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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话,我就挂了哈,我还得去上班呢。说完也不管我们同不同意,电话就嘟嘟断了!
☆、第七十二章爬在门口的僵尸(完本)
完了!唯一的希望破灭了。我无精打采地拖着身体返回到了病房。堂哥看我这个样子,马上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给他讲了后,他也彻底无语了。我俩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看对面的特殊病人区。谁也不想说话。
上午再去看看你妈妈,下午回去吧。堂哥建议道。
我不同意。丫那个丫的!看着母亲在里面受苦,我作为儿子怎么能忍心?不管是什么鬼魂,老子今晚一定要来找你们拼命。
你别再去拼命了,你看一楼一个鬼魂都差点要了我们的命,二楼不知道还有什么凶险呢,别轻举妄动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后面还有的是机会。
好吧!我很难过地答应道。
上午,我们又去看了一回母亲,母亲摸着我的头,我把这些年心里的思念和委屈全都说给了她听,听得她不停地哭。直到中午,我们才不得不从医院里出来。院长说,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你母亲。
院长伯伯,我有一个请求,能答应我吗?
行!只要是能答应你的,尽量帮你办到。
我想要那张白纸。
这个……
既然那张白纸放到这书里,代替了原来的那张纸,我想肯定是有用意的。只是目前大家还不知道具体原因是什么。所以我想带回去,慢慢研究一下。
好吧,梁医生,你去档案室,把那张纸找出来。
那姓梁的老医生听了立即去档案室把那张纸取了给我。
我小心地把这纸叠好,放进了最贴身的口袋里。医院给我们联系了一个去沙滩镇的车,一路把我们送了回来。
刚进沙滩镇,就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一路上看不到一个活物,家家户户大门紧闭,跟一座死城没有任何区别。司机直接把我们放到医院的门口,就回去了。我们想推医院的门,却发现医院已用铁链将门紧锁了。怎么会这样?
我和堂哥使劲敲门,好半天才从里面探头探脑出来一个工作人员。他看见是我们两个,还跟着一只猫,才赶紧把门打开,我们进门后,他又赶紧把门锁上。
这是干什么啊?不用上班了吗?堂哥问道。
你们不知道,这两天闹僵尸闹得厉害啊!前天有一个三轮车司机去了趟一二五医院,就不见回来,家人请人到处去寻找,没有人敢去找,最后向派出所报案,几个公安才拿了枪在沙滩河边寻找到了他的尸体,找到他的时候,头都被咬了一半了,心肝也被那僵尸掏出来吃了。现在全镇人都吓破了胆,没人敢出门啦!
这么凶残?我和堂哥都吃了一惊。
二位快去看看你们家人吧,这两天你们没回来,家人都担心死了。
我和堂哥这才赶紧去医院看大伯大妈还有菲菲姐。
大伯脸色好多了,大妈头上的绷带也取下来了。看到我们脸肿得猪头一样站在门口,大妈竟然哭了起来。说,你们这两兄弟,一出门就是一两天,害得我们白天夜里都不敢睡觉,怕你们在外面出事。菲菲姐也流泪了!
有这么严重吗?堂哥故意满不在乎地说。
大伯就火了,你们这两个小子,没吃过油也听过炸响的吧。你不知道这几天镇上的事?
知道一些!堂哥摸着头说。
大伯你就别生气了,我也安慰他,说我们一点事没有,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说到这儿我就说不下去了,因为站在他们面前的我和堂哥,还算好好的吗?只差没成变形金刚的样子。
说说吧,怎么回事?大伯问。
我们将在精神病院的事给大伯说了,大伯大妈对这些事还能接受一些,因为我从小的情况,他们非常清楚,可是菲菲姐却给吓着了,估计这两天镇上的事也让她有了心理缓冲,不然还以为我俩满嘴跑火车呢。
大伯说,既然这样,我们只有以后再想办法了。你们先去医务室,看看你们的伤有没有别的问题。我本想说没事了,可是菲菲姐担心堂哥,不由我们说话就拉到医务室去了。
医生看到我俩这个情况,差点没从凳子上跳起来,说干什么啊,弄得这个样子了?
没什么,我们俩兄弟这两天闹点矛盾,打了一架。就成这样了!我说道。
你?他?医生显然极为不信,一个十岁多点的孩子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大人打架,还把大人打成这样,他说你少吹牛了,你见过蚂蚁踩死过大象么?
没有,我尴尬地笑道,不过我练过武。
练武?他这才有点惊讶地转身去给我们拿一些擦伤口的药。
终于可以安心睡上一觉了,我躺在病床上,看着满屋子的亲人,大伯大妈堂哥菲菲姐,哎!这两天够受罪的,真想一下子倒下去好好睡上一觉。可是躺下后,又满脑子是母亲关在精神病院的样子,我心里又开始难受了起来,我从口袋里把那张白纸拿出来看,这是一张普通的笔记本上撕下的纸,上面没有一个字,只是年代久了有点泛黄。我在灯光下照了半天,没什么发现,又反复用手指在上面摸,希望能摸到一点凹凸的字来,可是什么也没有。我叹了口气,又小心把它放到了口袋里。
我又开始做梦了,我梦到山麂老太婆在不停地打骂我母亲,我想跑过去救母亲,可是我跑了很久,还是在原地,后来我又梦到了青面罗刹,他正在啃食一个人的脑袋,我吓得浑身发抖,那个人好熟悉,我认真地看,竟然是那个三轮车司机,他说快救救我,就死了,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我惊得一身冷汗,从床上爬了起来。猫爷正守在我身边,它说,大雨,又做梦了?
我点点头。轻轻地下了床,我听到堂哥正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这两天他也够累的了,我这样想着,就和猫爷来到了走廊上。
猫爷,你说我能救出我的母亲吗?
大雨,你能的,猫爷说,其实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做事很执着的人,你不要被眼前暂时的困难所迷惑。所谓凡事自有定数,你和你母亲只是目前还没有到团聚的那个时候。
谢谢你,猫爷。我感激地看着它,说真的,要不是你这些日子一直在我身边帮助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很多事。
不用谢我,大雨。猫爷说,其实你和我应该是一种缘分。我对你有一种先天的好感,我也不知道这种原因是什么,反正我觉得在你身上能感受到我们猫族的气息。
猫族的气息?我有点惊异。
是的,你虽然是人类,可是我从你刚到你大伯家的时候,就已经觉察出来了,你身上的气息就是我们猫类的气息,所以我天天在楼下观察你。
你不可能说我是猫吧。我睁大眼睛说。
当然不是,但是说不定你前世就是个猫呢。猫爷用舌头舔着脚趾说道。
这,我怎么知道。我摇摇头,觉得不可思议。它的话,倒是让我想起了方丈的话,方丈曾经对我母亲说我不是她的孩子,我是被人临时替换的。不可能是猫投胎吧。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算了,这些纠结的事,不用再去想了。
我说,猫爷,咱们不说话了,这天还没亮,你先去休息会儿吧。
你什么时候见过猫在晚上休息的?猫爷说。它还想说什么,突然就喵的一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全身的毛都立起来了。
怎么了?我也吃了一惊,突然感觉全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阴气怎么这么重?我一下子从椅子上翻了下来。这阴气是直接从大门那边传过来的,看来门口有情况。我和猫爷对视了一眼,就警惕地向那大门口靠过去。越靠近大门,就越阴冷,我甚至都感觉到了嘴里哈出的白雾一出口里就像小水珠一样。丫那个丫的!这得要多大的阴气才有这样的威力。我感觉到有些害怕,再看猫爷也不轻松,它小心地在我前面,慢慢地踩着猫步朝门口走去。一直到这走廊尽头,拐个弯,就到大门了。咦!没有什么啊!我俩在门前站着。只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浓浓的阴气,却什么也没看到。难道,是我们感觉错了?
应该不可能吧。我们正在疑惑,准备往回走。突然那门缝上就爬了一个人。啊!我吓了一跳,大叫了起来,猫爷也喵喵喵地叫个不停。只见这个人一脸土灰色,两只眼睛上翻,头发都掉了不少,而且满脸是干了的血渍。他朝我们张开嘴,嚓嚓嚓地咬着牙齿,啊!我吓得赶紧向后退。幸好那门被铁链锁得死死的。那人只能爬在门缝上看着我们。
这样,我才勉强冷静了一下,我终于感受到,这阴气和臭气都是从他身上传来的。莫非,就是那个不见了的尸体?我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的确是它,看那脸型,就是我们一起从县城来小镇的乘客!而且它身上散发的阴气是这么熟悉,纯粹就是那青面罗刹的味道。妈的!我们还没找你,你倒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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