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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有因,本座也不重惩,下个月的数目,再增一百。此后下不为例——”
晓月听着,面上渐渐一阵青白,神情恍惚。
牙关紧咬着,再次默默不言,不肯应话。
陆炎天却已不在意,今日事了,他自有办法,让这一位从其所愿。
唇角微挑,陆炎天目中,也再出几分笑意。
今日虽是被少了些许颜面,山下被撞得一片狼藉,却也不失亏到家。
“可通知我那无双弟,他那仇人现身。再不来,可就悔之莫及——”
话音未落,旁边却又行出了一人:“府主,如此一来,只怕仙庭与两位国主那边,不好交代?”
陆炎天视线淡淡扫了过去,只见是一位四旬中年,穿着文士衣袍。
也是他的臣子,名唤陆骏。与陆希辰的地位,不相上下,实力也差相仿佛。
只是此人,真正效力的,却非是他——
摇了摇头,陆炎天是语含不屑,‘嗤’的一笑。
“交代什么?本座已然尽力拖延,是这宗守自己要寻死,须怪不得本座。无论是谁,也不能说本座不是。再者,我等此时,即便想瞒也未必能瞒得住。这般大的动静,那人岂能不知。已经来了呢!”
说着话,陆炎天又从旁边的盘中,取出一枚赤色血点,放入唇内细细的品尝。
“再告知陆希辰,要他手下留情。这人乃我陆家储君,有方绝为后盾,又是圣帝亲孙。哪怕圣帝恨宗氏入骨,也不能由我等取其性命。不是他招惹得起的,让给我那无双弟便可。当真可惜——”
这话音未毕,那山下处却突然又是一阵震荡。
陆炎天皱了皱眉,而后是面色剧变。
(未完待续)
第八七二章 龙影之叠
那陆希辰长剑击下,但凡赤色剑光及出,所以天地之规,所有宇宙之法,都在崩灭溃散
毁灭之力与焚空之炎,卷起了滔天风暴,肆掠于空
这世界如此,何况宗守与碧火玄龟——
那玄武元罡气,只稍稍抵抗了一瞬,就被削切开来
净音面色苍白,在这剑压之下,居然还能挺立不倒却本能的闭上了眼,准备待死
如此声威,实在不觉得他们二人一兽,还能有什么生机——
宗守却看都未看一眼,右手点出,宛如拈花一指
正是点在那火炎剑气的锋芒处,也就在这一瞬间
一对黑色火翼,在他身后突兀展开整整六千丈,轻轻挥散
而后只听是‘啵’的一声,那指影剑罡的交撞处,又是一阵风暴挂起
那赤红的焚空剑气,出人意料的崩溃开来
甚至罡劲反噬,在那陆希辰的身后,火云之中数十位六阶赤焰焚骑,血肉瞬间爆碎,炸成了肉糜
还有数百余人,都是口中咳血,都或轻或中,受了些轻伤
陆希辰本人,亦是飞退出千丈之外,这才站定,眼露愕然之色
方才他也不止怎的回事的,只觉身后气脉忽然终端,现出了崩散之势
然而整个骑阵,就现出瓦解之视
而后当宗守一指点来,根本就未用多少力气就轻而易举就把他剑势破去
甚至将其中部分,转为己用,反攻而回
神念展开,陆希辰才略知缘由在距离此间千丈之外,还有三十余位身穿赤甲,同样跨着四睛骑兽的骑士,正茫然不解的看着这边
陆希辰的眼神先是狂怒,之后又转为阴沉
知晓这些人,应当是被这宗守不知以何术法,生生从阵中挪移了出去
这才使骑阵内气脉不畅,难以聚势反而出现了破绽给了这人可趁之机
以力打力,他们是败在了自己的手中
“鬼蜮伎俩不过如此——”
一声冷哼,那赤色身影,就再次盘旋而下万余铁骑,在空中奔驰,瞬间就又重整阵势远远望去,就宛如一条身躯庞大火蛇,蜿蜒于空
就如毒蛇吐信,一道赤红色的剑光,瞬间斩之
剑势是凌厉也显霸道只是那赤色火焰,却又稍稍收束,把周围时空定锁
宗守看着,不禁是微摇了摇头此时只有他,才可望见那密布身周的七十二个星辰道种
以前不满地煞之数他只可以挪移之身此时天地万物,只要在他能力之内,被他的‘星辰’接触到,就可直接转换空间
这陆希辰,真不知该说这人蠢,还是该说此人自负太过
连他到底是使用什么样的法门都不清楚居然也仍是傻乎乎的冲了过来
真当他的三千星落,是普通的空间挪移之法?
意念一起,数十枚星辰,瞬空而闪有是数十赤焰焚骑,被移出了阵外
那镇压空间的火焰,全然无用整个骑阵,也再次气脉堵塞残缺,那赤红的剑芒,在极盛中转为晦涩,动荡不宁
宗守招出了无名剑,随手一削,就将这本可力敌神阶修者的一剑,破碎开来
劲风四溢中,剑影倒卷而回
那火云立时震散,又是百余赤焰焚骑,被碎散开来的罡力,生生震杀
血气精魄,直接就化作一道道灵光,被无名剑,强行吸取
反哺给宗守,于是剑气盛分化千百余口,横空一扫,又不知多少赤焰焚骑的尸骸,从空中陆续坠落
血气聚集,汇于无名剑身,凶威浩瀚
也直到这时,其余赤焰骑士才终于想到那个‘逃’字,严整的骑阵,立时如鸟兽四散那夺声势浩荡的火云,也消失无踪
陆希辰却是狼狈,方才那一击,他是受创最重
之后那无数血色剑光追击,也大半是尾随在他身后
勉力避开,身上却也被斩出数个触目惊心的创口
虽只是轻创,并不致命,然则陆希辰的脸上,却难看之至
眼前这个人,明明是重伤在身明明一身修为,动用不到十分之一
方才交手,他也分明可从那剑劲上感知,确实是身虚乏力,在勉力为之
可此时此刻,为何却能将他被逼得如此狼狈?
此时他已有九成把握,可确证此人就是宗守——
这就是陆家传言中身具双脉之体的废物?那么他陆希辰算什么?
陆家嫡脉,据说此人出生之前,就已被几位元老国主,封印而来大半血脉
可即便如此,也是远远胜过他陆希辰没么?
俯身下望,只见宗守面色淡然,只唇含微笑
似乎是在讥嘲,哪怕只能动用一成之力,亦可将你戏弄在指掌之间
你陆希辰,一个旁脉的贱种,算是什么东西?
再想及数日之前,自己对此人说出的那番言语
陆希辰的面皮瞬时发紫此刻只恨,那时未能将这宗守斩杀至有今日之耻——
万余赤焰焚骑,两次交手,就损失了一成之巨
事后都不知,该如何向府主交代——
再看此人身边,那正茫然望着四周的净音陆希辰面容是扭曲狰狞,深呼了一口气,手臂上青筋暴起
“手段不错然则今日,不用道兵,我陆希辰亦可将你斩杀在此”
随着这冷哼之声,那无数细小飞剑从他袖内潮涌而出
若然可以,他实不愿与此人战,远远避开才好
然则今日,无论为公为私,他都退不得
不能退,就只能死战
陆希辰整个人,也再次飞坠而下与手中之剑,几乎融为一体
剑气如虹,那一口口的细小飞剑也陆续加入其中,鳞次栉比
人剑合一,剑势锐绝虽无之前的霸道与焚空真意力量却是凝聚谐一
宗守目里,这时才透出了几分赞赏之色
那道兵非是无用,然则除非是对空间法则的掌控,不逊色他太多的人物镇压否则是有等于无,还不如没有——
然则这陆希辰,显然是无此本领
这一剑,此人虽只用己身之力,不再借万军之势
却比之前二击,让他难以应付,要稍稍费些力气
也只是如此而已——
眸光一凝宗守周身气机,骤然冷肃
他实懒得与这等小人物纠缠,因此人之故,耽误了近两息的时光,已是让他有些不耐
——还是尽早结束的为好
胸中那股杀意愈发的紧迫只想下一刻,就把这一山上下,尽数诛绝
峥
剑身震鸣中,宗守身后赫然一条巨大的蟠龙显化
血色剑光穿出,如龙蜿转吸收的千余六阶道兵血气魂能,在这一瞬间中骤然爆发
苍灵之火在魂海中燃烧就如滔滔大水,冲入到久旱的河道之内,灌溉四野
使宗守的气机,在这刹那,提升了整整数倍
九九龙影之叠!
九种真龙剑术,瞬间叠一下一个眨眼,云空中就是剑影激飞
以攻对攻,显强横,是霸道
把那一片片的五寸细剑,都强行震飞崩散
一道道剑光削切,转眼间就使陆希辰,变成了孤家寡人
不得不在惶然之中,转守为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那些五寸细剑,被斩落,被震散,被削碎
剑势如龙,又如天河倒卷,无有止境又仿佛狂风暴雨,让人无所适从,也无法应对
感觉自己好似被强奸的女人,被一片片的剥光了衣物
剑阵瓦解,所有剑器都损毁震脱便连手中之剑,也无法保全
被那血色剑光随意的一削,就短了一截
每一次的交击,就有一团团的螺旋气劲,打入到他的体内使他真力涣散,身躯百脉,都乱成了一团
护体罡力,亦是在剑光冲击之色,无力抵御
这样下去,会死
陆希辰只觉是绝望,想拼力挣命,却完全无法奈何
就如掉入到网中之鱼,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
此刻的他,生死已在宗守的一念,也断然想不到对面这位,有什么饶过自己的可能
那碧火玄龟,却又是桀桀大笑,带着浓郁的嘲讽之意
它是再清楚不过,身上的这位,若然愿意,只需一击,就可将这座山彻底打塌
一山上下人等,无一能逃全数碾碎打杀
却不知为何,明明有一步踏入神境的机会,却偏是不肯跨出那一步
今日也明明可一击,就可了结之事,也偏要弄得如此复杂费事
不过眼前这人类,也真是蠢到家了,居然敢招惹它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