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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若是这样想的话,其实一切都说的通了。”他说话的同时,手也没停着,直到数据一笔一笔出现之时,子云才又说道:“可是大大小小的戏院如此多,到底又是哪一间才会是我们的目标呢?”
我说道:“即使一家一家的找,我们也必须找到。”
“这无疑是大海捞针,光凭我们两个人,则需要很长的时间。”
我将三颗宝石以及钻石手炼给摆放在面前,这四样东西,绝对能够指引我一条明路,里面绝对还存在着重要的提示,只是我们还尚未发现。
我心中盘算着,喃喃自语道:“珍贵的地图……”
或许我们只是被“珍贵”所迷惑了?
若是抛开钻石的惊人价值,这里面最有可能成为地图的则是那条钻炼。我将它摊平在手上,仔细的观看研究。从入手的那天开始,我虽然有想过这东西应该隐藏着什么提示,但是却一直没有将所有的心思给放在上头。
其实这条手炼,并不是对称的;四列成一直线的细钻,每列共有四十八颗,由第二列由左数过来的的第二十三颗,则是一颗红钻。
换言之,对于那个独一无二的红钻,应该就是我要找的东西之所在。
正查询数据的子云侧过头来对我说道:“那个可以借我看一下吗?”当我递过去之后,子云立刻开始数着一列的钻石颗数。
为了节省他的时间,我先一步说道:“一列共是四十八颗。”
“恩,若是照你的说法,我们要找的东西,是隐藏在舞台的照明设备之上,那换言之,这条钻炼上面就是标记着到底是哪一台灯座。若是再考虑到每一列的钻石数量,也就是说,我们要找的戏院,绝对拥有一个巨型的舞台,这种规模,只有国家级的戏院才能够办的到。”说话的同时子云的手依旧在笔记型计算机的键盘上飞快的移动着,直到他利落的按下ENTER键的同时,画面立刻跳转出一个网页。
子云将屏幕转向我,说道:“也就是说,东西就在阿姆斯特丹的国家戏剧厅。”
这真是不可思议,谜底居然就是这么简单?只是单纯的一个观念的转换,即可将我们引导到正确的路径之上。严格说起来,艾丽斯在于解谜的过程之中,虽然带来了不少麻烦,但是在关键的时刻,却能将我们的主观意识给扭转过来。
或许只是一种被称之为“幸运”的东西作祟。
也或许……是我们缺少了那份赤子之心。
“要抱着梦想以及大胆假设的心情,才能够抓住历史的轨迹。”此刻,我渐渐能够体会李奇飞所说这句话内涵的深意,同时也可以说成:“许多事,并不是我不能理解,而是自我的认知导致于自己不愿意去理解,甚至是恐惧去理解。”
维也纳爱乐、柏林爱乐、芝加哥交响乐团,三者在当代则是被称之为世界三大乐团,其中所有著名顶尖的指挥大师,以及世界级的音乐名家,将同时会在阿姆斯特丹齐聚一堂,而最主要的目地,则是欣赏新世代所出现的古典乐新星的出现。
欧盟各国的音乐学院,无不卯足了劲,推举出自家所调教出来的顶尖人才,在此展开了一连三天的音乐盛会。
照理说此类的活动,以往都是在号称“音乐之都”的维也纳举办,但是为了象征欧盟的团结,以及荷兰政府的大力积极参与之下,才得以于阿姆斯特丹举办。
同时,由欧盟各国来此欣赏音乐会的达官贵人,以及富商名流,必定会受到荷兰政府严密的保护,换言之也让国家戏剧厅的警备等级,甚至可以说成是滴水不漏。
在我手中的那张门票,是让我能够光明正大的进入音乐厅的最佳快捷方式。
艾丽斯叉着腰,气鼓鼓的说道:“那张门票是我的耶!你自己不就有一张,为什么还要抢我的!你这个人怎么那么不讲道理啊。”
我当作没发生任何事一样,随口回应道:“弄丢了。”
其实,我可以等到三天之后再去取回李奇飞所藏的东西,但是考虑到时间越拖越久,对我们而言是一件非常不利的事情,尤其在已经浪费了两天时间的状况底下。
就算没有任何机会可以去取,至少也可以探查一下环境。
子云安抚着艾丽斯的小孩子家的任性脾气,好言好语的说道:“乔峰是去办正事,艾丽斯你就多忍耐点吧。”虽然有点抱歉,但是我确实不是去玩的。
关于参加比较之名音乐会(例如:四大男高音的演唱会)穿着,不论男女,皆必须穿着正式的晚礼服赴会,尤其是对于穿着礼节十分注重的欧洲国家。
最奇妙的事情是……艾丽斯已经帮我买好了晚礼服。服饰店老板所送来的大盒小盒之中,除了艾丽斯自己本身要穿的之外,还有我与子云的衣服。
难怪那天服饰店的老板,会用着怪异的眼神打量我全身上下。
定神一想,我板着脸问道:“妳花钱就跟喝水一样,到底妳是哪家的大小姐?”
正当我这样问出口之时,艾丽斯眼眶湿润一脸悲情的看着我与子云,不住啜泣说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也不好意思再隐瞒。其实我是逃家出来的……”
我先一步制止了子云开口,然后说道:“既然如此,妳最好是快点回家去。”
“回去?”艾丽斯楞了一会儿,说道:“我不回去,我才不要跟一个陌生人订婚。要我再回到那个像监狱的地方,我宁愿去死。”
有钱人的女孩,通常好像都逃不过这种宿命,虽然老套的半死,但是实际上经由艾丽斯声泪俱下的表现看来,确实让人能够感到“一入豪门深似海”的含意。
我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去体谅她的处境,故我冷漠的说道:“要死滚远点。”
子云白了我一眼,然后到艾丽斯的身边轻声细语的安慰着她。
这种状况,我自始至终都不会处理,只好冷眼旁观着眼前类似八点档的闹剧上演。
没想到,艾丽斯还不时的偷看着我在干嘛,这很明显的是给我装可怜……若是可以的话,我还真希望有个人能够给她一巴掌,让剧情更加有爆炸性。
到了当天晚上。
距离我穿着的如正式的时光,已经有将近三年之久了。
唯一没变的是,我还是没办法习惯领带束着自己的脖子,这种紧缩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被牵着走的动物。
看到我一直不舒服的扭动着脖子,子云走了过来帮我调整领带的松紧。
我仰起了脖子,说道:“谢谢。”
当子云帮我将领带打正之后,他拿出了一片圆形的金属片,将他塞进领带的结中,说道:“这是影藏式的麦克风,你只要稍微低着头,让喉咙碰触到领结再说话,这样我就能听到你的声音了,还有这个是微型的耳机以及发信器”
我将耳机塞入耳内深处,由外表看来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而发信器是做成笔形的样式且同样也可以拿来书写,发信功能也只要挂在胸口上就可以使用。
稍微经过测试之后,子云又叮嘱我说道:“虽然而耳机与麦克风都能通过电子安检,但是接收器却没有办法,所以你必须要注意点。”
艾丽斯坐在门口旁边的茶几上,生着闷气的样子像极了小学生。正当我开门出去的时候,她还不忘对我作了个鬼脸。
我按住了她的头顶,左右摇晃把她的头发给整个弄乱,说道:“别这么任性。”
不过,看来用说的倒是没什么用,艾丽斯反而对我作了更丑的一个鬼脸。
第六章 日、星、月
由旅馆到国家音乐厅的距离并不长,徒步大约二十分钟即可走到,但我还是选择了搭乘出租车以节省时间。不管在那个国家,旅馆大门永远是最容易叫到出租车的地方,虽然可以享受到旅馆门房帮忙拦车开门的服务,也没有出现那种期待小费的热切眼神,但是给小费在这里就像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上了出租车之后,我直接用英文说明自己要去的地方。
虽然照一般的情况而言,车开了就走是再平常也不过的了。但是司机却开始仔细的问我到底要去那个入口。
若非是我直接将票递给他看,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原来在欧洲的某些音乐厅的入口,是按座位票价高低不同区分开来。尤其是最昂贵的包厢入口处,则是大多数有钱人借着音乐会的场合,特地展示自己华丽高贵的服装。虽然穿着得宜只是显示个人的素养,以及对演出者的尊重和礼貌,但是对于这些只是去炫耀自己的人而言,或许音乐会不过是种附庸风雅的行为。
会场的门前,有着五名警卫,每名都配有制式的手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近年来恐怖份子太过于嚣张,所以在门口处的检查器具,由一般手持的金属感应器,进化成大型的检查机具。
当我通过关卡的时候,蜂鸣器立刻发出了哔哔的叫声。不待警卫人员指挥,我微微举起了双手,然后用左手拿出夹在胸前口袋的笔形发信器,让他们知道,我身上只有这东西是用金属所制成。
接下来的情况,则就如同电影中演的一样,警卫拿着黑色的板状感应器,在我的身前身后巨细靡遗的扫瞄了一遍。唯一不同的是,就连被检查出来的笔也不放过,同样的被另外一名警卫打开笔盖试写几个字之后,才还到我的手上。
在这些警卫标准化的迅速动作之下,这些检查并没花去多少时间。
因为距离开场还有将近半小时的时间,所以大部分已经入场的人,并非全部都往音乐厅里面涌去,反倒在大厅之中与熟识的人闲聊,或者是等待尚未入场的友人。
像这种正式的音乐会,一定都会发给一本手册,上面有着演奏的曲目,以及一些关于作曲者以及演奏者的基本数据。
但是我正专心看着的东西,却是印在最后几页的标记着安全出口的会场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