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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完整结构资料的帮助,外加在专家组的不懈努力下,两个固定栓很快装上了一号机,地面测试结果一切正常,可是也只是能用的程度而已,效果还不得而知。
“好了,那么按照老规矩,我先上了,别想我啊。”
铁牛得意地对我们三挥挥手,我暗中拍了疯子和道钉一下。
“奶奶的,疯子你这天天秀二头肌的水货大力士也就算了,道钉你不是年年体侧都拿九十五以上的吗?怎么关键时候就怂了?”
疯子在拼命抗议,说自己是晚上没睡好什么的,道钉则郁闷地解释道:
“刚开局老大就冲着我……淫笑,心里一毛手上就用不上尽了。”
话说道钉可是大学四年连女生手都没拉过的正经人,哪受得了这个。现在说也没用,我们只好坐上各自的机体待机。
【拉沃金】点燃喷口开始起飞,速度在短短十几秒内就被提过了音速,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大家都紧张地望着盘旋而下,并逐渐拉出标准的75度斜角降落姿态的机体,准确来说是看着机体的后部喷口。
“对准完毕,系统正常,我要锁保险栓了。”
铁牛的声音也有点抖起来。
“老大,慢点来,别急我们都在下面看着。”
专家组族长学霸带着耳机发出指示。
我明显感觉后半句话别扭的要命:我们在下面看有鸟用啊,画个圈圈给铁牛收尸吗?
【拉沃金】的喷口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微弱下来,我马上拉过瞄准器对准,数据显示速度已经降到了三百九十公里,看上去机体状态稳定,没什么异常现象。
神啊,别玩我们了,就那么安安稳稳下来好了。
可惜意外这东西总总是越不想来,他越要来凑个热闹,我看看【拉沃金】明显弹了一下,然后……。。然后所有喷口的喷焰竟然熊熊燃烧了起来,机体在空中反转一圈后像流星一样往下猛冲!
“靠,怎么回事!”
我对着无线电大叫起来。
“妈的,该死的固定栓怎么打开了!老大,快跳出来!”
学霸骂了一句脏话,对着无线电焦急地狂叫。
我惊得一身冷汗,这岂不是说现在三个发动机全部启动了,我去,这速度俯冲下来别说人了,鬼都死透了!
【拉沃金】大头朝下越来越接近地面,尖锐的呼啸声响彻整个训练场,瞄准镜上显示机体的俯冲速度已经超过了一点五倍音速。
这样铁牛连改姿势弹射都来不及,再不想办法估计铁牛真的就要成一堆零件了!
来不及多想以,我关上舱门打开火控计算机,以最快速度推算出铁牛的落点和坠地预计时间,然后一脚狠命地踩下踏板,驱动机体一瞬间打开最大输出功率,直线加速向出膛的炮弹一下冲了出去。
我视野里的【拉沃金】迅速放大,而【拉沃金】也越来越贴近地面,我感觉心脏都快跳爆掉,但是有不敢一脚把速度轰到顶,只能根据计算机数据和一点点射击练出的测提前量能力,均匀加速同时不断修正自己的轨道。
与此同时,铁牛也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姿态,试图从失速状态下脱离出来。
“他妈的,一定要给我赶上!”
我嘴里恼怒地叫着。
我要做的事很简单,那就是像打棒球一样给铁牛来个近地面减速!
两台机体的尖啸逐渐重叠,终于,计算再加一点运气,【拉沃金】的胸口像希望的一样贴上了我的视野。
“啊啊啊啊!”
我用几乎把座舱装甲踏穿的劲头踩下踏板,驱动机体一头猛撞上去!
“咣”
巨大的撞击力几乎把我的手从操纵杆上弹开,但是我知道自己确实拦住铁牛了。也仅仅是我发出庆幸不到半秒钟的时间,像是两个相扑手对撞一样,画面在一个巨大的撞击声中瞬间崩裂成了无数快碎片!
靠,我竟然忘了这玩意儿用的不是投影图像,而是实打实的钢化玻璃!
没有反应的时间,况且就算有反应时间这么小的空间我就是武功高上天也施展不开,一堆挟持着超强冲击力的飞刀似的碎片,毫不留情地钉在我的身上,那感觉简直像一下被人砍了十几刀一样,简直是痛到了骨头里。
我感觉自己血管被切断了好几根,搞不好内脏骨头都受了伤。
“啊啊啊,好痛啊!”
我死命地惨叫着,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第八十八章 困境
教导团的人费了很长时间才撬开变形的舱门,我和铁牛都被随后赶来的医护人员送进了医务室抢救,检查结果是我断了一根肋骨,外加被玻璃片刺出了一堆内外伤,铁牛更惨,折了三根肋骨,外加轻度脑震荡和一堆其他创伤,一整天都没有知觉。
虽然在晕眩中隐隐约约听到某些兽医诸如的“状态太好了吧,受了这种重伤还那么坚挺”,“真没挑战性”,“要不再打断这小子几根骨头增加点难度”,“好主意”之类的不河蟹言论,但是总体没什么大碍。
医务室的供暖设备很烂,我在半夜活活被冻醒了,整个病房黑洞洞的,没有一点声息,也没有任何光源,只有暖气出口发出漏气般的“嘶嘶”声,寒冷的从脊背一直蔓延到全身,好像坠入了阴曹地府。
我习惯性地甩甩头,结果一甩可不得了,因为就在我在右手面,一个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几乎完全沉没在黑暗里的女人正鬼气森森地坐在我身旁。
从小我就对枪战片里血肉横飞的镜头比较免疫,但是最害怕的是这种突然窜出张鬼脸,或者对影成三人的状况,再加上毫无心理准备,当时就吓得几乎惨叫起来。
女鬼一把捂住我的嘴,然后站起来,把头慢慢移动到我的视线正上方一点点凑近,我感觉自己几乎要神经错乱了,马上就想一拳打过去。
“嘘,嘘,别出声,他需要休息。”
妈呀,女鬼竟然说话了,长得太有个性了吧。
可是等等,这声音有点耳熟啊。
我稍稍冷静下来,仔细一看,何止是声音耳熟,这张线条柔和的面孔我也熟得不能再熟了,这不是传说中的天然系土豪吗?再斜眼一看,铁牛就在十步开外的地方呼呼大睡,估计开炮都炸不醒。
发觉是自己理亏,我马上识趣地把滚到嘴边的惨叫吞了回去。。
“老天,我睡了多久了。”
我呻吟道。
本来只是随口扯一句表明存在感,但是亚捷琳娜竟然还认真回答我了
“到目前为止是二十七个小时八分零三秒。”
那不是一天多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但是肋骨部位一阵刺痛,差点又让我痛昏过去,看来这应该是我职业生涯中伤得最重的一次,就算用现代医学也无法迅速治愈。亚捷琳娜想帮我一下,但是我还是坚决用自己的力气一点点撑起来,于是她只好无奈地在我背后垫了个枕头。
“情况怎么样了?”
柔软的触感缓解了一下胸口被劈开般的痛楚,我长出了一口气问道。
“你的直线撞击卸掉了大部分冲击力,但是两台机体都出现了严重损伤,到现在都没有修复,现在……。军校高层似乎已经就你们长时间不按规定操作机体,以及对宝贵公共财产造成损害,向你们教导团的主官提出抗议,甚至有人要求在你们技术合格前停止对你们的上机训练。”
我听得只是冷笑。
呵呵,不用说那么婉转,我猜得到是哪两个挂将军衔的王八蛋。这套设的真不错,一边给我们下绊子一边踢我们的屁股。
“呼,你在这里坐了很长时间?”
不想再聊这些恶心的事,我换了个话题。
“不,白天一直是伊蒂丝姐姐还有你们教导团的其他人在这儿,我只好趁晚上人少偷偷过来了,总共也就半小时左右吧。”
天然系女孩非常非常诚实的回答道,像极了在马路边简单五分钱交工的小孩。
“哦哦,对了,差点忘了。”
亚捷琳娜突然一副丢了钱包似的慌张表情,在椅子上摇摇摆摆地,某个部位的晃动总是在幅度上慢了半拍,让人无法直视,我都快搞不懂这迷迷糊糊的家伙是在干嘛了。最后她开心地从下面拎上来一个汤筒,额,其实这么描述也不太对,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豪阔到把单位尺寸价格相当于黄金的,优质白瓷拿来当不锈钢用的。
“喂,里面是什么东西?”
看到土豪又要亮出瞎眼闪光弹,我警惕地往病床角落缩了缩。
“是鸡汤啦,我在厨房煲了四个小时,按照家里大厨师傅的说法,现在应该差不多入味了,你试试看。”
亚捷琳娜兴冲冲地靠过来一点,小心翼翼地把汤筒送到了我面前。虽然句子里土豪气息不断外泄,但是总体还能接受。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盖子。伴随着瓷器边缘摩擦独特的,圆滑而带一点点沙哑的“呲呀”声,一股肉料理和药材的香味混着热气扑面而来。汤汁呈浅黄色,微微泛着白色,鸡肉已经细心地分解成一个个均匀的小块若隐若现地浮在葱花姜片还有人参之间,肉质看上去还有弹性,看样子火候控制的刚刚好,让人食指大动。
但是实际上我却动不了,原因非常简单。
“我说小姐,很感谢你辛辛苦苦煲汤又千里迢迢送过来,但是……你好歹给我弄个勺子啊!”
“唉?唉唉唉!!”
我们两个完全不顾医务室规矩的叫声在整个大楼里炸响。
第二天,学霸来探望我们两个伤兵了。我们两在病房里吹牛打屁耐了一天的性子,就等他了,一见面还不等学霸问候完病情就一句接一句插进来。
“喂,问题检查出来没有,是不是设计思路歪了?”
“怎么样,还有没有其他弟兄受伤。”
学霸慢条斯理地推了下眼镜,示意我们两个都快要跳起来的重伤员坐下,然后慢条斯理地一一解释道:
“放心,因为陈老爹脑子一热想出来的怪招非常及时,机体没烧没炸,大家都很安全。”
铁牛长叹一口气。
“唉,陈老爹,你的大恩大德我先记账吧,下次还你。”
“………你可以选择马上付账。”
吐槽完毕,我继续追问学霸技术问题,出乎意料的是,学霸表示我们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