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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为何发笑呀?难道王奇说错了什么吗?”王奇被司马徽笑的莫名其妙,心中不由得有几分生气,难道凭我王家现在的实力,还开不了一个书院吗!
“呵呵!季允老弟别误会!我并非笑你,只不过是为刚才自己的失态而笑罢了!到是刚才季云说的提议还是不要再说了,司马徽现在只是想安心的做一个隐居之士!”司马徽还是笑着说道。
他看王奇的样子,就知道王奇有点生气,忙出言安慰。不过他也误会刚才王奇准备说的话了,以为王奇是想邀请他为豫州效力。所以竟然抢在王奇说出来之前,就出言拒绝了。
“呵呵!我看水镜先生才是误会王奇了!王奇刚才只是想提议出资资助先生开书院罢了!”王奇笑道。
王奇想不到司马徽竟然会这么说。不过见他误会了,觉得还是干脆把话挑明了的好,免得再有不必要的误会。
司马徽听了脸上一红,没想到自己是误会王奇的意思了,不过对方既然把话都挑明了,那自己就直说吧。对方年纪虽小,但就行动言语来看,应该是一个当的起事的人了。
“哦!据我所知,王家应该是和颍川书院的荀陈两家站在一起的吧,季云怎么突然想到要来帮助鄙人了!”挑明归挑明,但有些话只要大家领会就行,不必直接说出来。
司马徽的话意思很明显,就是既然你们王家不是支持汉室宗亲的,怎么还想和我们混一块,支持我们的事业。党同伐异是历来的规矩,你现在这样做,难道不怕引起那两家的怀疑吗。
其实这到又是司马徽弄错了,陈荀两家的确是和司马徽他们的政见不同,但是他们的政见中,有一点就是辅佐一个新的势力,一个可以维护他们利益的势力。而只要是才能之士,有助于自己主公大业的,那他们就会欢迎,对才能之士本身的政见并不是很见怪。当然前提是这几个才能之士不能引导自己的主公来消灭自己这一方的势力。
“呵呵!王奇虽然不同意你的观点,但并不会妨碍王奇资助你,只要你培养的是于国于民有利的人才,王奇就一定会帮助你!党同伐异固然是历来的规矩,但如果在面临国家的共同危机时,就应该放下党争,一致对外!”王奇笑道。
也并不是王奇想让司马徽培养一批忠于刘姓子弟的人才,而是他早就知道,像司马徽这样的才能之时,在真正的危机面前必然能分清孰轻孰重的。那他教育出来的子弟就很有可能在挽救刘姓江山无望,第一个选择投靠的势力时,选择曾经对他们的母校有恩的自己。而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等司马徽培养的那帮子人才可以出仕时,刘姓子弟必然已经辅佐无望了。这样,那些高材不还是都会落入自己的手中吗。想到这里,王奇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
此时的司马徽在听了王奇的话后却是十分激动,想不到眼前之人小小年纪就又如此胸襟!自己自认也算心胸宽广了,自从被颍川书院赶走后,就一直有点介意。今天听了王奇的话才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有点不值得。都是为国效力,何必因为政见不同就自相残杀呢。
不过这次司马徽好像又有点误会王奇的意思了,王奇刚才话中说的国家,和司马徽想的国家可不是同一个概念。王奇指的是中国,而司马徽认为的是刘汉。不过王奇是什么人,他这样说的目的就是让司马徽误会,当然不会明确指出自己说的是那个国了。
司马徽对王奇恭敬的作了一揖,道:
“唉!那是司马徽落入下乘了!只知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忘了大家都是为了大汉!呵呵!今日德操受教了!”
王奇听了当然也很高兴,能让这么一位才能之士承认自己错了,那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此时听司马徽的语气有所松动,遂问道:
“那水镜先生以为王奇刚才的提议如何?”
“呵呵!司马徽还本来没想过要办一个像颍川书院那么大的书院,不过现在既然有了季云的相助,那我就在荆州办一个大的书院!和颍川书院一南一北,一较高低!”
司马徽本来已经有点消沉的意志竟然因为王奇的这个提议而突然又振奋了起来。重振雄风的司马徽,再也不甘于在水镜山庄做一个隐士了,决定开一个能和颍川书院一较高低的荆州书院。
“好!这才是水镜之志呀!”王奇鼓掌赞道。
听了司马徽的语气,王奇心中再次燃起了招募司马徽的欲望。不过他对怎么说服司马徽还有点疑问,眼珠一转,突然想到了上次曾想说服关羽的言辞。那次是因为关羽介意自己对他们三兄弟施行离间之计,才不能够奏效。现在自己和司马徽并没有这方面的介怀,应该能说服他。虽然那些话有可能暴露自己的野心,但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说不定他还会误会自己是大义呢。
“水镜先生!你可知王奇为何愿意放下党争而资助你?”
“哦!这不是为了大汉吗?”司马徽有点奇怪,他刚才明明说得好好的,难到还有别的原因。又或者是不想出那笔钱了,想想又不会,自从眼前这个少年造纸封侯以后,王家是日进斗金,应该不会在乎这点钱的。而且看对方也不是出尔反尔的小人。
“当然是为了大汉!只是若没有一定的威胁,我会现在就资助你们吗?”王奇答道。
“哦!现在有什么东西威胁到大汉了吗?”司马徽问道。
“恩!我看我大汉现有亡国之危,而我汉人亦有灭种之险!”
“什么?季云说的可是黄巾之乱?”司马徽也像关羽当初一样吃了一惊。
“黄巾之祸虽然危害甚重,但还动摇不了大汉的国本,真正动摇国本的,反而是那些剿灭黄巾之人!”王奇无奈的道。
司马徽听了却不发一言,显然对王奇话中的意思有所了解,但知道对方的父亲就是这些人中的一员,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些剿灭黄巾之人,基本上是一些地方的诸侯和豪强地主,如今朝廷又准许他们合法拥有武装,等平定黄巾之乱后,这些武装的割据之势就已经成型了。我观朝廷不久之后还会继续加强这些割据武装的权力,以便钳制庶民。到时……”
“到时必然有党人会择一明主而侍之,以其武力攻伐异己,甚至鼓动其取汉而代之,如此则大汉危矣!”司马徽突然抢过王奇的话题道。
王奇对司马徽的才能暗暗吃惊,果然是一时俊杰呀,这些还没发生的事情就已经能猜的个七七八八了。不过他能猜到党人身上去,那也有点太高估党人的能力了吧。再看他惊疑的神色,王奇就知道他在怀疑自己说这一番话的目的。
“唉!只是我不明白,像王家这样的家族,应该是党人投效的最佳对象呀!季云这样说出来,难道不怕我上书朝廷,给你们家安一个谋反的罪名吗?”司马徽果然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只是他也是聪明人,没有像关羽那样要求上书谏止扩大诸侯的权力。显然,他也认识到这样做根本就不能让朝廷改变决定。
“哈哈!王家之危和天下之危比起来算得了什么!”王奇笑了一声,继续道:
“我担心的是,到时候群雄逐鹿,天下大乱,民众流离失所,人口必然大降。若是塞外的异族再趁机南下,到时我汉人尽皆沦为胡虏之奴仆矣!这才是真正的亡国灭种之祸呀!”
“啊!”司马徽显然对王奇的后一番话有点接受不了。
的确,司马徽自认已经考虑的很全面了,群雄在不满朝廷的党人的支持下,有可能颠覆大汉江山。他刚才甚至在想,王奇这么直接的提出来,是不是准备自己不投效他的话,就直接拿自己灭口呢。此时听了王奇的话,才察觉到了真正的危机。司马徽这样真正的才能之士,当然不会像满清的那帮子垃圾一样,会有“宁予洋人,不予家奴”的想法的。对于现在的人来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观念还是占了上风,所以在听了王奇的话后,第一个想到的是如何才能不让外族占了大汉的江山。
“原来如此!那有何方法可以阻止呢?”受到惊吓的司马徽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心里想着如何阻止异族入侵,嘴上不知不觉就说出来了。
“这还不简单!当然是找一个英明之士,尽快结束乱世,然后率我华夏之众,抵挡异族入侵了!”王奇大声的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是呀!是呀!看来得尽快培养一些人才,帮助宗室子弟尽快结束乱世呢!”司马徽在听了王奇的话后才还过神来,只是他说的这一番话,却气的王奇差点吐血。
自己辛辛苦苦的冒着暴露自己野心的危险,说出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没想到到头来只是坚定了他加快帮助宗室子弟的信心,果然是朽木不可雕也。王奇现在再也不敢说什么又可能暴露自己野心的话了,刚才说的可能还可以作为自己拥护汉室的话来理解,要是在说的话,以他刚才的倔强脾气看,说不定还真会把自己报告朝廷。
“哈哈!德操兄说的好!”一个声音从王奇身后传来。
王奇转头看去,原来是和司马徽亦师亦友的博陵崔州平,汝南孟公威,颖川石广元等三人,看来他们在王奇来后不久,就来到这儿了,一直在一旁听着呢。刚才出声的正是博陵崔州平。此时三人脸上也是一脸的激动,显然是被王奇所说的亡国灭种之危所忧虑。而三人中,除了颖川石广元,其它两人显然对司马徽刚才的话十分赞同。王奇看了暗暗皱眉,这些人难道真要到了危机来临,才会明白该做什么吗!
“公子大义!我等所不及也?”颖川石广元却突然对王奇作了一揖。
其它三人这时才还过神来,也恭敬的向王奇作揖,显然对他愿意放下党争,而将此事告诉他们的举动十分敬佩。对王奇不是十分了解的汝南孟公威甚至提议说:
“德操兄不如收季云为弟子?”
王奇虽然也很想当司马徽这样的才能之士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