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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桂行也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喜悦,嘴角在不经意间微微的翘起……
没有多大的功夫,只见在亲兵的引导之下,一个年龄在二十出头的青年大步走进大厅。他的脸颊微微有些苍白,行动间步履有些轻浮,显然是身体不适。不过虽然如此,却无法掩饰住他那脱俗的风采,只是面孔如同被寒冰凝结一般,丝毫不见任何的笑容,当他走进大厅,宁之行和李桂行都不由得感到有些寒冷。
奎剑走到两人身前,躬身一礼,寒冰一般的面孔自然的一笑,顿时让宁、李两人有种如沐春风般的感觉。他恭声说道:“草民奎剑,见过宁将军,李大人!”
“你就是奎剑?听说你在司马啸天的龙巢做事,不知来我这通州有什么事情?”宁之行看着奎剑,沉声问道。
奎剑微微的一笑:“这位一定就是宁将军吧,果然是仪表不凡,奎剑刚一进这客厅,就感到大人那刚正的豪迈之气,如此气势,非久经沙场的悍勇将军决难有如此的气势!”
宁之行一听这话,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出身戎武,最爱的就是征战沙场。一生中最向往的就是能够象的祖先宁博远一样,浴血沙场,创出一番功业。听到奎剑赞他气势,顿时如同饮了一杯香甜干醇的美酒,心里面好生的舒服……
“奎剑,你来这里不是为了就说这两句溜须拍马的话吧?李桂行微微一皱眉头,他沉声问道。奎剑扭身对李桂行也躬身一礼,”李大人,学生怎敢如此放肆?学生所言句句出自肺腑。学生在草原之时,就时常听人说起文李武宁的名气,大家都说这北地诸城守将之中,武当论宁大人,文吗,自然以李大人为马首是瞻!学生也是一个读书人,对于李大人的文采也是久仰,当年大人初登科场,即高中榜首,金殿面市,做出九疏论政那样精彩的对答,谁人不知,那个不晓?呵呵,学生对李大人可是仰慕的紧呀!“
李桂行的脸色瞬间柔和了许多,奎剑的话语句句说中了他的心事,当年他在朝堂上那开合畅谈之事,一直都是他生平最为得意的事情,听到奎剑如此说,那心中好生的舒畅。他看了看身边的宁之行,于是笑着对奎剑说道:“奎剑,你如此巧言令色,必有所图。呵呵,我们可是不会带你的这顶高帽子!”
没有想到奎剑脸色一正,肃容说道:“李大人,您此言差矣。学生虽出身卑微,但也不屑于效仿当年狼王麾下的第一谋臣李度那般花言巧语。学生字字发自肺腑,绝无半点不恭之意。况且这草原之上,谁人不知道两位大人的高风亮节,向来都是刚直不阿,从来都是对这溜须拍马之言深痛恶绝,学生又怎么敢冒此大不韪,做那巧言令色的无耻之举呢?”
一句话,顿时让宁之行和李桂行两人高兴不已,宁之行满脸的笑容,呵呵的说道:“说的好,奎剑,说的好!嗯,你坐吧!”说着,他一摆手,示意奎剑在客厅坐下,然后和李桂行两人也坐在主位之上。
此时亲兵端上茶水,放在了奎剑身边,奎剑欠身答谢。李桂行看着眼里,对奎剑那彬彬有礼的举动颇为赞赏,他看了一眼宁之行,然后笑着说道:“奎剑,我知你今日前来必然有事情,说吧,不必拘泥!”
奎剑闻听,连忙躬身站起,恭声对宁之行和李桂行说道:“两位大人,奎剑今日前来,是有一件天大的功劳要送与两位大人!”
李桂行和宁之行两人一听,不由得微微一愣,他们看着奎剑,似乎要看透他的内心。好半天,宁之行沉声问道:“哦,不知道你有什么天大的功劳要送与我们?”
奎剑不慌不忙的微微一笑,“大人,奎剑此来知道两位大人正在为一件事情而感到头疼!”李桂行闻听,笑着问道:“呵呵,我们有什么头疼的事情?奎剑,你未免有些过于夸大了吧!”
看了一眼李桂行,奎剑神色轻松,轻笑一声,“大人,想来两位大人也已经知道了子车良与我大哥之间的一场血战了!”
宁之行点了点头,“不错,那又如何?”
“我大哥虽然战败,但是却不是因为无能,而是因为我们的力量相差过于悬殊,更兼之那子车良全无人性,又有伯赏一部突然出兵,诸方因素加起来,才造成我们的失败。不知两位大人以为然否?”奎剑沉声应道。宁之行看了看身边的李桂行,然后点了点头,“你说的倒也是事实!不过我还是听不出这和你刚才所说的送我们一件天大的功劳有何干系?”
“两位大人,莫要着急,切听奎剑一一道来!”奎剑朗声一笑,看着两人沉声说道:“子车良集八万大军,攻击我龙巢弹丸之地。可是却被我大哥先在古纶小道阻击他的精锐铁骑,腾影蛇骑整整一日,而后又在甘源草原歼灭西部以海西四郡为首的联军,更击杀了其联军首脑,海西四郡的首领敢不。子车良围困九危山,近月余时间毫无斩获,却食我同族人,已不是一个人的做为。古纶小道若不是伯赏一族突然出兵,那么其粮道定然被我斩断,而九危山前马战,我们败不是败给了子车良,而是败给了伯赏炙!”
“这么说司马啸天还活着?”李桂行急急的问道。
奎剑微微一愣,他点了点头,“我大哥虽然兵败古纶小道,但是只是受些轻伤,已经在前些日子和我们汇合……”
“哦,这样呀!”李桂行长出一口气,他语气一转,沉声说道:“嗯,这些我们都知道,那又如何?”
“所以,虽然子车良战胜,但是却埋下了极大的隐患,更重要的是他与伯赏一族关系破裂,两族人马更是相互争斗,一场大战将会展开,奎剑可以预料,子车良必然战败,伯赏一族必然成为我闪族霸主!”奎剑铿锵有力的说道。
宁之行和李桂行不由得眉头一皱,奎剑所说正说到了他们所担心的事情之上,两人的心不由得一紧。待奎剑说完,李桂行皱着眉头说道:“那不是很好?我想你们闪族人不正是想要这一份和平吗?”
奎剑闻听,不由得大笑起来,“两位大人,我闪族人本就是天生战士,若是过于安逸,也许用不了多久就再无半点的血气。呵呵,再说,若是伯赏炙一统闪族,其雄才大略,手下战将如云,恐怕难免会产生窥视中原之心,那时……”
奎剑的话让宁之行和李桂行的脸色都不由得一变,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格外的阴沉,好半天,李桂行沉声问道:“那应该高兴才是,你们闪族这许多年来,不整日想要一统我炎黄吗?你为何又要和我们说这些话语?”
奎剑的脸色随着李桂行的话语一正,“大人,您说的不过是那些手握大权之人的想法,我闪族千年虽与中原征战不止,但是自圣祖开创修罗帝国以来,闪族人丰衣足食,我们这些没有身世的人心中不知道有多感激,又怎会有那样大逆不道的想法?”
“是吗?我记得伯赏炙似乎是伯赏木莲的父亲,而伯赏木莲却是你大哥的妻子,你这样做不是背叛了你的大哥?”李桂行脸色阴沉的说道。
“大人,此言差矣!”奎剑脸上表露出一种莫明的悲愤,“我龙巢此次兵败,正是由于伯赏炙的突然出兵,才使得我们……当日他在会盟大典之上已经说过要与我木莲嫂子划清界限,我们本以为那只是一句戏言,但是……大人,我们绝不会臣服于伯赏炙!”
李桂行和宁之行微微的点头,好半天,宁之行开口道:“你继续说!”
“是,大人!”奎剑躬身一礼,“我闪族虽然这些年也小有战争,但那不过是我闪族族内的事情。一家人打架,又能有多少的伤亡?但是若是与帝国交战,那我闪族的伤亡必然惨重,说到底,不过是为了一个人的欲望,我绝不认同!”
宁之行缓缓的点头,他看了一眼李桂行,见李桂行也微微的颌首,于是沉声说道:““嗯,奎剑,你所说的都是我们知道的,和你所说的天大功劳究竟有什么关系?”
“呵呵,大人,若是有一股力量,能够和子车,伯赏两族抗衡,既不与子车联盟,也不和伯赏结约,那会是怎样的情形?”奎剑笑着说道。
李桂行的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那就是三足鼎立之势!”话一出口,他顿时感到有些莽撞,连忙止声。
宁之行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下,缓声说道:“奎剑,你说的那势力可是你大哥?”
“不错,两位大人,如今我闪族之中,能够与子车和伯赏齐名的,就是我大哥司马啸天。虽然他刚缝新败,但是却拥有无上的威名。更重要的是,我们和两方都有仇怨,而我大哥也是一个没有什么野心的人,所求不过是一块安身之地。若是两位大人在此时能帮我大哥一把,那不但是我大哥,连同我等兄弟和麾下的族民,将永生感激两位大人的恩德!”奎剑说完,再次躬身一揖。
李桂行和宁之行两人沉思不语,他们看着奎剑,好半天不说一句话语……
“若是你大哥实力强大之后,也对我中原有窥视之心,我们不是养虎为患?”李桂行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他盯着奎剑,沉声说道。
奎剑呵呵的一笑,“大人,第一我大哥不是那忘恩负义之徒,他最重的就是信诺!第二,若是两位大人不放心,我们可以将本部放在通州可以监控的地方。这样,如果我们一旦有不轨之举,两位大人可以瞬间将我们拿下,凭帝国的雄兵,宁大人的武力和李大人的智慧,我们又怎敢有半点的不敬之处?”
“嗯,此话倒是有理!”宁之行缓缓的点头,他看了一眼李桂行,沉声说道:“桂行,你怎么看此事?”
依旧紧紧的盯着奎剑,李桂行的脸色阴晴不定,好半天,他缓声对宁之行说道:“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