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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倩的勉强的啊了一声,接着道:“我和曹黎出去走走,一两个小时后就回去!你别担心,没事的!”说罢径自将手机挂了。
握着嘟嘟响的手机,黑子感到一阵的心灰意懒,就连倩倩也离自己而去吗?黑子的心里空落落的,似乎跌入了泥潭之中,而周围毫无接力之处。黑子陷入了一片空白,灵敏的听力可以听到自己心脏不住跳动的声音,甚至可以听到血液不断的从心脏流出的声音。他并不知道在他臀部肌肤下,正有一个小指甲大小的晶片正在不断的工作着。
根据晶片的工作频率,国安局专门的一个监控室中正在严密的进行监视。得知刚才黑子离开了自己的寝室,马处长连忙出现在监控室中,直到发现黑子原来去了他舅舅的住处。看样子没什么异常,马处长的神经松弛了一下。
一个精干的部下拿着一叠资料从监控室门外转了进来,对马处长道:“处长,我们对皮黑的血液样本的监控有了一些发现。还有那个白色的蝙蝠我们发现它的爪子上有令人致命的剧毒,但是剧毒的成分却无法分析出来!无法合成解药。”
马处长连忙将那叠资料拿到了手中,迫不及待的翻了开来凝神细看。片刻时间过后,马处长的神色逐渐的变得凝重起来。
“皮黑的基因在一天之内变化了三次?这怎么可能,人的基因是不会改变的,哪有一天三变的道理!”
那个部下道:“我们也感到非常的惊讶,但是这却是真的。皮黑的基因平均每三个小时都在发生这奇特的变化,似乎在进行自我重组的循环过程,每次循环过后都会产生我们从没有见过的基因序列模式。我们也正在组织国内最顶尖的生物工程专家对他的基因进行解析,希望能够有所发现。”
马处长沉默的点了点头,事情开始向不好的方向发展了。在皮黑身上发生的一系列神秘的事件足以证明皮黑并不像他自己认为的那样简单,联想起种种恐怖的传说,马处长立刻感觉到浑身冷飕飕的。
“那个白蝙蝠的毒素真得无法确认吗?”马处长转移到蝠儿身上。
“嗯!很奇怪但很强烈的剧毒,能够让犀牛那样的大型动物在半分钟之内死去!”
马处长长出了一口气,似乎在极力的分散自己的压力。然后挥了挥手中的资料道:“我知道了!看来我需要跟上级汇报一下了!”
这几日黑子过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温开欣偶尔还会过来看看自己。但是慧慧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没有任何消息,黑子也曾每天打十通以上的电话,但是开始是被拒接,到最后就是漫长的关机了。看来慧慧是真的不再想见到自己了啊,黑子的情绪糟糕得无以复加。他开始后悔,如果那天晚上自己能够控制住自己那该死的欲望,然后再接受慧慧的告白,那将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可是现在,似乎老天爷在捉弄自己,所有的事情都事与愿违。
以往无论什么时候,不管黑子的心情如何的烦躁,当他接触到棋盘那方寸之地之后就会立刻清醒镇定下来。但是这次,黑子也曾尝试到邢海天的棋馆去散心,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集中精力,根本就无法下棋。邢海天和邓向高也看出黑子似乎有心事,但是黑子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讲出来。两个人就算是有心思帮助黑子也无从着手。
又是几天过去,黑子都没去学校上班,天天就在棋馆混日子。此时他正无聊之极,木然的坐在棋馆里观看对局,对弈的双方是邓向高和棋馆内的一个没有段位的纯粹爱好者。邓向高仍然是那幅牛皮连天的样子,对手同时被棋局和噪音进行着双重折磨,脸上苦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棋馆的门卫领着一个矮胖子挤入了人群,直接领到了黑子的身边。那矮胖子一见到黑子,立刻痛哭失声,哭喊着叫了声“老大!”便扑向黑子。
黑子听到哭声,愕然回首,就看到一团黑乎乎的人影扑到了自己的身边。黑子连忙伸手拖住了那胖子。仔细看去,竟原来是以前白蝠帮的兄弟,胖子贾洲洲。黑子心里一沉,看贾洲洲痛苦的表情,似乎兄弟们出什么事了?黑子连忙拉着贾洲洲离开棋馆,在棋馆里人多嘴杂,不是说话的地方。
贾洲洲一路上哽咽个不停,眼泪不住的流淌下来。不过鉴于一路上都有人在身边,贾洲洲也没跟黑子说什么详细情况。
黑子带着洲洲来到棋馆附近的公园,坐在公园长凳上贾洲洲猛地抱住了黑子的胳膊,痛哭道:“老大!都死了!大家都死了!呜呜呜!”贾洲洲泣不成声,矮胖的身体不住的耸动着。
黑子大惊失色,连忙问道:“什么都死了?你说仔细点,南仔呢?牛卵呢?大家都怎么了?”自从南仔他们跟着乔哥回去之后,黑子经常能够接到这班兄弟的电话,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却是没有接到。要不是因为自己还有那么多麻烦的事情,早就应该问问是怎么回事儿了。
贾洲洲呜咽着道:“死了!他们都死了!只有南仔和我还活着,但是南仔也被抓起来了!”
黑子勉强镇定下,道:“没事儿,你慢慢说,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贾洲洲慢慢的稳定下来,缓缓地将过去几天在他们兄弟之间发生的事情描述给了黑子。
原来,早在一个月之前,乔哥的组织就出现了问题。乔哥手下有一个老大叫飞鼠,他的势力在乔哥下面是最大的。他力推要在组织控制的范围内作毒品买卖,原因是在乔哥的严密控制下,并没有什么大生意,赚不到大钱,顶多是收收保护费或者替人消灾的勾当,但是这样的收入已经远远不能填满飞鼠的欲壑。飞鼠的建议被乔哥断然拒绝,而且还在组织的老大级别的会议上点名痛斥了一番飞鼠,飞鼠从此怀恨在心。
继而飞鼠和当年黑子戏弄的那个郭老板沆瀣一气,从东倭国偷运过来一批毒品,在明目张胆的铺货贩卖之后,竟然将黑锅扣在了乔哥的头上。古风市的执法机构明显也受到了郭老板的唆使,竟然根本没容乔哥分辩就直接逮捕。南仔他们四处打听,终于知道如果要将乔哥放出来,则必须要买通古风市执法机关的一个主要负责人。
乔哥被抓,连带组织里乔哥的亲信被抓了大半,兄弟们立刻离心离异,以前那些和乔哥要好的老板全部躲避着,生怕和乔哥拉上什么关系,南仔他们没有任何办法能筹集到资金。这帮家伙平日里跟着乔哥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根本就不用自己操心,心想着就是弄到钱救出乔哥立下大功,于是最先想起来就是重操旧业,去偷信用卡!
但是偷信用卡的赚钱速度远远无法凑够相当数量的钱。南仔几个人最后竟然商量决定要铤而走险,去抢劫银行。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走露了风声,在抢劫的当天,南仔他们拿着家伙冲击了银行,可是等着他们的却是大量的保安和全副武装的警察。
南仔他们带着面罩,手里拿着武器,谁一眼看过去都知道是来抢银行的,大家一看到那么多警察就慌了神,纷纷想夺路而逃,但是银行外面也已经被警察团团包围。不知道是谁开的第一枪,总之,在银行中爆发了一场混战。最后,南仔被捕了,其他的人都被击毙。只有负责望风的贾洲洲一个人趁乱总算跑了出来。
贾洲洲边说边哭,那些兄弟都是从小相依为命到大的,现在就剩下南仔和自己,其他人都阴阳两相隔,而南仔和乔哥还陷身囹圄。贾洲洲立刻想到了百里之外的黑子,天下虽大,似乎也只有黑子能够帮助大家了。
黑子听完了贾洲洲的话,腾的站了起来,浑身激动地瑟瑟发抖。南仔他们是自己的兄弟,从黑洞中出来之后,是南仔他们让自己感到了朋友之间的温暖,虽然他们品行不端,但是还不算坏,想不到就这样死的死、抓地抓。深刻的悲哀在黑子的眼睛中流露出来,猛地将对面的曹洲洲拥住。曹洲洲顿时号啕大哭,心中的委屈、惊恐情绪全部释放出来。
曹洲洲哭了半晌,情绪才稳定了下来。抓着黑子的手道:“老大!乔哥和南仔现在都很危险啊,那个王八蛋郭老板和古风市的警察勾结,乔哥和南仔很有可能在监狱中就被他们做掉的!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乔哥和南仔弄出来啊!”曹洲洲的眼睛里满是渴望,在他看来黑子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前两年不就是他把郭老板给玩儿的团团转吗?
黑子苦笑了一下,拍了拍曹洲洲的肩膀,道:“别着急,我这就准备一下,然后我们去我舅舅那里看一下就直接去古风市!”实际上现在黑子对能否救出乔哥和南仔没有丝毫把握,况且那个郭老板对自己恨之入骨,很可能自己在古风市一露面就会被郭老板的爪牙抓起来。但是乔哥对自己不薄,而且南仔还是这些兄弟中对自己最忠心耿耿的一个,如果对这两个人的遭遇不管不顾、听之任之的话,黑子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曹洲洲这才止住了哭声,擦了两把脸,帮着黑子前前后后忙活起来。黑子也没什么东西,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将自己的生活用品准备好,用一个旅行包随意的装好,两个人快步的走出了寝室。黑子要事先跟舅舅打个招呼,这两天并不太平,还是应该让邦子老实一点,别给自己惹什么麻烦。
第五章
一进舅舅的家门就感觉到情况不对,小店也不正常营业了。皮定邦坐在椅子上,倩倩靠在墙上默默地流泪,而舅舅站在那里正脸红脖子粗的大吼着。
“你这个败家子!我怎么跟你说的?你为什么还要去赌?你有什么资本?把我们的店卖了也没有几万块!怎么还你的赌债?我……我真后悔有你这个儿子!”几天不见,舅舅的身体显得似乎消瘦了许多。此刻更是情绪激动,脸色惨白的像病人一样。
皮定邦猛地从椅子上蹦起来,叫嚣道:“我他妈怎么的了?我愿意输啊?平时我赢的时候也不见你说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