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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那人竟是隐身族中的田君。
自由女神根本不把田君放在眼里,冷冷地道:“祢这个丫头若再敢无礼,我便杀了祢!抱住这丫头之人你也给我听着,即使你是隐身族的酋长、长老,只要你敢出手,我也一招毙了你,不怕死的尽管上来。”
夜月创伤加重,别说动手,就是说话也几乎没有力气了。
听自由女神的口气,隐身族又来了高手,而且不会先行向他们下毒手,放下心来,眼见眩晕院便在前方几步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这院子里古里古怪,或可阻止自由女神片刻。”
一念及此,飞步蹿向院门。
自由女神自忖寻遍全球,能配作自己对手之人实如凤毛麟仍,无论岳钝怎么跑都跑不出她的手掌心,当下并不着急,反有一种猫戏老鼠的心理,闲庭漫步般追来,此刻我的双脚已踏入眩晕院门内,那种可怕而令人终身难忘的眩感之感立即袭来,再也立足不定,摔倒下来。
自由女神到了门口,见院内寸草不生,似是绝去了所有生机,略感诧异,飘身而入。
饶是她一身功夫得窥天道,便在置身眩晕院的同时,只觉天旋地转,仿佛周遭一切都在以无法言喻的速度旋转,不远处的我已成了幻影。
自由女神震骇莫名,可她随即暗摄心神,眩晕之感瞬间消失,但与此同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轰隆隆”惊天动地的响声中,四周泥土激溅如雨,其中更有数十根泥屑形成的泥柱一飞冲天,高达七百丈,八块巨石分从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向的地下呼啸飞出,其疾无比地撞向自由女神。
自由女神怎想得到有此变化,以她的修为,竟也不敢硬挡八块巨石的撞击,身随意动,一拔升天,双手也没闲着,潜运功力,回环圈转,在仙躯周围凝结成一道既坚固又柔软的气墙。
这道气墙,看似无形无质,但纵是携带核弹头的导弹也无法轰开。
而她的目光凝聚成钩,一下子抓出藏在怀内、深具无上吸引力的白色小圆球,抛将出去,意图能把八块巨石转移方位,减缓对己身的冲撞。
由此可见,自由女神已视这八块巨石为平生劲敌,使出了浑身解数。
我仰面倒地,已被这翻天覆地般的变化惊得目瞪口呆,在这刹那间,头脑眩晕、脸上身上洒满泥土都已忘得干干净净。
“蓬”!
八块巨石如影附形、不分先后地撞上白色小圆球,在声响、气浪的冲击下,院墙以及四方八百丈方圆的物事尽皆化为齑粉。
自由女神一声痛哼,身形由高空急速降落,虽仍屹立如山,一张脸已变得煞白,受了重伤。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嗖”,那白色小圆球遭八块巨石撞击,居然完好无损,只不过飞出了院外。
八块巨石重新坠入地底,整个大地为之剧颤。
我立被一股大力抛起,紧接着坠落早先一块巨石所在的深坑之中。
自由女神心中充满了震骇与疑惑,现在她已确定,那八块巨石是被白色小圆球所吸,才以迅猛无伦的力道撞向自己,小圆球一旦飞出院外,便对巨石失支了吸引力,否则自己置身院外,巨石仍然撞击过来。
巨石到底为何物,如何深藏地底?其中的神奇怪异之处,以自由女神的智慧,亦难以猜透。
自由女神深吸两口气,走到深坑旁,低下头来,目中射出两束白光。
她看到,我倒在深达千丈的地底,眼睛虽仍睁着,却已没有了神采,身体动也不动,仿佛已经死了。
我的身边,便是一块巨石。
自由女神心念一动,两束白光“抓”住我身子,想把我提出来,却有点力不从心,我被提起四十几丈,便跌了下来。
自由女神略一沉吟,已然明白其中道理,除去自己因受伤功力大打折扣外,那块巨石无形之中对我起到了保护作用,消去了白光的大半力道。
她心中着急恚怒,目光一转,企图把巨石移开,孰料巨石纹丝不动。
自由女神正要强运功力,身后一人叫道:“不得伤害岳公子!”
锐风急速袭来。
自由女神怒叱道:“找死!”
她掉转身来,纤手疾迎上去。
骨断肉碎声不绝响起,偷袭之人飞出院外,全身没有一根骨头、一块肉是完整的。
夜月急冲过去,凄声叫道:“田君!”
原来袭击自由女神之人正是一直被夜月视为敌人、隐身族的另一高手田君。
他本来可以逃过此劫的,可他为了救岳钝,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性命。
自由女神击飞田君,目光射入地底,欲待移开巨石,禁不住喷出一小口鲜血。
她暗叹一声,自知此次出师不利,屡屡遭挫,伤势雪上加霜,已然无法带走岳钝,假如不及时疗伤,遇上圣女、南极仙翁一类高手,己命难保,当下仙躯一晃,到了院外,手掌微微一招,白色小圆球已到了掌心,仙躯再一晃,已不知所终。
田君面露微笑,微弱地说道:“其实我根本没有背叛酋长,我投靠……投靠暗无极只是卧……底,夜月,祢要小心暗无极……”
夜月变色道:“难道他没有……”
一个“死”字还未说出来,只觉得后心一麻,已被一只利爪牢牢制住,麻痹之感随之传遍全身,欲想动弹一根小指也不可能。
一人从虚空中现出身形,不是暗无极是谁?
暗无极阴冷地笑道:“夜月,这次祢再也跑不掉了!”
夜月再看田君,田君已经气绝身亡,悲恸地叫道:“田君,田君!”
暗无极向前两步,双手抓住田君双腿,但见血光喷激,田君已被劈成两半,惨不忍睹。
暗无极恨恨地道:“这小子胆敢做那老匹夫的卧底,我叫他不得好死!”
夜月见他残忍至斯,心底忍不住冒出一股寒气,可她对暗无极恨之入骨,怎会惧怕死亡,骂道:“真正不得好死之人,乃是你这个卖主求荣的贼子!”
暗无极阴冷的目光在夜月脸上扫来扫去,道:“臭丫头,死到临头尚敢嘴硬?”
忽听得一人接着道:“在我没有享受夜月之前,长老可不要动手。”
夜月一听这声音,全身的血液都似一下子凝结起来,愤怒地道:“解大柱,你这个衣冠禽兽!”
岳钝自被巫晓倩约出,夜月便心神不宁,气闷难当,感觉自己这一生若真与岳钝这样的大好人错失姻缘,可谓遗憾之极,但她也无法抗拒解大柱的诱惑。
更令她生气的是解大柱这几天不见踪影,连巫晓倩都忍不住来找岳钝寻欢,他为什么不向自己密约幽期?
在复杂的情感驱赶下,夜月出庄散心,不意看见自由女神,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立即出手相救。
其后,岳钝处于凶险万分的情况下,仍大呼“解大柱是个大大的恶人”,再联想起练功房所见之事,她的心中便对解大柱的为人产生了问号。
现下,暗无极“死而复生”,她已然明白这一切都是解不死父子所设的骗局。
但当她亲眼目睹解大柱的淫恶面目,内心深处仍感到惊诧、愤怒、惭愧、内疚,毕竟自己已将他当作了未来的夫婿!
唯一让夜月欣慰的是当岳钝面临危境时,她毫不犹豫地以死维护。
或许,在潜意识里,她早把岳钝的性命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只是自己一直
未能深思而已。
来者走至夜月身前,伸手捏了捏她脸蛋,哈哈大笑道:“祢到现在才知道我是个衣冠禽兽,未免太迟了!”
暗无极道:“解公子,夜月迟早是你的,无须着急,眼下最要紧的是抓住岳钝。”
解大柱望了望眩晕院内狼藉之状,骇异地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暗无极摇摇头,道:“不知道。”
解大柱道:“难道不杀了岳钝?”
暗无极道:“不!留着他还有用。”
解大柱思忖片刻,便即明白,道:“长老的意思是把岳钝弄成白痴,送到岳战身边,推称这便是鸩毒所致,咱们仍然可依原计划行事。”
暗无极笑道:“解公子果然聪明,一点即透。”
夜月以为我已为自由女神打死,目中落下泪来,凄声道:“岳钝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
解大柱醋意大盛,喝道:“岳钝那畜生已经死了,祢还替他落泪?”
夜月伤感地道:“我现下才明白,我最爱的人是岳钝,可惜他……”
解大柱恼羞成怒,倏地出手抓住夜月娇挺的双乳,狂吼道:“臭婊子!祢要爱他便爱他,可祢的身体却是我的!”
夜月痛彻心骨,脸上却满是鄙夷之色,道:“幸好我始终矜持自重,没有答应你非礼的要求……”
当着暗无极的面,解大柱的面子如何挂得下来,“啪”,狠狠打了夜月一巴掌,骂道:“老子刻下便要强奸了祢,叫岳钝那畜生死不瞑目!”
夜月冷冷地道:“我的心既属他人,你纵得到我的躯体又有何乐趣?你要强奸便强奸,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她本是个优柔寡断、多情而又迷失方向的女孩子,但值此大变,只不过片刻之间便已长大,变得无比坚强,可以面对人生旅途中的惊风骇浪。
解大柱目中如欲喷出火来,双手奋力揪住夜月衣襟,便要撕开。
此时已有数十名庄丁赶了过来,解不死、郑清风、巫晓倩却没露面。
暗无极干笑两声,道:“解公子何必猴急?抓到岳钝,当着他的面强奸夜月,岂非更妙?”
夜月一听这话,脸上不禁变色。
倘若岳钝当真活着,自己在他的眼前遭人凌辱,当真是生不如死了。
解大柱将她的神情变化瞧在眼里,只觉快意无比,道:“暗长老的提议妙极了!走,抓岳钝去!”
当下众庄丁分散开来,围住那已不复存在的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