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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楼的顶端此刻就只有两个人,除了巴世蒙大公之外就只有那个样貌丑陋、头颅硕大的怪人。
“没有人能够找到那位教导者吗?”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巴世蒙大公悠闲的站在青石围栏边上。
“他的隐身魔法并不是那样容易破解,更何况帕琳可不是一座小城市,有人刻意想要躲藏在里面实在很难发现。”那个丑陋男子说道。
“你是否能够运用你那奇特的大脑帮我思索一下,那位教导者有可能在干什么?”巴世蒙大公问道。
“那是预言家的工作,我的脑子只是比普通人拥有更大的容量和更为迅速精密的运算能力,大量的情报和数据是精密思考的前提。”那个丑陋男子回答道。
听到这番话,巴世蒙大公点了点头:“那么你对昨天晚上我们之间的交谈有什么样的看法?”
那个丑陋无比的男子翻了翻他那浮肿发红的眼睛反问道:“你想听真话?”
“是的,虽然真话往往听起来不舒服,却比假话有用处,不是吗?”巴世蒙大公笑了笑说道。
“你所拥有的显然只是思路,而那个少年已然掌握了一套理论,你只知道应该那样去做,而你的对手却明白为什么要那样去做。”丑陋男子说道。
“你的感觉和我一样。”巴世蒙大公点了点头说道。
“你说我应该怎么对付他?”巴世蒙大公转过头来问道,这一次他的神情显得凝重而又沉稳。
“没有人知道那位少年教导者拥有什么样的底牌,瓦尔德的挑战并没有让他将所有的底牌全部亮出来。不过即便这样想要杀死他恐怕已然非常困难,他所擅长的隐身魔法,他和他的那匹马令人不可思议的诡异模样,还有那异世界的共鸣,对此我们仍旧一无所知。”
“你的意思是否是对那位少年教导者有所图谋会让我们得不偿失?”巴世蒙大公思索了一下问道。
“你是否和那位王子殿下一样,认为强大起来的佛朗士南方人会对我们构成威胁?”丑陋男子问道。
巴世蒙大公微微地点了点头,不过他的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富有并不等同于强大,而强大者也未必有兴趣吞并弱者,更何况那个弱者出了名的难以啃动。用军人的眼光来看待问题,自然是防患于末然,为了自己的安全消弱拥有惊人潜力的弱者,自然是唯一的选择,但是如果用商人的眼光看问题,或许会乎淡许多。”那位丑陋的男子说道。
“不过,”丑陋的男子突然间口风一转:“那位少年教导者的身份并非仅仅只是一个商人,他还有另外一个令人厌烦的身份,据我所知,拥有这个身份的人,往往崇尚暴力,而且睚皆必报。”
“我明白你的意思,现在想来能够引起他报复的,一个是对盟约的背叛,而另外一个则是最珍贵并且重要的东西被盗。对此你是否能够给予一些建议?”巴世蒙大公微笑着问道。
“难道你真的需要建议?”丑陋男子不置可否地问道。
“你应该知道我心中的为难。”巴世蒙大公说道,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每一个人都拥有着自己的目的,你是如此,老头子也是同样如此,我相信老头子绝对不会干涉你的想法,你又何必去在意老头子的决定。如果我猜测得没有错误的话,老头子自己早巳经有所觉悟。”丑陋男子不以为然地说道。
转过头看了一眼这个奇怪的家伙,巴世蒙大公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我很少过问别人的私事,但是现在我却有一丝好奇,你以及你的同伴,对布雷恩到底拥有着什么样的感情?”
“感情?我从来只认为自己是老头子的助手,事实上老头子也根本不希望我拥有感情,因为感情会影响思维和判断,而他需要的是能够帮助他进行精密运算的助手。正因为如此,我丝毫不会在意老头子的安危,如果老头子死了,对于我来说仅仅只意味着失业。至于别人,我没有兴趣去推测别人的情感,不过我猜测另外两个之中的任何一个都不会为了老头子的死亡而悲伤。据我所知,老头子原本就只要这些,他并不在意任何人,同样世不需要任何人的情感。”
那个丑陋男子的话,令巴世蒙大公彻底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缓缓说道:“对于那位少年教导者你还有什么其他看法?你观察了他一个星期,想必比我知道的要多得多。”
“这一个星期以来,那个家伙大部份时间花费在阅读之上,我唯一的发现就是,他很有可能拥有着和我以及老头子相同的能力。”丑陋男子说道。
“快速的阅读和令人难以想像的记忆力?”巴世蒙大公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
“我知道在你看来,我们根本就不像是人类,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这确实是极为方便的能力。”那个丑陋的男子说道。
“继续说下去。”巴世蒙大公说道。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令我感到怀疑。”说到这里,那个丑陋男子朝着巴世蒙大公看了一眼:“不过在说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如果你认为必要的话。”巴世蒙点了点头说道。
“我的问题和你刚才那个问题非常相似,你对于你的那位表妹到底拥有着什么样的情感?”
听到这句话,巴世蒙大公猛然间一震,眼神之中闪烁过一丝讶异,紧接着讶异转变成为了愤怒,不过愤怒之火转瞬即逝。
“你已经知道我想要说些什么了。”那个丑陋男子平淡地说道。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猜测?”巴世蒙大公轻轻地叹了口气问道。
“你的表妹并不是一个起居拥有着准确时间表的人物,她喜欢放纵自我,因此常常很晚睡觉,但是在这个星期里面,她的时间表显得太过稳定也显得太早,而白天又显得精神懒散。”
听到这些,巴世蒙大公只能够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口 口 口看着远处那一排亮丽的灯盏,瑞博知道不是有什么大人物到来,就是发生了重大的事情。
从一片灯光昏暗的小巷之中钻出来,瑞博径直朝着王宫走去。
那套艺术家的行头早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瑞博知道自己再也不会用到其中的任何一样东西。
同时销毁的还有那份两个银币买来的地图,所有的路线此刻都已然印在他的脑子里面。
作为一个优秀的盗贼,一个合格的杀手,他甚至连哪条路的路面比较潮湿,哪里容易引起积水都已然查探得一清二楚。
突然间一种异样的感觉令他心头一跳,有人在运用魔法窥探着他。
魔法师数量的稀少,再加上得里至人对于窥探和监视这一类魔法并不是非常在意,因此瑞博没有太过担忧。
朝着那围拢过来的近卫军打了个招呼,瑞博径直穿过大门。
突然间,远处传来的一阵尖锐清丽的嗓音,令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瑞博已然知道到底是哪一位大人物来到了这座王宫,那是个曾经令他最不愿意见到,甚至最不愿意听到有人提起的人物。
不过此刻这位落魄并且左右无依的公主殿下,已然不再放在他的眼里。
瑞博非常清楚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严酷,对于一个因为地位和权势而受到别人重视的人来说,失去了这一切,甚至比一个平民更加落魄。
此刻这位公主殿下还值得称道的或许就只有那一手绝妙的剑技,不过自从拥有了“战斗之灵”,瑞博对于武技同样充满了自信。
不过瑞博也并不打算招惹这个不知所谓的野丫头,对于他来说,根本就用不着通过这位公主殿下的落魄来显示自己的优越。
更何况,他从来未曾忘记,船上的那起爆炸事故。
很显然,对于未来的仿徨以及失落感,令这个丫头甚至厌倦了生命。
瑞博非常清楚,这个世界上有哪几种人不能够随意碰触。
无法用常理推测的疯子,以及厌倦了生命一心想死的家伙,无疑是瑞博此刻最不愿意招惹的人物。
正当瑞博打算悄悄溜回自己的那座小木屋的时候,突然间他听到了那熟悉而又显得刺耳的声音。
令瑞博感到疑惑的是,他看到那位公主殿下彷佛已然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和活力。
以瑞博的了解,只有已然做出最后的抉择,才会令一个对未来彻底迷惘的人,从失落和彷徨之中走出来。
难道回到王宫意味着这个丫头放弃了她的兄长,而选择了更为浓厚的血缘?
如果对这位公主殿下并不是那样了解,瑞博或许会做出这样的确认。
但是瑞博偏偏非常清楚,这个丫头对于她的哥哥拥有着无法令世俗接受的情感。
瑞博无从知晓这种情感和血缘亲情比起来,哪一个更为强烈,不过他至少知道,当初正是因为这种情感和血缘亲情的激烈震荡,令这位公主殿下宁愿面对死亡,也不想凄惨而又痛苦的活下去。
这绝不会是轻易便能够解脱的诅咒,在瑞博看来,或许只有死亡才能够令这个丫头彻底解脱。
带着疑惑,同样也带着一丝警惕,在瑞博的记忆之中,每一次他和眼前这个丫头靠得如此接近,最后倒霉的总是他。
穿着盛装长裙,头上带着精巧别致的王冠的这位公主殿下倒是丝毫看不出往日刁蛮任性的模样。
不过瑞博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