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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张弘范后,李臻说:“张大帅把我们撂在这里就不管了,我哥要是知道的话也许要不高兴的。”张弘范连忙说:“哪里呢妹子,这不一直很忙呢,我可是元帅呀!”“正头疼如何让文大人归降是吧?倒不如让妹子我试试看?”张弘范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文大人也在这里呢?”李臻说:“文大人的才华谁都仰慕,军中的许多人都经常谈论到他,我就无意中听到了。要知道,文大人和我哥是同乡和旧交,我也和他也有过数面之缘,不如就由我去和他谈论谈论诗词歌赋,借此慢慢打消他的求死之心?”
张弘范指李立二人说:“那么他们两位。。。”李臻说:“一位是我的随身丫鬟一位是家丁,他们俩都是我形影不离的人,曾经和文大人一起出游的时候他俩都在,不算陌生人,这情况下熟人越多越好。”
张弘范点头说:“有道理!”于是对副将说:“带他们去见文大人,随他们聊天,不可打扰,给他们个安静的环境。。。还带点酒菜去,谈论诗词歌赋没酒怎么行呢。”
李立和林萱相视一笑,心说:“得米!(行了!)”李臻干脆得寸进尺说:“那营房我也不想去了,这么脏的地方,我们就找个海边的亭子等他如何?反正有我们在,他也逃不掉的。”张弘范说:“千金小姐毕竟是千金小姐。。。准了,你们就在那望崖楼上等他吧,那里风光好,适合你们这些文人墨客,而且那地势上,就算文天祥他长了翅膀也飞不走。”
望崖楼位于崖门海口西侧的汤瓶山上,可远眺崖海帆影,近观惊涛拍岸,犹如黄鹤楼般的一处所在。
过不了多久,文天祥被人带到了望崖楼。李臻屏退了押送的元兵后,三人就好好打量起这位历史上的高风亮节之士。文天祥被他们三个看得奇怪,于是问:“你们三位是?押送的人说有旧识要见我,我怎么不认识你们?”李立这才拱手作揖说:“文大人,久闻大人名节,我等这厢有礼了!”李臻这才将他们的来意来历说了一遍,当文天祥听说林萱就是赵家之后时,不禁热泪盈眶起来。
他默默走到靠海的一边亭栏处远眺崖海,见了那满目凄夷之象,当即吟了起来:“朅来南海上,人死乱如麻。腥浪拍心碎,飚风吹鬓华。一山还一水,无国又无家。男子千年志,吾生未有涯。”
叹完气后,文天祥说:“见到了你们正好,老夫正有重要事情不知和谁相告呢。你们得提防张弘范那老师,他叫容嵇,此人精通天象地理,我被俘之后曾经多次和他交谈,言谈里我得知他已经知道了我们大宋一个重大的秘密。”“什么秘密?”林萱问。
“那时我才知道,为何大宋皇室阵败后要一直往南逃亡,因为大宋的气数龙脉就在这南部山区,皇上他们一直就希望能借此灵地重振江山。那容嵇却能洞悉天机,一直咬在大宋尾巴后面追来,现在大宋已亡,我看他下一步就会派人去摧毁那龙脉之穴,让大宋永远不得重生,使赵家后人永无生日!”林萱说:“既然我在的话,就说明容嵇那阴谋没有完全得逞,不过龙穴虽然在,但定龙珠却终被毁了,因此大宋最后还是没能重振起来。”
李立这时有些明白了,对林萱说:“要是我们听之不管,连那龙穴之山都被完整摧毁的话,说不定你们赵家的人也就再无法繁衍生存下去了?”林萱若有所思的说:“我知道了,那大圆岭就是龙穴之山,今日的大圆岭必定还是一处山峰,定龙珠被毁之后才被削去了一半。”
文天祥说:“所以你们得留意容嵇的人,他要派出队伍前去你们说的大圆岭的话,你们必须要阻止他!”李立说:“谢谢大人相告,不过我们这次前来是借口劝降的,为了取得张弘范的信任,大人您能否退让一步,答应张弘范说要面见元朝皇帝再作决定?”文天祥说:“为了能为大宋多出一分力,我个人的退让能算什么呢,来来来,咱们喝酒吃菜,别浪费咱们大宋的物产!”
席间,李立对文天祥说:“我不妨以后人身份告诉您一个好消息,那张弘范明年就会一命呜呼,您活得比他长久多了。。。”
文天祥闻说,仰天大笑道:“卖国贼总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要知道,我本来就比他年长的,痛快!痛快!”
回去之后,张弘范连忙问李臻:“你们谈的如何?”李臻说:“文大人是重名节之人,不过他总算答应了,说要面见元朝皇帝再作商议。”张弘范点头说:“不错不错,之前他硬骨头一副,只是要寻死,我稍后就派人押他上京吧,收降了文天祥,对大宋遗民的民心安定非常重要呀!”这时,容嵇正好进入了大帐内,张弘范连忙给李臻等人介绍说:“此位是我的恩师,此番南征,老师功不可没!”李立等人连忙装模作样请安表示仰慕了一番。
容嵇问张弘范说:“他们几位功夫如何?”张弘范说:“我那亲兵队全部人都不是他们几个对手,如何?”容嵇说:“太好了,上天总是要帮着咱们,这次我们有个重要任务,需要些身手好的人去执行,老夫正愁军中找不到能人呢。”张弘范问:“尽管说来听听?这里没有外人,这位是李恒副帅的妹妹,她刚才还成功劝降了文天祥呢。”
“是吗?”容嵇惊奇的看着李臻。李臻故作谦虚说:“哪里哪里,现在只说服了他上京而已,不过只要见了圣上,面对如此好的条件就不怕他不投诚了。”容嵇接着说:“京都那边发了个密令过来,就在这里。”说着,容嵇向张弘范献上了一卷书简。“书简里,由当今国师亲手绘制了一些图样,说那是大宋定龙珠的所在,没有这图,就无法突破那些机关靠近定龙珠,而我们则要派身手好的人去毁了那定龙珠,这样,大宋就会亡得干干净净再无后患了!”容嵇说着,忽然嘴巴靠近张弘范耳边说:“毁了定龙珠后,会得到一样叫金印龙匙的东西,我们已经失去了大宋的玉玺,但那龙匙则能代替玉玺开启大宋在这边的宝藏,所以这原图不可落到外人之手,我们只能给忽略掉龙珠所在的复制图样给执行任务的人。”
张弘范听说,对李臻等人说:“你们是我这边身手最好的人了,这任务非你们去不可,只是刚才老师说了,那里会机关重重,因此老师稍后会复制多几份图样供你们细细研究,你们先退下吧。”
李臻等人走后,张弘范问容嵇:“他们也并非什么外人,给他们原图有何不可?”
容嵇说:“再亲也亲不过自己兄弟呀,我打算,这原图由你弟弟弘正保留,由他带队,到最后,同样由你弟弟亲自获得龙匙,这样的话,大宋那份宝藏就可据为你们张氏所有了,没有人再能知道宝藏的事情,即使是朝廷。”
张弘范说:“原来如此!那老师您是如何得知宝藏的事情呢?”
容嵇得意的掳着胡子说:“老夫精通天象和五仪八卦,去年时候老夫就算到,这附近布置有一处五仪结构的所在,按道理说,只有大型皇族坟墓和宝藏地宫才会修那种结构缜密的东西,由此老夫就推测,那必是大宋用来藏宝的地宫。”张弘范再问道:“那您应该知道那地宫的位置吧?”容嵇说:“位置嘛,当然只能推算个大概方位,但只要有了那龙匙,何愁找不到入口呢?”
张弘范听后,总觉得这有些象小人之举,但碍于老师面子,就不再说什么了。
李臻三人回去之后不久,黎叔也跑了回来神秘的说:“你们知道我刚才得知了什么吗?”李立马上明白了,说:“刚才黎叔您是尾随我们到了张弘范那里吧?”黎叔说:“你们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原来那原图里绘有定龙珠所在的详细信息,那容老头不想外人知道,只想让那张弘正执有原图,那样就可独吞大宋宝藏,到时他给你们的会是修改过的复制品,上面只有机关位置,不会有定龙珠的信息的。”
李立听了,对大家说:“原来一切都是那容老头作的怪,我看那张弘范也不象什么大奸大恶的小人,看来都是这老头怂恿的。”黎叔说:“这老头留着不妙,反正他也一把年纪了,找机会除掉他如何?”李立说:“这不是不可,只是要不露痕迹才行。”李志在旁边说:“如此说来,我们要想办法将那原图弄到手复制一份才行,复制完之后再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只是如何夺得那原图好呢?”说着眼睛就直直的盯着黎叔。大伙都明白了,异口同声说:“偷东西,黎叔才知东西!”黎叔挠了一下脑袋说:“才回来,总得让黎叔喝口茶吧!”
过了几天,那容嵇就坐在望崖楼里静悄悄的死了,元兵发现他的时候,他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张弘范正伤心之时,李臻安慰说:“容先生年纪大了,不该独自到海风很大的地方去的,那很容易引起中风呀!”张弘范说:“老师没了,探子回报说,张世杰刚在海上堕海而死,本帅在这里的任务也完成了。。。该班师回朝了。。。”李臻说:“既如此,您就先押文大人回京吧,毁龙珠的事情,我们留下,前提是,您先别和我哥提起我在这里呀,到时事情办好了,我会随哥上京看您的。”
张弘范想起这事情也确实需要李臻等人帮忙,就说:“那我就让弟弟留在这里吧,留三万人归你们差遣。”说完后,张弘范一脸黯然,不知道他是因为老师的死黯然还是因为张世杰的死黯然。
四月初的一天,张弘范集中起整队人马,在将台上说:“宋室已经覆亡,张世杰余党已除,本帅在崖山的任务也宣告完成,即日起大军就班师回朝,接受朝廷嘉奖。鉴于这地区尚余大量宋室余党流寇,因此,留下三万人的分队,由张弘正将军率领,直至流党肃清!”
张弘范大军开拔出发后,李立等人在营帐里哈哈大笑起来,黎叔说:“死掉了个容嵇,那张弘范就整天心绪不宁的,偷那密简简直就如探囊取物,有趣,有趣。。。”
李臻则说:“你还没告诉我们怎么弄死那老家伙的呢,还非要卖关子说要等张弘范走后才透露。。。”
黎叔说:“那老家伙是自己死了没错,我只是向他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