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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相关的文件早已准备妥当,各个董事相继在上面签好了字,龙镔还是那样细心的观察着大家签字时的神态,他要从这些不经意中找到他们隐藏的东西。
紧接着曾海长以钱老的名义在会议上提出由龙镔担任集团总裁,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不必累述。
至此,龙镔终于把持了整个利衡集团,钱老的身后事就此闭幕,钱老得偿所愿。
坐在这个位子上再来看大家,心态立时就有变化,这种变化微妙而又显著,从一个不为人知的小打工者在短短一年时间里成为一个手里握着几万员工的衣食饭碗、一举一动都影响着他人命运前途的集集团董事局主席和总裁于一身的显赫人物,从一个为一日三餐发愁的小民成为一个掌控一百多亿资产的巨富,这种心态变化能不出现吗?
龙镔摒开头脑里的杂念,他准备再说一点话,向大家示好,希望可以缓和大家的情绪,他知道坐在这间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必然有一种酸涩的情绪,眼下最紧要的就是安定军心,强调团结和稳定的重要性,至于分辨不同阵营、处理潜在的反对者等等那都是以后考虑的事情。
他面带微笑,双手撑在桌面,正要开口说话,突然焦思溦抢先说了起来:“龙主席,我有几件事要和大家通报一下。”
龙镔心里微微一震:她要玩什么把戏?便道:“焦董事,请吧!”
焦思溦嘴角挂着不易察觉的笑意,清丽的女声说道:“是这样的,我和***、***董事洽谈过了,我计划用8港币收购他们在集团的股权,他们也表示同意,转让协议可能明天签署,现在我向董事局说一下。”
这两位董事连忙点头称是,其中一个道:“最近我们自己的企业急需资金,焦董给的条件不错,我们决定转让出去,当然,如果龙主席还能提出更优惠的条件的话,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
这倒是个特大事件!看样子这个焦思溦的确不容小窥,她父亲来暗的,她就来明的!龙镔急速的权衡着利弊,思考着如何应对。
全场一片窃窃私语之声。
薛冰莹对焦家是恨之入骨的,她看着龙镔居然沉声不语,就来火了,娇喝道:“这还用想吗?肯定是不能任她胡作非为的!投资公司这么有钱,随便拿出一点就可以把股权收回来,绝不能落到她的手上!”
钱素雪也冷声说道:“谁知道她以后会怎么样兴风作浪?龙大主席,你不至于又像以前那样不闻不问吧?”
······ 龙镔权衡再三,终于打定了主意,道:“焦董,首先谢谢你对集团前景看好,其次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参与你们之间的股权转让,再有我希望大家今后同心协力一起务实的建设好利衡。······”
钱素雪终于忍不住了,拍案而起,指着龙镔道:“说!你到底和她什么关系?你引狼入室,到底和她什么关系?”
唰地全场人都将目光看向龙镔。
龙镔对钱素雪的反应并不意外,他淡淡的笑着,平静的道:“钱副主席,我只知道她叫焦思溦,是刚从美国过来的一个投资者,愿意付出巨大的代价加入利衡集团,我相信她投资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投资的回报。在这之前我从未见过她,我不明白你说我和她有关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是董事局主席集团总裁,我不会把影响集团正常生产经营的情绪和恩怨带到企业决策中来。”
钱素雪被龙镔这番话气得素脸发白,哆嗦着嘴唇不知如何反驳,她发抖的手指指着龙镔,发颤的语音说道:“你···你你······!”
※ ※ ※
钱素雪发脾气走了,焦思溦和这两个董事也起身告辞,估计他们是去签订正式协议去了。留下来的这些人都对龙镔的决定百思不解,董事局会议陷入了僵局。
曾海长也琢磨不透龙镔真实的底牌,但他知道龙镔必定有自己的深意,他考虑再三,还是开口问道:“龙主席,你真的这样决定了?”
龙镔点点头,道:“是,真决定了。”
曾海长道:“能不能解释一下你的考虑?”
龙镔看看在座的这些人,想了想道:“等等吧,等他们把协议正式签妥后,我再说我的理由。”他展颜对大家笑笑,接着道:“来吧,现在大家分别说说集团企业的情况,讨论一下具体的工作事务。”
······ 中餐之后,曾海长、康定庄还有龙镔就呆在那间保密会议室里。
曾海长又接上那个话题问龙镔:“龙主席,焦思溦如果成功收购的话,那她就有16%的股权了,是第二大股东了,那就必然要做董事局副主席,这样的话,集团事务对她而言就无密可保了!隐患太大了啊!”
龙镔抽着烟,微微一笑,答道:“我计算了一下,焦嵘森留给她的资金不超过二十五亿港币,现在焦思溦花费在收购集团股权上就已经超过十八亿,她余下的资金不足七亿。焦家对集团的威胁的根本所在就是这笔资金,没有资金它就好比老虎没有牙齿!最关键的就是从此以后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视线之下,在集团事务上我不会给她插手的机会的。还有,现在她是对我有私人恩怨,是在针对我而采取这样的做事方式。这就是她的底牌。”
曾海长恍然大悟,连声称是。
一直皱着眉头的康定庄把指节捏得格格作响,铁手向下一砍,坚定的说道:“龙主席,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一根寒毛!我看谁敢与你为敌!”
第六章 勿与我为敌,勿与我为友(二)
阿三瘦马:坦白的说,这本书的写作是完全不成功的,过分强调主角的超常能力而导致极大地消弱了“诅咒”这个话题严肃性和思想的深刻性,所以本书将做全面修改,VIP内章节将保持原样逐步放出。多谢支持。
※ ※ ※
焦思溦的行动十分迅速,当天下午就和那两个董事正式签署了转让股权的协议,随即举行小型酒会,到场参加的有龙镔、曾海长还有大部分集团管理高层人员。
焦思溦将自己打扮得高贵而又不失素雅,与在场众人大方的交谈着,充分展现她良好的社交礼仪。此刻她正在和曾海长似乎愉快的说笑着,脸上挂着上流社会淑女的微笑。
康定庄和周擎还有康铁挨着龙镔坐在这间宴会厅的角落里,周擎死死的盯着焦思溦,嘴里忍不住咒骂道:“妈的!我怎么越看她越象一个居心不良的婊子!到处拉客,是不是卖不掉了?”
康铁不像周擎那样敢乱说话,悄悄的用手推搡周擎一下,暗示他说话注意分寸。
康定庄陪同钱老参加过不少高级酒会,见过很多世面,盯看了焦思溦一会后对着龙镔低声说道:“龙主席,这个女人很有一套,可能受过系统的社交训练。”
龙镔嗯了一声,轻声说道:“这个人比她父亲难对付,她现在开始买人心了!”顿了顿,龙镔扭过头对康定庄笑笑,道,“你觉得她是不是试金石?老康?”
龙镔说完便站起身,迈步向焦思溦走去,走到她面前伸出宽厚的右手,道:“恭喜你,焦董!”
焦思溦优雅的应声答道:“谢谢,谢谢龙主席!要不是您高抬贵手,我是没办法以这么低的代价得到我梦寐以求的股权的!来,”她转动轻盈的腰肢,从侍应生平端的盘子上取了一杯香槟递给龙镔,道,“祝我们合作愉快!干杯!”
龙镔接过杯子,和她轻轻一碰后正欲送到嘴边,紧跟其后的周擎突地伸手出来挡住龙镔的手,有些急切的说道:“龙主席,你身体不好,医生交代你不能喝酒!更何况这是来历不明的人给的酒,更不能喝!”
周擎在这个场合说这样的话实在不得体,焦思溦马上抓住他语句中的毛病,戏谑道:“呵呵,真没想到龙主席的保镖这么警觉!看来就算我是集团第二大股东,在龙主席的眼里也只能是个来历不明的外人!是不是,龙主席?”
没等龙镔出言解释,她立刻又道:“我看龙主席高大威猛气宇轩昂,不像是有病啊?!怎么连一点香槟也不能喝吗?”
龙镔知道焦思溦就差没有直接质问“你是不是害死了我父亲就心虚,害怕我给你在酒里下毒?”这句话了,面对她的戏谑龙镔找不到更好的反驳话语,也认为没必要争些什么口舌之利,便顺着话头道:“焦董,这是他们份内职责所在,你大人大量,体谅一下他们的难处。”
站在一旁的曾海长也打着圆场,焦思溦含笑听着,接着格格笑了几声,道:“龙主席,曾副主席,瞧你们紧张的!我是看到这酒会气氛太沉闷了,你龙主席又整日拉长个脸,就对你们开个小小的玩笑,加点乐子。小女子不会说话,你们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这是两人第二次交锋,龙镔从焦思溦简单几句话语中初步领略到了她犀利的机锋,自然心底里更生警觉。
这次交锋明显龙镔落于下乘,龙镔轻抿着香槟,细细观察着她谈话时的眼神,决定和她再深入的谈谈,现在必须通过谈话再激将一下她的气焰,把她推到表演台前,让她更加嚣张,这样才利于自己对集团人事进行深入了解,从而为今后的大规模改组做准备。
上帝要让谁先灭亡,必先要他先疯狂。疯狂了人就会疏忽,就会出现防守和进攻的漏洞。这个道理龙镔最清楚。
※ ※ ※
龙镔礼貌的邀请焦思溦在宴会厅西侧角落的小圆桌坐下,示意康定庄他们走开,然后大大咧咧故意掏出香烟抽了起来,并把这便宜的白沙烟摆在桌面上,似乎对在女士面前不经许可就抽烟是不礼貌行为的这个概念一无所知。
果然,焦思溦见此情景眉头皱了一下,显然她不习惯龙镔的粗野行为,但是她自我控制力很好,马上展颜笑着道:“龙主席,我听说你对中国书法很有研究,你的字体独成一派,什么时候也送给我一副?我要把它装裱起来悬挂在集团的办公室里,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