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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芬深受感动,贸然的进入教堂自我介绍。在当晚于月光的辉映之下,他写下了这首月光奏鸣曲。
贝多芬则将这部旷世杰作献给自己的初恋情人朱丽叶、桂琪亚蒂女伯爵,这位年轻貌美的姑娘比贝多芬小十四岁,同时也是他的学生,贝多芬对她一见钟情,相爱的两人由于女方的父亲相当重视门第,绝不会让女儿下嫁给出生平民的贝多芬,也因于此,至始至终贝多芬无法提起勇气开口向她求婚。
到头来,这位女伯爵嫁了他人。而伤心欲绝的贝多芬,为了忘却这种痛彻心扉的悲绪,进而将全部的心力投入音乐创作,历经聋残耳疾的打击之后,成为历史上的一代音乐大师,所创作出传世不朽的经典乐曲。
当我还彷佛感受到宁静气氛涟漪之时,接续着的第二乐章,则忽然变成轻快的节奏速度,随着乐曲的进行气势渐强且渐凶险,似乎像是在预言宁静的气氛即将烟消云散,随后逐渐缓慢下来,默默期待不可避免的风暴来临。
最后,乐章的速度骤变,曲调变得凶猛狂暴,不断的快速跨奏,就像狂风暴雨无情地摧残原本宁静的夜空,直至暴风短暂减缓慢,看似一切即将恢复平静之时,气势又突兀的高涨,旋即才遽然而止。
心慈杰出的演出,藉由月光奏鸣曲,像是一股月夜清风吹深植入每个人的心,在渐渐转化成强劲旋风,横扫听众的心灵角落,同时获得在场听众最热烈的掌声。
我与小月忘情的站了起来,奋力的鼓掌。直至心慈下场,小月转过头来对我露出了笑容,拉着我的手坐下。因为鼓掌的缘故,我们的双手还有着温暖的热度,当互相握着之时,那种感觉,就像是能够融合在一起,不再分开似的……
我知道,这只不过是一种短暂的幸福。但对我而言,却是已经足够了。
直至中场休息时间之时,我们并肩出场,想要出去透透气。
才推开出口的门,就在大厅入口的一旁,看到了一袭淡青色女装礼服的子云伫立在那。同时,他看到了我之后,也直接的往我面前走来。
“峰,不好意思我迟到了,让你上半场只能一个人寂寞的欣赏音乐。”子云先揽住我的手说完之后,看了小月一眼,然后再对着我疑问道:“这位小姐是?”
我压根没有想到,子云会用这种方法帮我脱身。
佯装着平静的我,对着身旁的子云说道:“一个旧识而已。”我不知道自己拙劣的演技,到底能不能瞒过小月,但是我却对子云这样处理,却也只能配合着走下去。
小月用着惊诧的眼神看着我——这代表了什么?
我们彼此的内心之中,彷佛刚看来能解开的迷惘,又再度打上了一个死结。
子云对着小月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子云,请多指教。”小月呆立在当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咬着轻咬着下唇看着我。
接下来的情况,我心里真的是没有任何的底,也无法设想预测。
子云许多亲昵的小动作,确实是刻意做出来的。
但,现在的这个场面被弄的很僵,因为这里只有三个有心人。
我不知道,小月到底是怎样看待着现在的我?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我却希望能够被彻底厌恶,让关于我的一切,只是小月记忆中的一个容易遗忘的插曲。这是温柔?亦或是一种残忍?
“啪!”小月用力的甩了我一个耳光,响亮的声音就像所有人都听的到似的。
虽然,我早可以轻易的闪过这一个巴掌,甚至可以先一步的抓住小月的手腕,但是我却选择了承受。
我咽下了口中带着血咸味的唾液;我知道,小月她确实真的动怒了。
这让我想起第一次认识小月时的那一巴掌,她依旧单纯直接,始终不曾改变。
那种痛,并不是来自于脸颊,而是来自于内心。
因为,我彻底的变了。
“峰!你没事吧。”子云急忙关切着我,轻抚我的脸颊。
同时,小月并没再说什么,含着泪光,转头往身后的人群奔离我而去。
我拉开了子云的手,说道:“我没事。”
“对不起。”子云犹豫着,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最后他问道:“你在怪我吗?”
我望着小月离去的方向,说道:“不,我是在怪我自己。”
我确实没有选择,但却又早已选择了。我所必须要面临未来,并不再只是一场游戏,没有任何重头来过的机会,也没有原谅自己的空间。
冷静下来的我,对子云说道:“一切以任务优先。”
原本我还不知道,为何子云能够通过严密的保全进入会场,但随口询问之下,居然是再简单也不过了。因为音乐厅严格限制迟到的入场者,演出一开始即将入场的大门关上,只能等到中场休息才可以进入,所以有些只有迟到几分钟的人,不愿意花时间等。此时,只要向这些人提出半价收购门票的意愿,通常都会得到响应。
而艾丽斯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所以子云只好自己出马。
通常在音乐会结束后,有些乐迷喜欢到后台排队轮流向演出者说话致意,找演奏家签名或合影留念,一睹演奏家风采,充分享受音乐会后另一段愉悦的交流时光。
不过这次的音乐会并非专属于一人,所以在中场休息之时,便有些许识途老马,以及媒体记者,争相涌入后台出口的走道,想要访问这些出色的新星。
同时对我而言,这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顺着人群绕过休息室之后,就是后台的机房。子云留在原本的走廊上为我把风,而我则是大胆的潜入机房。
舞台照明大约有四五层楼的高度,正常来说,若不是使用帘幕之后的电动吊梯上去,就是直接登上五楼由平台入口进入。但可想而知要是选择这个方法,是绝对连二楼都走不到,就会被全副武装的保安人员给驾着下来。
所幸,像这种大型的舞台,因为有着连续换景的设备,所以布幕则是重重迭迭的好几层,同时,这也给了我绝佳的途径登上顶端。
躲避过几个工作人员的耳目之后,我一闪身进入了布幕与布幕之间的空隙。藉由用来稳定不让布幕随意飘动的重物吊绳,快速的往上爬去。
很快的,我登上架着照明的高台。
找到目标的灯具之后,我立刻打开照明机组后面的配线盒。
“照耀星辰的旭日里隐藏着宝物”——这句话很明显的告诉我该这样做。
果不其然,隐藏再配线盘后的空间之中,有着一个包覆着隔热膜巴掌大小的包裹,虽然隐约知道这就是我要找的东西,但是我还是立即拆了开来检查。
里面有着一本硬皮的记事本,以及数张高容量的电子FlashCard。
确认无误之后,我将东西放入胸前内里的口袋之后,迅速回到走廊与子云会合。
全世界的保全工作,都有一个重大的缺点。
就是只管制进入的人员物品,而不管制出去的任何东西。
我与子云,毫无阻碍的离开了国家音乐厅。
至此,解谜只剩下最后一句——“在权力起源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七章 权力的起源
用心去解读李奇飞的笔记内容之后,那种感觉彷佛就像是跨足了全世界各地,不同的远古地名、不同的人物层出不穷的出现,怪异奇妙的论点,彷佛要推翻正常人所认知到的历史,各种宗教的冲突,在他的纪录之下,彷佛就变成了一场场阴谋以及利益的游戏。造成每一种结果的各种原因,往往有着动辄百年以上的历史背景。
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李奇飞就像是如同福尔摩斯般的侦探,在剥丝抽茧之中查找线索,运用推理逻辑的手法,进而去找寻出真相。
只不过他面对的,并不是冷酷多疑的谋杀者,而是深植于人心的错误历史。
即使如此,我却还是无法由笔记本中,获得任何解谜的线索。同样的,他所留下来的FlashCard也是经过了层层加密,而让子云伤透了脑筋。
但,这是我们唯一拥有的线索。
子云面对着笔记型计算机,垂着双肩如此说道:“我放弃了。”
我放下了笔记本,走到桌旁问道:“无法译码?”
子云解说道:“这里面的数据,是用着六十四位密码锁着,而且每一张都是不同的格式锁码,而且必须要将所有记忆卡里面的数据全部合并之后,才能结合出完整的档案,若是一个密码的误差,将会导致所有数据都会混乱。”
我淡淡的说道:“既然如此,只能立刻带回组织处理了。”
“嗯。”子云点头同意:“我先通知组织以及秋凝姊后,再去订购回程的机票,以及办理退房手续。”
虽然我还有着无法将谜题全部解开的遗憾,但是我却不想逞强硬撑着。
之前在鹿特丹堵到我的四名男子,还是依旧来历不明,某些不知名的势力彷佛早就盯上我们。即使有秋凝那边的人手处理这些问题,但考虑到艾丽斯以及子云,我认为还是越早离开荷兰越好。
或许,在我的内心深处,也有着想要逃避小月的念头。
到了连通的隔壁房,我对着躺在床上一个人无聊盯着电视看着的艾丽斯说道:“我们立刻要离开荷兰,接下来的妳自己去想办法吧。”
“什么!不会吧?”艾丽斯立刻由床上跳起来,说道:“你们已经解开谜语中的最后一句了吗?”
我微微摇头,说道:“那已经不重要了。”
看到我的反应,艾丽斯看来是本想抢先说些别的话,但是又突然向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可是……我知道那个地方啊……”
她的这句话,让我惊讶不已,立刻让我连忙问道:“妳说什么!妳知道?”
“我……是知道……啦。”艾丽斯吞吞吐吐的说道:“权力的起源……应该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