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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女鬼也不否认:“这一点你说的不错,但为什么奴家心里感觉十分不安呢?除了所谓的补品,这箱子里面还有什么?”
吕布的回答避重就轻:“有鬼当然就有凶器,里面还有一把刀。”
任女鬼轻轻一指点在他的额头:“滑头。”
吕布笑得憨厚:“mm你的手好凉,还是赶紧补一补吧。”
任女鬼绕着黑巫盒飘了一圈,正色道:“不管怎么说,你能想到我,我很高兴。上次你跟我念的那《九阴真经》,其中荒谬之处虽多,却有小半激发了我从未有过的想法……”
吕布插嘴道:“灵感,那叫灵感。”
任女鬼回过头来,虽然脸上还是那副模糊的什么都看不清的超低码率,但吕布却觉得有一捆秋天的白菠菜扑面扔来。
“总之,我从你那《九阴真经》闸述的道理中悟出了一门功法,只是我现在力量不足,要想破茧而出还需花上一甲子的时间重新修炼。可是现在有了你带来的这箱东西,时间可大为缩短。”
任女鬼说罢,素手一招,吕布顿时身不由主地向后滑去,一直退到了静室的另一头,脊背贴住冰冷的墙壁了,才不得不停下。
娇叱声中,任女鬼一掌拍在黑巫盒上,霎时间,黑巫盒上雕刻的狰狞兽纹眼眶中齐齐迸射出红光,仿佛活转过来一般,但还来不及有所动作,盒体已经四分五裂,只有蕴藏在兽纹中的久远巫力仍然保持着原有的构造,一道道腥红的血色光缕,交织成一座囚笼,牢牢锁着一把刀,一把凶刀,一把霸绝天下的绝世凶刀——
修罗刀!
黑巫盒解体,血笼仍存,但对刀中凶灵来说,压力的减小是那样敏感,带来的脱困希望,让它们疯狂骚动起来。而在黑巫盒中沉睡了四百年的修罗刀也同样渴望着自由与杀戮,因此推波助澜,将血巫牢笼冲撞的摇摇欲坠。
“好可怕的东西!”隔了上百米远的距离,吕布仍然禁不自全身发抖,这无关勇气,纯粹是凶刀释放的灵波震荡空间,对他的魂魄造成冲击,进而影响到**做出反应。
近在咫尺的任女鬼,虚幻的身体不退反进,竟与那血巫牢笼融为一体。笼体原来的构架随之扭曲变化,从镂空的长方体不断延伸拉长,时舒时卷,竟然渐渐呈现出女性的迷人曲线。
“哇靠,这种真空秀实在太刺激了!”
仿佛刺绣着血色纹身的透明女体内,数十万碧油油的凶灵奔腾咆哮,相互挤压,在无形的屏障上幻化出变化无穷的表情,由狰狞到恐惧、由愤怒到惊慌,最后只剩下一种感情——绝望!
随着那具女体内的凶灵被分解吞噬,外表清晰度也上升到了dvd规格,不过质感还是类似透明水晶,而非血肉之躯,加之背对着吕布,因此还是看不到五官相貌。
“你看好了。这门功夫的名字,就叫‘碧落阴雷震’!”
就在吕布努力调整瞳孔向长焦镜头靠拢时,忽听任女鬼喊了这么一声,而后只见她扬起素手,指尖微曲,体内已经被炼化成碧色流体的能量忽然按照奇异的轨迹流转,然后化作五股碧焰包住任女鬼的素手,一股阴森透骨的煞气顿时笼罩全场,吕布只觉似有千万细针透体而入,要把灵魂洞穿绞碎,带往幽冥。当下大惊,连忙运起无极电罡将体内煞气逼出,再在体外布下穹苍天网隔断气息,身上方才回暖。
再看任女鬼,已经翻转素手,将五股碧焰倒扣射出,以金字塔结构定住四方天地,将长生魔藤茧镇在中央,然后东西南北连同顶门天关五团碧焰同时爆发,能量全部集中向内,猛烈轰击藤茧,却无一丝一缕气息和波动外泄,就连声音都听不到,感觉极不真实,但那罩中寸寸化灰的藤条却让吕布知道,那里面充满了多么可怖的威力。
等到阴雷威力释放干净,号称生生不息的长生魔藤茧已经彻底灰灰,露出一具****,碧发玉肌,娇艳欲滴,美得邪气。
吕布张大了嘴,正要用泛滥的口水一表仰慕之情,对面的女鬼一扬手,满地砖石凭空飞起,自动聚合成一间密不透风的球形小屋。与此同时,一口黯淡无光的长刀也被对方抛出,飞向吕布面门。
见刀势飙疾,吕布不敢大意,双掌一合,雷霆动劲配合穹苍天网双重发力,将长刀牢牢夹住。
“你去吧。”
石屋中飘出三个字后,便再没了声音。吕布试探着说了几句话,见无有反应,便倒转长刀,拱手行了一礼,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逐二兔者不得其一。现在的自己也还没有能对方正眼相视的实力,那就还是不要好高骛远,先去夺取自己有把握的东西吧!
在他的身影再次消失在石门之后,静室之中响起了细微的笑声,那笑声起初是对吕布果决作风的赞许,渐渐流露出获得解脱的欢欣,笑声越来越大、越扬越高,却在越过巅峰之后,陡然转为悲泣。
“爹、娘,女儿已经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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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怕瓦落地?
吕布负刀来到出口,就见吕平守在那里,冲他惊奇地吹胡子瞪眼睛:“这么快就放弃了?”
吕布一翻白眼:“你老眼神可真不好,没瞧见我已经把东西拿到手了么?”
吕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见一截刀柄斜斜探出,只是……怎么感觉不出半分传说中的怨霸杀气?如果不是吕布提醒,他甚至差点没能把它同四周的黑暗区分开来。// //
“这真的是修罗刀?”吕平打量着吕布亮出的晦暗刀身,一脸怀疑。
吕布点点头:“刀是修罗刀,只是上面收附的凶魂恶魄暂时都没了。需要重新以生灵精血滋养,假以时日方能重现锋芒。”
吕平听他说的有理,但更大的疑问随之浮出:“超过二十万的军魂啊!你把它们都弄到哪里去了?难道……”他突然想起祖宗传下来的警告,脸皮顿时抽紧,神色十分难看。“……你把它们喂了那丛魔藤?”
吕布毫不在意地点点头,然后抢在吕平发作之前抛出定心丸:“您老放心,里面的东西还在下面没跑出来。只是那间静室恐怕再也不能进去人了。”
吕平绷紧的身体稍稍放松,虽然对吕布的说法还有些怀疑,但看他能平安无事地走出来,想必那困锁妖物的封印还没受到破坏。可是,为什么又说今后不能再进人?
编谎话吕布那是张嘴就来:“因为那些魔藤在吞噬了二十万份的肥料后已经长疯了,估计很快就能把整间石室都填满,再放人进去就是给它们添肥。只能等它们耗尽了骤得的养份,衰弱以后再说了。”
“你这只会添乱的小子!”吕平勉强接受了他的解释,但还是不太放心,想了想决定转头派人来把整条通道填实堵死,这样就算魔藤突破石门的阻隔,也没法蔓延到地面上。
吕布看不透吕老汉的想法,不然一定会心痛那对守门的青铜机关人被埋没,说什么也要想办法把东西弄出来。
“我现在就去严家庄交任务了。”吕布说着就想从吕平身边挤过去,对方却不让路,反而瞪了他一眼。“急什么,现在去能有什么好效果。你要去,就等明天袁家那帮子人上了严家的席后再去,当面锣对面鼓,一次性把该说的话、该解决的问题全部弄清,岂不快哉。”
吕布听得两眼放光,一挑大拇哥,由哀地赞叹道:“要不说您是族长,这主意高,真是高丫!”
“哼!”吕老汉一脸当之无愧,摸着胡子睥睨吕布说:“小子,要想接我的位子,你还得再多磨练磨练。”
“那是,那是。”吕布心悦诚服地凑趣。“您的教诲就是那红太阳在天上,指引我的方向,让我不至于迷失了方向……”
就在这对老少一个无愧一个无耻的吹捧声中,因袁家出现带来的风波在今天暂时落幕了,明天等待着众人的,会是一声震惊百里的雷霆,还是一场暴戾的血雨腥风?
这一刻,没有人愿意去想。
把被后现代马屁拍得飘飘欲仙的吕老汉送回主屋,吕布扇了扇舌头,转身就进了自己的园子。
“老婆,我回来了。”
严瑛闻声迎出,俏脸上却没个笑容,反而板得晚娘一样,不善地盯着吕布。
一看这架势,吕布立马双手捧出修罗刀,请太座过目。不过很可怜的是,看到这把曾经助霸王破强秦、凌诸侯的传说魔刀,严瑛的第一反应与吕平无二。
“这是修罗刀?你哄鬼吧!”
又费了好大一坨口水,只差没有立刻挥刀割腕明志,吕布才说服了严瑛相信,这把看上去与顽铁一般的东西,就是她严家祖上传下来的镇族之宝。
一旦相信了吕布的说辞,严瑛的好奇心就一发不可收拾,说什么也要把刀子拿到手上把玩。可吕布哪敢把这柄凶性蛰伏的魔刀交到内伤未愈的她手上,只是苦口婆心地劝道:“老……不!夫人明鉴。这修罗刀上的二十万军魂虽然被为夫设法驱散,但凶性未泯,若是见了生灵之血,饥饿之下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异变。你的脏腑又受不得激荡,万一出了什么事,为夫只有自杀谢罪了。”
严瑛把头一甩,两眼望天,状若不屑:“哼,你舍得死么?”
“果然还是很在意我早上的发言啊!”吕布只把胸脯拍得山响。“夫人,你若是怀疑为夫的诚意,只管拿这刀把我的心剖开了来看,绝对是一颗红心向太阳!啊,太阳,我的太阳,那就是你!那就是你!”
经典的情歌唱段,慷慨激昂的男高音。严瑛感不感动还没看出来,屋顶的瓦片先给感动地噼哩叭啦摔了一院子,吓得叮呤尖叫一声,抱头跳到游廊下躲避。
严瑛的脸也红了,不是感动,而是羞恼。当吕布抱着脑袋缩在墙角里承受着她的花拳绣腿时,心里的圈圈那叫划的一个晕。
“唉,我怎么就忘记了,这一招最是怕瓦落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