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陈中士这么说多伤感情,哎呀哎呀,怎么连钱都不要了。”
“要你管。”
我粗暴地把格斗中震飞出来的钱一把把全塞回去,一把把背包丢回了座位,老猫看得“啧啧”做声。
“哎呀,陈中士,我最近好像没惹你吧,怎么和吃了枪药似的。”
“劳资心烦,话说你是怎么上来的?”
“嘿嘿,做咋们这行的条条大道通罗马,搭个黑航班回国的能力还是不成问题的。”
妈的,阿西莫夫这奸商到底收了多少个两万块啊!
“好吧,没事的话,现在你可以滚下飞机。”
老猫淫笑两声,把我不耐烦的口气当耳边风似的甩开了,直接在我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来。
“喂,陈中士,上次你说的那事…。。还有印象吗?”
这段话给人感觉是没头没脑的,但是我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就是上次我要交给他毒气弹的事,但是因为反抗军那帮蠢蛋暴露了目标,一片混乱中也没有接头的机会。
人命关天的事我不敢瞎扯,马上把地址报了出来,然后问老猫什么时候能把那玩意儿起出来,老猫郁闷地叹了口气说现在这事他娘难办了,反抗军在城里天翻地覆的一通折腾,连指挥部都叫人炸飞了,弄得条约军上下都很没面子,这段时间都在搞戒严,外人想混进去比登天还难。
不用说又是我惹出来的麻烦事,我抓抓头干笑两声扯别的去了。
“还有就是顺路像你提一个警告,中士。”
老猫的脸色突然一冷,机舱里的温度似乎也随着他的表情变化下降了很多,我下意识地挺直腰杆,因为老猫的表情很严厉,非常严厉。
“别玩得太过了,凡事都有底线。”
这种说法明显有些威胁人了,我觉得自己的脸色肯定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什么意思,让我在外面混数据的人不是你吗,怎么,现在想赖账?”
“别装傻,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我是让你搜集数据没错,可是你看看你这些天在干什么,你炸掉了隆德涅夫将军的指挥部,摧毁十几台最新最昂贵的【伊尔】,在条约军黑名单上的排位几乎超过所以反抗军头目上。最近又突然来到被重兵包围的维堡,当上了一帮外籍雇佣兵的头头,给条约军造成了严重损失,至少有两个营的陆战机甲还有数量不明的航空机甲,在你的英明指挥下报销了。”
“而且我听说你竟然还和大名鼎鼎的‘苍刃’交手了,弄得‘灰色微笑’的大名都开始传播到ACE的圈子里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甚至有些怀疑你的意图何在?”
最后一句话不亚于是狠狠给了我一巴掌,而且还是打完之后再扣上一桶脏水,刚刚还勉强压住的怒气几乎是一下子冲上了头顶。
“你的意思是说……。我想叛变?”
我咬着后牙槽杀气腾腾地盯着老猫,我发誓要是他敢点那么一下头,我立马生宰了他!
“你也别这样看着我,不只是我的意思,还有是上面的意思,注意自己的行为,中士,现在你是整个教导团受到关注度最高的人,你要是敢连累整个教导团受调查质疑什么的,别说军事法庭,老子第一个饶不了你!”
老猫毫不示弱地回瞪着我,眼神就像盯着鸟雀的山猫一样尖锐。
说到这一层,我的火气首先降下来,的确,这段时间就顾着自己爽了,也从来没想过会不会给弟兄们找来什么麻烦。
“为什么老是关注我,我成绩又不好,顶多就是多打了几次仗而已,战绩特么还都是不作数的黑数据。”
我仍然嘴硬着。老猫则长叹一口气,又恢复了那副欠打的表情,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少年,你还是太纯洁了,纯洁到我都不想和你说实话了。”
“……滚!”
“说到这个,你在外面都混出了些什么名堂,组织很关心你啊。”
“本人可一直是外国机甲开在外一颗红心怀里藏啊,就是我将心事付明月,可惜明月照沟渠,让人有点遗憾。”
我嘲笑了两句,转手从PCP上退下自己的1T内存卡,里面有我一直以来的作战录像,照相枪图片和【加兰德】的详细参数,老猫飞快地扫了一眼,马上做贼一样很仔细的收好。
上午九点钟左右,飞机在一个和它身份严重不匹配的小机场极别扭地停下来,我和老猫同时滚下飞机,刚好,车站里还剩着一辆AU。
“喂,我要回内务部办点事,要一起去混个脸熟吗?”
“一边玩去,我和不想往黑水坛子里跳。”
“唉,那可真是遗憾,中士,帮我把车叫过来。”
“我靠,又不是你先发现的,凭什么……”
话才骂了一半,我突然想起这事共和国军辖下的地盘,不是我一个屁大的小士官可以嚣张的,我只好识相地把安装了声控装置的AU叫过来,捏着鼻子在插口投入十块钱纸币打开车门,老猫得意洋洋地扭着屁股爬进去。
就在这时我狠狠一脚踢上车门,撞在老猫屁股上发出“砰”的一声,AU的四个轮胎马上发动起来,带着老猫的惨叫一起飙出了机场。
呼,心情好多了。
我哼着小调走出机场,在街上另外拦了一辆AU回到自己小区。
差不多有二十年高龄的老房子,老早长出花坛的杂草花藤,生锈的廉价运动器材,快要塞爆出来的垃圾桶,调皮的熊孩子被暴打的惨叫一阵阵响起………差不多一年没见,这里还是没多大变化,还是那么旧,还是那么悠悠哉的,只不过多了一丝亲切感。
深深吸了一口气,很糟,浑浊中还混着油烟味,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倒是比莫斯科干冷的空气要让人舒服很多,我开始抬腿走向自己熟悉的那栋民房,可是等等……有点不对劲。
我感觉到四周出现了某些我记忆里不存在的新事物,比如一个靠在满是蚊子的灯柱边看报纸的中年人,比如一个在门口那家宰人不偿命的小炒店吃饭的青年,我感觉他们也不像脑子坏了的人。
该死的,老猫的乌鸦嘴不会那么准吧,说出事还真出事了。
我第一反应就是拔刀干掉几个,但是家就在面前的情况让我硬生生压下了这个想法,于是我死命咽下了一口唾沫,在数道戒备的目光中空着手爬上了通往四楼的楼梯。
房门是半开的,我克制着十二万分的心跳,慢慢地推开门。首先我看见老爸老妈好好地坐在沙发上,面带微笑的听着什么,这让我一下安心了不少。房门继续推大,我看见还有一个中年人正坐在他们面前,正在绘声绘色地说些什么,听到开门声后把头往这边偏过来,展现给我一张职业军人特有的刚毅面孔。
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快要昏死过去了。
这哥们不是生人,准来说和我很熟,我甚至还当过几秒钟他的爹。
国防部部长陈天民大将。
第八十章 回家那些麻烦事(2)
此时大将脸上却带着可敬的笑容。
“哎呀,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这么快就来了。”
来不及细想这货为什么会在这儿,我还是条件反射的立正敬礼,陈天民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我不用太拘谨。
“好吧,你们一家子先聊着,我告辞了。”
陈大将暗中带劲的用力拍了我两下,背着手以一副高级军官惯用的姿态大步出门了,扔下我傻在原地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好。老爸老妈赶紧站起来送他出门,搞完了一套送别礼后则用深沉的目光看着我,然后悠长地叹了口气。
“那个…。。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就是以前见过最大的军官也就是村里的民兵连连长,突然那么大个首长亲自登门……有点不适应啊。”
老爸如此说道。
“虽然你出息了是件喜事没错,但是你能不能别搞得一惊一乍的,你们长官进门的时候我们还一点准备都没有,差点吓死你老娘了。”
老妈如此说道。
我这时才注意到两位的笑容显得很僵硬,简直像抽风似的。
“我们老大……。说什么了吗?”
“差不多就是说你学习用功,训练刻苦,思想上进,组织对你的表现非常满意之类的吧,唉,我和你老娘差点都听得掉眼泪了。”
“我靠,不全是废话一两干货也没有,有毛好高兴的。”
我没大脑地说道,结果挨了老妈一个威力无比的斜眼。
“开玩笑,废话你有给你娘捞过几句听听,从幼儿园吵得整院人睡不着觉,到大学第一学期辅导员就挂电话来警告你挂科过多,你从小到大只要是主管上门就没好事,现在总算咸鱼翻个身你还没感觉。”
额,貌似我还真的苦逼了二十多年呐。
“好了好了,少说丧气的事了,晚饭想吃什么报来,我去给你买,在自己家里千万别客气啊。”
老爸拍拍手高兴的站起来说。
说真的,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从内到外都被温馨的暖意包围了。
吃完由水煮大虾,红烧海鳗,葱油鲈鱼还有一大碗米饭组成的,让人愉快的海鲜午餐,我准备一觉睡到晚上,好好过一把假期生活的大瘾。
可是事实情况却很不如意。
烦躁,烦躁,烦躁,烦躁………。
焦虑,焦虑,焦虑,焦虑………
然后是一轮轮激烈的交火,【雅克】杀了过来,【伊尔】也杀了过来,甚至地面上还有【德普】在挥动机枪。我疯狂地盘旋着开着枪,发射着导弹,挥动着复合斩剑,使用各种手段将它们一样一台台轰下来,但是它们好像从流水线上下来一样源源不断地送到我的屠刀前,我也毫不停歇地大砍大杀着,直到杀得手臂发酸我依然在杀,狠命的杀。
爆炸,爆炸,爆炸,爆炸……。。
视野被漫天灼烧的火火光渲染成了一片红色,血液都在爆炸中沸腾了起来,我突然感觉自己想笑,想尽情的狂笑!
“呼,受不了了。”
第三次从恐怖的睡梦中惊醒,我惊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了一身大汗,把被子和枕头都浸湿了。
我觉得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战争综合症(WarIllness)”吧,算是给上过前线的人一点恶心的纪念品。
一瞬间我想到了电视上经常放的战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