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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外界的一切。你们一样永远走在自己的轨道上。”他的眼神里有中不可抗拒的力量,我迎着他的目光,有种被催眠的感觉,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那娜,我对你是没有恶意的,你要相信我!”
“你们?!”一声惊呼从楼梯处传来。我无比惊讶的看到那个大眼睛的女警官——白小珞正满脸惊愕的看着我们,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好像要掉出来了。
“小珞!”邱问天拉过白小珞笑着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
“不必了,我们早就认识了!”我看向白小珞,笑着说,“是不是啊,白警官?”
“是的,我们早就认识了!只是没有想到她和你也这么熟!”她瞟了我一眼,故意把那个“也”字说得很重。
我宽容的笑了笑,说:“邱先生,白警官,我该走了,你们聊吧!”
“我开送你吧?”邱问天说。
“不用了,我比较喜欢在傍晚时到街上散步。而且嘉玮还在子夜琴行等我呢!”我也学着白小珞的样子瞟了她眼,笑着走下楼。
十三 夜探古园
不管白天有多么燥热,傍晚的风总是清凉的。我很享受这份清凉,一个人在街上闲闲的漫步,欣赏着街道两旁的各种橱窗,研究着来来往往的神情各异的行人。累了就坐在路旁的大排档里吃小吃。我喜欢这样在街上游荡。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轻松,悠闲而快乐,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字还能过多久!
当我提着一大包从街上买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回到琴轩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文嘉玮正在水阁里教陆露弹琴,我就坐在小船上,任凭小船在水中轻轻荡着。陆露是个聪明的女孩子,才几天的时间,就已经能弹简单的曲子了,居然没有弹错的地方,只可惜她的心似乎不全在琴上,琴音中少了几分神韵。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听到文嘉玮的召唤声时,才蓦地发现船已经飘出了很远。我不会划船,在水中转了好几圈,费了好大劲,才把满头大汗的把船划到了水阁边,陆露笑着说:“那小姐,让你久等了!”
“陆露,你就叫我那娜吧,‘那小姐’总好像是在叫另外的人!”我故作无奈的说。
“那娜,你的姓的确是很少见的,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过呢!”文嘉玮笑着说。
“孤陋寡闻了吧!我是满族,正宗的八旗子弟。我们家原来的姓是叶赫那拉,这么长的姓叫起来多麻烦啊,所以就只姓那了!”我故意把眉毛扬的高高的。
他们俩都被我逗笑了,陆露抚着胸口说:“那娜,可是我觉得你很有几分江南女子的秀美啊!”
“多谢大美女夸奖!小女子愧不敢当!其实,陆露,你才是真正的漂亮呢!”我望着露露露那标志精美的脸真诚的说。
陆露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我不打扰你们了,祝你们今晚愉快!”陆露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女孩子。
文嘉玮跳到船上,微笑着说:“你跑到那里了?这么晚才回了!”
“我今天被人劫去听了一大篇不知所云的鬼话。然后在街上闲逛了很久,在大排档里吃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顺便又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从船篷里拎出一大袋子东西。
他一边翻着袋子,一边说:“这又是吃的,又有用的,你发财了吗?还有手电和荧光棒,你要干什么?”
我冲他眨了眨眼睛说:“我们去幽兰园野餐啊!”
“你……你!你发烧了?还是被噩梦吓疯了?”他不敢相信的伸出手来摸我的额头,被一下子打开了。
“你去不去,不去就算了!”
“好吧,就带你再去看看!”他撑起长篙向岸边划去。
夜晚的幽兰园更加阴森了,除了风声震撼着树梢之外,寂静无声。我们拨开半人高的蒿草在依稀可辨的小径上艰难的行走着。我悄悄问他:“你说,这园子里的鬼魂是不是都在偷偷地看着我们呢?”
“你怕吗?”他轻轻揽住我的肩膀,我深吸了口气说:“怕!”
他停住了脚步,凝神注视着我说:“那娜,鬼有时候没有人可怕。”
“你呢?你可怕吗?”我冲他做了个鬼脸。
“好了,我们到了,你是想看看它吧?”文嘉玮指了指我的身后。又看到了那个高高的石头宫殿。夜幕中它像一直蹲踞在凄凄古园中的远古怪兽。我拿着手电仔细的观察着石殿的壁刻。那些飞鸟的图案已经被风化得很厉害了,只能依稀辨出大致的轮廓。每一只鸟的外形都很特别,雕刻的手法古朴粗矿。尤其是那道石门,门上的图案倒是我认识的,那是两只飞舞的凤凰。我喃喃自语道:“难道是凤鸟氏?”
“你说什么?凤鸟氏?”文嘉玮疑惑的问道。
我靠着冰冷的石壁坐下,把邱问天告诉的关于这石殿的猜测都告诉了他。他听了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问我:“那娜,你真的很想知道这里是什么样子吗?”
我心不在焉的回答:“想啊!当然想啊!”
他郑重的说:“那娜,我想……我也许可以告诉你!”
“你?!你带我进去!”我大惊,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嘭!”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文嘉玮把我挡在了身后,黑暗中有几个黑影正慢慢围拢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文嘉玮大声喝问道。
“把石门打开!”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道。
“如果我不呢?”文嘉玮冷漠的说。
几道寒光闪过,每个黑影的手中都多了一把泛着冷森森光芒的匕首。文嘉玮猛地抛出手电向为首的那个人砸去。同时急急忙忙的对我说:“那娜,往门外跑,别回头!”话音刚落,那几个黑影已经围拢过来。为首的那个人冷笑着说:“小子,你那两下子和爷比差得远了!”文嘉玮突然笑了:“那我们就练练吧!”
“好啊!爷会怕你吗?!”黑衣人话音一落,就挥拳打来,文嘉玮也迎上去,和他打斗起来。我没有想到文嘉玮的身手竟然十分敏捷利落。与此同时一并寒光闪闪的匕首已经抵住了我的胸口。一个夜枭似的声音说:“文嘉玮,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听话,否则老子就先送这个女人上路!”
时间在那一刻凝住了,文嘉玮像一尊石像一样挺立在那里,和那个黑衣人默默对峙着。那个黑衣人不满的说:“你在干什么,爷要和他公平比试!”用匕首抵住我的那个人怒道:“这是比试的时候吗?老板交代的事情要是被你耽误了,你吃罪得起吗?”那个人“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女子的歌声隐隐传来,幽怨而凄婉:“苍云远逝,关山路阻。魂兮归来,故人何处?一弦相思,几多情苦。雁过斜阳,草迷烟渚……”
“是璎珞!”我惊叫道。
“璎珞是谁?”那个用匕首抵住我的人惶恐的问道。
我目光慌乱的四处张望,声音微微颤抖着说:“璎珞是一个在琴轩中徘徊了几百年的冤魂!”那人握着匕首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刀刃几乎刺破了我的衣服。令人恐怖的歌声飘飘荡荡从四面八方传来,愈发令人心悸。一阵冷风吹来,气温突然降低了,那歌声也愈发的近了,仿佛就在耳边吟唱,几个黑衣人开始交头接耳为首的那个沉声说:“我们撤!”话音一落,那几个黑影就隐入了黑暗中。我四处搜寻着歌声的来源,文嘉玮过来拉起我一边向园子外面跑一边说:“我们快离开这里!”我们两个在杂草从中跌跌撞撞的跑着,我突然觉得脚下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的东西,一个趔趄,跌倒在了地上。文嘉玮扶起我,用手电一照,地上正躺着一个黑衣人,脸上的头套已经被拿去了,眼,耳,鼻,口都流出了浓稠殷红的鲜血。我双腿一软几乎无法站立,文集我撑住我的身子,低声说:“快,那娜,我们快去叫人!”
那是一个混乱的夜晚,琴轩里灯火通明,陆天带着警员来到了案发现场,我和文嘉玮作为证人被一遍遍的盘问。死者的死状虽然可怖,但是身上却没有任何伤痕,只有面部眼耳鼻口的血迹,双目圆睁,脸上的表情似乎看到了十分可怕的东西。陆天一看到我,就摇着头说:“怎么又是你!这园子每次遇到麻烦事情,你都在现场!”
我“哼”了一声说:“我最近正走背运呢!你要是怀疑我,就把我抓起来吧!”
陆天问了一些关于那些黑衣人的情况,可惜我们并没有看到他们的脸,而夜色很黑,具体的身型也不是很清楚,我告诉陆天,我可以凭借声音认出其中的两个人,我从小就对各种声音十分的敏感,无论什么人的声音,只要听到过一次,即使事隔多年,再一次听到,我仍能清楚的辨认出来。
陆天狐疑的看着我,不太相信我,不过,他还是决定第二天对我的听声能力测试一下,然后在做决定。
十四 身陷囹圄
晨风将阳光和清凉一同送进房间,我迷迷糊糊的下了床,来到窗子前面,沐浴在晨风和阳光中,人也清醒了许多。暖暖的阳光驱散了昨夜的阴霾。活动了一下身体,隐隐约约听到楼下荷塘那边有歌声传来,那是一个男人的歌声,发音有点含混不清,但是我还是听清楚了几句:“魂兮归来,古人何处?……雾失楼台,月迷津渡……”这不是璎珞唱的哪首歌吗?我唱歌的人应该就是文嘉瑞!我心里一动,匆匆忙忙穿上衣服,从抽屉里拿出几块瑞士莲巧克力就跑下楼了。
荷塘中的荷花正在晨风中微微摇曳着,缕缕清香仿佛从远处飘来的幽幽琴声,有一种别样的情致。文嘉瑞捧着一只大荷叶,呵呵的笑着,原来一颗晶莹的露珠正在荷叶中滚动着,像是一颗无处可落的眼泪。他看见我走过来,就举起手中的荷叶给我看,“荷叶在哭!”我把荷叶放到捧在手中,轻轻吹动那颗露珠,让它在圆圆的荷叶上跳舞。文嘉瑞一边看着,一边拍手笑着。我趁机对他说:“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啊?”
“歌,璎珞的歌啊!苍云远逝,关山路阻。魂兮归来,故人何处?一弦相思,……”他说着说着就唱起来了。我拿出巧克力给他,他咧开嘴笑着,接过来就大吃起来了。没想到七八块巧克力居然被他风卷残云全部消灭掉了。他吃得开心,就和我熟悉起来了,我问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