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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巨响,拓跋鸿岩的身形急速后退,嘴角那一抹不屑的冷笑僵住,一口鲜血忍不住喷出来,骇然的看着来人。
“妈的,你用的什么武器?”暴龙看着手断成两截的大砍刀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暴龙却不知道,对面的拓跋鸿岩,比他还要不成思议,刚刚如果不是他手持有精金铸造的武器,对方这一刀,几乎能将他劈成两半!
这对自信满满的拓跋鸿岩来说,简直就是不成思议的一件事,来人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强的实力?
“他*,没有一件好武器,真的是不可啊……”暴龙说着,微微摇了摇头,然后看着拓跋鸿岩:“喂,你傻了吗?没听见老子问你话呢?”
“你……找死!”拓跋鸿岩身形一闪,身体周围马上呈现几道虚影,再次冲向暴龙。
铛铛!
两声巨响,暴龙手这把大砍刀再次被斩断两截,但同时,暴龙的嘴角露出一抹狞笑:只会仗着武器锋利欺负人么?
暴龙将一身杀气轰然爆发出来,战神变,马上如同有千军万马同时在厮杀,这股恐怖的杀气气场,让拓跋鸿岩立即就是一怔,暴龙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抬起右肘,狠狠砸了过去。
砰!
一声闷响,暴龙一个肘击,狠狠砸在拓跋鸿岩的胸口之上,雄浑无比的斗气,顺着拓跋鸿岩的胸口,狠狠的轰了进去,只一瞬间,便摧毁了拓跋鸿岩的五脏腑!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拓跋鸿岩的身体同时被狠狠击飞,撞在一名拓跋家的长老身上,马上将那名长老撞得昏死过去,拓跋鸿岩眼露出不成思议的神色,一张嘴,喷出一大口鲜血,声音无比怨毒的道:“你敢杀我,我师门不会放过你!”
“妈的,原以为你是条汉子,没想到也是个不由打的窝囊废,老子最讨厌的就是打不过搬落发族搬出师门的废料!”暴龙说着,大踏步向前走去,骇得拓跋家一众人纷繁向后退去,马上将拓跋鸿岩和那个昏过去的拓跋家长老两人留在地上。
“滕飞,我拓跋家现在也是帝国封爵的贵族,你敢残杀帝国贵族,就是死罪!”拓跋鸿运厉声喝道。
第一百二十九章雷杀,惊雷降世!
暴龙的脸上露出一抹狞笑,抬起大脚,狠狠朝着拓跋鸿岩的脑袋踏去:“贵族算个屁!老子杀过的贵族比你们见过的都多!”
咔吧!
拓跋鸿岩,这个阶七级的大斗师,脑袋直接被踩碎,深深的嵌入到石板铺成的地面,袖的白的混在一起流了出来,鲜血顺着被暴龙一脚踏碎的石板,很快将那些缝隙填满,并且渗出来,流向四面八方,像是一张鲜血织出的网!
“呵呵,这个不错,不过有点像绣花针啊!”暴龙身手捡起拓跋鸿岩那两把精金铸造出的小剑,左看右看,在手指间灵动的转了几圈,然后朝着拓跋鸿运走了过去:“下一个,是你!”“啊!滕飞,拓跋家与你不死不休!”拓跋鸿运看着朝他迫近的暴龙,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简直不死不休,不过,是你们死。”滕飞如同看着痴人般看了一眼陷入绝望的拓跋鸿运,淡淡的道:“杀!”
欧蕾蕾和欧拉拉两姐妹娇喝一声,冲进拓跋家这群高层当。
“滕飞,你今天灭我拓跋家,清平府的八大家族,绝不会放过你!”有拓跋家的长老厉声呼喝道。
“呵呵,很快,他们就会去陪你们,你们不会孤独的。”滕飞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垂下眼睑,静静的站在那里。
“你闭嘴吧!”暴龙捏着手一把金色小剑,直接刺入到拓跋鸿运的眉心上方,那块人体最坚硬的头盖骨,在精金铸造的金色小剑面前,如同豆腐一般懦弱!
“嘿嘿,这个工具真不错,就是小了点!”暴龙一脚将拓跋鸿运死不瞑目的尸体踹开,撇了撇嘴,把那两把黄金小剑收入怀,心道:这可是好工具,别遗失了,通常一件兵器当加入少量精金和秘银,兵器的品质就会提升很多倍,也不知这个死鬼拓跋鸿岩的师门是什么门派,竟然如此奢侈,完全用精金炼出这两把小剑来。百度搜索不过放在这种废料手,简直就是明珠投暗,还是交给暴龙大爷掌管吧!
至于说这拓跋鸿岩的师门是不是很强大,会不会因此惹上惹不起的仇敌,暴龙不是没想到,而是根本就不在乎!域外战场那么恐怖,都经历过了,死都不怕,还会怕一个未知的门派么?
欧蕾蕾和欧拉拉两人全都拥有五阶大斗师的实力,杀起拓跋家这些人来说,简直就是砍瓜切菜一般,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一颗颗头颅冲天而起,地面上血流成河。
拓跋敏烈趁着家一众长老指挥护卫作战的时候,缓缓的,缓缓的向暗退去,父亲死了,强大的三叔也死了,这个家,怕是也要被灭了,他继续留在这里,只能等死,一点活路都没有。如果能够逃出去,那以后就有报仇的希望!
拓跋敏烈一颗心如同刀绞,恨极了滕飞,尽管他很清楚,在这种家族与家族的战斗,不存在任何温情可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谁对谁错,是与非其实都不那么重要,谁能活下去,谁就是赢家!
“滕飞,我绝不会放过你,总有一天……”拓跋敏烈望着一片惨烈的战斗排场,双目赤袖,喃喃自语。
“是么?”一个平静的声音,从拓跋敏烈背后响起。
拓跋敏烈猛的一回头,瞳孔迅速收缩:“滕飞!”
“是啊,是我,你不是一直都在想我回来吗?现在我回来了,怎么你却要走?”滕飞嘴角泛着淡淡的嘲讽,眼眸深处,却满是哀痛:师父,你如此强横的实力,就是被这样一群小人给活生生逼死,你死的太冤了!而今我回来了,我定会血洗这些家族,来祭奠您的在天之灵!
“滕飞,我是帝国的官员,我拓跋家的贵族封爵,马上就能下来,你绕我一命,我愿做你的奴仆,我坐上拓跋家家主的位置,拓跋家……这个财力雄厚的庞大家族,偌大家产,就都是你的!”
拓跋敏烈咬着牙,看着滕飞缓缓说道。
“拓跋公子还真是能屈能伸,不过,什么拓跋家的财产,我不稀罕。”滕飞看着拓跋敏烈:“我只要你的命!”
“你……”拓跋敏烈话刚出口,就见到眼前闪过一片无比刺目的光芒,下意识的闭上双眼,身子向后跳去,随即,一股剧痛袭来,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所有意识。
滕飞拎着炼狱,看着其一面的斧刃上滑落的血珠,耳传来那边的惨叫声,厮杀声,喃喃道:“下一家,清平府……王家!”
四匹矫健的快马,乘着夜色,朝着清平府的标的目的疾驰而去。
滕飞他们在斩杀了拓跋家一众高层人物之后,刚刚离去,滕家二爷滕云岭便亲自带着大量精英武者冲进了拓跋家……
这个滕家镇上第二大家族,一夜之间,尽被屠戮!
暴龙和欧蕾蕾欧拉拉姐妹全都浑身浴血,暴龙还好,身上的杀气更加浓烈。欧蕾蕾和欧拉拉姐妹两人的脸色则有些惨白,一是体力消耗所致,二来两人也是第一次如此杀戮,拓跋家稍微有点实力的武者,几乎全部死光,到最后还是滕飞将两姐妹喝醒,若否则很有可能走火入魔。
暴龙和欧蕾蕾欧拉拉姐妹在西陲归来的路上,都听滕飞说过三年前的往事,自然清楚滕飞对这些家族的恨意有多深,所以,下起手来,毫无手软。
这种不死不休的冤仇,没什么好说的,也许有人是无辜的,也许有人罪不至死,但同样,若是滕家倒了,也绝对不会有一个活口留下!
这,就是残暴的家族斗争。活在这个时代的人,早已经习惯。
滕飞神色平静,从西陲归来的一路上,他也只是给暴龙三人讲述了一遍昔时事情的经过,并没有多说什么,但这平静的外表下,却是一颗执着的复仇之心!
谁……都不得阻止!
第二天清晨,天色阴沉,乌云滚动,看上去似乎有一场暴雨,即将降临,整个清平府一片恬静。这种天气,大户人家的人都不会起来的太早,只有那些穷苦人和小商贩,才会为了生计早早起来,准备劳作或是一天生意的开始。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个宁静的阴天清晨,四匹快马累到几乎口吐白沫,沉重的呼吸老远都能听见,滕飞勒住马,看着一个挑担的小商贩一脸和气的问道:“请问这个哥哥,清平府的王家怎么走?”
小贩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马上吓得面无人色,这四名骑士,竟有三个身上凝固着大量的鲜血,用鼻子一闻甚至能闻到那股浓重的血腥味!赶忙朝着一条街指去:“前面那条街右转,走到尽头就是王家……”
“谢了!”
一块足有十几两的银子落到小贩的怀里,接着马蹄声响起,四匹快马很快消失不见,小贩看了一眼怀里的银子,瞳孔放大,猛的打了个颤抖,飞快的将银子藏在怀里,挑着扁担,一溜小跑消失在小巷。
王家的大宅,比起滕家镇的拓跋家,要大太多,并且看上去极为奢华!
王家的女儿成了皇帝溺爱的贤妃,王家家主王天河成了国丈爷,这府邸,自然也要有相应的气势,所以,王家的府邸,是这两年刚刚修好的。
王家也因此成了整个清平府最有势力的家族,其他那七大家族,都被王家的风头给压了下去。
滕飞也曾问过自己,王家的女儿成了贤妃,自己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过王家?不!绝不!
想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师父,滕飞只剩下一个念头:怎么办?杀*!
管你是什么皇亲国戚,还是什么帝国贵族,你们逼死我师父,就要拿命来偿!
王家如今不合以往,家主成了国丈,这些下人们,也都跟着抖起来,并且本就规矩很大的王家,如今规矩更大了!
这不,一大早,虽然是阴天,但门房还是早早的起来,站在高大的府门口伸懒腰。
踏踏踏踏……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