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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两年已过,闷油瓶肯定早就不在那里了,而我们要想找到他,就不得不顺着他曾经走过的路找下去。但是,我们到了黄河,又该从哪里入手?
天下这么广大,难道一边走,一边喊闷油瓶的名字?
我将自己的顾虑告诉张棠瑞,道:“这上面的信息很重要,但咱们既然要找,就要有一定的把握,现在这个线索,太渺茫了,或许,解开最后两句暗语,事情会好办的多。”
张棠瑞皱眉,道:“你有什么高见?”
高见?我看着那六个字,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高见。
锦景叹了口气,道:“族长要是能自己现身该多好,只要回到族里,看到熟悉的一切,他什么都会想起来的,何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寻找记忆。”
我暗暗摇头,心说何尝不是,可惜你们这帮人晚来了两年,如果早两年到,或许闷油瓶就不需要跋山涉水的去证明那些记忆。
那个酷似闷油瓶的年轻人说道:“吴老板说的不错,看来咱们还需要好好研究这份暗语。”
锦景道:“河水,你别只说,有没有什么想法?”
河水?
这名字挺奇怪,我忍不住多看了年轻人一眼,恰好,锦景捕捉到我的视线,笑眯眯的说道:“吴老板是不是觉得他的名字很逗?”
胖子道:“何止是逗,简直是绝了,怎么不干脆叫海水?这才霸气。”
张河水笑了笑,道:“我们是按辈排的,从我这一辈开头是河、海、江、流,我儿子可以叫海水。”
胖子呛了一下,觉得张河水挺对他胃口,大概是觉得这小子顶这酷似闷油瓶的脸和他开玩笑,是件比较新鲜的事儿,立刻跟张河水聊起来,不过张河水虽然不像闷油瓶那么惜字如金,但也不是能海侃的类型,胖子说了几句,大约没了兴趣,便将话题转回暗语上,分析道:“胖爷我看看,五爪龙,说的是龙胸前的一对爪,指的会不会是一个地名,比如五爪县什么的?”
张棠瑞道:“这个我们也想过,但并没有查到。”
胖子嘶了一声,又道:“这是千百年前的老东西了,没准儿已经更改名字了,可以从这方面下手。”张棠瑞沉吟道:“也试过,没有。”
胖子手一摊,道:“那胖爷我没辙了。”接着捅了捅我,道:“你想法多,要不支个招儿。”
我其实已经在想了,胖子这一推我,我猛的就想起个事儿,忍不住道:“说不定,这不是一个名称,而是一种描述。”
张棠瑞立刻道:“此话怎讲?”
我没理他,而是对胖子道:“长白山,三圣雪山。”
胖子经我一提醒,立刻会晤过来,道:“你是说……嘿,有你小子的,我看八成是这么回事儿。”张锦景见我俩打哑谜,忍不住问道:“你们究竟说的什么意思?”
胖子和张美女建立了深厚的友谊,闻言立刻解释起来,道:“这个五爪,或许不是一个地名,而是一个形容词呢?古时候很多地方都是用样子来命名的,比如什么虎山、蛇山、鸽子山、三圣雪山。这个五爪龙,会不会是一个像龙爪的地方?”
这样一来,我们的寻找范围就缩小了很多,张锦景有些兴奋,道:“那龙回骨呢?”
胖子摇了摇头,道:“谁知道你们老祖宗在打什么哑谜,你们张家的人都不知道,胖爷我怎么会知道。”
我道:“估计得到了地方,看一看实际形式,才能想明白。”
有了我们这一层提醒,张棠瑞立刻搬来了电脑,我们一伙儿人开始查看内蒙的地图资料,这方面的信息不太好查,查出来得大多是旅游资料,以及很多的图片。
突然,有一张图片闯入了我们的眼前。
胖子一见,奇道:“这地方是内蒙?胖爷看着,怎么像是黄土高原?”照片里是黄河流域的一截,但奇怪的是,河周边的地形,全是一些黄土山岩,高低不平,一眼望去,就像无数的小山丘,很像戈壁一带的风化岩地貌。
但这地方,确确实实又是在内蒙古境内。
这张照片,霎时和我们印象中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产生了冲突,因此显得格外扎眼,而且那些形如风化的小山丘,恰恰像一些兽爪一样伸向天空,显得别具一格。
不止胖子,连我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内蒙古境内的照片。
但紧接着,我便会晤过来,对胖子道:“最粗的黄河,在一百多万年前就存在了,发展到现在如果黄色水汤的程度,至少也有千万年,从黄土高原被冲下来的黄沙顺河而下,使得黄河流域的周边,堆积了大量的黄沙,在经过千万年的堆积后,便会形成这种土黄色的砂岩。
但这种砂岩并不是伴随着整条黄河流域,往往只有在一些大型的河口转角处才会出现,因为由于河道走势改变,会有很多沙土被冲出来,甚至在巨大水流的冲击下,被冲出几百米远。
而我们照片中所见到的仿佛不和谐的黄土戈壁面貌,大约就是这样形成的,照片上的地方,位于内蒙古的准格尔旗,这样的地质面貌并不多见,我们只需要查一查流经内蒙古黄河的有几个大的弯口,便能做出判断。
很快,三处选择地冒出来。
第一处是位于内蒙古西部,与宁夏接壤的一处,但那一处由于位置比较尴尬,我们觉得不太可能,如果是这样,第一句就不该是青蒙了。
第二处便是照片上的地方,位于准格尔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旅游地。这让我们觉得比较犯难,我们这一行,人越多的地方,就越难办事。
于是我们看向第三处。
第三处让我们很失望,那里确实是一个大弯口,但由于这个弯口上下落差太大,导致两岸根本没有形成冲击岩,而是一片带黄沙的平地。
这样一来,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准格尔旗了。
第二十七章 美男计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觉得有些棘手,这地方虽然不是什么旅游胜地,但根据介绍,游客也不少,况且现在正是夏季,有人旺盛,如果真是在这地方,那可很难下手。
半晌,张棠瑞道:“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走一趟,我去安排,既然那地方是砂岩地,咱们还得有一些特殊的装备,两天后在这里汇合出发。”
我们商议完毕,吃完了胖子切的两份烤鸭,便打道回府,说实话,这次要去的地方,我心里很没底,因为它跟我们往常要去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同,不是没有人际的沙漠、也不是苍茫的雪原、更不是什么深山老林,而是一个游人如织的地方,如果那地方真有什么线索,想必也是在地下,在人的眼皮子底下动土,这可比黑暗中蹦出一个粽子还要刺激。
胖子让我别多想,他道:“如果小哥真去过那儿,那肯定下过地,他有办法,咱们难道就没办法?”
胖子的话着实起了一些安慰作用,我们放下心来。
但张棠瑞那里,我们必定还是有一些忌讳,于是我和胖子趁着这两天,单独置办了一些私人装备,以防万一。
两天后,我们汇合,照例是坐的火车,以旅游的身份前往内蒙古,到达准格尔旗后,便直奔照片说在的壶口,一到地方,好家伙,到处是游客,带着遮阳帽,举着照相机,不少年轻小伙还脱了上衣,伸长胳膊往黄河里打水。
河道两旁,就是宽广的冲击平原,根据当地人介绍,这一段河口,在古时候更宽,现在已经缩了一半,因此河道旁边是平整的沙土地,而行个百来米,才是照片中那一片山岩地。
这些山丘最高的也不过十多米,沙层经过千万年的堆积,坚固的组合在一起,风吹不到,雨淋不塌,也不知在这里站了多少年。
一眼望去,全是这样的土丘,如果不是黄河比较潮湿的水汽,甚至会让人有一种到了戈壁的错觉。
这里也并不安静,很多游客来这里玩‘探险’游戏,爬上几米高,甚至十多米高的土丘上照相,谁敢在这个地方倒斗,简直是找死。
大白天的自然不敢行动,我们只能到处走,以期能找的一些端倪,但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下,我们直走到下午,都累散了架,也参不破这五爪龙究竟指什么。
最后胖子出主意,说站得高,看的远,不如爬上最高一个土丘,俯瞰一下周边地形。
我觉得这主意比较靠谱,便卸下背包准备往上爬,那个叫张河水的年轻人跃跃欲试,脱下装备包,说了句比赛,便也跟着我一起爬。
这个土丘大约有十三四米左右,是这一带最高的,爬这些对与我们来说,实在是小儿科,不过土丘毕竟不是山石,容易滑脱,因此我们也颇费了一些时间。
说到这个,有一点我比较郁闷,因为张河水居然爬的比我要快,这让我怀疑,自己难不成真的老了?
我才三十啊,正是一个男人成熟稳重、魅力四射、招蜂引蝶的时候,怎么可能会老?我安慰了自己一阵,便开始观察起地形,然后就在这时,张河水突然咦了一声,眯着眼道:“看那边?”
难得他神情严肃,让我看出了几分闷油瓶的味道,于是很给面子的凑过去,一看之下,不由也愣住了,在我们脚下,就有一条龙。
这条龙确切的来说,是因为这些土堆的存在才显露出来的,土堆间的沙土道路,恰好形如黄龙。我几乎立刻将目光移到了龙爪的位置,那里正有一家人在拍照,小孩儿比了个剪刀手,刚好站在龙爪的位置。
这个发现让我们所有人都精神大振,这意味着我们找对地方了。
但此刻游客太多,我们自然不可能过去挖挖凿凿,于是便决定晚上行动,以露营的名义在附近搭帐篷。
但我们低估了现代人对于大自然的执着追求,因为入夜以后,我们才发现,原来在这里露营的,还不止我们,一共还有两组游客。
一组应该是大学生,五个女生,一组应该是对情侣,这帮人玩的相当乐呵,大半夜的不睡觉,反而架起了火烧烤,玩的相当嗨皮,看来不到凌晨不睡觉。
这让我们为难了,这帮人即使睡觉,我们都要小心翼翼,更何况他们现在还不睡觉,我们这可怎么干活?我们几人躲在帐篷里商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