹你不高兴了吗?”燕残菱红晕上颊,摇摇头道:“不是,没有。”一边说一边系上被扯开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