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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种子,所以就有了各种各样的植物,植物都是有根的,没有根,它就不能存活,也就不能枝繁叶茂,开枝散叶。
自打世界上出现条状物后就出现了“结”;自打人类做出了绳子,这种智慧生灵就开始结绳记事;自打人类发明出无形的线,这种两腿走路的灵长类就学会了“结”成一团;自打人类知道了“结”的价值,就真正明了主动“结”合的意义所在。
鄙视“结”的人哪怕是再有过人才华,也不过就是一自命清高的家伙;不知道“结”之重要性的人纯粹就是一个标准的白痴,连农民都谈不上,优秀的共产主义杰出人士都比他机智勇敢;而不会打“结”的人则只能算是没品小民,一头瘦马,一个单干户,天然纯净水一般的“傻蛋”,对了,“傻蛋”而已。
总是感慨于汉字的魅力,指头轻打键盘试图通过拼音软件的数学电子化从而将“打结”二字呈现在电脑屏幕上,谁知道滋溜出来一大串同音字,诸如打劫、搭劫、大街、大捷、大解、大节,我使出吃饭的力气努力的联想,忽然感到这个“打结”竟然和这些同音字有某种意义上的联系,代表着一种哲学的递进,一种逻辑的延伸,一种推理的大悟!
有道理啊!诸位上眼啦!打“结”卑鄙点说就是为了“打劫”,言语心声相通的大伙儿便一致同意“搭劫”,须知这便已经到了安全程度很高的“大街”,自然就会大捷,那么欲望就会“大解”,思维就会“大解”,于是恍然大悟道:哦,原来这就是必须遵循的人生原则“大节”!
四周何处不是“结”,就连我们主观意识的自身思想内心中,那“结”都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看看“结”这个字的医学解剖,没理由我们不为之抚额!
团结才是力量,只有团成“结”才能有力量,当然可以有大结小结你结我结,一结又一结,结结相连,结结相扣,我看你怎么解然而,归“根”到底,这本书中这么多些个“结”自然就得有“根”,没“根”也就没有所谓的“结”。那这“根”又是什么?
美国有本著名小说叫做“根”,不过此根不同彼根,它那“根”没啥子现代启示意义,哪有俺们这“根”来得实惠?
对俗世的俺们俗人来说,这世上有三种“根”,钱,权,情。钱和权这两种东东大伙儿都知道简单明了直接得很,唯独就“情”这个雕牌一样的根,麻烦,又复杂,不说也罢。
龙镔自然比我要明白得很多的,他是谁啊,龙镔!他自然知道得怎么样才能对付这其中那些比较好对付的小结结。
我和石伟算是朋友,我记得就是在非典疫情结束后的某一天,石伟对我说过:“阿三,咱们哥们,今天就跟你说句心里话,你丫的和我以前一样笨!我告诉你,自打龙镔告诉了我关于这“结”和“根”的道理后我才算是真正开始长大。所以啊,阿三,你只有在懂得了“结”和“根”是怎么回事以后,你才能成长为一个明白世理的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开路先锋!”
我磕头拜谢。
※※※
这是节后的日子,是寂寞的晚上,是没有了料峭冬意的晚上,夜空如洗,眉月疏桐。
龙镔坐在别墅的天台上,喝着啤酒,小桌上摆着一碟油爆花生米,桌子旁坐着的是阿晖和阿力,肥仔正缩在房里玩电脑。
已经知道了龙镔那些非绝密情况的阿力也学着龙镔那样用手捏抓几颗花生米放进嘴里,咯嚓咯嚓的咬着,轻喝一口酒后将啤酒罐放下,有些感慨的道:“董事长真是有如下山猛虎啊!厉害!阿镔,刚才你也看了影带了,你怎么评看这次的董事大会啊?”
龙镔此刻正是在回思影带里的镜头,这影带是薛总安排摄录存档的复制带,是专门送过来给他们这几个人看的,其实真正的原因不过就是专门给龙镔做资料研究的。
董事大会是整个长安计划里面最为关键的一环。对阿力的这个问题,龙镔只能轻描淡写的答道:“你们想,董事长要是没有大气魄没有大智慧的话,能对整个集团企业进行如此大规模的人事调整吗?能作出大义灭亲之举吗?我看这次董事大会将是我们集团新的转折点,具有里程碑的意义。”
阿晖接上口道:“是啊,我也这么认为的。力哥,我看,说不定董事长已经做好了传位准备,你看钱同华眼下正被香港商业调查科进行在案羁押,他已经是彻底没指望了,那些跟随他的家伙我估计此刻正惶惶不可终日。钱毓慧副总被调回总部,脱离经营一线,分管些不重要的部门,就连董事长的两个媳妇也因为受到一些不利的牵连而被迫调离国际总部,以便集团对国际总部进行整顿。而你们再看现在的叶副总裁,那简直就是大权独揽,一个人直接分抓五个企业,不管是他在企业高层主管中的人事势力,还是在董事们的支持度当中,他都是绝对的首屈一指,钱老的儿女无人可望其项背,何等威风!这不就是董事长在向大家暗示,他已经决定将董事长大位传给他了吗?”
阿力点着头,很是赞同,只是有点惋惜的道:“唉,可惜董事长的儿子不争气,这份大家当从此就不得不落到女儿女婿的手中罗!”
真是这样吗?龙镔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听着他俩一唱一和的问答,一边还在反复的思索着这个问题,到现在,他也摸不准钱老的底牌了。
他又回想起前一段日子钱老、薛总和他的几次密谈。
※※※
攘外必先安内。这本是长安计划的一条重要原则。
记得当初钱老对自己提起钱同华的空头支票事件时,自己是这样建议的:钱同华的事件是突发事件,对方的目标显然是专门针对他手中所持的集团股权,这将是对方随时可以根据作战需要丢出来的原子弹,但是这个原子弹牵连的关系太广,把它梳理一下,就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大结,由六根绳子结起来的大结,分别牵涉关联到集团董事、事件制造者、钱同华本人、钱老、传位态势、焦嵘森;又像一棵关系树,有六条关系分支组成,其结的核心、其根的基础就是这危机的股权所引发出来的各自利益改变。
这个原子弹的潜在隐患能量太大,弄不好就将成为内乱外战的导火线,必须赶在董事大会之前把它排除掉。可自己当时并没有对钱老建议,把排弹的重任全部交给叶子亨去处理,由叶子亨去想法子融资承接那些股权,这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春节后钱老告诉自己这个他的决定之时,自己着实糊涂了,为什么?到底钱老要干什么?难道真的决定传位给叶子亨了吗?
这不可能啊!那样的话,那不直接就宣布由叶子亨全盘接管就是了,那还用得着什么长安计划!
可是明显的,现在的叶子亨已然以所拥有的12%的股权成为第二大股东,将马上被推选为集团副董事长,关于这笔巨款叶子亨是这样解释的:他新成立了一个公司,拉拢了一帮有意入股集团的富豪朋友,大家凑集起了资金,又推举他做这间公司的董事长。现在股权的转让已经在董事大会得以通过!
纵容叶子亨在集团势力的巨大扩张,这决非自己那个长安计划的本意的,自己在计划里最初是要利用各种条件钳制叶子亨的行动,钱同华事件打乱计划步骤后,钱老甩掉他这个包袱,是对的,因为既然钱同华已经完全失去制约叶子亨的能力,那就索性把他推向前台,让他为自己的错误行为承担后果,再借此机会展开第二步整顿集团高层人事。
…·现在从这些迹象看来,钱老是迫于那些集团董事的压力而不得不这么做。可是钱老是那样软弱的人吗?
钱老最终的心结就是利衡的未来、继承权的传承,至于这次焦嵘森的进攻报复战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最为头痛的结罢了,对了,会不会是钱老真的认可了对利衡现状的评估分析,同意了自己的未来转向建议,从而对计划策略进行了修正?
虽然内部人心稳定是对抗焦嵘森进攻的一个重要方面,但是真正的关键所在必须得是集团企业经营大局的稳定啊,那样焦嵘森才无处下手。现在为了换取人心稳定,是不是钱老为之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
正在龙镔胡思乱想之际,周擎来了并向他耳语道薛总请他悄悄过去。
※※※
钱老乐呵呵的从桌上烟盒里抽出一根烟递给龙镔,待他点上火,温声道:“怎么样,是不是外公走了心里舍不得啊?”
原来德老在新年的初八就执意要回长汉,龙镔再三挽留不住,甚至不惜搬出钱老和薛总前来劝阻外公不要离开,几番劝说德老还是走了,钱老也只得安排孙文泉做全程陪同,以便照顾这个老人。
龙镔闻得钱老的询问,心有戚戚的道:“有点,我就是担心外公的身体,怕孙文泉照顾得不周到,外公最段时间吃饭都吃得很少。”
钱老微笑着道:“傻小子!”
薛总看看钱老,得到钱老的眼神示意后就道:“小龙,你也看了那些录影带了,你怎么评看这次大会?”
这个正是龙镔一直在琢磨的事情,他略微思忖一下,理了理头绪道:“……,总的来说将造成这样的态势:一就是董事长的公正无私彻底使其他董事没了干涉的口实;二就是集团人心将逐步稳定,不会再有明显的相互倾轧,除了董事长的那几个亲人外,集团凝结力有效加强了,相应的抗力也增加了;三就是叶副总裁已经根深蒂固,如果他真的是与焦嵘森有很深的瓜葛的话,那么集团的危险将成倍比增加,我以为目前已经有了大权旁落的趋势。”
钱老呵呵一笑问道:“大权旁落?什么才叫大权旁落?”
龙镔很是奇怪钱老的反问,便答道:“就是主权者处理重大事情的权力落入他人之手。”
薛总哈哈一笑接上口答道:“小龙,你觉得现在是大权旁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