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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他们初次见面,费洛尔跟现在一般高大,也没有穿任何显得楚楚可怜的性感丝袍。
末卡维族的典型症状──他们有著极其丰富的创造力,并会逐渐坚信自己所想象出来的一切,直至完全的精神分裂。
从前房东这般抒发情感,捏他吻他的手,他也不以为然。
而今却有几分顾虑。万一朱赛那笨蛋误会了怎麽办?
朱赛。──费洛尔淡笑,怎麽想起他来?──那家夥大概早把自己忘了。唯有这一点房东说得正确。魔族确是不怎麽在意吸血鬼的,也许反倒是天使更令他们喜欢点?
“这样子仍是天使。”魔界。一普通居所内,透过水蓝色的蒸汽,浴缸里青紫色皮肤的魔族正凝视妻子背影,“可爱的贝贺,你越来越美了。”
“谢谢。”贝贺是中性的圣魔族──圣魔,就是说,魔性化的堕天使。如今呈正常体态,翅膀是雪白的,身体纤细漂亮。他正把头发拢起简单的盘好,以便抚摸更顺畅。颈部、羽根到腰,柔美的线条暴露无疑,“唉,可是那家夥到底抱雷米跑到哪里去了?就这麽神秘失踪,不留张便笺,连通讯工具也不带。……他永远都长不大吗?”
“大概是长不大了,”苦笑,“不过没关系,放心,他完全可以照顾自己和宝宝。而且,我想托力大概去找朱赛了。”
“可怜的孩子,我帮不了他,希望他不要紧。”
“同伴的死对他打击一定不小。但他会解决好的,因为他是我们的儿子。”
“嗯。”贝贺心事重重的微笑了一下,“……很久都没发生这样的事了。魔族在条例之内於人间行动,大批不明原因的被害……。在外虽然不能说,但是我真的不希望是圣力攻击。”
“不要太担心,毕竟现在还没有调查结果。”
“嗯。”低下头去。将最後一缕发丝卷起,慢慢到他跟前,坐在浴缸边。
他拉过他的头,轻轻跟他接吻,然後把他抱入水中,抚摸他。他们的身体和四肢交叠在一起,海洋清香的蒸汽弥漫。
“……阿加雷斯……”呼唤他的名字,将手掌按压在一起,十指交叠。多年来已经习惯的温柔,每一次重复却都有不同的体验。贝贺垂下眼,浓密长长的睫毛垂在面颊,柔和的嘴唇微微弯曲,露出纯美的笑容。
大手滑过天使柔软白皙的肩头,自背部,插入浓密的羽毛中。听见轻轻的喘息,贝贺有点羞涩的将脸浸入水中,抓著爱人的肩两侧,掺杂著浴盐的味道轻咬他的乳粒。
阿加雷斯发出沈迷的低吟,两臂从贝贺背部内移,顺著那柔软平坦的小腹,碰触天使男性的性徽。
很快,身体和羽翼都变得湿湿的,阿加雷斯的手指滑入中性紧而柔嫩的内部,两种不同的快感让交错的呻吟声越发浓重。
小心的扩张之後,把那柔弱的身体抱上腰间,让他跨坐在上面,顺势将火热的胀大放入其中。
“……呃……”隐约的,贝贺的眼里似乎有泪。
“怎麽了?”握住他的腕,魔族关切的,“太快了吗?痛了吗?”
“抱紧我吧。”轻声的,弯下身去搂住他脖子,头埋在颈窝。
“在想那血焰吗?”
“遗失的血焰──为什麽这个名字会出现在……?抱歉抱歉,”伤感的笑,“我知道应该只想你才对。”
“没关系,可爱的。我的存在就是给你分担痛苦。”坐起,托著天使腰臀,缓慢在他体内移动。
“嗯……”贝贺嘴唇贴在那肩头,顺著阿加雷斯形状漂亮的脊椎看去,“等一下可以抱你吗?”
“当然。”
随著内部粗壮温柔的摩擦,全身上下似麻醉了一般。贝贺不自觉的向後仰去,而背部被那双胳膊有力的抱拢著,什麽也不必担心,只感受适意和安全。
高潮快到来时双腿压紧阿加雷斯的腰侧,配合他让穿插更加自如。
双眼视觉因暂时失去意识的变得模糊,那瞬间,贝贺仿若又置身於很久以前……
很久以前……那腥风血雨……猩红的雾浸染的天际……
……血焰……
脑海里回荡著那个词……
08
掌心轻搓紧致的背,青紫色的皮肤有一种特殊的触感。按摩香水的味道刺激著神经。
“阿加,我一直喜欢这样占有你。”轻轻啃了一下爱人後颈,贝贺淡淡的道。此刻他们连接在一起,而天使处於主导地位。
“……嗯,我很荣幸……”魔族说。
他笑,伸下臂去环绕到他胸前。
他们贴著,又开始合拍的摆动。
或许气氛过於让人沈溺,以至於很久之後,才发现敞开的门外呆然矗立的两个身影。
蒸汽如同烟雾缭绕在朱赛和托力周围。
阿加雷斯抬头。有关这种姿势是否有损男性的尊严如今依然众说纷纭,也许永没有定论。总之他也不是很在意,被老婆攻时让人看见已不是第一次。
“你们……”托力伸出微颤的手指,一副窦娥神态。
若在平时,朱赛肯定不忘嘲弄他这两只“嗲嗲”几句。但现今他好像没有那心情,於是只无奈的笑笑。
“朱赛。”贝贺随即离开浴缸,草草擦过身体,便披上浴衣朝自己的孩子走过去。
随手带上门,将托力和阿加雷斯关在里面。
“亲爱的妈咪,”朱赛亲亲母亲的脸,“我不在的日子那两只淫魔又在欺负你是不是?”
“还可以了。”贝贺好像很谦虚的,实际上,他压榨人家的次数兴许更多些,“你怎麽样?”
“挺好,除了一次失败的任务。”朱赛磕磕後脚跟,“大概你也听说了,都已经闹到满城风雨。”
贝贺妈妈没再说任何,只体贴的拥抱儿子一下,拍拍他的背。
“对了,雷米睡了……”朱赛喃喃。
“嗯……?是吗?”
“呃……。我回来,就是想看看你。”
“还要走吗?”
“是,现在暂时没有任务,不过还有些事情,我想我需要做。魔界官方虽也在调查,但我一个人行动会更自如些。”朱赛。
“我明白。可是,”贝贺摸摸他的脸,“要小心好吗?那个血焰……”
“血焰?我们挖的那东西吗?你为什麽叫它血焰呢?”朱赛有些惊讶。
“不,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准备何时回物质世界呢?”
“嗯……可能马上。”
“马上?”贝贺稍稍抬眉。
“就是说现在立即走,抱歉不能多陪陪妈咪。可是有些线索是越快越好的,否则太多无关信息会把它们掩盖起来。”
“没关系,我想你说的对。”贝贺点点头,“只是注意安全,注意身体健康……我可能有点罗嗦是不是?”
“没,不过放心吧。”
又简单的谈了几句,朱赛既去准备上路的行囊。
血焰。
看著儿子忙碌的背影,某些思绪仍在重复。他忽而有种精神错乱的感觉……
“报仇……?小天使?”…………一双藕荷色的眸那样的闪过,一时间令贝贺肌肉紧绷起来。
“小天使?”
“嗯。”稍微的颤抖。
“怎麽了,宝贝。”托力自後面扶住他双肩,嘴唇贴在他头顶,“是不是太冷?”
“没有。”僵硬的一笑,“没什麽。”
朱赛回到人间的时候,费洛尔正潜心研究一篇心理学论文。白日通常无人造访的小屋外又有响动,他起初并没想到那只活宝会再来探望。
“稀客。”小心的不让光线照到自己。
“哪里哪里,这麽快又来打扰,不算稀,”朱赛道,“很密咯。”
“最近可好?气色不是很佳。”上下打量他一番,“怎麽失眠了吗?”
“呵呵,魔鬼通常不是那样需要睡眠的。不过,确实有烦心事是真的。不如你帮我咨询一下吧。”朱赛懒懒的抱住他。
“不行。”费洛尔摆摆手,“心理学工作者不可以接待已经有社会关系的来访者。”
“哎呀,真麻烦,怎麽那麽多规矩的。”
“当然,一旦你和某人有了非专业性质的交往,那麽你对他的看法就不会是完全客观的。临床心理工作追求的是一种单向的关系。无论是给熟人咨询,还是把咨询者变为朋友,都是不符合职业道德的。”
“那算了。”朱赛叹气一下,“我刚从魔界回来,有些事情要办,能不能暂住你这里。我会付租金的。”
“暂住我欢迎。”费洛尔面带少许微笑,轻轻揽住他脖子,嘴唇摩挲,“可是租金,不一定要‘金’来换。”
“成,恰恰我心情不怎麽好,”朱赛拉过血族,“借此发泄一下不错。”
“呵,魔族大少爷。”费洛尔勾起他下巴,眯眼,“你别看扁我。我是说让你付帐,可不是随你发泄……”
“不妨试试。”
话没说完,便被重重按在门板上。
“还不错。”朱赛也不示弱,右手从费洛尔衣襟伸进去,向上一路的抚摸。
“自然。”血族开始挑逗他下身。
一旦跟他纠缠,升温总是那样的快。很快汗水渗出,衣物显得非常累赘。於是有几分急切撕撤。
血族的皮肤给人的印象是病态的苍白。费洛尔却不仅如此,光滑还透出粉红,手感那样好。
“在想什麽?少爷?”自下方拉他的头的修长手臂。
“哎……没。”
“不会怎麽做?我会好好教你。”翻身,血族又把主动权夺回。
“且,我自然是无师自通,不劳烦您老费心。”
这更像一场体力的智慧的较量,而不是恋人调情。数次的峰回路转,竞争激烈的场面。
“我们之间必须有一个牺牲一下。否则这永远只是摔交游戏。”
“反正不是我。”费洛尔。
“哎?你不是心理医生,怎麽自己心理都这麽不健康。”
“这跟健康与否没有关系,或许我只是成就动机强了点点,对生活无碍。反正你又不是我的来访者。”
“你的精神一定有问题,否则怎麽如此争强好胜的?”
“你自己又怎麽样。嗯?外面什麽声音?”
“的确……”
沙沙……
“小埃。”他们同时的。
朱赛将门拉开足够的缝隙,让苗条黑猫身挤进。
“我有个主意,互攻怎麽样?”小埃的爪子按按费洛尔胸部,歪头道。
09
“小埃,你的爪爪太不老实啊。”朱赛盯住猫咪按压费洛尔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