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气的一甩头,故作不在意的说道。“那很好阿,那妳应该找他道谢才对。”
现成的便宜被那个家伙抢走了,这真是不值。
“事情才不是这样呢!”耀前立刻跳出来否定。
耀前把口袋中的小型数字相机拿了出来,简单的按了几个钮之后,再把小小的显示屏幕放到方晴雪的面前。
耀前指着屏幕说:“妳看,这就是任小弟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情况。”。
我没看,但是屏幕上应该就是耀前拍下的那张“五体投地大礼图”。
方晴雪出现了相当惊讶表情,连忙问:“那后来呢?”。
“后来那个新来的老师,就帮我们收拾残局,任小弟自告奋勇要照顾昏倒的妳啊。”这跟事实有点不太一样,不过却是相当合理。
“不好意思,我有点混乱。”她不自主的咬着指甲想要尝试着镇定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任天翔编故事的功力绝对不亚于耀前。
根据那个杂碎的说词,最后我们就拍拍屁股走了,留下方晴雪一个人在教室,而他只是“刚好路过”见义勇为一下而已。
还有一个问题,这件事情应该是会闹的很大,不过在场的所有人却是三缄其口,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本来我还想说是任天翔干的漂亮。
没想到,他是真的干的“很漂亮”。
“卑弊!”方晴雪一巴掌打在任天翔的脸上。
这是她回到教室后做的第一件事。
留下来的后遗症,虽然与我无关,但我也不会像耀前一样只想着看着好戏。
“ㄟ,他们到底在搞啥阿。”耀前贼头贼脑的偷偷问我。
事情发展到此,我还是完全不明白到底内幕是啥。不过很明显的,任天翔应该是把所有的功劳揽在身上,罪过都叫我们担。
要不是方晴雪来追根究底。我们只有默默的当着冤大头。
我必须为此负责,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负责。
或许这还是大男人心态作祟吧。
我不了解女人,至今还是一样。
传说,弗罗伊德在临死之前还念念不忘的问:“到底女人要的是什么?”
当然,后世的学者们也不断的想要探讨这个话题。
很遗憾的是,还是没有办法分析的客观透彻。
俗话说:“女人是水作的。”
那只好找个容器来装,放在种形状的容器里,就是哪种形状。
一相情愿的想法,也算是个答案吧。
后来,我站在方晴雪放学必经的路上,这条路距离学校有一定的距离,但距离她家也不会太近。我为什么会知道的那么详细?毕竟她还是我的初恋情人。有一点我要说明一下,我不是一个跟踪狂。这些情报,几乎都来自于跟方晴雪告白男孩的惨痛经验,这条路是许多情场失意男的滑铁卢。好在,我不是拿破仑。
小时候,我们对女孩子一点都也不感兴趣,但是接下来却是片刻也忘不了,眼中都是女孩子,她们的胸部开始发育,而我们想……其实我们也不知道想要什么。
不过,时代变了,不是吗?
大部分的人早在国中就已经觉醒了,也有少部分的奇葩是超龄的敏感早熟,但也有另一小小部份的怪胎是低等的迟钝晚熟,而我……属于后者。
我刻意的站在显眼的地方,仅管我一点都不显眼,但是若是方晴雪无视于我的存在,不论心理上的无视,或是感官上的无视。哪也好,这样我可以心安理得当作没我的事。或许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说法,但是我又能怎样呢?
课本上有句话说的好,要感谢的人太多了,只好感谢天。
或许,以现代人的眼光看来,要怪的人太多了,只好怪天。
“这什么鬼天气啊!”我咒骂着老天,为何要让冬天这么冷。
我插在外套口袋里的双手,正不停的搓弄着,想要硬挤出一点热量。
我是个白痴,难道我不知道电话是拿来干嘛用的吗?经过了三十分钟的极地体验后,我才发现到,其实有更轻松的解决方案。
在我正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我看到了她。
很巧,不是吗?这通常是三流编剧乱写出来的九流剧情。
我没有看着她,但是我知道她再看着我。
好吧,我承认那时我有偷瞄一下,只是眼角的余光刚好对到。
“乔同学,你怎么会在这里?”方晴雪走过来客气的问。
我言不及义心虚的说道:“是啊,好巧。”
是啊,好糗。我好想打开个水沟盖跳下去,台北市可能会缺水,但是绝对不会缺水沟盖。还有,毕竟在柏油路上挖个洞钻下去,一般人应该绝对做不到。
我说不出其它的话来,只好左看看右看看。
“恩,有事吗?”方晴雪客气的问道。
恩,有事吗?——这句台词,在这条路上,不知道她说过了几次?
我开始翻阅脑海中的数据,十次告白之中,以这一句开头的女性角色,通常有九成的机率会在结尾补一句:“对不起,我不能接受。”
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不是为了这种目的而来的!
“今天中午的事,很抱歉。”我此时只想要快点搞定我的良心。
她的表情很不自然,但还很有礼貌的说道:“是我造成你的困扰,对不起。”
“那天任天翔……对妳……”我虽然想完成来这里的目的,但是我问不出口。
方晴雪脸色一沈,撇头说:“可以不要谈这个吗?”
“他对妳作了什么!”此刻我真的急了,追根究底其实都是我的责任,找麻烦的人也是针对我,而把她卷了进去。将昏迷的她,交在一个衣冠禽兽的手上,也是我的愚蠢。而我只在乎自己的感受,我真不是东西!
“这不关你的事,很抱歉,我现在没空,我想睡觉。”
说完,她就离开了。而我还留在原地。
“我现在没空,我想睡觉。”
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我现在才知道,是同样的伤人。
而后在学校的时光,我没有再问,只是一股脑的想让彼此之间的接触减少。
我和她本来就像是两条并行线,只不过现在是把距离无限的拉远。
这世界上最痛苦的自责,就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自责些什么。
“你朋友好笨。”小月笑着回答。
我把这个故事转换了一个背景,角色也换成了“我朋友”,借着中午的时间征求小月的意见,从女性的观点来分析,绝对比我这个笨脑袋来的有用。
“是啊,他是个白痴。”这是恳切的自我批判。
“我想那个女孩一定对妳的朋友本来就有好感。”
我悻悻然的说道:“这不太可能吧……”这绝对不可能发生。
“我用女性的第六感来判断,一定是这样子没错。”小月自信满满。
我接着问:“哪我该怎么作呢?”
小月俏皮的佯作老气横秋的说:“好好安慰你的朋友,别让他在做傻事了。”
“那我……”我连忙住口,不小心在角色转换上出了一点纰漏,所以停了一下后又再问:“那我该给我朋友一些什么样的建议呢?”
此刻的我,实在是真的非常需要一点指引。
小月丝毫没有犹豫的说:“我是建议你朋友找一个可以信任而且知道前因后果的人,最好这个人也认识这个女孩,从别人的口中跟那个女孩说明,应该会好很多。”看来每个女人,对于别人的感情大概都是PRO等级的高手。
虽然很有道理,但是我去哪里找这个人?耀前?找他那还不如先杀了我。
小月认真的看着我说道:“那个人,就是乔大哥你啊。”
“这个……我尽力而为,尽力而为。”看来这个问题是无解了。
小月转变话题高兴的问:“对了,乔大哥你耶诞夜晚上有空吗?”
说到耶诞夜,这个永远跟我无关的邪恶日子,即商业化又不考虑孤家寡人的心态的节日,最近因为争吵着到底要不要放假而沸沸扬扬。以我的立场来说,最好是二十五号不但不能放假,而且还要提早上班上课,用奋发的心,庆祝耶稣的诞生,这才是做人最基本的道理!而不是让全身红色的白毛邪恶老头满街跑。
“那天晚上你要不要来我家吃耶诞大餐?”
“我?”我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小月。
“对啊,刚好我爸也说要找个时间教你轻功。”
“喔,那没问题啊。”回答的时候,我心中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喜的是有轻功可以学,忧的是我只是“顺便”的角色。
在走回教室的途中,我还是不断的想,难道最后只好拜托耀前?
“大侠大侠,我跟你说喔,可是你不能跟别人说喔。”
才刚一回到教室,我就被一脸神秘的耀前拉住。
“喔,我不保证我会不会说溜嘴。”我给了个“要说不说随便”的回应。
“我表哥问我说,耶诞夜那天要不要去‘转大人’,怎样?你有兴趣吗?”
我真的想要一拳灌下去,这个色胚是八成是“精虫上脑”了。
“没空啦,我有事。”我拍掉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
耀前一脸下流贱格的笑着说:“是不是小月啊,呵呵呵……”
我当下毫不留情面,撇开他狠狠的说:“闪啦,没空跟你啰唆。”
下午的课,也是十分无聊,生物以及地理,标准的“贝多芬”科。
天气冷的个半死,想要睡个觉,搞不好会一觉不起。
我看着我的双手,尤其是中指。
“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吧,不过我还没法体会运劲的法门啊!”我心想。
我用拇指捏着中指试弹了看看,感觉也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力道。
“又是一个唬烂的家伙。”我心中不断的干瞧MIB。
熟话说的好;熟能生巧。我将卫生纸撕一小角,揉成一小陀圆球。
就这样无聊的一直往窗外的遮阳板弹,还不断的转换不同擦板技巧。
这虽是小学生的课余活动,但是还蛮有趣的。
咚!在我弹到第十张卫生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