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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不是,不是静儿,不是秋雅,不是雯丽,不是薛冰莹,不是焦思溦,不是······吗?
她们都在哭,不,错了,是这些有她们那样面容的鸟儿在哭,不,也不是,就是这些鸟儿在哭,是鸟还是人在哭?不是,不是,什么都不是,自己刚才根本就没有开枪打它们,是它们自己跌下来的,不关我的事,不是,自己刚才明明开了枪,就是自己打的,就是自己把它们打下来的!
天啦,难道自己真的把它们从天上打了下来?那不是它们从此就再也不能自由自在的在野花野草之中恬静悠闲的觅食在蓝天白云之间美丽优雅的飞翔了吗?
这可怎么办?这么美丽的鸟儿,这么美丽的有那些自己熟悉的女人面容的鸟儿被自己无情的枪口伤害了,自己为什么要把它们打下来啊?!为什么为了要吃它们的肉就把它们打下来?让它们自由自在的过着它们的生活日子,让自己可以站在熊山之上看着它们自由自在的过着它们的生活日子不是更加好些吗?
突然,天崩地裂,大地激烈地摇晃起来!熊山就在大地激烈地摇晃之中轰然坍塌了,整座山遮天蔽日,就像急骤地满天黑云以无法阻挡无可逃避的态势向自己压了过来!几十亿万吨重的山体猛然就把自己压在下面,自己就象孙悟空被如来佛祖的五指山压住一样,再也无法动弹,无法呼吸!
快,快!用尽全身力气把这座山推开!千万不能让它把自己压住!
豹子,你这死狗不来帮忙你还咬我的脚干什么!给我滚开!
龙镔情不自禁的将脚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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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思溦将毛毯盖在龙镔身上之后就弯腰站在那里,痴痴的看着他。
看着他在昏睡中时而怀疑时而喜悦时而惊诧时而恐怖时而咬牙切齿时而愤怒不已地变化着面部表情,那表情如此丰富令她看得如痴如醉,当她看到龙镔在梦中居然还挥手蹬脚的时候她就断定龙镔一定是在做梦,而且还是在做恶梦。他睡着的样子真象一个孩子,有谁敢想象这个睡觉会做恶梦会做表情的孩子就是那个狡黠多智气宇轩昂统帅风度并掌管几百亿资金资产的龙镔呢?
龙镔就在这一蹬之下惊醒了,睁开眼睛,这才意识到这原来是个梦,事实上,那压在自己身上的熊山根本就不存在,而是一床毛毯,那些被自己伤害的有着女人面容的鸟儿也根本就只是幻觉,映在眼里的倒是那个美丽动人的几年以来一直支持自己工作的集团副主席集团副总裁焦嵘森的女儿焦思溦。
焦思溦见到龙镔醒来并用迷茫的眼睛盯看着她的脸,她慌忙站起身子,用手拢着头发,又转身坐到沙发上,表情很不自然的说道:“龙主席,你醒了?刚才我来的时候看见你在睡,我就让***、***去接待室了,你休息好了吗?要不,我去把她们叫过来?”
龙镔用双手在脸上在眼睛上挤压挤压,重重的出了一口气,说道:“等等吧,焦副主席,我和你商量商量叶子亨董事长、莫氏企业和何氏企业的事情,他们几次托人转告这个意思了,我们不能没有一点表示,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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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镔决定和他们进行接触,在随后的日子里他和他们三家展开尔虞我诈斤斤计较善善恶恶来来往往的谈判,以旗下企业的部分股权和他们分别交换,双方总算达到了各自想要的目的。龙镔知道自己没有精力也没有必要和他们掺和过深,他只是让集团得到了那些企业25%的股权,他觉得这也算是完成了钱老那个没有说出口的遗愿。而莫桂山他们也让自己的资产实现了与声名鹊起的利衡集团进行资产重组,让外界认为他们将得到利衡投资基金的全力支持,使股价立刻上升,而且也和利衡集团言归于好,无疑就已经消除了那个日渐逼近的威胁。
这件事情付出心血最多的就是钱毓慧,她和莫桂山他们有那种世交关系,运用她的特殊身份在龙镔和那些人之间努力斡旋,她的努力也让龙镔认为钱毓慧是实实在在的围绕集团未来发展在做事,而且钱毓慧的老公马健清在香港国际总部的工作成绩也很不错,他们两口子没有刻意去拉拢下属集结势力团体的迹象。
谈判结束之后焦思溦又邀请龙镔去台湾参加一次豪奢的婚礼,她带着龙镔去见识主人家中一间摆满黄金制品就连家具都贴满金箔就连马桶都是18K金做成的金碧辉煌的名字就叫“黄金屋”的房间,并告诉龙镔这个主人的资产仅仅只有四十亿台币,折算成港币将近十亿左右,仅为龙镔身价的几十分之一,可他的生活却比龙镔舒服一万倍,甚至比古代的皇帝还舒服,据说在那个黄金浴缸里泡澡的时候有两个全身赤裸仅披透明纱衣的美女在旁边伺候,并随时随地满足他任何需求。
龙镔边看边听边点头,那眼神中没有羡慕也没有不屑,只是顺着焦思溦的指点看了一下,他甚至都没有用手去触碰这些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物品。他在离开之后和黎大山蒙远三个人去大街上的路边档吃了一碗牛肉面,还喝了两杯啤酒。
路易丝完全泄气了,建议焦思溦从此放弃对龙镔进行欲望的诱惑,改为直接报复。焦思溦也迷糊了,怀疑龙镔就是一个修练到了无欲无求神仙境界的和尚,她们向古德里询问究竟。
古德里没有在网络上马上回答,等到一个小时之后就给她们发过来一段话:欲望是个体赖以存在的根本,是生活的基础和源泉,占有更多物质得到更多精神愉悦的享受是人类的天性,人类的感官生来就是向往更舒适的刺激,任何人没有经历心智的洗涤是很难从常人口中的欲望里超脱出来的。这个人占据了如此多的物质却不将它用作光明的慈善之中,还如此强迫自己克制对欲望的追求,事实上他已经处于理念崩溃的边缘,他的堕落将比其他人更可怕,你们不要忘记他魔鬼的报复行径,也不要怀疑你们所做的正义,记住一点——“欲望本来就是温度的沸腾”。
焦思溦猛然想起那个盗掘龙镔祖坟的吴喜中两人在监狱里早已神秘死亡,她清楚记得当时龙镔说过“该死!”这两个字,而且龙镔前些日子还对自己开玩笑似的说过那个胡副书记是个贪污犯真不配作山城的父母官,毫无疑问那个胡副书记就是龙镔利用影响力撤职的。这些日子来听到过一些秘密传闻说龙镔为了报复那个逼得他逃亡的郑学,甚至利用钱老将身为高官的郑学父亲和舅舅送进监狱后来又神秘自杀,现在想起来不但吴喜中是龙镔指使他人弄死的,就连廖业都有可能是被龙镔干的,这个人心狠手辣之极,就像古德里他们所说是扭曲的人格、变态的恶魔,这个恶魔杀死了自己最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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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12月,这一天真是怪异得很。
熊山上为了修建水库方便装卸车工具车辆运送砂石而开辟的那条公路已经修好了近五分之四的土路胚形,沿路都有重型压路机在反复滚压路面,民工也有条不紊的在路面上铺上防滑的碎石,从天雷乡到江坪镇的公路也在忙碌的搞着路面拓宽和整修,只待完毕之后就会在上面铺上厚厚的柏油。
现在高智勇正在熊山水库工地现场和几个包工头一起督查那些民工炸山采石开路。
一个包工头殷勤备至的给高智勇递上一根芙蓉王烟,待高智勇拿在手里之后立刻就打燃打火机,拢起双手,让鲜红亮闪的火苗在手掌拢握的狭窄空间里不至于被半山腰中无处不在的凛冽的寒风吹灭,高智勇微微低下头吸燃了烟,又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包工头,这个包工头叫做刘二喜,他的眼神里笑容中到处弥散着对自己的巴结奉承谄媚,他的儿子和龙主席做过同学,现在在部队当兵,他是天雷乡全乡最富有的老板,他在山城开有一间建设公司,承包过很多公路建设,有建筑资质,而且他的两个亲戚还是山城县城的县局领导,当时为了水库修建区域的移民安置出了不少力,考虑到他的特殊背景可以为工作开展带来便利,自己在和指挥中心的人研究之后就将一些工程承包给了他。
刘二喜并不知道高智勇此刻心里在想什么,他随后也给站在旁边的几个包工头递了一根芙蓉王。一个人对高智勇用带着浓重山城口音的普通话讨好的说道:“高总,您就放心吧,照这个进度下去,这条路再有十天就可以修好,我们绝对不敢耽搁您的计划的,你看,他们干得多卖力?”
高智勇知道这个人是天雷乡古寨村的村支部书记,他表哥是天雷乡的党委副书记,那个党委副书记就和江坪镇的一个基建老板合股,分包一些土石方工程,就安排他来招收民工做工,龙镔对承包工程的包工头有个特别要求,那就是尽量从当地几个乡镇招收乡民,这里倒是有点肥水不落外人田的想法。
刘二喜看到高智勇点着头,生怕好听的话被别人说去了,就忙用更讨好的口气说道:“高总,龙主席为了照顾乡民们可以通过做工来增加收入,我们这些包头自然一定是按照龙主席的要求来做的,您看,这些人除了爆破员和几个搞技术的,差不多全部都是这个地方的农民,嘿嘿,这是来不得半点假的。”
高智勇将脚在碎石上踢了踢,看了看半山腰的风景,隆冬的熊山苍茫而萧瑟,田野间稀稀落落的种上了一些油菜萝卜,难看得紧,他深深吸了一口烟,说道:“嗯,嗯,我可告诉你们,龙主席对你们是不错的,他说过决不拖欠任何工程款,但是也严令绝对不准任何包工头拖欠扣减民工工资,他为民工们准备了防护劳保用品,制定了最低工资标准,并且承诺如果万一发生不测的民工受伤安全事故他一定会负责到底,他为做工的乡民考虑如此周到,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就是这是造福乡民的慈善事业,既然是慈善是为了帮助乡亲们,那就绝对不准你们从民工身上赚取黑心钱!你们是承包商,是工头,让你们赚的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