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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握住我双手,突然全身发抖,口中喃喃有词,状若癫狂地手舞足蹈。
周围的村民露出更为炽烈的眼神,红米如雨一般撒向我,就差没把装米的碗也给扔过来!
“灵女被附灵了,他就是那个触怒犬神的人!”人群中突然出现这样一句话,我听着声音很耳熟,回头看时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邵天夫!
“滚出去!”
“滚出镇子!”
人群沸腾了,红米也由撒变成了掷,打在我的脸上辣痛辣痛的,而我再也忍不住了。
“邹新觉!让这些人马上给我滚出去!统统滚出去!”
“你确定?”邹新觉一副挑衅的样子。
“少他妈废话!快滚!”脸上身上持续受到红米攻击的我近乎怒吼道。
邹新觉摇了摇头,一副谴责我不识好歹的表情,在灵女耳边说了几句话,灵女皱了皱眉,招手让所有人散去。
满地红米,我和邹新觉在派出所大院对视而立。
人潮散去之后,邹新觉错身而过,在我身边停了一下,附耳说道:“所长,很快,他们就还会回来的。”
我泄气地蹲了下来,点燃一根烟,狠狠地抽了几口,低头调整了许久才站起来。
摊开手掌,一个小纸团出现在掌心,那个被称为灵女的女人趁握手的时候偷偷塞给他的。
小心的摊开纸团,上面只有两个字:救我!
我想起了薛奇玮家中窗台出现的红米堆,想起雨夜中那只苍白的死死抓住自己手臂的手。
看到证物室的铁门之时,我这个无神论者终于有点理解这些人的迷信了。
证物室铁门紧锁,可婴儿手臂粗的铁条却被生生掰弯向两边,露出中间几乎圆形的洞口!不死心的我快步跑了过去,细细地检查了铁条的表面,很快就排除了用机械强行拉弯的可能性,因为铁条上没有丝毫磕碰凹陷的痕迹!
血肉缸和铅球绳索都不见踪影,其他证物完好无损一样不缺!
巡视了一周之后,我无力地蹲在了证物室门口,手无力地抓在铁条上。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怒火还未烧起,我就感觉到了手掌传来的滑腻感觉,手中多了一些粘糊糊的透明液体。
“不可能!”我不断否定着内心汹涌而出的怪诞真相,可证据有力,又容不得他质疑,而这样的推断结果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难道真的是怪兽的口涎?”我握了握手里装着透明黏糊液体的试管,看了看天色,打算明天亲自跑市里一趟,从凶案发生就已经上报到现在都没任何回复,上面也没见来人,发生那么大的案子居然没人下来看一下,我心里开始不安了。
血肉缸中的血液,各种指纹脚印模,黑色石条,红米,透明口涎,太多东西需要先进仪器的分析,而偌大的派出所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信得过!
脑中的乱麻团不断纠结缠绕,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窗外阴风呼呼,期待天明绝不是一件诗意的事。
房间里很暗,索性起来靠床头抽烟的我身处黑暗,只剩下烟头火光一明一暗。
“吱呀。。。”
窗门悄悄地开了。
“谁!”
如同惊弓之鸟的我抽出枕头底下的手枪,对准了窗台出现的人,女人!
“是你?”
我放下枪口,但并没有将手枪塞回枕头,而是借着窗外的月光打量着白天塞纸条给自己求救的灵女。
窗外撒进来的白月光衬托勾勒着灵女曼妙无比的性感妖冶身姿,我竟然一时为之神迷。
灵女轻盈摇摆着绝美的性感娇躯来到床边,如同蛇一般爬上了我的身体。
当时我想起的却是《天龙八部》里虚竹夜会梦姑的场面,不过很快的,我的理智就被一股淡淡的幽香彻底摧毁瓦解,点燃了我的欲望。
温热湿软的巧舌如同小蛇一般贴上了我的耳根,胸脯紧贴的满足和软绵感觉让我彻底地沦陷,伸出舌头扑捉到了那条湿润软嫩的舌头。
甜甜腻腻的呼吸味道钻入我的鼻腔,将我压抑的男性欲望全勾挖了出来。
我的手不自觉地放在了盈盈一握的纤腰上,滑过光滑的背部完美曲线,我抓住两瓣圆润丰满的娇臀,有力地拉着往自己的下身靠。
一声低沉勾人的呻吟在我耳边轻轻响起,轻柔中透着被压抑的狂野和妖媚,我彻底狂暴,近乎疯狂地扯去身上灵女并不多的衣物,有点慌乱,但还是长驱直入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就在我准备到达极乐巅峰之际,脖子上却传来钻心的疼痛!
推开灵女,我捂住自己血流如注的脖颈,终于看到满嘴是血的灵女狰狞的脸孔!
“砰!”
惊慌失措的我本能地将自己的老伙伴从枕头底下抽了出来,对准灵女的胸口扣动了扳机!
子弹穿透灵女胸口,在对面墙上留下弹孔。
灵女却如同没事一样留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身影满满变色融入周围的黑暗中,我眼中一黑,再次见到白月光的时候灵女已经不见踪影。
“做梦么?”满身冷汗的我紧握着的手枪还冒着烟,对面墙上的弹孔在白色月光下依稀可见,凌乱的床铺还保留着梦中的场景,甚至我鼻子还残留着灵女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
抓起床头柜的水瓶,我一口气灌了一肚子凉水,脑子也清醒了很多。
打开灯,我捂着头坐在床边,手枪放在旁边,背影孤单而无助,虽然在警界一直扮演孤单英雄的角色,可我从未有过如今这般的无助。
颤抖着点上烟,我仍然心有余悸,窗口被风吹得咿呀作响,冷风袭来,我不禁打了个抖。
白色的床单上除了一小滩暧昧液体,还撒落着几颗红米,我很希望这些红米是自己白天没清理干净而带落在床上的,可当敏锐的他看到地上的红米,跟着红米一直走到窗外之时,我再也不敢确定自己刚才之时噩梦一场。
窗台上有两小堆红米,堆成两个字:救我!
(待续)
第六章自杀?他杀?
焦头烂额束手无策并不足以形容我此时的心情,东西已经打包好,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市里,搬救兵也好,分析证物也好,推论新线索也好,总之我心里不自觉地想要逃离这个镇子,哪怕只是几天。
这么久了上面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实在想不通,可心里又隐约感觉到事情不对劲。
镇子上的人眼中充满了仇视和愤怒,就像我杀光了他们全家一样。
皮卡停在了镇卫生院门口,我正坐在床边和周米惠聊着。
话不多,却道尽了诡异和无奈,我不是个轻易言败的人,可眼前的情势已经让我感觉到力不从心,很多事都超出了我的控制和想象。
周米惠手举起一半又放了回去,我看得出她很想充满柔情地摸一摸我凌乱的头发和粗犷的胡渣,可又觉得我们并没有发展到这么亲密的一步,只剩下满眼疼惜。
我心里一阵阵的温暖和感动,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对我撒谎,可这些并没有破坏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和好感。
我轻轻拍了拍周米惠的肩头,只是两次拍肩头透露出的情感却不尽相同,走出房间,我留给她一个落寞的背影,像挫败给生活的小年轻,回头看到她的眼神,我看得出她甚至发自心底地生出一种想法,我这一去就不回来了。
我走到这一步虽然迫于无奈,可离开未必是坏事。现在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皮卡一路通畅疾驰,眼看就要越过镇子的边界,我看到前面出现的乡道,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解脱感。
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起,我踩下刹车,车头离乡道的水泥路面只有一米多。
放下手机,我毅然决然地调转车头,用更快的速度往回疾驰!
事情出现了转机吗?并不是,我碰到的谜团和案件应该说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邹新觉就像掐准了时机一样打来电话,给了我一个不得不回头的信息。
“薛奇玮死了!”
案情越发扑朔迷离,反而激起了我的斗志,像触底反弹,当你一无所有,或者一无所知的时候,反而更能放手去闯。
抛开起初的种种推测,我从头将所有的细节都梳理了一遍,虽然收获不大,但却给我另一种启发,给案件的侦破提供了一种更为大胆的思路!
薛奇玮的死就是一个契机!
邵飞宇的失踪和周米惠的受伤让本来就人手不多的派出所雪上加霜,人力资源捉襟见肘,邹新觉带着户籍办公室的老蔡头过来帮做笔录。
见到我开着皮卡过来,邹新觉并没有意外,反而有种耐人寻味的淡定。
由于昨天的事情影响,我并没有跟邹新觉这个秃头过多寒暄,戴上手套就走进了房间,那个我曾经睡过一晚,还差点丢了命的房间。
现场很干净,当然是相对我之前见过的案子现场。
薛奇玮的尸体直挺挺地扑倒在房间里,腰部位置的地面上有一滩尿渍,头部一大滩血迹,右手还紧握着自己的配枪。
我尝试着掰了掰薛奇玮握枪的手,僵硬,应该是死前就保持着握枪的姿势。
“没想到他这么想不开。。。年纪轻轻的。。。我还打算过段时间将他的资料提到市里呢。。。”邹新觉叹气道。
“你觉得他是自杀?”我蹲在尸体旁边道,并没有扭头,因为我实在不想看邹秃子那副阴阳怪气的肥脸。
薛奇玮的死给了我一份希望,虽然有点麻木不仁和冷酷,但事实就是如此,这是凶案现场,我最喜欢的凶案现场,有尸体,有迹可循,有蛛丝马迹可以挖掘,有乐趣,没有了之前碰到的那种灵异和毫无头绪。
形势一下子又对我有利了,就像回到了自己的主场,我终于觉得自己有了一席用武之地了。
“他的配枪没办法拔出来,不过弹匣我已经卸了下来,确实少了一颗子弹,弹头我也找到,回头做个弹道鉴定就能出结果。。。只是自杀动机还没线索。”邹新觉炫耀一般扬了扬手中的弹匣,一副可以结案了的样子。
“是他杀,不是自杀。”我信心十足地说道,眼神犀利地看着邹新觉,有点反击的意味。
“我可找到了证据呢。。。”邹新觉一副铁证如山的表情,丝毫不掩饰对我的鄙夷。
“你检查过他的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