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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敖成不过一个江西农民而已,而且还结过婚,凭什么别人会喜欢我?就算喜欢我也不可能嫁给我啊?是不是?我看还是努力挣钱要紧!”
杨礼义有些急了,好像就是他的事情一样,立刻道:“你真是大脑锈痘了!你不就是结婚吗,离了就是了嘛!现在这个社会,离婚率这么高,谁在乎!再说,现在的男女哪个不和三五十个异性发生性关系?就算她们不嫁给你,你至少也可以弄到大把钱啊!别他妈的象我一样,到利衡工作这么久,钱没有弄到,反倒欠了一屁股债!”
杨礼义看着龙镔那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觉得自己还没有说服他,就挪着凳子贴近龙镔耳旁道:“我告诉你,钱总让你去参加前次的高层会议是有深意的!这些个有钱人图的是个啥?不过就是吃喝享乐罢了!那种超级享受是让你想象不到的!告诉你,钱同华玩过的女人,哪个不是绝色佳丽?钱家的儿媳妇还不也在外面搞三捻四?就连叶总也有多多的情妇!呵呵!”
……
龙镔巧妙的诱导下,并再三作了保证绝不泄露,杨礼义终于在酒意中说出了一些隐秘。
侯燕玲既是叶子亨的情妇又是叶子亨的棋子,这是龙镔已经知道的,但没想到杨礼义居然和鞋业人事部经理侯燕玲有过两次偷情,侯燕玲鄙视杨礼义的性能力,说他不能和叶子亨相比,这令杨礼义非常没面子。
杨礼义是个很矛盾的人,一方面觉得龙镔这个人不错,义气,够朋友,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服从上级的命令,去挑起龙镔与钱总、薛冰莹的情感纠缠,却又忍不住抱怨对叶子亨和侯燕玲的强烈不满,眼见自己要被提拔成人事部副经理了,现在被这么一调查,自己准落空了,加上手头拮据向侯燕玲借贷困难,更是暗生怨恨!
小人示之以利,只要够本钱,就足以使杨礼义成为一个间谍,关键是杨礼义现在已经具备了叛变的心理特点,缺钱,对老主子有怨气,而且龙镔也掌握了他放纵的一个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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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镔也大度的安慰杨礼义,表示自己一定要接受杨礼义的建议,全力为弄钱而作准备,自己不会再傻乎乎的卖命工作了,也要开始研究六合彩,研究赌马,并希望杨礼义可以亲自传授赌博秘诀给他,自己愿意出学费,赚了钱两人平分!
杨礼义则表示龙镔不用给什么学费,两人一起研究,哪次看准了,就下重注,狠狠搏一把!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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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侯燕玲认为这个敖成是个普通的大陆打工仔,和钱毓慧、薛冰莹有说不清的男女关系,满脑子发财梦,居然也好上了买六合彩和赌马,那就没什么顾虑了,大不了把他算成薛国蔚的狗腿子,他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期望侥幸的臭小子!
我呸!鬼迷心窍!叶子亨如是想到,特别是当得知这个敖成居然准备回老家办理离婚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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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并没有催促这慢吞吞的调查,直到十月二十七日问题终于不可避免的浮出水面。
姚冯实在佩服叶子亨副总裁的心机!这才是真正的高人啊!也的确只有叶总才能填补钱老离开的空白啊,只有叶总才能担起利衡的重担。看来莫副董事长也认识到了这一点。
姚冯在沙发上正经威坐,一边等待着钱老的质询,一边看着钱老花白的头发、苍老的容颜想着。
叶子亨、钱毓慧还有安仪分别坐在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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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面色非常严肃,皱着眉头,大家都看得出,钱老在压抑自己的愤怒。
钱老似乎是叹了一口气,道:“毓慧,这样的情况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你就对你主管负责的企业这么放任自流?你就这样任由他们胡作非为?”
钱毓慧显然是有点委屈,嘴唇嗫嚅着,想开口又不敢开口,生恐自己一句话说错,又导致钱老发病,要知道,老年人最应该注意的就是避免刺激。
钱老等待了一会儿,发现她居然连辩驳都没有,反倒有火了,语气不由加重了:“你这样怎么能管理一个现代企业!你在美国都学了些什么东西?这些都是最基本的经营管理,你居然从不过问?你是不是非要我把你撤掉你才舒服?……”
叶子亨觉得是该自己说话了,他得在钱老面前加强爱护弟妹的言行表演,只见他诚恳的对钱老说道:“董事长,毓慧孤身一人,又得挂牵开开,这么大摊子也实在够累的,在管理上可能有点疏忽,这也在所难免。您就不要再责怪她了,毓慧已经很难过了。
钱老闭上眼睛,似乎又疲倦的眯了一下眼睛,道:“子亨,你谈谈你的处理意见。”
叶子亨似乎轻叹一下,很沉重的口气道:“董事长,说句实在话,我也着实没有想到居然牵扯这么大,到现在为止,我还有点不愿意去相信这个调查事实,是不是再把那些人叫过来当着面问一下,你看,这样是不是更稳当一些?”
钱老略一沉思,知道这是叶子亨的进逼手段,点头允许。
姚冯转身就出去“传唤”这些涉案犯。安仪遵照钱老吩咐在本子上飞快的记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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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衡鞋业财务部经理、销售部经理、质检部主管等人相继从董事长室躬缩着退去,重被看管起来,等待恐怖的命运裁决,大祸临头了他们唯一能作的就是竭尽全力推卸责任,力图尽量减轻自己的罪责。
这时钱同华和他老婆阿容面色惨白,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低着头。
钱老在大家眼里明显是被钱同华气疯了,在房子里来回焦躁地走着,边走边骂:“你这个败家子,我钱正生真是瞎了眼,生了你这么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这么好的一个企业被你弄得乱七八糟,你把你母亲的心血全部糟蹋了!你给我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钱同华不敢回答,额头上出现一层细细的汗珠。
钱老把话头对向儿媳阿容:“你怎么解释,财务经理是你的什么亲戚,你承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你不管好你的老公,你不管好你的儿子,我拿你没办法,你也缺钱用吗?现在你怎么交代?”
空气极度压抑,谁都可以感觉到钱老的怒火。
钱老努力平息下来,坐到椅子上,阴沉着脸,森然的口吻道:“我不会再问第二遍,你们两个看着办,我也不在乎我有没有你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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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这又到了叶子亨开口打圆场的时候了,叶子亨光鲜修饰的脸上全然一副热忱真挚的神情,他来到钱同华面前,用似乎自已也有罪的惭愧神色对着钱老道:“爸爸,您别生气,让我来劝劝同华吧。”
又转过脸,换上着急的语气说道:“同华,你就对爸爸说一下,一家人嘛,天大的事情也可以内部解决,要不然爸爸没办法对董事会交代的啊!你也是集团的副董事长,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现在这些人全部把责任向你身上推,你不对董事长解释,我们就是想帮你也帮不上啊!我知道你是有原因,有什么苦衷你就说嘛。如果你不说,万一被捅出去的话,那你就是想挽救也来不及了!”
钱同华怨毒的盯看着叶子亨,看着这张假到了极点的脸,他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扇得它鼻青脸肿,他恨不得一脚踢过去,踢得它眼冒金星,他恨啊!妈妈的,那调查组差不多全是叶子亨的人,简直把自己在鞋业的所有秘密全部都抖出来了,这不是存心要置我于死地?这不是明枪执仗的要和老子开火吗?这不是明摆着要夺老子的太子宝座?
钱同华恨归恨,心里无比后悔的就是自己怎么这么大意,以为和他们简单的订一个攻守同盟就会没事,想老头子也不会声张,没想到这次老头子来真格的了!钱同华彻底后怕了,真不该上那贼船的!
钱同华决定自己还是老实的把鞋业的事情交代出来的好,反正不是秘密了,兴许老头子会网开自己一面也说不定。只见他用无比悔过的神情语气外加两滴眼泪,痛悔的说道:“董事长,爸,那是在上次金融风暴的时候,当时我在鞋业当总经理,我们的订单大量减少,生产成本过高,为了保证企业不发生帐面亏损,我就开始用中低档原料生产中低档产品,后来,那些人告诉我干脆就用这些东西生产,这样就可以虚报成本落入自己口袋,我当时手里正好短缺点头寸,因此就默许了。……”
钱老冷笑:“你怎么会短缺头寸的?是赌吗?”
钱同华低声道:“是,本来我以前玩牌也不玩这么大的,可是那天我和一个新加坡客户以及两个日本朋友进行商务谈判,是一笔上亿元的合同,谈判比较顺利,双方约好两天后参观企业就正式签合同。后来他们提出玩玩梭哈,我想我们如果可以让这位客户满意的话,那么我们鞋业就可以彻底打个胜仗了。所以我就和他们玩起来了。没想到,我那天输了八百多万。第二天,我不伏输,又和他们赌,我最后竟输了两千万!我当时还抱着他们签合同的幻想,等我省悟过来这是一场老千局时,没想到他们就再也没和我联系过了。我又担心报警会影响利衡的声誉,所以就只好……”
钱老阴沉道:“所以你就只好用劣质胶、劣质皮、作假帐来冲减?所以你就干脆把这烂摊子甩给继任者?你钱同华不是有很多钱吗?怎么两千来万就弄得你玩起来低三下四的阴招?”
钱同华有这么多股份,每年也有不少的分红,可是他的开销呢?他不敢回答了。
阿容越听越气,加起了油火:“他有很多钱?爸爸,他的钱全部都在女人身上花光了,全部都在拉斯维加斯、都在澳门赌光了!连喻藩的零花钱都是我来给!”
钱老眼睛一瞪:“你给我、我,闭嘴!你还有脸、有脸来说!当我老糊涂了,什么都、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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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业的窟窿必须填补,否则,无法向各位董事交代,也无法向股民交代,至于鞋业的今后运作是下一个课题,眼下最关键的就是保住自己儿子,这是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