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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解释。”
但是,我却需要一个理由,一个继续下去的理由。
我需要知道到底我该作什么?到底我是什么?
此时在我内心深处,像是涟漪般的声音渐渐扩大:“打倒他,打倒一切档在眼前的障碍。只要你办的到,你可以成为慕容,甚至可以成为你所想要成为的任何人。”
我握紧了背囊之中的的武器,慕容就在我的攻击范围之内,只要用力往他的手上一甩,再加上与秋凝两人分头夹击慕容,至少有一拼的机会。
正当我想发难的时候,我不能想象自己所听见的事实…。。。
“别动。”说话的同时,秋凝手中的枪,正指着我的后腰。
“我需要恨你的理由,所以我选择成为你的敌人。”
混乱的情绪一直煎熬着我的内心,但却彻底明了这一切发生的事;原来我所有的一切行动,都在慕容的掌握之中,我只不过是照着他的剧本跳入这个圈套罢了。
松开了手,我放下了手上的武器。
我想再问一句:“为什么?”但是这三个字却卡在我的喉咙无法出口。
就算再多的理由也只是给弱者的一种慰藉,在命运被别人掌握在手上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没有问为什么的权力。
慕容说道:“将游戏玩到结束、或是死?”
我侧过头用眼角看着秋凝,回问道:“我有选择吗?”
慕容用着他平常的语气说道:“你没有选择,但是你有一个机会。”但是在我听来,那个声音却是令我感到异常冰冷。
“打倒我,结束这一切。”慕容示意秋凝退开。
我大喊道:“求之不得!”
“打倒我,结束这一切。”慕容示意秋凝退开。
我大喊道:“求之不得!”
我瞬间抄起背囊中的武器,半空之中将两节结合成一只长棍,瞬间冲往慕容的眼前,用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着他的胸口刺击!
慕容单手一挥,手上的短剑硬是快了几分。
我知道单论实力,我绝对不是慕容的对手,但是我相信在他的想法之中,我只有一往无退、力死一拼的招式,才能够与他一搏。
但,我却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乔峰了。
只要我保持着冷静,在对于真气内力的掌控,其灵敏度早已不能与旧时同日而语。即使愤怒确实对我有一定程度的影响,但他却忽略了我对胜利的执着。
至始至终,慕容一直是我所向往的目标。能够真正的与他一战,对我而言这个意义十分重大,与其相比没有任何的愤怒,以即恐惧能够影响我的意志。
准头一偏,我则立刻转换下一步的动作,直往往慕容的膝盖踢去。
同一时间我将棒身往地面下顶,藉由反作用力想要配着踢击后瞬间闪退。
慕容腰马一沈,彷佛丝毫不在乎我的踢击,单剑只是直挺挺的送出,既慢且沈,彷佛就像是在等我自己将胸膛送上门似的。
我赫然一惊,如果我慢了半分退后。只要他接下了我这一记攻击,接下来我的任何守势,将会全数瓦解在这一剑之上。
我双手将劲力灌注棒身,奋力一顶借力往上一翻由攻击下盘,改换成踢往慕容的脑门,同时还顺便带着一记回马枪,棒尖甩上慕容的手腕。
慕容彷佛凭空向后退了几步,让我上下的扑击顿时落空。
但对我而言,这意义确实十分重大,因为这是我第一次逼退慕容!
没时间高兴的我,立刻又恢复好架式,棍尖对着慕容的腹部处,随时准备下一步的进击。同时慕容立剑侧身,用着锐利的气势直盯着我的双眼。
我一扭棒身,让前后两端着尖刺伸展了出来。
当我将棒尖转动着圆形的弧线之时,脚步也随着慕容而绕着。
慕容并没有随着我而动,就如同一尊石像一般伫立。
那种存在感让我根本无法忽略,像是他至始至终就是应该在那里不可动摇。
“这是一种心理战术吗?”我不禁这样想着。当我绕道他的背后之时,我只能出手。错过这个机会,我想我再也没有办法取胜于他。
我跨步向前挺起往慕容的背心刺去!
慕容回身同样一刺,与我对击爆出点点星火。同一时刻,我立刻将棒身分为两截,欲用另一头同时再度发动夹击的攻势!
慕容身形一闪,在他手中的剑,不知何时在一瞬间由我肋骨的间隙之中刺了进去,毫不停滞则穿过了我的左肺破体而出。
慕容利落的一击则退,此刻的我却只能看着胸前直没入柄的剑。
慕容说道:“你不该退缩。”
“我退缩了吗?”我不断的问我自己。
那就是实力,我确实只有豁出去,才有机会伤害到他。
我天真的以为,作个样子就能够唬过慕容,这是我太过于天真。
但,我的生命,现在只能随着时间流失。
这是种极度痛苦的死法,要不就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要不就是因为一边的肺被刺穿造成气胸,缓慢的窒息而死。
无力的跪倒在地的我,将手放在剑柄之上。
秋凝看到了先一步的失声叫道:“别将剑拔出来!这样你会死的!”
“走,妳还有该做的事。”慕容按住了秋凝的肩膀。
慕容走了,上了船、头也不回的走了。即使秋凝还是不断的回过头,但是再多的歉意,也无法让我感到欣慰,也无法抹消我心中的恨意。
看着慕容离去的背影,一股愤怒在瞬间扫清了混乱的意识。
自己的命运,完完全全掌握在这个冷酷无情的人手上,但我丝毫无法挣脱。
“背叛者,死。”
我不能死在这里,我必须活着才能踏上复仇之路。
我咬紧牙根,让伤口部位的肌肉收缩紧夹住剑刃,虽然疼痛椎心刺骨,但却可以让血液流失的速度减缓,也同样唤醒了我的意志。
步伐是越来越沉重,意识却是越来越清晰,我小心翼翼的保持着呼吸的频率,每一次的吸气吐气,都会让左肺出血,所以只能尽量保持轻微的短促吸气
“一百七十一、一百七十二……”我默数着自己的步数,让所有思考能力,全部集中在这个计数之上。
我无法想别的事,那些记忆,只不过是再度给自己软弱的借口。
当我正踏出三百二十四步的时候,眼前的光影,像是不断的晃动着,忽明忽暗还有数个人形的轮廓出现。
“Don’t Moveor Dead。”充满着回音的语调,让我无法分辨声音的来源。
我没有停下脚步,但还是断断续续的问道:“Who……are……you?”
“他们是斯坦麦兹财团雇用的佣兵。”这个声音,我确确实实听过。在我的记忆之中,这个声音的主人,应该早就已经死在蒙古的高原之上了……
幻觉?错觉?还是我真的死了?我不知道答案,只有不断的继续前进。
没有任何事物能够再阻止我,就连自己也不行。
看到我并没有停下脚步,李奇飞立刻到我的身边,按住我的肩膀说道:“你受了致命伤,万一没有尽速妥善处理,你会死的。”
“你……应该……已经死了。”
李奇飞苦笑道:“身为一个冒险家,学会装死也是一个必备的技能之一。”
他们将磺胺粉到在我胸前的伤口之上,混合着血液传来的刺鼻味,比任何的香味还来的令人感到幸福感动。
“你别再说话了,我们现在就送你到医院。”
在救护车上,我接受了大量的紧急输血,以及注射了吗啡止痛。
捡回了一条命,我必须要先搞清楚目前的状况。
说坦白点,即使李奇飞救了我,但我与他之间,已经没有任何所谓的信任。甚至可以说成,我不会再信任任何人,除了我自己。
我对李奇飞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你别忘了,你拿走了我的笔记本。”他拆开笔记本的封皮,硬纸板中夹着一片极薄的电子膜片。“就是这个东西让我找到你的。”
没想到他玩了这一手,虽然我应该生气,但是要不是这个追踪器,我可能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
我拉开了脸上的氧气罩,问道:“他们是?”
“你说的是斯坦麦兹的那一票人吗?”
斯坦麦兹集团于一九四零年创立于以色列,为全球主要的钻胚贸易商与钻石切割商,是DTC(隶属戴尔斯集团之钻石商贸公司)最具规模的客户之一。过去二十年由斯坦麦兹曾切割过多颗重要钻石,如千禧之星、永恒之星、季节之星……等。
甚至可以说斯坦麦兹集团,就是那批数量可观的钻石之主。
“那些钻石我根本没办法一个人私吞,只好找正主儿来帮点小忙喽。”李奇飞偷偷在我的耳边说道:“没想到新纳粹的情报网这么灵通,早八百年前就盯上你们了。”
我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个叛徒!”
慕容对我有授业、救命之恩,被他背叛的感觉,我无法用言语形容。唯一遗留下来的,却是一种炙热燃烧的恨意。
李奇飞压住我的身子:“别激动别激动,你身上还有着伤,要是肺的创口再扩大一点,搞不好你以后就连走路都会喘。”
我一口气喘不过来,但是还是寻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指的是谁?”
“这是慕容的剑,上面两个篆字‘苍茫’,一看就知道是他的配剑了。”李奇飞说道:“况且在这个圈子混的人,谁不知道啊?旧红麟会本来有十个慕容,被他一个人宰了九个。你能在他的手里逃过一劫,算是你走了八辈子的好运。”
“旧红麟会?”我知道李奇飞知道的事情,绝对比我还来的多的多。
“现在新任的红麟会龙头,是诛杀窜位而踏上首位的,而最大的功臣,就只有慕容莫属了。我不知道他为何要背叛新任的龙头,不过其中一定有很多复杂的关系。”
我不以为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