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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圣经既为神物,修习上面所载武功自不会如地球上人类练功夫那样枯燥乏味、经年累月,只要元神和圣经相连接,并逐字逐句的读完经文,至高无上的功夫便自行圆满成功,速度之快,那是人类所无法理解和接受的。
可惜我虽身具神功,却懵然不知,亦不懂运用,双掌拍了数下,看似未使多大力气,实有摧山崩岳之功,八块巨石化为无形。
我虽坠入千丈之深的地底,但双足力顿之下,便一下子飞了上来。
圣经功夫之妙,由此可见一斑。
后世虽传有圣经,记载耶酥、夏娃、撒旦等事迹,但此圣经已非彼圣经。
前者,解大柱和暗无极入眩晕院去搜寻,自然搜不到我下落。
暗无极自重身份,带着夜月很快离开。
解大柱找了好久,因头脑晕眩越来越厉害,只得掠出“院”外,但仍和众庄丁围成圈子,以防我突围。
解大柱陡见我冒将上来,如何不惊喜欲狂?
~第二十六回初试绝技~
当我茫然不解之际,大批庄丁又迅速赶来,为首一人虽是独腿,却身形沉稳,气度不凡,正是解不死。
巫晓倩紧随其后,郑清风不知去了哪里,出乎我意料的是其中还有陆红瘤、匡二少以及在那茶棚中遇见的麻子伙计和茶博士。
夜月被巫晓倩提在手里,一动不动,眼睛却骨碌碌转动,分明被点了穴道。
看到我仍好端端地活着,夜月禁不住热泪盈眶,浑忘了置身险境,随时都有性命之忧。
他们不知圣经已毁,磁力消失,仍远远地围着我。
解不死发出一阵震人耳鼓的朗笑,说道:“岳公子,对不住了。”
我面对这么多高手,自知绝非对手,心想:“我拼了性命,也要把夜月救出虎口,即使不成,便和她一块儿死了。”
打定主意,我慢慢走向夜月。
巫晓倩伸指在夜月胁下一戳,解了她哑穴。
夜月叫道:“岳钝你快逃啊!”
我摇摇头,道:“不救下祢,我绝不逃走。”
夜月对我的性子甚是相稔,我既说不逃走,那便是九头牛也拉不走,惶急地道:“你不要出来,就留在那院子里,武功不高的人不敢走进去,你的敌手便少了许多!”
我脚步不停,道:“我站在这儿,已经没有眩晕之感,耳朵里也没有了那种雷霆大作的声音。”
众人听了,无不诧然,将信将疑。
几名大胆的庄丁迈入“院内”,叫道:“果然没了眩晕之感!”
解不死放下心来,兼且知我武功全失,对一名庄丁喝道:“拿下岳钝!”
那庄丁急箭般蹿过来,施展擒拿手法,闪电般来抓我手腕。
我猝不及防,手腕脉门顿时被扣住,情急之下,奋力挣脱。
那庄丁只觉一股大力从我手指涌到他身上,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嗖”的一声越过众人头顶,飞得无影无踪。
除了解不死等少数高手,余者均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发花所致,但那个庄丁确实莫名其妙地不知去向。
我哪里晓得身具圣经神功,适才奋力挣扎,区区一个庄丁焉禁受得住,瞬息间便被震飞数百丈,未及落地,躯体已化为无形,永远也找不着了。
以解不死眼界之宽、腹笥之广,对这种怪事也是从所未见,他当然不会怀疑我在短短几个时辰内便学得盖世奇功,还道是暗无极不欲我受伤,情急之下出手震飞了庄丁。
十几个庄丁不知死活,亟欲立功,怒喝声中,纷纷扑上前来。
由于解不死要把我生擒活捉,因此众庄丁都没有取出兵刃,刹那间,龙形手、虎爪、摧筋断骨擒拿法、旋风腿……对准我多个部位招呼过来。
我在没有身中鸩毒之前,面对这么多袭击也感应接不暇,此刻更是手忙脚乱,不成章法的趋避、挡格。
出乎意料的,凡和我手脚相触之人,无不“鸿飞冥冥”,失了踪影。
这一次,在场之人看得真切,惊骇莫名之下,皆接连后退,比白日撞见了鬼还要恐慌。
解不死立知这绝非暗无极所为,而是岳钝大有古怪,但仍不相信我练就高深莫测的武功,喝道:“众儿郎休得上前,待老夫亲自上阵!”
那茶博士躬身道:“杀鸡焉用宰牛刀,请师父恩准小徒活擒岳钝。”
解不死点点头,道:“岳钝身边说不定另有隐身族高手保护,你要小心了。”
他想询问暗无极,可想暗无极之所以迟迟不肯现身,必有重大原因,自己倘若相询,反会坏了事。
夜月也起了同样的怀疑,可惜无论怎么看,都看不见我身周有什么隐形人,抑或自己因受伤功夫打折扣,眼力不及平常之故。
这时,我已走到距夜月数丈之处,止住脚步,对解不死道:“解老先生,请你高抬贵手,放了夜月,我也不要你医治什么鸩毒,我们马上离开解家庄。”
解不死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若让你们走了,解家庄的秘密岂非都泄露了?”
我诚挚地道:“不,我们绝不说出去!”
茶博士断喝一声,仿佛晴空打了个霹雳,道:“岳钝,现下你除了束手待擒,绝无第二条路可走。”
我道:“你……你是何人?”
茶博士冷冷地道:“在下卜斑。”
我吃了一惊,道:“你就是……就是卜斑?”
卜斑傲然一笑,踏步上前。
解大柱忽地叫道:“且慢!”
解不死实不愿儿子像庄丁那样无故消失,皱眉道:“柱儿,莫非你要亲自出马?”
解大柱道:“我有一计,可叫岳钝俯首就擒。”
解不死心念一转,已明其意,淡然笑道:“斑儿,你且退后,让柱儿处理此事。”
卜斑道:“谨遵师令。”退回原位。
巫晓倩也明白了解大柱的用意,笑道:“师兄,请把这个美人儿接好了。”
话声中,把夜月掷了过来。
解大柱伸手接住,左手一扯,便把夜月前襟衣服撕开,袒露火红的肚兜。
夜月悲恨地骂道:“畜生!”
解大柱左手提着夜月横在身前,右手却伸入夜月的肚兜内,肆意揉搓乳峰,淫笑道:“岳钝,你若不立即跪地投降,我便当众奸辱夜月,哈哈哈,我这主意够绝的吧?”
我惊怒交迸,把拳头捏着格格作响,叫道:“解大柱,有本事的你便杀了我,不要羞辱夜月!”
解大柱道:“我偏要羞辱她,看你能把我怎样?”
“嗤啦”,肚兜裂开,夜月那两只娇美玲珑的乳房便完全露了出来。
众目睽睽下,夜月不得不紧闭双目,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解大柱凑过嘴来,“啪、啪”,各亲了两颗乳珠一下,猥亵地笑道:“好香啊!岳钝,你要不要亲一口?你若叫我一百零八声祖宗,我或会答应你这个请求。”
我愤怒得眼珠子几要凸了出来,恨不得一拳打死解大柱,但又知武功不及对方,万一解大柱恼怒之下杀了夜月,那可万死莫赎其罪了。
解大柱大声道:“岳钝,你还不跪下?”
夜月倏地睁开双目,深情地瞥了我一眼,凄声道:“岳钝,你走吧,记着,替我报仇!”
解大柱冷笑道:“报仇?再过千世万世,你也别存这个指望了。”
他淫念大发,手指又蛇一般滑入夜月小腹深处,啧啧赞道:“这里有萋萋芳草、幽美深谷……”
我目睹此景,哪里还能忍耐得住,狂吼一声,不顾一忘地冲向解大柱。
解大柱大笑道:“你……”
岂不知我这一冲竟然快速无比,解大柱只说了一个字,我已到了身前,他惊骇之极,不得不放下夜月,双掌发力,对准我胸膛猛击过来。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我纹丝不动,解大柱的双腿却飞快地软倒,似向我跪下一般,身躯剧烈地痉挛,只不过片刻间便缩成一团,浑身漆黑,僵硬如铁。
解大柱的武功得到解不死真传,比之卜斑虽差了一截,但亦进入上乘高手之境,没想到一招未交便即毙命,众人尽皆耸然动容。
解不死惊呼一声:“鸩毒!”
原来他已看出,解大柱乃身中鸩毒而死。
我虽发力冲向解大柱,其意虽非撞死他,但不知不觉间已运上圣经功夫,体内神力充盈,积蓄经脉内的鸩毒随之流转,解大柱所施的乃毒掌功夫,虽击在我身上,却引得鸩毒传至身上,正如深夜一声狗吠,往往可以引来大片狗吠,我有神功护体,自丝毫无损,解大柱却被活生生毒死了。
假如我有意对解大柱发动攻击,他也得像那些庄丁一样迅速“消失不见”。
我趁势抱起夜月,掩好她的衣襟,夜月不敢置信地望着我,道:“你快解开我穴道!”
我道:“我没有恢复武功,就怕……”
夜月道:“你拍一下试试……啊,不,你不要也把我拍飞了!”
我道:“夜月,情势紧急,我便试着解祢穴道。其实,我也不明白……不明白那些人为何会突然飞走。”
夜月心想自己为岳钝误杀,总胜过被解大柱污辱,道:“好,你便试拍一下。”
我举起手掌,对着夜月肩头轻轻一拍。
夜月一声痛叫,鲜血狂喷。
原本悄悄围上的众人吓得一齐飞退。
我以为这一掌把夜月打死了,拼命摇晃她,哭道:“夜月,祢可不要死呀!夜月,祢快醒过来!”
过了一会,夜月身子一动,眼睛睁了开来,惊喜地道:“岳钝,我被封的穴道解开了,奇怪的是伤势似乎好了许多,不像刚才那么痛了。你再使力拍我几下试试。”
我再也不敢相试,放下夜月,道:“待我们冲出去,便再帮我参酌……”
解不死丧失儿子,悲愤欲狂,厉声道:“你们两个还想冲出去,休想!”
夜月拔出月牙刀,在解大柱身上连砍数十刀,方才解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