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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过了年,两会就要开了,大家都要注意一下各方面的反应,别让其他人弄乱了我们的阵脚。你们出去吧,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于随波不想看两人相争的丑态,便逐客了。
1999年3月19日星期五市长办公室冯丽花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心情非常的畅快。就在昨天的人大选举大会上,她当选了临海市的市长,而之前,李小康已经灰溜溜地回省城去,等候安排工作了。
其实,以冯丽花的才干,根本不能和李小康相比,只是她有一个当省委副书记的丈夫,而且与省委书记的关系又非同一般,所以,和李小康的争斗根本就没有悬念。何况,冯祖全在港口方面的事情,还是她通过省里的关系理顺的。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如何去实现自己来临海的目的。到目前为止,她还想不到有什么办法,一雪当日受辱之仇。
正当她在沉思如何去报复让自己受辱之人的时候,秘书进来说,振华集团的副董事长龙娇娇来了,她连忙让秘书把她请进来。“你好!娇娇啊,才不见一个月,你更加漂亮了。”冯丽花迎到门边,紧握着龙娇娇的手问候道。
“哪里哪里,还是市长你更加年青了。”龙娇娇报以相同的微笑。她和冯丽花几个月前就认识了,那时,是冯丽花到她的振华集团去考察。但她却不知道,才当上市长的冯丽花为什么把自己请到这里来。
“老了,老了。”冯丽花心中得意,嘴里却谦虚着。她确实是保养有方,四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还不满四十一样。她把龙娇娇让到沙发上坐下,又让秘书送来了茶水,这才问道:“娇娇啊,近段时间的生意不错吧?”
“托市长你的福,还算可以。”龙娇娇一边应着,一边寻思着冯丽花为什么把自己找来。
冯丽花又说了一些闲话之后,便转入了正题,她说道:“听说,叶总其实是让方振玉给害死的?”
龙娇娇愣了一下,不知如何去回答。不错,叶培东是因为有了方振玉,才在钟玉光的面前不得意,他的死更多是因为钟玉光,只不知眼前这个市长为什么把这件事扯到了方振玉的身上。
“据我所知,方振玉在位的时候,曾经害过了不少人。同时,还有不少人反映,他利用职权,贪污挪用国家的财产。不知你对此事有没有了解?”
老实说,因为丈夫的死,龙娇娇对方振玉是有些愤恨,但过了这么久,已经有些淡忘了,现在冯丽花再提起,勾起了她的仇恨之心。看来,眼前这女人是想动方振玉的了,她心中想,于是,她说道:“我也听说了一点,而且,现在他办的什么港口投资咨询公司,实际上是在拖港口建设的后腿。”
“哦?怎么说?”冯丽花大感兴趣。她之所以要到临海来,为的就是要报方振玉在港口羞辱她之仇,所以,对一切有关方振玉的事,都非常的注意,可却没有想到这港口投资咨询公司,也是方振玉的,而且还有龙娇娇说的那样的事。
见冯丽花这样,龙娇娇大为不解,按理说,她才来临海没多久,应该和方振玉没有什么利害冲突才对,怎么看起来她和方振玉有很大的仇恨一样?龙娇娇也算是官宦人家出身,对官场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可能是政治上的原因,然而,象方振玉这种有能力也有财力的人,应该是各方面争取的人物才对啊(尽管她龙娇娇和方振玉有仇,但也认为方振玉为临海作出了很大的贡献)?要说以前,还可以说方振玉是钟玉光的人,现在钟玉光已经死了,把这么一个有才华的人拉到自己的身边,不更好吗?为什么非往死里整不可呢?
冯丽花巴不得马上抓到方振玉的什么辫子,见龙娇娇沉吟,以为她担心自己是方振玉的什么人,怕被打击报复,便坐到她身边,显得很激愤地说:“娇娇妹,你放心说好了,其实说起来,我也是被方振玉迫害的人。”接着,她居然把那次来港口审计,自己如何受方振玉刁难,害得自己回到审计厅受到大家的鄙视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听冯丽花这么一说,虽然身为女人,龙娇娇也不禁为女人的狠毒所害怕,只是为了这么一点小小的事情,居然放弃优越的生活,来把那给自己羞辱的人置之死地。何况,就龙娇娇所知,那件事,根本就是冯丽花自作自受。想到这里,她不禁又为自己担心,如果自己不和她合作,她是否有一天也一样对付自己呢?于是,她沉吟着说道:“具体怎么样我还不太清楚,只是来港口投资的企业,几乎都到他那咨询公司去咨询,其中不少已经有意向的企业,到了他那里之后,便一去不回头了,我想,他应该说了不少我们临海的坏话吧?”
冯丽花也知道要龙娇娇一下子投向自己是不可能的,因此也不再追问,只是说道:“娇娇妹啊,我们现在是同一个敌人,对方振玉,你给我盯紧了,有什么动静,你就给我打电话。你说的事,我一定会找人切查的。”
“冯市长,我会的。”龙娇娇连忙应道。心中却想着如何尽量和冯丽花保持一定的距离。
“好,好,我等你的好消息。”冯丽花站了起来。
龙娇娇也见机站起来,说道:“冯市长,你工作忙,我就不打扰了!”
“好!有事多联系!”冯丽花伸出手来,和龙娇娇握了一下,把她送出了门口。看着她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但很快又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1999年4月3日星期六方家大楼岳珊放学回家,经过方家大楼,想起下午不用上课了,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干爹干妈了,便敲响了方家的大门。开门的是宁玉芬,见是岳珊,便笑道:“是珊珊啊,来看你干爹干妈?”
岳珊应道:“是啊,芬姨,他们在家吗?”
“你干爹在,你干妈还没回来。对了,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出去,你替我看一下家。今晚在这里吃饭好了,我回来再给电话你家里。”宁玉芬说。
“好啊,你有事就去办吧。”岳珊说,说实在的,她相当喜欢方家,因为这里不但宽阔,什么好玩的东西都有,而且这里还有她崇敬的人。
“你干爹在六楼,他可能喝多了,你上去照应一下,给他倒点水什么的。我走了。”宁玉芬说着,急匆匆地走了。
“知道了。”岳珊应着,关上门,也急忙往电梯走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岳珊对方振玉就十分的关心,听到他可能喝醉了,哪能不心急?
“干爹,我来了。”岳珊叫着,推门进了方振玉的书房,却不见人在,她放好书包,走进了卧室,却愣住了:方振玉赤裸着上身,仰躺在床上,脸红红的,却没有一点声息。岳珊大急,扑了过去,叫道:“干爹,你怎么啦?”
方振玉仍然没有声息,可岳珊却镇定了下来,因为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而且也听到了方振玉那平稳的呼吸声,知道他只不过是喝醉了而已,便去拿了一条湿毛巾,来给他擦身子。
岳珊温柔地从方振玉的脸上擦到身上,一边擦,芳心一边急剧地跳动起来,沉睡着的方振玉,脸上现出一种淡淡地忧郁,却更显成熟男人的风采,挺直的鼻梁,宽厚的嘴唇,更是少女们梦中所追求的。看了又看,她不由得轻吻了一下方振玉的大嘴,这才继续拭擦方振玉的身体。然而,这回她所见的东西,却更让她震惊:在方振玉原来鼓鼓的胯下,钻出了一个红红的头儿来,显得是那样的可爱。她愣愣地看着那东西,心中想的却是十三姨她们所说的事情。她和十三都看过方振玉和其他女人作爱,而且还听十三姨说过那种滋味是何等的美妙,她下决心,一定要试一下干爹的雄伟,干爹的强劲,可她也知道,现在自己年纪还小,如果和干爹发生这样的事,对干爹来说,怎么都是一种犯罪,可是,现在那可爱的东西就在自己的旁边,自己是不是可以玩一下呢?
“不管了,反正又不是真的玩,只是摸摸而已。”岳珊为自己分辨,一只小手便伸进了方振玉的内裤底,在那烫热坚硬的宝贝上轻轻地抚摸起来。渐渐地,她觉得那内裤阻碍了她的动作,便把它除去了,于是,一条粗长的黑皮香蕉便出现在她面前,只是那头儿更加红紫,那独眼上冒出一颗晶莹的液体,显得更加可爱了,她不由象十三姨说的那样,把小嘴伸过去,在那上面轻轻地舔着。
这时,下面的方振玉有了动静,不但呼吸有点儿急促,手也偶尔动了起来,不时地摸到了岳珊的身上。岳珊更兴奋了,她想把那大家伙含进自己嘴里去,可是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她的小嘴居然无法容纳得下,只好用那贝齿在那头儿上啮咬着,小手则捏弄着那两个蛋儿。此时,她觉得全身发热,不由得一件一件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掉了,另一只手则在胸乳和胯下用力地搓揉。
岳珊虽然还不满十五岁,但在十三姨的薰陶下,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比同龄人大上三五年,何况,有时和十三姨睡在一起的时候,还尝试过互慰呢,因此,她在自己那已经发育得象馒头一样的胸膛上抚摸的时候,嘴里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当那小手来到那胯下还没长出绒毛的小丘和沟壑时,叫声就更大了,不多时,她“啊”的一声大叫起来,伏在了方振玉的身上――她居然来了高潮。
此时的岳珊,已经忘记自己是未成年人了,她只觉得这样做虽然很美,但自己的体内却空虚得要命,而眼前那粗长的家伙,正是填充自己空虚的最好物件,她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跨蹲在方振玉的小腹之上,一手分开自己的小穴,一手扶住那火热的宝贝,对准目标,慢慢地坐下去。
那东西虽然大,插进去也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可岳珊并不怕,因为她已经在十三姨那里知道,那东西只有够大够长,女人才能得到更大的享受。果然,在她让那头儿在自己的前半