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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长公主殿下轻描淡写的说话声,以及那希希簌簌的脱卸长裙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思莱科才小心翼翼地回过头来。
克丽丝已经躺在了床上,她脸冲着里面,背对着自己,令思莱科感到奇怪的是即便睡觉克丽丝也解开那一对如同羊角一般的奇怪发髻。
和往常一样,衣服杂乱地扔了一地,这是克丽丝的一贯作风。
思莱科轻轻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衣服检视起来,折叠好按照克丽丝的吩咐放在床边的凳子上面。
看了一眼地板,恩莱科发出了无声的苦笑,回到自己的家中居然不得不睡在地板上,这实在是一种莫名的讽刺。
和克丽丝长公主殿下同处一室,思莱科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甚至不知道要不要将灯熄灭。
在身上施展了一个漂浮术,恩莱科现在总算明的了身为魔法师的好处。
离开地面大约一寸左右轻轻漂浮着,对于恩莱科来说只缺一个枕头就完美了。
静静地悬空漂浮在那里,思莱科无论如何都难以安睡。
侧耳倾听,他同样也能够清晰地听到克丽丝的呼吸声,显然这位长公主殿下同样没有睡着。
在这种令人尴尬的寂静之中,恩莱科感到难以忍受的拘束感。
显然克丽丝有着同样的感觉,就听到床上传来辗转反侧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突然间听到克丽丝长叹了一声,她转过身招了招手,一道轻盈的风将恩莱科包裹住承托着缓缓地送了过来。
看着惊惶失措的恩莱科,克丽丝轻轻地皱了皱眉头,她很清楚恩莱科的心中在担忧些什么。
事实上令克丽蝗感到莫名其妙的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自己对于眼前这个怯懦软弱的弟子应该不会产生什么情意,难道是因为从小便接受的那些教育使得自己在内心深处已经接受了这个软弱家伙作为自己的丈夫。
刚刚想到这些,克丽丝立刻将这个可怕的念头彻底吹散。
也许他只是一个替身,那个可恶家伙的替身。
离那个可恶家伙越近,那份深藏在心底原本以为早已经忘却了的情感显得越发清晰。
“再这样下去我会发疯的。”克丽丝看着恩莱科那惊惶的眼神缓缓说道:“脱掉衣服到床上来,用对待妻子的礼仪和我同床共枕。”
说完这一切克丽丝冷冷地补充了一句:“明天早晨起来之后,再将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彻彻底底地忘却干净,不许留下一丝痕迹。”
克丽丝的话令恩莱科惊诧无比,不过更令恩莱科感到惊诧的是克丽丝的神情。
那绝对不是刻意装出来的克丽丝,不过那同样也不是以往那位疯狂的长公主殿下。
床上躺着的仿佛是一位不为恩莱科所识的陌生女子,带着一丝幽怨,带着一丝遗憾,带着一丝彷徨。
这一切全都不应该是这位长公主殿下所拥有的情感。
一时之间恩莱科不知道如何反应才好。
不过在他的灵魂深处却有另外一个性格恶劣的家伙静静得等待着看好戏。
事实上莫斯特对于眼前这一切很感兴趣,人类的情感一直是他最感兴趣的研究项目,而眼前这一对显然是最为合适的标本。
它可不希望契约人的懦弱和愚蠢令这绝妙的演出彻底泡汤。
不过恢复了所有力量的它拥有了无穷的手段,再也用不着象以前那样直接控制思莱科的身体。
将它所知最优雅的一套礼仪悄悄地灌输到恩莱科的潜意识之中,这个邪恶的魔物躲在一边兴致勃勃地观赏着表演。
带着一丝兴奋,带着一丝骄傲,带着一丝彷徨,同样也带着一丝怯懦。
恩莱科轻盈地朝着克丽丝鞠了个躬,他的一条腿跪在床沿上,身躯微微前倾。
那是索菲恩诸多传承自久远之前的古老礼仪的一种,常人早已经忘却了这种礼仪的存在,不过克丽丝从小生长在王家,自然明白这种礼仪的含意。
她轻轻地从被子里面探出身体,轻盈地还了个礼。
现在的克丽丝看上去一点都不疯狂,那高雅恬静的神情,绝对没有人相信她是一位拥有毁灭整个世界的强大力量的可怕魔女。
现在的克丽丝不折不扣是一位王家的长公主殿下,高贵,端庄,典雅。
一时之间恩莱科完全迷失了方向,仿佛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他甚至开始怀疑自身的存在。
只不过他的潜意识指挥着他的身体继续着那古老的仪式。
衣服朝着四面八方飘飞,其中也包括那位长公主殿下穿着的内衣。
两个人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对于克丽丝来说,所有这一切是如此的陌生,她甚至因为害怕而全身颤抖,而这原本同样也不应该是她所拥有的情感。
和在智慧神殿之中的那次完全不同,这一次没有那次的疯狂,感觉也不象那次强烈,不过却要温馨得多,而且非常美妙。
克丽丝早就从希玲和菲安娜那里得知,恩莱科是这方面的好手,而且他传承自妖精一族的血脉也使得他拥有了妖精一族特有的能力。
克丽丝完全能够感受到那种能力的美妙之处。
她感到自己的身躯和意识仿佛都快要溶化了一般,她已经彻底迷失。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那厚厚的窗帘照进卧室之中。
当恩莱科象往常那样从沉睡中清醒,对于他来说,昨天所发生的一切仿佛是在梦境中一般。
不过恩荚科很清楚那绝对不是梦,因为克丽丝就躺在他的身边,她的头枕在他的臂弯之中,如果不知道这个小女人真实身份的话。
任何一个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会以为她是一个温柔贤淑,沉浸在爱情之中心满意足的女人。
清醒之中的恩莱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昨晚所发生的—切令他感到迷惘,他很怀疑那个隐藏在自己灵魂深处的魔物是否对自己动过什么手脚,要不然以他对于克丽丝的恐惧和害怕,他怎么可能作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清醒过来之后思莱科不由得感到不寒而栗起来,他一动都不敢动,甚至不敢将自己的手臂从克丽丝的头下抽出来。
凑着那淡淡的清晨的阳光,恩莱科仔细地端详着这位令他感到莫名其妙的长公主殿下。
不可否认克丽丝确实很有魅力,她的美与众不同。
恩莱科并非没有见过美女,法兰妮公主殿下,希玲和菲安娜。
同样有些莫名其妙的卡敖奇皇后米琳达陛下,还有希玲的母亲那位令自己感到异样心寒的掌控者总座。
但是没有一位美女象克丽丝这样令思莱科感到诡异。
那是一种诡异的魅力,克丽丝的容貌精致优雅仿佛一具完美无缺的雕塑。
但是却缺少一丝女人应该具有的气息,自信和理智掩盖了她原有的丽质。
如果她的头发象别的女人那样披散下来,也许能够令她显得更加温柔娇美,但是克丽丝偏偏梳着那样一对奇怪的发髻。
突然间恩莱科明白过来,为什么克丽丝给他的感觉如此的诡异,罪魁祸首就是那对奇怪的发髻,虽然这种发型并不难看,而且带着一种诡异的美,但是却显得很刺眼而且与众不同。
在思莱科的记忆之中,克丽丝一直梳理着这种奇怪的发型,而且象她这样博惰得连衣服都要等到脏得实在不能够再穿了才另外换一件的家伙,居然一直自己打理头发,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思莱科试探着凑到克丽丝身边。
昨天晚上所作的一切对于克丽丝来说确实过于刺激了一点,她现在显然因为体力透支一时之间还无法清醒过来。
思莱科小心翼翼地将克丽丝的身体翻转过来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那样子很是亲呢,赤裸的柔嫩的肌肤和他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甚至连他本人都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连串绮丽的联想,并且因为这一连串绮丽的联想使得身体产生了奇特的反应。
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欲念,恩莱科很清楚如果身边躺着的是菲安娜。
他倒是可以为所欲为,即便是希玲,这个疯狂的小丫头也绝对不会拒绝这种能够令她疯狂的游戏,但是克丽丝就很难说了,她就像是一道不可琢磨的闪电,说不准会击落到谁的头上。
思莱科轻轻地解开了那个奇怪的发髻。
那个发髻用一种很奇怪的金属发饰固定着,为了对付这个发饰花费了恩莱科一番力气。
当那卷曲的长发突然间失去了束缚而散开的时候,恩莱科惊诧地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那难以令人致信的景象。
在那奇怪的发髻隐藏之下的是一只犄角。
盘旋卷曲着,尖端锋利地仿佛是一支利剑,恩莱科相信这根角绝对能够将一幅最为坚固的钥制铠甲彻底穿透。
那支角发出滢滢的紫色光芒,那绝对不是天然生成的物资,更像是某种矿物的合成体。
恩莱科好奇地凑近仔细观瞧,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虽然并不知道克丽丝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但是他至少能够猜到这对角到底有什么用处。
显然这正是克丽丝强大力量的来源,这便是克丽丝之所以能够引发精神振荡的秘密。
仔细观瞧那对角上还布满了各种奇特的魔纹,即便象恩莱科这样见识广博的家伙也猜测不出这些魔纹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正当思莱科想要好好研究一下这根令他感到奇怪无比的犄角的时候,突然间他发现克丽丝睁开了眼睛,在她的眼睛眼睛里面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又仿佛跳越着致命的闪电霹雳一般。
—时之间恩莱科慌乱起来,他的身体僵硬仿佛在一瞬之间被冻结了一般。
克丽丝愠怒地摸了摸自己的犄角,这是她一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诸多秘密之一。
不过更令她感到愠怒的是,恩莱科居然敢对自己这样亲呢。
昨天晚上因为是自己吩咐他这样做的,那还罢了,没有想到早晨醒来,他居然乘着自己昏睡之中的时候,施加轻薄,这令长公主殿下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