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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伟炫耀似的对女孩子们做着鬼脸,狠狠的把手中的啤酒瓶和海涛碰了一下响,转头对海涛道:怕老婆?怕老婆怎么啦?老婆不仅是要用来爱的,更是要用来怕的!没有怕哪来的恩爱,哪来的温柔安慰?海老大!我可不会像你,有事没事自个儿搞自慰!嘿嘿,我也真不知道,宝贝芬喜欢你哪一点!
又是一阵狂笑,邬庆芬和杜慈反正都已经成妇女了,多少潜意识里有些开放了,也凑着乐,可静儿还是个标准的黄花大闺女,月色下,粉脸有几分羞涩红润。
※※※
海涛就是觉得石伟在酒桌上的发言让他心里痛快,他要求石伟再即兴发挥一遍。
石伟站起身,举起啤酒,以千古贱人的风度围着大伙转了一圈,用格外沉重的语调,故作伤感的说道:各位善良的劳动人民啊!你们单纯的背景,你们朴实的生活,你们诚实的品德怎么可能对社会中的制服身份和权利身份有这般的深刻认识?
你们简单却圣洁的灵魂怎么可能明白那些复杂德性的丑恶?你们囿于局限的视野如何可以理解那些卑污者们无耻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
没有正直公平公开的舆论体系进行监督,权力便肆虐在腐败的土壤上,生根发芽,开枝散叶;没有坚定有力决不退缩的监察廉政机构,制服们便放纵嚣张的欲望,千方百计,敲诈勒索。
正义的和卑鄙的交索纠缠在一起,又有多少有明显的界限?权力统御着权力,力量区别着对手,下级服从着上级,原告和被告可笑的竟决定于大盖帽!
低下者们用尽全力舔着高尚者们的脚趾,高尚者们得意的蹂躏着低下者们的心灵,欲望扭曲了制服穿戴者们的道德,手段成了满足那些需求的必要!
一切行为的实践蕴涵着特定的原因,彼此当然得分个彼此!因为存在更多的给予所以就有了奉献,因为有了得到才更多的报答!
什么是服务?自己就是人民中的一员,所以为自己服务就是为人民服务!荒诞者们的逻辑固然荒诞,然而却不无道理,你难道没看见——同样是工作,同样是劳动,区别只是劳动和工作的类别,为什么他们远远比没有制服、没有身份、没有权利的我们占有着更多的物质?难道他们的劳动强度比我们还辛苦还艰难吗?
我们是主人翁,他们是公仆,我们是纳税人,他们是公务员,我们是农民,我们是个体户,我们是工人,他们保卫者我们,管理着我们,教育着我们,规范着我们,约束着我们,他们有的用心机为我们服务,他们有的用贪婪为我们服务,他们有的用要求为我们服务,我们用我们的血汗养着他们,他们却高高在上,他们用光明正大、光彩夺目、光照千秋的言语装裱着他们自我表示的道德!
我们卑微,我们无奈,我们无力,我们永远只好伏在他们的权威下,或是哭泣着命运,或是悲叹着生活,或是屈从于摆布,或是申诉着冤曲,或是坚强的抗争,或是模仿着榜样!或是用最隐秘、最迫切、最渴望、最哀楚、最可怜的声音期盼着艰难生活范围里的包青天!
其实,我们的要求很少,真的很少,微不足道,我们只是需要公平!
这是不是无聊的奢望呢?!
※※※
啪啪啪~~!
大家感动不已,被石伟的即兴演讲彻底感动了!
杜慈简直把那双充满无限爱意的眼睛张大到了极限,似乎如果不这样,就无法表示自己对石瘪三的倾慕,对石瘪三的怜爱。
静儿着实没有料到石伟居然具备如此愤世嫉俗的才气,因为在她的眼里,石伟只是一个虽然世俗却不失节操,虽然平庸却不失高贵,虽然搞笑却不至无聊,虽然精明却不失豪爽,虽然低微却不失气度的比较寻常的有个性的男人,但是似乎应该讲不出这么深刻的话啊!
她略带疑惑的眼睛狡黠的看着石伟,看着他得意忘形洋洋自得的模样,冷不防突然问道:石伟,这些话不是你所说的吧?在哪里抄袭的?坦白交代!缴枪不杀!
石伟的笑容立时开始僵硬,尴尬的用右手食指搔搔头皮,嘿嘿干笑着道:我靠!这都被你猜出来了!你还是不是有胸脯没大脑的女人啊!?好了好了,肚子,你就别打我吗!我交代还不行吗?你还揪!?那我就不说了啊!
嘿嘿,这些东西都是龙老六写在草纸上的,我看着不错就把它从老六手上没收了,这么漂亮的字,这么精彩的话,我得好好把它收藏起来,这不,我都背得滚瓜烂熟了!
不过老六也得感谢我,是我告诉了他很多社会上的事,他又在那些个打工的地方亲身见识到了制服的秘密,他又特地查阅了很多资料,这是他今年四月里信手写的。
我可没骗你们啊!我最多也就在你们面前冒名顶替的背诵了一遍,虽是侵犯老六的知识版权,可是反正你们又不会付给我什么稿费!对吧?
嘿嘿!肚子,你还来?
你要再揪我耳朵,我可翻脸了啊!
※※※
正在这时,海涛的电话响了!
一看号码,哦,老爸的!
通常的几句家人亲情问候后,老爸说道:海子(海涛的小名)啊!你记一下这个电话号码,刚才你的那个结拜兄弟龙镔打电话过来,说他现在正在电脑网络上等着你,要你如果得空就去上下网。你自己看着办吧!
※※※
这五个人都不可能泄露老六的消息,他们火速打的远远的省博物馆附近的一家档次比较高的网吧,租下一个包厢,上网。
石伟顺手买了一张神州行电话卡,全新号码,又不用登记身份证。
石伟登陆QQ,妈的,广告一大堆,没有留言,没有信息,倒是熟悉的MM们一大片全在好友栏里面!查找“瘪十排骨”,这可是龙镔上次联系时的代号,上次一联系完,石伟就应龙镔的吩咐,已经将以前的那个QQ号码删除。
没有发现龙镔的那个呢称!不在线上!那他在哪?
石伟回思一下,立刻登陆聊聊网站,几番周折,来到**聊天室!
果然,“瘪十排骨”就呆在那里!
石伟果断的不假思索的将自己命名为“瘪三戴着避孕套”,立刻对这个“瘪十排骨”发出私聊请求!
五个人的眼睛全部盯在电脑屏幕上,紧紧围坐在这台电脑周围,呼吸急促。
快啊快啊快啊!
这网速怎么这么慢!还他妈的ADSL!还宽频?!我靠!
石伟戴着耳机,特意把传声的接头插进电脑喇叭接口,只用麦说话,听就得大家听。
对方没有拒绝私聊请求。
似乎好久过去,喇叭里传出了那熟悉的声音:喂,是老大和老三吗?我是老六。
※※※
石伟激动得道:老六,是我,石伟,这里还有海老大,肚子,宝贝芬,还有静儿!
龙镔爽朗的声音:哦,大家好,向你们问好啦!大家还好吗?
石伟急切的道:老六,你放心的说,我们是在网吧的包厢里,没人知道!你现在在哪?
似乎停顿了十秒钟,声音出来了:我现在在惠州。
第一时间里听完石伟的情况通报,我陷入了长思。
果然不出所料,警方根本就没有放松对我的追捕,但是不管怎么样,我现在还是安全的。
我现时的身份,我的安身之所,我的工作地点目前就除了金总和薛总外,没有任何人知晓。我不会愚蠢的这些情况告诉石伟他们,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不谨慎,给自己、给他们带来任何可能的危险,就连现在我在惠州的位置,也是因为我担负着神秘的工作任务,我将在明天和几个人见面,我晚上有空,所以特意出来打探一下湖北的情况的。
海涛早在那一次就告诉我了他父亲、他家的联系电话,我们确定了联系方式就是通过他父亲转告,只有这样才可以稍许降低点暴露的风险程度。
更让我产生警觉的是秋雅的出国,根据石伟复述秋雅信上的内容来看,明显秋雅是被人胁迫,要不然以秋雅个性,她没理由中途休学,连大学证书都等不及熬下去,就独自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里去,听口气,似乎要去很久。
如此紧张关切于我的秋雅如果不是因为抗拒不了的原因,是绝不可能远走他乡,那么仔细推测就只有一个最可能的原因,那就是因为我的原因!她在为爱情作出牺牲,并且一定是为了保护我而无奈的屈从于胁迫者的操纵!
秋雅走的日期是八月上旬,而我到利衡是八月中旬,是绝对没可能有其他人知道我的藏身之所。那么这个胁迫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众所周知我犯了罪,现在警察必须抓到我,但是警察却找不到我!网上追逃,以及通缉令的效用很大程度上决定于罪犯清晰的影像!我清楚记得我并没有在大学照过什么像,石伟也说了,通缉令上的照片根本如今的我。况且我并不是什么轰动全国的持枪抢劫银行并犯下血案的罪大恶极的杀人罪犯,充其量,我只是一个刑事罪犯,警方也不便大动干戈搞得全国皆知,再怎么说,警察叔叔也不能让人民认为他们无能嘛!虽然破案率不高,但是毕竟还是破获了很多杀人案,贩毒罪案,抢劫案,也抓过很多非法赌博,抓过很多嫖客和妓女的嘛,也尽了自己最大的可能保卫着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的。
那么胁迫秋雅唯一的原因就是胁迫者手里有我的影像资料!并且胁迫者只可能是常成和廖业!
仔细回想一下,的确,既然他们设计了阴谋,就一定有可能有计划的予以录影!并且极有可能早就有了我清楚无比的影像资料!只有这样常成才有可能胁迫秋雅,迫使她服从于他。
我可怜的秋雅!我怎么现在才想明白常成是如何对秋雅下手的!!
而且,继续分析,常成手上捏着的东西他只要向郑学或警方那里一放,简直可以随时随地将我的所有计划彻底粉碎!我在他面前简直就好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我再也不是一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