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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鬼吧?!”玲珑儿奸笑道:“尊敬的蒙彝拉王子殿下,您要心里没鬼,这楼道咋不让我族酉长前去探望一下自己的女儿呢?”
“你?!”驿玛王子心里烦乱,一时语塞。
“我什么我?你心里明明就有鬼,自从那个什么狗屁巫师来之后,我就看他衣服贼眉鼠眼的样儿。此时定在公主的阁楼之上吧!”玲珑儿狂啸道。
“玲珑儿,修得无理!”族长狂吼道,他的心里,是容不得别人对自己女儿的侮辱的。
在黔西冷世人的眼里,贞洁是比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尤其是一个女人,就算是公主,掉了脑袋还能得道厚葬,若是偷汉子,那便是天理不容的事儿!
“玲珑儿,你侮辱我也就算了。但我们蒙彝拉族,先祖便是黔西冷的附属,还不是你一句话就能分开的!”驿玛王子正色道。玲珑儿言下之意,已经不是单纯地针对某个人了,这是在挑衅!
“呵呵,你是君子,我小人得了吧?你们蒙彝拉派你来,莫不是想里外呼应?!”玲珑儿似笑非笑道,气焰咄咄逼人!
“你给我闭嘴!”族长怒吼道。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玲珑儿吓得倒退了几步,呆在当场。
“嗯,这个。”族长吭声道:“驿玛侄儿啊,你先别多想了。”
驿玛王子笑着摆摆手道:“酉长叔叔,此类小事侄儿是不会在意的。侄儿先行告退了。”
“那好,大家也都歇息去吧,此事到此为止。”族长大吼道:“那个,谁,玲珑儿。拖断魂崖去关禁闭三月!”
底下答应着,随即上前去拖。玲珑儿叫喊道:“酉长,冤枉啊,酉长大人。您若不相信玲珑儿,自是上楼去瞧上一瞧,便知晓我没有骗你啊。公主贞洁不保,小的怎敢隐瞒啊!”
一席话如雷惊耳,族长脑袋里像爬满了苍蝇一般,嗡嗡直响!
“好你个玲珑儿,这可是你自找的!”族长甩下一句闷话,独自上楼去了。
“胯依诺叔叔……”驿玛王子疾呼道。
族长那里听得见驿玛王子的叫喊,脑袋一阵混乱。事关自己宝贝女儿的事,心里更加不安起来,蹬着步子“蹦蹦蹦”地上楼去了。
驿玛一行目瞪口呆地盯住族长“哗啦”一声推开阁楼的红松木门,玲珑儿怪笑着,里面传来父亲疯狂的咆哮声,族长当即僵在门口,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屋内的一切,自己的宝贝女儿,眼角还挂着滴落的泪水,曼妙的身姿裸露再外面,被一个自己奉为神明的男人压在身下,那华丽的衣物,洒落再地上……
第七十五章 凄美史话(三)
地上一片狼藉,香芋公主的衣物混杂着父亲的衣裳洒落一地,一身强壮的肌肉横压上去,公主有些喘不过气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族长一眼就看傻了,呆立在当场,玲珑儿一阵兴奋,欢快地朝阁楼上奔去。伴随着“噔噔噔”的脚步声,玲珑儿张狂地笑道:“怎么样了?让我逮着证据了吧?这个老东西,我一眼就看出不是什么好东西!”
临沂哇一拳砸在柱子上,闷哼一声:“真是条不长眼睛的恶狗,逮谁咬谁!”
驿玛王子木讷地望着这一切,这可如何是好?亏自己十八般武艺,如今却也奈何不了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玲珑儿。族长咆哮道:“混账!都是混账东西,混账东西!啊~”
香芋公主使劲推攘着父亲,奈何自己身为女儿身,有气无力,硬生生推了五六下,父亲那钢铁一般的身子还是未移动半点。
族长瘫软下来,靠着阁楼的门槛,呆呆地望着半空,反复着:“混账东西啊,混账东西!”
驿玛王子赶紧跑步前去阁楼,刚到门边,族长忽地四肢僵硬,脸色泛白,口吐白沫,“扑腾扑腾”地全身开始抽筋。驿玛王子扶着她,大叫道:“胯依诺叔叔,胯依诺叔叔……”
香芋公主呜咽道:“强子,你这是作甚?为何这般?为何这般啊?!”
祭师的举动更夸张了,每一阵下去,都直指穴位,父亲宛如行尸走肉一般,每一个动作机械地举止着。身体很沉,比平时沉了许多,至少三倍。公主推不动,呜呜第哭着,憋了好长一口气,叹道:“王兄快来帮我啊。”
声音虽小,驿玛王子还是听到了,先前“啪嗒啪嗒”的拍打声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但怀中的叔父已经快不行了,身子抽得更严重了,驿玛王子大叫道:“临沂哇,传,传行医。”
行医很快来了,临沂哇冲上楼,扶着族长,驿玛王子朝屋子里奔去。珍珠串成的门帘哗啦啦直响,驿玛王子的身影一闪即过。像得了失心疯一般,狂乱地吼叫着,伸手去拉扯我的父亲:“起来!你给我起来!”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公主,她是公主!你这么做是再犯罪,是在往火坑里跳啊~”驿玛王子拖布动,呜咽道。
另一边,祭师疯狂地笑着,“哈哈”的笑声回荡在小屋子里。“我要让你死,我要让你被黔西冷世人的口水唾沫死!”
银针,再一次扎向虎口处。
“哈哈哈,来,宝贝儿,再给他一巴掌!”
“啪!”清脆的响声,驿玛王子的脸上霎时立显五条大大的手指影。
父亲呆滞地站立着,宛如一个机器人一般,等待下一道输入的命令。
趁着这个空档,香芋公主飞快地站立起来,呆呆地盯住眼前的这个男人,发了疯一般地朝外奔去。身后,一大群侍卫喊叫着“公主,公主!”公主衣衫不整,脚掌裸露着,飞快地朝大山上奔去。
天空,忽地飘起了大雪,这是六月的天气,雪洒落下来,十分清爽。众人追着,不敢太快,公主的脚掌上划出不少口子,鲜血洒了一路,把白皑皑的雪地画出一条长长的血河。侍卫们半跟着,因为公主衣衫不整,黔西冷人的眼里,即使看上一眼,那女人,这辈子便是跟定你了。但是公主,是不能看的,即使这类情况,也不能,绝对不能!轻则挖去双眼,重则诛灭家人!
“哈哈哈,精彩,太精彩了!”祭师疯狂地舞蹈着自己的双手,香炉在屋子里焚烧,烟雾弥漫了整个屋子,有些呛人。祭师疯狂地舞蹈着,脑袋摇晃着,咿咿呀呀地念叨着,享受着烟雾的熏绕,享受着此刻的胜利者心境。
祭师沉闷地咳着,嘶哑地吼道:“黔西冷是我的,黔西冷是我巫善存馁一个人的!女人,我的,财宝,我的!”
半刻钟在人们慌乱中悄然逝过,父亲清醒过来,眨巴着眼睛望着死死抱住自己的驿玛王子,愣道:“驿玛兄,你为何这般?”
驿玛王子先是一惊,继而大喜,赶忙放开双手,道:“强兄,您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外面在吵闹什么?”望着这陌生的屋子,父亲惊叫道:“这是那里?你的屋子,驿玛兄,为何布置得如此秀丽?”
“强兄,你闯大祸了。当下快跑吧!”驿玛王子束手无策,当下不多解释,拉起父亲的双手,急急朝外奔去。
“这是那里?我闯什么祸了?”父亲边跑不解道,出于对自己兄弟的信任,父亲还是跟着驿玛王子的步子奔跑着。
“这里是香芋公主的寝宫——香芋楼!”
如雷惊耳般,父亲傻了,脑子轰地就砸开了。愣声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在这里?该死的,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先别问了,快跑吧,再慢些,我怕我们就走不了了!”驿玛王子拖着父亲僵硬的身子,扎入那深深的大山,雪愈下愈大,狂乱的大风嘶声力竭般刮着,鹅毛大雪呼啸而至,树木呼啦啦地响着,整个山野,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淹没其中,那白色的雾气缠绕着整个林丛,世界,一下惨白,犹如无人的世界,惨白,宛如黔西冷人的心……
“后来怎么样了呢?”我急切地问道。
“我不知道了,强哥就提及几次,都是再醉酒的时候,往往是说着说着便昏睡过去。”陈教授无奈道。
这我倒是清楚的,早年父亲也总是这样,告诉我什么事,都是再醉酒之后,才一吐为快。这段故事,或许对他的伤及太深,以至于那么没日没夜的醉酒。我叹道:“可惜了,可惜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琢磨了很久,我终究是老了,联系不起来,这山——思香芋,我怎么就没想到那就是黔西冷的公主思香芋。”陈教授叹道:“唉,我是老了。我告诉您这些,只是希望能对您有所帮助。现在的形式,对我们子杰组愈来愈不利了。少主,强哥拜托我和洪先生的事,怕是没能力再继续完成了。”
我正思虑刚刚那段感人肺腑的故事,忽听陈老爷子如此叹气,疑惑道:“陈老爷子,您是知道的,关于父亲的事,我知道得并不多。如果您还有其他什么事,我希望您能不对我隐瞒。”
“唉,事也至此,老朽再隐瞒下去,也是徒劳了。”陈教授叹道:“洪老昨天还跟我商量来着,说这事儿还是隔些日子,待您身体康复了些,再告诉您吧。但我知道,这个使命,我们是永远也没办法完成了。”
望着陈教授一脸失望的神色,我深深的感触到,陈老爷子对子杰组的忠心!试探着问道:“父亲到底对你们有什么密令?如今子杰组生死关头,我也不是那种计较个人得失、自私自利之人。但父亲莫名消失一案,我要不查出个水落石出,怎能对得住自己的良心?!”
“少主,老朽我不是有心瞒你。”陈教授摸着自己的额头,半笑道:“唉,老了,不中用了。您看这皱纹,一摸一大把啊~”
“那里?陈老爷子长命百岁,这皱纹爬满证明人生经历丰富嘛。”我打着哈哈,心里在想,父亲到底有多少秘密在子杰组不为人所知?
“长命百岁,呵呵,想当年我们兄弟几个喝酒时,都祝大哥万寿无疆,万寿无疆,却不料还是先去了。”陈教授叹道:“人总有一死,只是看怎么死罢了。鲁迅说过的,泰山和鸿毛之间就跟天才和疯子一样,有时仅仅是那么一线之差。可惜了可惜了,神灯的秘密怕是要尘封历史了。”
我当下一惊,这神灯到底有何秘密,正欲出言相询,又听陈教授继续叹道:“第三只眼啊第三只眼,这‘神灯’是不是破解你的唯一方法?”
……
第七十六章 阎罗神君
如果说神灯的事从陈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