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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周母将精致的早点端上来,大声朝楼上大喊,周米惠才忐忑地下楼来。
周母依旧一副典雅大方,看到我和女儿相互躲避眼光,估计心里暗暗猜测两个人昨晚是不是做了些什么越轨之事,笑容复杂得很。
我埋头喝着小米粥,一改以往风卷残云的作风,用勺子调戏着那小碗粥,低头扭捏像个初见家长的小男生。
“不合胃口?”周母朝我投来询问的眼神,充满了母性之美,让我想起昨晚邪恶的春梦一阵愧疚心虚加脸红。
“没…很好吃,就是最近水土不服,早餐一般都没吃多少…”我慌忙解释道。
“这孩子,不吃早餐怎么行,出门在外,照顾好身子才要紧呢,来多吃点!”周母不由分说夹过一根大油条,我盯着那个粗大的油条,又是一阵脸红。
周母还当我害羞,只是微笑,而周米惠早餐似乎没怎么动。
“我吃饱啦!所长,我先到外面等你咯!”周米惠腾地起身,不小心碰掉筷子都没顾上捡,提起背包做贼一样低头猛走出了门。
“这孩子,从小就这么毛毛躁躁的,雨信你得多教育教育她。”周母捡起筷子道。
“阿姨,小惠做事认真,性格活泼,说不上教育,呵呵。”我微微抬头应付道,却看到周母嘴角粘了一粒饭粒。
周母看到我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的下巴,似乎也感觉到了,也不知道是手头没纸巾,还是别的什么意思,周母竟然直勾勾地盯着我,然后极具挑逗性地伸出舌头,缓缓将那粒米勾进了自己的口中,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
“阿姨,我也吃饱了!”
我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像后面有鬼追着一样逃出房间。
一路沉默。
周米惠不敢再将手扶在我的腰上,身体后仰得夸张,双手吃力地抓住身后的铁架,好像极不情愿跟我扯上丁点关系一样。
摩托车的轰鸣声成了主角。
“那个…”我想打破沉默,解释一下,可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难道要说,小惠你别误会,所长并没有在自摸?
“所长!你…还是快点找个女朋友吧…这样…对身体不好…”周米惠开口打断道,声音却是越后面越小,最后两个人都没了声音。
我脑中无数遍回响着“对身体不好…”这一类的句子,真想直接跳车算了。
摩托车被阻拦在山下,我只能锁起车,跟着周米惠踏上了曲折的山阶。
“所长,到了庙里别乱说话,别乱走乱看,小心别亵渎了老神仙。”青石阶梯坡度很大,周米惠调整步调,尽量不走前面,免得将自己的丰满臀部展露在我眼前。
半山腰的神庙云雾缭绕,处处透出神秘诡异的气息,像世外仙人居住的宫殿。
直到雾水打湿了头发,我终于在周米惠的带领下来到了庙门口。
整座庙宇建筑在山腰开凿的石洞中,庙宇不大,可美轮美奂,透出一种不可侵犯的庄严,门楼雕刻的非龙非凤,而是血口獠牙的巨犬,巨犬背上驮着遨游天地的老神仙,须带飘飞,出尘绝世。
庙门口立着一尊巨大的黑色雕像,整块巨石雕琢而成,匠心独运,鬼斧神工。神犬宏伟如麒麟,俊美如夜狼,伸颈探爪,怒神一般守卫着神庙。
周米惠顾不得地上湿滑,缓缓跪倒在地,双手外拉伸展,头脸伏地,朝犬神雕像行了个五体投地大礼!
我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跟着行礼,而是双手合什微微躬身,算是朝拜。
这辈子还没跪过谁,不是迷信不迷信,而是我发自心底的抵触。
庙门紧闭,散发着一种古朴的木头香气,很是静心宁神。
周米惠走到门口,抓起兽头门环敲了门。
“这里平时都不开放的,只有节日或者举行祭祀才开,想进去参观必须经过庙祝长老的同意。”周米惠解释道。
雾水越来越大,最后演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而小神庙却大门紧闭,周米惠连着敲了好几次门都没人搭理。
“难道庙祝长老出门了?”周米惠自语道。
“除了那个什么长老就没别人住庙里了?”我疑问道。
“据说灵女大人也住神庙,不过很少人见过,因为灵女大人没大的祭祀仪式是不会出现的。”周米惠一脸向往,看样子灵女很受爱戴和崇敬。
我们站到门楼下避雨,就在准备失望而归之时,沉重的神庙门打开了。
一个矮小斯文的眼镜男探出半个身子,倨傲地瞥了我们一眼,应该就是庙祝长老了,只是这斯文男人和我想象中的长老实在是反差太大。
没白须苍苍起码也要有点沧桑出世的味道吧,偏偏出来一个像师范学院毕业出来的年轻人。
“有事?”眼镜男极不耐烦地问道。
“长老,我们想进庙里参拜一下老神仙,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周米惠虔诚小心地问道。
“这位是?”眼镜男谨慎地问道。
“鄙人姓徐,小惠的表亲,过来探亲加旅游,听说老神仙灵验,特地来求神参拜。”我抢在周米惠前头答道。
“这样啊…那就进来吧,外面雨大了。”斯文眼镜男听说是本地人的远亲,似乎少了一丝排斥,倒是体贴地让他们进来躲雨。
就在我以为能瞒天过海之时,稍稍打开的大门后却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灵女!
我不动声色透过眼镜男观察着伫立庙里的灵女,灵女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绝美的雕塑。
周米惠半只脚已经踏进门槛,可却被我悄悄拉住了后腰的衣摆,周米惠心思细腻,知道我想阻拦自己进入,也就停下了脚步。
因为我看到静立着的灵女朝自己伸出手掌,摊开掌心,想起了灵女偷偷递过写着求救信息的纸团给自己。
而灵女接下来却用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脖颈,示意我危险,所以我才拉住了周米惠。
“呀呀,看我这记性!”我突然拍着额头喊道。
“怎么了表哥?”周米惠配合着演戏道,两个人默契十足。
“我竟然把香纸蜡烛元宝忘车上了!我这脑子,真是气恼,我马上下去拿!”我装出一副急冲冲的样子。
“表哥你也真是的,好不容易才爬上山来的!真讨厌!”周米惠娇怒道,毫无违和感,两个人配合得连我都有点吃惊。
“天也晚了,拿了香油估计上山有点难走,不如我们明早一早过来吧,打扰长老了!”我恭敬地说道,脸上的真诚让人彻底信服,要知道我曾经在一个黑恶势力里卧底了近一年,演技绝对能拿奥斯卡!
“这样啊,那就不送了!”斯文眼镜男有点不悦道,随手关上了门,就在剩下最后一丝门缝之时,我看到一直盯着自己的灵女伸手指向了我的右后方。
(待续)
第十一章雨夜广场
“所长,为什么不进去?”周米惠有点不高兴地问道,雨越来越大,她此刻冷得直抖索,可下山的路又黑又长。
“直觉吧,总觉得有点不安心。”我并没有道出实情,要知道,周米惠受伤之时曾经对我撒过谎,我还没有完全信任她的想法。
“你的直觉真准,现在我就不安心了,天黑路陡,一不小心滚下山我们就连拜拜都没来得及说了!”周米惠没好气的说道,没想到我那么神勇的大男人竟然会因为不详的预感而放弃到神庙里过夜的机会。
“这附近有没有能逗留的地方?这样贸然下山指不定还真的会发生危险,就算没什么野兽,雨大路滑也不好走…”我眺望着灵女给我指引的方向道。
“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好地方倒是有个,就怕你不敢去。”周米惠甩了甩头发上的雨水道,不过已经转身往上走了。
“果然!”
我看到周米惠走向灵女给自己指引的方向,心中一紧,很快跟了上去。
再次来到庙前门楼,周米惠却踏上了门口右边的石路。
“那是神庙的举行祭祀的地方,我们称之为图灵场,以前举行祭祀之后大家就留在那里过夜,庙里会提供圣水,喝了不饥不渴,而且能看到犬神的真身法相!”周米惠一路上不断跟我描述犬神的种种神奇传说,颇让人咋舌。
曲曲折折走了大概半个钟头,一座庞大的石堡出现在眼前。我完全凌乱了,举行祭祀的地方比庙宇本身还要大,这还是头一次见到。
黑影憧憧的庞大石堡在夜雨的衬托下显得神秘阴森诡异,像地狱之门,像通往深渊的鬼门关!
石堡就像神鬼之力在山腰直接切出一个巨大的平台,然后用巨石堆砌出一座城堡,根本难以想象是人力所为。
抹了抹脸上的雨水,我似乎看到了什么熟悉的东西,丢下周米惠,一脚深一脚浅地朝前面狂奔。
穿过石门,我来到了石堡中心的圆形广场,中间巨大的黑色石头镶嵌在圆形广场的地面中,像一条弯曲的蛇将圆形广场剖为两半。
这就是我笔记本上出现了无数次的圆形图案的原型!
更让我震撼的是,广场中央的平台之上,放置着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瓦缸!
夜雨倾泻,空荡寂寥的阴森石堡广场,消失的血肉缸静静地沐浴在如血的雨中!
我的胸口强烈起伏,心中念想反复翻滚,雨中的血肉缸跟证物室失踪的是否为同一个?血肉缸跟仪式广场又有何种联系?死在血肉缸上的第一件血案受害者又是何人?不断出现的断肢又是谁的?邹新觉是敌是友?灵女是正是邪?失踪的邵飞宇韩彩琳和徐奎治有身处何处?
疑问一个接一个,一张庞大的蛛网将这些人都关联了起来,慢慢展现出恐怖的底蕴,而我感觉自己不过是蛛网上一只等待被捕杀的蚊子。
“所长。。。”周米惠轻轻拉了拉出神的我,雨近乎瓢泼而下,我跟着周米惠跑向了石堡内的房间。
十几个房间呈圆形放射状围绕着仪式广场,门口正对着中心的血肉缸。
房间昏暗几近漆黑,可还是带来了一丝暖意,我用打火机点燃了房间中的煤球炉子,房间里除了一张铺着草席的石台床,别无他物。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看台,因为打开门就能看到仪式广场的中心祭坛以及祭坛上的血肉缸。
全身湿透的周米惠身材凸显,连底下的胸罩颜色都能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