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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经已死亡,于是便立刻报警。
死者王志均,被发现时身穿红色的花裙子,手脚均被绳子捆绑,且脚踝绑有一个秤砣,以双手垂直的姿态吊在屋梁上,双脚离地仅几厘米……
他满头大汗地翻弄文件讲解案情,别说他觉得累,我看着也觉得累,于是便从他手中接过文件自行翻阅。
文件有很多,而且大多都是些毫无用处的资料,因此我便先挑较为重要的尸检报告查阅。然而,这份本应十分详尽的尸检报告,竟然就只有两行字——死者前额有一个细小的针孔状伤口及轻度外伤,大腿、双手、两肋、双足都有深度勒痕,此外再没有其它伤口。
除了这两行字,及附带的几张尸检照外,这份尸检报告就没有其它内容。看着眼前这份不能再简短的验尸报告,我不禁皱眉,冲文福问道:“死因是什么?”
“不知道。”文福憨乎乎地摇头,“医生没找到明显的致命伤,认为死者有可能因为身上多处遭到捆绑,而引致窒息或者心脏麻痹。”
“这也太不负责了吧?”蓁蓁责怪道。
乡村地区通常没有专业法医,尸检工作大多委托附近医院进行。由普通外科医生进行的尸检,当然没有专业法医那么仔细,出现错漏也在情理之中。
我耸肩道:“没关系,再做一次尸检就行了。”
文福脸露难色,搔着脑袋尴尬笑道:“恐怕不能再做一次呢,因为尸体昨天已经火化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能把话说出来:“案子还没完结,怎么能这么快就把死者的遗体送去火化呢?”
“这是应死者父母的要求,毕竟他们都有工作,必须尽快处理死者的后事。”他尴尬地低头,嘀咕道:“其实也已经没什么好查的,根据事发后在这里发现的指纹,不就已经确认了凶手的身份吗?”
蓁蓁站在门旁,似乎没听见他的嘀咕,忿忿不平地说:“难道工作比自己的儿子更重要?”
人生除死无大事,没任何事情比“死亡”更为重要。可是,对于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百姓而言,生存才是最重要的事。因此,我能理解死者父母的心情,虽然经历丧子之痛,但生活仍要继续。若失去工作,便会失去生活来源。
既然尸体已经火化,那就只能从现场记录中寻找线索,于是我便翻阅手中的文件。据现场记录所示,民警接案到达现场后,发现死者不但穿着红色花裙,内里竟然还穿着蓝色的女性泳衣。经查证已确定花裙及泳衣均属于死者的堂姐,也就是说,死者死时没身上没穿任何属于自己的衣物……
手中的文件虽然有一大沓,但对案情的记载可谓“杂乱无章”,我翻阅了半天,发现最有价值的线索,仅为在命案现场发现的第三者指纹,以及在吴威夫妇家找到的打火机。另外,我还就现场记载归纳出四个疑点:
一、死者为何穿着不属于自己的裙子及泳衣;
二、死者前额的小针孔从何而来;
三、吊在死者脚踝上的秤砣是怎么回事;
四、凶手为何将死者以诡异的姿态挂在屋梁上。
从以上四点判断,凶手很可能为进行某种邪教仪式而杀害死者。再加上此宗与牵涉到吴威夫妇,极有可能是赤神教余孽所为。虽然早已料到藏镜鬼一案尚有下文,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我突然想起沐阁璋师傅,他自称对古今中外的奇闻异事皆了如指掌,应该能解答我对这宗命案以及赤神教的疑问。其实我早就想找他,只是一直为办案而疲于奔命,根本抽不出时间找他。
我致电伟哥,让他安排我跟沐师傅见面。这厮仍为我们不送他礼物而耿耿于怀,不过在抱怨一番后,最终还是答应为我安排。
在我与伟哥通话期间,蓁蓁询问文福与本案有关的事情。我刚把电话挂掉,准备就打火机及指纹的事情询问文福时,却听见他跟蓁蓁说:“这宗案子挺邪门的,死者的父母本来两个星期才跟死者见一次面。但死者的母亲在他出事后就做了一个怪梦,梦见一个陌生男人闯进他们家,还说她儿子马上就要走了,叫她赶紧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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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邪教起源(上)
第三章 邪教起源常言道“母子连心”,若儿子出了意外,母亲往往会有所感应。不过这只是坊间传闻而已,没想到竟然会在现实中出现。因此我不禁感到好奇,便向文福询问详情。
文福搔了搔脑袋,思索片刻后答道:“死者的父母因为工作的关系,长期在城区居住,留下死者独自一人在家里念书。平时他们通常每隔两个星期跟死者见一次面,给死者一些钱做生活费。他们上一次跟死者见面,大概是事发前一个星期。他们虽然没跟死者见面,但经常跟死者通电话。不过死者的手机在前不久坏了,所以有几好天没跟父母联系。这本来也没什么,但死者的母亲做了一个怪梦,梦见一个陌生男人闯进他们老宅,还说他们的儿子马上要走。死者母亲醒后感到非常不安,她丈夫就给死者的班主任打电话,谁知道班主任竟然说死者已经好几天没到学校上课。这可把他们吓得不轻,于是死者父亲马上就赶回老家,一进门便发现儿子已经死了。”
“真的有这么巧吗?”蓁蓁面露疑惑之色,随即又感慨道:“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主宰吧,若死者父亲没回来看一下,恐怕要等到尸体发臭才有人知道。”
或许当真如蓁蓁所说,冥冥中自有主宰吧。不过这跟案情的关系不大,此案最让我在意的还是小相被牵涉其中。我询问文福,在吴威夫妇家发现的打火机,是如何查证其物主是小相,继而查出凶案现场的第三者指纹亦属于他。
“这个嘛,我好像有把证物的照片带来……”文福从我手中接过大沓文件不停翻弄,一不小心就把文件掉到满地都是。
我跟蓁蓁一同蹲下帮他收拾文件,当我把捡起的文件交到他手中,蓁蓁亦向我递来三张从不同角度拍摄的打火机照片。照片中就是本案最重要的证物——一个银色的zippo打火机。
打火机虽然有部分被烧黑,但看上去仍觉崭新。其款式非常简约,没被烧焦的部分呈纯净的银色,除右下角刻有一个“相”字之外,就没有其它花纹。虽然有不少人喜欢将姓氏刻在打火机上,用于自用或送人,但全国姓相的人没十万也有八千,怎能以此断定物主就是小相呢?
“当然不能单凭姓氏就锁定嫌疑人了。”文福似乎早已料到我会有此一问,睁着他的小眼睛认真作答:“这个zippo打火机是限量版,机身有编号,你看看这里……”他示意我看其中一张照片。
从这张照片中,能清楚地看到机身上有一组数字“1215/10000”,他解释道:“后面的数字是代表这个型号限产一万个,而前面的数字则代表这个打火机是第1215个。根据这个编号就能查出打火机是什么时候销售,卖给什么人。买这具火机的人名叫桂悦桐,也就是失踪刑警相溪望的女朋友。据销售员回忆,桂购买这个打火机的目的是送给男友当生日礼物,所以特意挑选一个跟男友生日相同的编号,并且刻上男友的姓氏。”
虽然我相信小相不会杀人,但听完他的解释后,我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据。小相的生日的确就是12月15日,悦桐曾送他一个相同的打火机我亦知晓。当然,我亦知道小相非常珍惜这个打火机。
悦桐不喜欢小相抽烟,小相亦曾试图戒烟。然而,对十六岁就开始抽吸的人来说,烟瘾可不是说戒就能戒掉。小相曾为此付出努力,可还是以失败告终。
悦桐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不但没有为此而责怪小相,还感动于对方为了自己而尝试戒烟。所以,在小相生日到来之际,她特意挑选一个打火机作为礼物,算是对男友的嘉许。
因此,小相几乎是随身带着这个打火机。
此刻打火机遗留于纵火现场,至少证明小相曾于此地逗留。再加上打火机及命案现场亦有他的指纹……难道他真的是凶手?
这个假设并非绝无可能,毕竟他是赤神教教徒的身份已得到证实,难保他会为某些原因,而被迫执行圣主的命令。然而,就算他真的被迫杀人,应该也不会用如此残忍且怪异的方式行凶。
不管如何,这宗命案必定与赤神教有关,除了沐师傅外,大概不会再有谁能为我提供线索。继续留在这个已被清理的命案现场,也不见得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因此,我便跟文福道别,准备去找沐师傅。
一听我们要走,文福便恭恭敬敬地送我们到村口,除了把那大沓没什么用外的资料塞我之外,他还给分别给我们递上名片,说若有任何用得着他的地方,尽管打电话给他,不管白天黑夜也随时候命。还说所长对此案非常重视,会全力配合我们调查云云。
其实你们什么也不做,就是对我们最大的配合了——当然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
我在路上再次致电伟哥,知道沐师傅竟然要求跟我单独见面,这跟他一向的作风不太一样。每次我们有求于他,他总是借机接近雪晴,甚至曾要求雪晴给他按摩,这次为何会要求跟我单独见面呢?该不会是想对我下手吧?
不管他的葫芦里卖的是毒鼠强,还是万艾可,也必须走这一趟。因此,放下蓁蓁后,我便独自驾驶警车前往约定地点——一间名叫“塔罗”的咖啡馆。
伟哥说,沐师傅一再交代我必须从后门进入咖啡馆。虽然不知道为何要如此鬼祟,但既然对方提出这样的要求,我也只好遵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