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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雾中潇洒舞蹈的舞者,飘飘然,轻盈盈,侬舞挥袖,飒然生风。
似乎有激昂的音乐伴奏,轻舞的哀叹和激烈的碰撞,伴随着刺耳的嘶吼,雾气听白巫老道狂笑道:“黑老头,你跟我作了一辈子对,连这事你都要插一手?”
“只要有你的办坏事的地方,就一定有我!”另一个声音先得有些老态龙钟。
“好!你有种,若不是我现在身受重伤,定将你粉身碎骨!”白巫老道恶狠狠道。
“哈哈哈,白老头儿,你这句话还是放着吧。岂止今日,你说了不下百次吧,我不还活得好好的!”声音几多放肆,听起来却让人很无奈,无奈到无能为力。
黑雾散去,神灯俨然已在我的手中。屋子里别无他人,留下洪雨和我木然地呆在原地。屋子内除了原先的迹象,清晰地又出现另外的打斗痕迹。凌乱的家具告诉我,先前,那飘飘飞舞的精彩炫舞是两个高手间的决斗。我摸着手中的神灯,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奇怪的黑巫老道,如此高手若是得到神灯一助,怕是敢叫板天下了!
洪雨木然道:“少主,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拖着还有些疲惫的身体,缓步朝外走去。
天已经大亮了,学校却死一般沉寂。空荡荡的教学楼没有一个人影,我们行迹在上面,还悠悠感觉有些冷风飒飒。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这里昨晚有多少人正顶着生死,学校还算和祥,在这个地方呆了这么久,却感觉到几多陌生。脚步声啪嗒啪嗒响彻在楼道之上,几许象我曾看过的一部恐怖片——《校园怪谈》。“不过场景换成了白天而已。”我冲自己笑道。
“你说什么?”雨停下脚步,愣声问道。
“没什么。”我淡淡地答道。
“不,冰,你听,有人在跳舞。”雨突然道。
“傻瓜,哪有跳舞是可以听的?”我回过头,望着雨木然地呆在那里,正全神贯注地听着什么。
“嘘……”雨作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笑道:“注意听,好美的旋律……”
我停下脚步,用手安抚了一下自己激烈碰撞的心灵,静静地听着。偌大校园,就外面两个人,偌大的操场,我记得还栽了不少花草树木的,对了,正中间,操场正中间,哪有一个漂亮的‘21世纪’形象的雕塑。怎么没了呢?我指着那里,嘀咕道:“怎么没了呢?”
雨盯着我,瞳孔慢慢放大,诧异道:“什么没了?”
“那个,雕塑。”我低声道。
“它不在那了吗?别吵,听舞,听,多美啊。”洪雨象着了魔一般,冥神听着。
我静下心来,细细地听,还是什么也没有,四周很安静。学校虽然建在闹市区,但并不吵,许多年前,r市的人们,便沉寂了,死一般的安静。这里的人,学得最好的,便是不大声喧哗。我运气隔音耳,四周,还是死一般沉静,望着雨那聚精会神的模样,我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感触到了什么。
久久的,雨都以一个姿势站立着。我赶忙转移我的视线,不再去看他,不多时,忽地再看时,雕塑果真还在原来那里。再转过头,教学楼却不见了。好多的死尸,从土堆里往外爬,一个个张牙舞爪。死尸身上裹着一层厚厚的黑土,快速朝我靠近,我大喊:“雨,快跑!”
待我回过头,雨忽地奸诈一笑,一张漂亮的脸蛋幻化成一个邪恶的恶魔。舞着阴深的白骨爪,朝我的脑袋抓来。疼,钻心的疼,我大叫道:“雨,你干什么?”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雨极度狂涨的嘶喊着。
“美丽的旋律,伟大的扎噶玛山真主。我们为真神祈祷!长生吧,永寿吧,卑鄙的邪神,你永远得不到!”耳际传来一阵嗡嗡的响声,这个声音反复重复着。
白茫茫的视野,我忽地迷失了方向,四周一片沉寂。没有一个人,我宛如踏在云层之上,我大叫道:“我死了吗?我是不是死了?”
没有人回答,甚至连鬼都没有。我多么希望遇到一个人,哪怕是鬼也好,起码应该让我知道,我现在是死是活。任凭我喊破喉咙,四周还是死一般沉寂。我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这是那里,我到底在那里,我撕心裂肺的狂呼,一遍一遍,连个回音都没有,这地儿,死一样沉寂,山,你在那里。扎噶玛山,你不是神吗?
绚丽的舞蹈回旋在我的脑海,曾经那美丽的旋律似乎已经远离而去,这个世界,不在属于我。我的人生本就象一张白纸,或许我是该停下来听听音乐了。然而我所掌握的证据在这个亦幻亦真的世界里,无法指正那一个才是坏人,似乎每个人都戴着一副伪善的面具。雨说:静下心来听听舞吧。
我木然点头,为尘世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远处,忽地传来歌姬寥寥的声音,我一阵欣喜,飞奔过去。轻轻一步,却像是跨过了几个世纪一般。我的脑子一阵发热,眼前的景象,彻底改变。穿着紫丝带的美女,正跳着极为诱惑的艳舞,柳叶眉,水灵眼,鹰钩鼻,樱桃嘴,妖艳的小腰,美丽的肚跻眼,修长的大腿,迷人的幽魂地……
第八十七章 遥远的国度
妖娆,灵犀,水玉,冰舞。我看得目瞪口呆,白色的雾气,灵动的云层。一个仙境一般的世界,却没有树,没有草,没有山,什么都没有。人却很多,密密麻麻,唯有的实质性建筑,便是那伟岸的石头屋。石头屋一共有七八间,正中却只有三间,以我很熟悉的太极阵排列着。偌大的院子,一大堆漂亮的姑娘围着熊熊燃烧的烈火舞者手中的彩蝶。彩蝶很大,还扑腾着翅膀,身子很小,与那大翅膀格格不入,顶着一个漂亮的脑袋,上面是虎斑纹。再转一圈过去,那彩蝶头翻转过来,一直血红色的大眼睛忽地盯住我。偌大的眼见差不多占据了整个彩蝶的脑袋,我吓了一跳,快步过去,礼貌地问道:“美丽的姑娘们,请问这里是那里?”
姑娘不答,围住我嘻嘻嘻地笑,笑得我一身鸡皮疙瘩。我以为她们听不明白中文,只好改用英文再问了一遍,姑娘还是嘻嘻地笑。没了办法,我摇摇头叹道:“哎,好不容易遇上一群活人,可惜又不明白我在讲些什么?!难道我的人生就这样结束?”
“远方的客人,你来自那里?”我等了许久,终于听到一句甘泉般的银铃声。
我循声望去,好美的姑娘。宛如雪一般,浓眉大眼,薄嘴红唇,轻饶蛇腰,再配上一双修长的美腿。外批一件紫色长衫,洁白的褥衣,肌肤玲珑剔透,好一个美人儿,我在心底叹道。
“我美吗?”银铃般的声音再次响起,摄人心魂。
“美,美,美……”我甚至有些哆嗦,言不着调:“很美,你是我见我最美的姑娘了。”
“嗬嗬嗬,跟我来吧。”银铃的笑声撒过,我被她领进了最中间的那间石屋。
近处才发现,这那是什么石屋,简直就是一座完美的石楼嘛。石楼共有三层,上雕精细的花纹,石头通体青紫色,花纹独秀一枝。每层有三个石门,石门上扣着一把大锁,也是石头所雕,精美的石雕,绝伦无比。看得我有些目瞪口呆,叹道:“好美的雕塑啊。”
“嗬嗬嗬。”姑娘还是一阵银铃的笑声,转过身来望着我,笑问道:“客人,你叫什么?”
“韩冰。”我淡答道:“姑娘,你呢?”
“你是韩氏家族的后裔?”姑娘忽地停了下来,细细地盯住我打量。久了,忽地叫喊道:“错了,错了。”
望着她匆匆奔出去的脚步声,我疑惑道:那里错了?
思虑了下,我望向四周。熟悉的场景,犹如沙河古墓里的壁画一般,绝对是的,每一幅都是那么的相像。我默默地望着这一切,四周,一下子,寂静下来,美丽的姑娘,正在不远处舞蹈。长袖,妖娆,摄人心魂,修长,密林,若隐若现。
“小伙子,你从那里来?怎么到了这里?”我转过身,一个看上去很慈祥的老者笑眯眯道。
我摇摇头,毕恭毕敬道:“我不知道,我先前在r市。”
“阿偶尔是?”老者花白的胡子上下翘着,愣声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r,是英文字母。中文是‘蓉’的首写字母。”我解释道。
“哦。阿偶尔,还是哈尔?赫赫,我不知道你讲的是什么。”老者继续笑道:“不管你来自那里,听丫头说,你是韩氏家族的后裔?”
“我的确姓韩,但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就是韩氏后裔?”我坦然道。
“你姓韩当然是韩氏家族的后裔的了嘛?”老者一脸严肃道:“怎么连自己家族都不认了呢?”
我本来想辩解,但一看他那严肃的神色,我还是放弃了,嘀咕道:古板的老头儿,姓韩未必就是一个血脉的嘛?
“哼!你瞎嘀咕什么?血脉,韩氏家族的血脉就是正统血脉,子承父业,传宗接代,就是这样。”老者有些发怒,拄着的羊头拐杖在地上啪嗒啪嗒地敲击着。
“好吧!”我摆摆手,笑道:“我承认,是我冒犯了您老人家。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是那里?我要怎样才能回去?”
“嗬嗬嗬。”老者笑了起来,自鸣得意道:“懂事的孩子。好,好,好,外面韩家有后了。”
我瞪大眼睛望着我面前的老者,穿着,打扮,这里的一切,都不是我生活的那个年代。我在心里嘀咕着:莫非,思香芋再次发挥她的魔力了?把我带到了遥远的国度?
“我不知道,孩子,我确实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地方到底在那里。但我告诉你吧。”老者沉下声来,神秘地笑道:“这里是滇13年,夜郎国来犯,滇王把妇孺老少都安置到了这里,男人们都去打仗了。”
我的天啦。我在心里叫苦道:滇13年,跟我那个时代,几个世纪的事儿?我咋跑这里来了呢?
滇13年?我如雷惊耳,哪个年代,不正是滇黔两国交战的时代么?神灯,贵妃,一下子在我脑海里冒了个遍,错乱的时间机轮。我笑道:“您确认自己还活着吗?”
“是啊。”老者冲我笑道:“我一直活着,只是我们离开滇国远久了,也不知道那里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史书上没有一点记载,我所知道的,几乎都是从《夜郎史诗》上所看的,哪个蛮荒的年代,是没有史学家的,我冲着老者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