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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甄文看到四周的布局惊讶了,整个地牢四周一片漆黑,隐隐约约看见地牢的中心是池子,上面是铁笼,四面围着一圈贡台,上面放着的不是水果之类的贡品,而是一颗颗血淋淋的人头,四周的地面黏黏的,似乎是没有完全干掉的血渍,笼子不远处放着一张圆形木桌,上面摆着酒以及一些下酒用品,甄文惊讶并且恶心着,这如同地狱的地方,那些巫师竟然还可以逍遥的在这种地方喝酒,真不是人!
赵甄文正观察着,突然被一巫师猛推一把。那巫师面相凶神恶煞的,全然不像道士模样,更像是山野强盗。嘴里说着“快点走,看什么看,这也是你看的?”赵甄文没说话,继续走着,不多久来到了那个铁笼前,巫师打开笼子便把那些居民往进去推,赵甄文趁着混乱,想都没想,瞬间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下来。
第六章、传说(二)
舌头掉了,一股血的甜味瞬间灌到了赵甄文的嘴里。赵甄文害怕被那些巫师们发现,当即便把舌头以及鲜血通通咽进了肚子里。一阵恶心之气直在他胃里翻涌,但还是被他强忍住了。
三天时间在恐惧,尖叫、挣扎、之中度过了,赵甄文存活了下来,可是居民们却因为恐惧早已把赵甄文的嘱咐忘掉了,并没有把舌头给咬掉。赵甄文看到那九个人的身体一点点的腐烂着,心如刀绞般的痛,那九个人在笼子里挣扎着,撕心裂肺的喊叫着,直到第八天,那九个人才慢慢的停止了挣扎和喊叫,赵甄文趁机钻进尸体堆,也假装已经死去。
第九天的晚上,赵甄文看到巫师们都睡着了,才慢慢的从尸体堆中爬出来,观察了一下四周,看到那九个人皮开肉绽,面目全非的躺着,哽咽了一下,观察了一阵地形,甄文再次爬进了尸体堆中,到了第十天的中午,那些巫师们果然来到笼子前,往出抬着尸体,赵甄文看到一个又一个的尸体被抬走,急忙趁着那些巫师在忙乱中,钻出尸体堆拼命的朝前跑了起来,巫师们见状紧追不舍,赵甄文一边跑一边观察着四周,不多久,他来到了怨胤宫的正殿,他看到正殿,更是震撼不已,怨胤宫的顶端悬挂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地面上堆满了尸骸,碎肉,血迹,赵甄文震撼着,这哪里像是一个宫殿,简直就是个屠宰场。
赵甄文只在瞬息,便又一次迈开步子奔跑了起来,一排长长的楼梯出现在了赵甄文的视线中,巫师们依然紧追不舍,步步紧逼着,赵甄文不假思索的向楼上奔跑了起来。
楼梯,又窄又黑,赵甄文几乎是踉踉跄跄着爬上去的,那些巫师在后面不断的追着,已经到了楼梯的顶端,只见前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有很多门,巫师即将追了上来,赵甄文来不及细想,急忙找了个门钻了进去。
赵甄文的心脏砰砰直跳,剧烈运动加上惊吓导致赵甄文的心脏加快,几乎就要蹦出口腔了。
赵甄文定了定神,观察起了四周。
弄巧成拙,赵甄文发现,原来自己竟然误打误撞进了巫师们的炼毒之地。
只见屋子的中间有一个圆形的池子,里面装着很多绿色的液体,并且发出一股让人头痛不已的味道,赵甄文急忙捂住鼻子继续观察四周,整个屋子都笼罩在一片绿光之中,给人带来了一种异常的阴森,诡异之感,屋子的绿光似乎和池子里的绿色液体有关,地上全部都是用白色的石灰铺成的,池子的左边放着一个储藏柜,柜子上面放着各种奇形怪状透明的瓶子,甄文走近仔细的看了起来,瓶子里装的不是别的收藏,竟然是一颗颗血淋淋的心脏,赵甄文顿时呆了,心里暗骂,这些巫师们简直是禽兽,竟然什么都要,畜生不如的东西。
赵甄文朝另一个储藏柜走去,这个储藏柜上摆放的不是透明的瓶子,而是很多小瓶子,赵甄文仔细的看着瓶子上面贴着的字条,鹤顶红、见血封喉、夹竹桃、奎宁、曼陀罗花粉、等等。。。。赵甄文想着,“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毒药呢?难道那些巫师给居民们喝的就是这么多毒药混合在一起而成的?”甄文仔细的看着,忽然在一瓶名叫番木鳖的毒药后面看到了一个很小的瓶子,瓶子上面写着“腐肉蔓心散”甄文看到这个瓶子在想着,腐肉蔓心散?他看到此药的名字,又想了想居民食用毒药后的症状,思索半天,难道这就是巫师们给居民们喝的那个毒药不成?
正想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开门声,赵甄文见状不妙,急忙把那瓶腐肉蔓心散给揣在怀里躲到了柜子后面。
巫师走了进来,观察了许久四周,发现一人也没有,又急匆匆的跑出去继续寻找着唯一存活下来的那个人,赵甄文四处打量了好久,见巫师们走了才算松了口气。
赵甄文心想着,有毒药必然会有解药,于是便在储藏柜上寻找了起来,但是找了很久都不见有解药,赵甄文再次想了起来,有毒药怎么会没解药呢?难道这些混蛋巫师们只会制毒药不会制解药不成?但是随后又想了想,觉得不对,得出一个结论,难道毒药就是解药不成?甄文想着,这些恐怖的巫师这样对待髟缪城的居民,我就把这毒用在你们身上,但是随后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既然他们给居民们喝了毒药依然敢吃这些居民的肉,喝这些居民的血,难道他们对这个毒有免疫力?甄文想了好久,头都要炸了,暗自下定决心,既然来了就一定要找到办法解救髟缪城的居民于水火之中,正思索间,忽然注意起了池子里的那些绿色状液体。
赵甄文站在原地静静的观察着那坛装有绿色液体的池子,不知不觉间,缓缓的向前迈动了脚步。
刚迈出一步,忽然感觉到好像被什么拉住了脚一般,猛的向前一倾,赵甄文又惊讶,又恐惧,是什么?
赵甄文缓了缓,又一次站稳,他感觉到拉他的这股力量越来越大,到后来几乎要把他拉倒了,转过头看到的一幕,赵甄文顿时愣住了,半晌都没回过神,只见地上趴着一个只有上半身,没有下半身的人,正死死的抓着他的左脚。
赵甄文看到后怔了许久,想着这个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只见那人,满脸消瘦脸色如纸般苍白,抓着他的那只手更是骨瘦如柴,几乎就只剩皮包骨头了,赵甄文惊恐的眼神看着那个只有一半身体的人,他多想问他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可是他已经没有舌头了,永远也说不出话了,地上趴着的那个人看到赵甄文恐惧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他的疑惑,急忙回答道:“你不用怕,我是人,不是鬼,我是被他们给弄成这个样子的。别靠近那个池子,有毒。”赵甄文依然用疑惑和恐惧的眼神看着地上趴着的那个人,地上趴着的那个人看到赵甄文只是盯着他看却不说话,疑惑的问道:“你为什么不说话?”赵甄文摇了摇头比划着,把嘴张开给地上趴着的那个人看着。
他看到赵甄文没有舌头一愣,问道:“你的舌头呢?是不是被那群巫师给割掉的?”赵甄文摇着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口,然后又做出一个切割的手势,地上趴着的那个人看到赵甄文的比划惊讶道:“你自己割掉的?为什么?”
赵甄文想着,但是实在比划不出原因,于是便指了指地上趴着的那个人,又比划出了一个问号,地上趴着的那个人答道:“唉,其实我也是一个巫师。”那人刚说出此话赵甄文便火冒三丈直想上去踹他一脚,但是看到他这个可怜的样子又于心不忍了起来,手指了指那个人的下半身,比划了一个问号。
趴在地上的那个人看了赵甄文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赵甄文再次比划出一个问号。那个趴在地上的人说着:“怨胤教本来是一个只做善事不做坏事的教会,可是十一年前,一名教徒在一片阴暗的森林里捡到了一本书,这本书的名字叫做《祭魂大法》自从那个教徒把那本书带回来之后冤胤教就彻底变了,每个人都想炼成一种叫做控尸之术的巫术,可是这个控尸术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必须把世界上最烈的十九种毒药以及二十六个活人的心脏合在一起炼制一百九十四天才可以练出一小瓶名为“腐肉蔓心散”的毒,这个毒给人喝了之后肌肤便会一点点的腐烂,直到十天之后才会死亡。然后再食其肉,饮其血,便可与死去之人的灵魂融为一体,达到控尸之术。”
赵甄文指了指地上趴着那个人的腿,比划出了个问号。
那人继续说道:“他们为了修炼控尸术,就不断的杀人,不断的炼毒,直到有一天,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害怕祭魂大法之上还有更加恐怖的邪术,便趁着一个夜晚把《祭魂大法》给偷了出来,逃到了髟缪城,那群巫师寻找了我两年,直到七年前才在髟缪城找到了我。”说着,说着,地上趴着的那个人竟然哭了起来。哽咽着说道:“是我害了髟缪城的居民啊。”赵甄文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眼里流露出了一股同情。
那人再次说了起来:“他们找到我之后便让我把《祭魂大法》交出来,我不肯,也劝他们不要再这样滥杀无辜了,可是他们全部都已经走火入魔了,完全听不进去,他们一再的想要回《祭魂大法》,我宁死不屈,于是他们便把我关到了这个屋子里,他们依然每天都会来要一次《祭魂大法》,日复一日,他们见我死也不肯交出《祭魂大法》便开始折磨我,每天都会割我腿上的一块肉,让我求生不能求死无门,直到今天两条腿已经被他们给砍光了。”
赵甄文蹲了下来,看了一眼那个趴在地上的巫师,眼神里流露出了惋惜和感动,赵甄文用手指了指那个池子又比划出一个问号,趴在地上的那个巫师道:“别碰那个池子里的液体,那个池子是那群巫师用来炼尸的,把已经死去的尸体,炼成一种没有知觉但是会行走的物体,也就是所谓的控尸。”
赵甄文想着,我不可以说话,但是我可以写啊,想到便做了,在石灰地上写了起来:“老伯,为什么我刚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你?”
地上趴着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